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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京城,東夷使團停下前進,此時時間已過三天。

西京皇城,密探正在向李準稟告東夷使團所處位置。

李準知曉後,說道:“這東夷的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為何突然在望京止住。還有,這次來朝的東夷使團都有些什麼人?”

探子回道:“啟稟聖上,此次東夷使團十分神秘,前些日子並不知曉使團之人的身份,但是到了望京後,突然就將使團來人的身份公之於眾了,帶隊的正是東夷拓西王桑伏,還有他的女兒桑羽郡主,隨行的是東夷著名學者水成鏡和東夷第一勇士宮一郎,還有一些身手矯健的勇士。”

李準一聽,說道:“看來這東夷使團來者不善吶,拓西王此來意圖明顯,是要對我朝不利啊,而且到了望京才明示身份,這分明是不想給我朝準備的機會,想給我們來個措手不及,這短短一日,即便我朝能人眾多,但也難一天就聚齊,其心當真險惡。”

這時,一旁的鄭公公忽然想起李愁心來,說道:“陛下,老奴倒是有個推薦的人。”

“小鄭子,都這個時候了,就別賣關子了,快與朕說來。”

“陛下,咱們不是還有個李愁心嗎?這人可是文武雙絕,對付東夷想是無礙。”鄭公公說道。

李準想了想:“沒錯,這李愁心確實可以一用,只是朕已然冷落他多時,此時突然喚他,難免他心中會有不快,這還需要有人前去好好與他安撫一般。”

“老奴願往,老奴先前與李大人有過一些接觸,此行應該沒多大問題。”

李準道:“準了,那你便走一遭吧,帶著朕的賞賜去,一定要讓他好好準備準備,到時可不能丟了我王朝的臉面。”

“老奴明白。”鄭太監說完便快速踏著小碎步連夜朝著李愁心住所而去。

一陣敲門聲突然在李愁心院子響起,眾人納悶,這西京除了賀元君之外並無熟識之人,此時有人來訪,必是宮裡來人。

李愁心示意張小攀前去開門。

門一開啟,只見鄭太監著急忙慌地走了進來,朝著李愁心說道:“李大人,機會來了,若是此次能夠把握機會定能青雲直上。”

鄭太監又扭頭看看李愁心身旁的三位美女,朝著李愁心笑道:“咱家還說怎麼最近少見李大人進宮,原來是在此金屋藏嬌,自在快活呢。”

“你這公公,老不正經,剛才說機會來了,莫不是為了東夷使團的事?”李愁心朝著鄭太監問道。

鄭太監有些疑惑,“李大人是如何知曉?”

“這還不簡單,最近幾日這東夷使團來訪的訊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公公深夜前來定然是為此事。”李愁心漫不經心說道。

“既然李大人已經知曉,那咱家便明說了,這東夷使團來者不善,估計沒安好心,此次前來不僅帶了著名學者水成鏡和東夷第一勇士宮一郎,領頭的正是他們的拓西王桑伏,還有郡主桑羽,這等陣容多半是暗藏禍心,所以現在時間緊迫,只能煩勞李大人費心了,若是此事能成,李大人必能讓龍顏大悅,平步青雲。”

“說吧!需要下官如何做?”

“聖上說了,到時東夷使團進宮之時,請李大人也在旁,若是他們有何意圖,還請李大人應對一番,隨機應變。”

“知道了,鄭公公深夜辛苦,不過此事愁心應下了,告訴陛下,愁心此舉非是為了青雲直上,只是這對抗外敵,匹夫有責罷了。”

鄭太監見李愁心答應下來,滿心高興,也不管這理由是什麼,匆匆回皇宮覆命。

琴音有些擔心:“愁心哥哥,這東夷使團能夠隱藏身份便到達望京,想必朝中定然有人內應,若是愁心哥哥貿然對抗東夷使團,會不會太危險了。”

司瑤也說道:“沒錯,琴音姐姐說得有道理,看來這次並非尋常的來訪,定然有人在後面搗鬼。”

瑟語卻擔憂不已,抱著李愁心的手臂,“愁心哥哥,咱們不去了好嗎?乾脆找個機會辭了官,咱不蹚渾水,好好陪著妹妹們就好了。”

李愁心看著三位姑娘,笑道:“我李愁心能有你們幾位紅顏,此生足矣,只是此事關乎家國命運,愁心不能置之不理,等了結此事,愁心答應你們不再入朝為官,到時咱們也不等紫薇她們回來了,咱們順著一路玩耍,去天姥山尋她們去。”

聽了李愁心的話,三位姑娘喜憂參半,但知道李愁心心意已決,都只是叮囑李愁心千萬小心,要安全回來。

李愁心這時說道:“這東夷使團明日便到西京,愁心今夜還得想想應對之策,幾位妹妹便各自回房休息去吧。”

此時的幾位姑娘也知道孰輕孰重,聽了李愁心的話便回了房間。

“小攀,你過來!為師有事要交代你去做。”

李愁心將張小攀帶進房間,關上門後讓張小攀坐下。

“小攀,此次東夷使團不按往年約定提前來訪,定然是朝中有人作祟,為師想來想去也只有東趾王李高有這個狼子野心,這樣,從明日起你就代替為師去東趾王府附近暗中監視著,若是發現什麼異常立即返回告知於我,若是我進宮去了,你可自己決斷,決不能讓東趾王和東夷使團的奸計得逞,無論你闖下多大禍事,師父都會保你無虞。”

“師父,你的意思是如果真的發現他們圖謀不軌,小攀便可以拔劍鋤奸是吧?”

