第22章開口即是女流氓
墨春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章開口即是女流氓,原來我才是霍先生的白月光,墨春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季晚濃並不知道,她前腳剛從系辦公室離開,教微積分的徐子哲後腳就來找她了。
楊安娜翹著二郎腿,看到徐子哲手裡的食堂打包袋,冷嘲熱諷的說:“喲,徐老師特意來給季老師送飯啊?”
徐子哲看到季晚濃不在,轉身要走:“沒有,這是我自己的午餐,我就是路過。”
楊安娜直接戳穿:“咱們兩個院的辦公室大樓都不挨著,你能是路過?徐老師,你可別嫌我說話難聽,我這話糙理不糙,也是為了你好。”
系辦公室的其他同事們紛紛擰起了眉頭,有一個老師剛張嘴,就被旁邊的同時踹了一腳。
楊安娜那麼難纏,不怕死啊!
“來,你看這兒。”楊安娜手指一點。
徐子哲怔了一下,順著楊安娜的手指,看向了垃圾桶。
楊安娜:“小竹樓,知道吧?這就是咱們季老師吃的外賣。給她送飯的西裝精英,一條領帶就五位數。追她的公子哥就更不用提了,各種花錢的操作整整燒了三年。你想追季老師,省省吧。”
徐子哲下意識的把外賣藏在身後:“我沒有。”
楊安娜撥動著自己的大波浪卷:“你別以為昨天騎腳踏車捎了季老師一程,就有什麼機會了。人家坐的是蘭博基尼副駕駛,你那腳踏車後座,冬冷夏熱還賊硌屁股,丟不丟人吶。”
徐子哲臉色漲紅,默默的轉過身。
楊安娜冷冷一笑:“哼,什麼東西!給臉不要臉!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行!連人家的手機號都沒有還想追人家,可別笑掉我的大牙了!”
徐子哲頓了一下,但什麼也沒說,加快腳步離開了。
楊安娜心眼小又記仇,她要介紹堂妹給他相親被他拒絕,他就被楊安娜徹底給記恨上了。
沒必要和楊安娜這種人爭辯什麼,他知道季老師才不是非蘭博基尼副駕駛不坐的人就行了,如果她愛慕虛榮看中錢,那她早就答應跟公子哥在一起了。
徐子哲把外賣扔進了垃圾桶,騎著腳踏車朝圖書館狂蹬,忽然在半路看到了季晚濃,她揹著包包快步朝西門的方向走去。
看到她,徐子哲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她要手機號碼了,推著腳踏車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後。出了學校西門,她坐在路邊的花壇上,攤開一本書在膝蓋上看的認真。
美好的猶如一副水墨畫。
徐子哲捏著手機,幾次想上去,卻都鼓不起勇氣,不忍驚醒畫中人,直到一輛保時捷停在路邊,滴滴按了兩聲喇叭。
她收起書小跑著過去拉開車門,還沒坐穩,她就被坐在後車廂的人勾住了脖子,那人一隻手,還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
徐子哲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舉起了手機錄影。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季晚濃不但沒有躲開,甚至還主動拉開了自己的衣領給那人看。
隨後,車門就關上了。
離得有點遠,她又擋著,徐子哲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臉,但影片裡就比較清晰了,那人的頭髮齊耳,比公子哥的頭髮長。
——
季晚濃無語的翻白眼:“我有的你都有,我們倆罩杯也一樣,你有什麼可摸的。”
俞妤握著自己的胸:“對啊,我就納悶這個呢,你說咱們倆罩杯一樣,都是B,區別就是你真材實料的滿杯,而我塞了兩個海綿墊才能填滿。可說到底咱們倆都是B,憑什麼你的視覺效果就有C?”
季晚濃無語。
俞妤看向司機:“簡秘書,你來評評理。”
簡丹:“俞總,你確定不是在拉仇恨?我連填滿A杯都得塞兩個海綿墊。”
俞妤:“……啊,那這就太對不住了。”
俞妤從念大一起就在家裡的公司上班了,每個部門每個崗位都輪一遍,熟悉了公司的業務,畢業後她就從身體不好的父親手中接過了公司的重任。
俞妤才不要她爸留下來的男人貼身跟在她身邊,哪怕工作能力再強都不行。簡丹就是俞妤親自幫自己挑的秘書,跟了俞妤很多年。
簡丹跟季晚濃也很熟悉了,透過倒車鏡瞥了她一眼:“季老師的身材,確實火辣,確實讓人嫉妒。”
季晚濃哭笑不得:“簡姐,怎麼連你也這樣。”
俞妤:“也不知道哪個臭男人這麼有豔福能娶到我們季老師啊。老話說得好,禍福相依麼,享了豔福,怕是要早死。畢竟我們季老師身材這麼火辣,誰看了都得迷糊,肯定天天倒在季老師的溫柔鄉里醉生夢死,欲生欲死。縱慾過度,傷身吶。不過能死在季老師的身上,也值了。”
季晚濃忍無可忍:“閉嘴吧你!”
俞妤這張嘴,太口無遮攔了。
她不說話,坐在那裡,就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女霸總,乾脆利落又颯又A。
可她只要一開口,那就全完了,整個一女流氓。
她是親眼見識過的,俞總一開黃腔,能把滿桌子的男人說的面紅耳赤。
可剛認識的時候,俞妤也不是這樣,她也是個聽到黃色玩笑就滿臉害羞的姑娘。
生意桌上,到底是男人居多。
女人想在生意場上闖蕩,太難了。
“女人要是臉皮不厚一點,怎麼在生意場上混?酒桌上開開葷段子,你就滿臉害羞,那你就完了。這就是那些男人想看到的反應,你越是害羞,他們越是高興,越是要調戲你。你就得不要臉,比那些男人更流氓,更放得開,那麼他們不但會收起調戲你的嘴臉,還會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出來,提醒你注意言辭。”
這是俞妤在某次喝醉後和她說的原話。
她記得俞妤說這話的時候,有多咬牙切齒,她也記得,俞妤是怎麼把眼淚一點點給逼回去的。
那一夜,俞妤抱著她的腰,躺在她的床上,跟她說了很多,說她撐起俞家有多難,說生意有多難做,她也罵了很多人,罵的又髒又委屈。
俞妤唯獨誇了一個人,霍堯。
她說霍堯不一樣,還說她第一次跟霍氏談生意,就被霍堯轟了出去。
霍堯的生意桌上不能有女人陪酒,他是來和生意夥伴吃飯的,不是來看女人被灌酒還要陪笑的。
俞妤還跟她說,就衝這一點霍堯就是個好男人,她妹妹是個有福氣的。
後來,哭累的俞妤抱著她睡著了,而她盯著窗外的漆黑,一夜無眠。
晴晴一向是個有福氣的小朋友呀。
她願意把自己的福氣分給晴晴,全給晴晴都可以。
那一晚,她腳腕早已癒合的傷疤,竟然又開始隱隱作痛,痛了一整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