李愁心點點頭:“是這個意思,不過不到了萬不得已之時不能貿然出手,我相信以如今聖上的睿智,不可能沒有準備,到時你還是要多觀察觀察,決不能以身涉險。”

“師父,小攀明白了。”張小攀說完便退了出去。

李愁心也在思索著若是這東趾王和東夷勾結,那便只有一個目的,便是皇權,但此時也沒有證據,只能靜待結果了。

望京,桑伏正在拆開一封傳書。

信上寫道:“一切準備妥當,只盼如今共謀。”

“羽兒,西京李高來信,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只待我們進京了。這皇帝小兒以為我們只帶了水成鏡學者,殊不知我羽兒也是名震東夷的絕世才女,看到時這朝堂之上這些庸人如何應對。”

“父王說的是,兒臣定將這文化大國的名號贏回東夷,讓世人不敢再小瞧我東夷。”桑羽說道。

“來人,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動身前往西京。”桑伏吩咐道。

次日,東夷使團大早便離開望京,聲勢浩大地朝著西京而去,一路上還廣發謠言宣揚著東夷的文化,鬧得到處流言四起。

午時,東夷使團便進到了西京城,而奉命迎接的正是管轄東境十一州的東趾王李高。

拓西王桑伏見了李高,下馬走上前。

“東夷到訪,有勞王爺相迎了,今日得見王爺,果然神采奕奕,非凡人之相吶!”

李高聞言,回道:“拓西王初次來京,我朝自不能怠慢,不過這非凡之人可不能亂說,以免惹人誤會。”

桑伏見李高回應,暗暗對笑,說道:“王爺說的是,此時說此話確實容易惹人誤會,在下失言了,還是小心為上。”

雖然桑伏的下半句還沒有說出來,但李高心裡跟明鏡一樣,如今只是時機未到,只要時機一到便能成那非凡之人了。

“王爺遠道而來,快隨本王入京吧,本王已經設好宴席準備為各位使臣接風了。”李高朝著東夷使團和桑伏說道,一切都做得有模有樣的。

李高隨即將東夷使團接進城裡,進了一處名為玉東園的宅子,這是李高的私宅,便算是供使團近幾日居住的院子。

李高帶著一行人到了宴席上,剛落座,丞相李長機也到了,稱是代表聖上來慰問使團,也一同入席,李高和李長機一左一右坐在桑伏身旁,舉杯談笑著。

見都是自己人,桑伏也倒是放肆起來,說道:“王爺、丞相,這事情究竟安排的如何了?本王可是明日便要進攻面聖了。”

李高回道:“拓西王只管放心,如今丞相大人也是我們的人,大部分的朝臣都以丞相為首,那還不是丞相一句話,他們就能在旁編出花來的事,再說那禁軍統領高鬱也是自己人,一切已然安排妥當,王爺只管進宮便是,何況本王手裡可還有八百府兵呢,這八百人雖少,但在這西京城內那也算得上一股頗具威脅的勁旅了。”

李長機也說道:“拓西王儘可按計劃行事,明日朝堂之上,老夫定然在一旁助力。”

“如此甚好,看來是本王多慮了,那約定好的割讓東境三州之事......”

李高答道:“割地之事,王爺自可放心,只要事成,那臨海的三州我等自當奉上。”

而這一切都被暗中監視的張小攀聽在耳中,這張小攀雖說不在房頂,卻也能隔著幾堵牆將一切聽得明明白白,畢竟這引心訣可不是白練的。

桑伏大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位是郡主吧,本王可聽說這拓西王府的郡主可不簡單呢。”李高看著桑羽然後朝著桑伏問道。

桑伏笑道:“本王雖說帶了著名學者水成鏡先生,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將小女也帶來了,世人只知東夷有水成鏡,卻不知小女桑羽之才與水成鏡相比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高聞言,瞳孔一震,再次將目光看向桑羽,說道:“看來還是拓西王想得周到,雖說陛下請了李愁心前來應對,但面對水成鏡先生和郡主的強強聯手,想那李愁心也必然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幾人心滿意足,毫無顧忌地說著笑著。

“李愁心?李愁心又是何人?”桑羽好奇地問道。

李長機答道:“李愁心原是一個江湖文人劍客,因為詩才出眾,被陛下親封為御前常在,是個閒職,不過這小子確實有幾分才學,朝堂上眾人都吃了不少虧。”

聽李長機這樣一說,桑羽對這李愁心更感興趣了,說道:“如此甚好,本郡主還擔心你們朝廷都是些庸碌之人,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如今這李愁心倒還有些意思,明日定要好好會一會她。”

“郡主可真是巾幗不讓鬚眉,本王佩服。”李高階起酒杯朝著桑羽說道。

桑伏見李高等人誇耀著桑羽,也極為滿意,說道:“兩位就放心吧,小女定不會讓我等失望的。”

在一陣相互吹捧後,李高說道:“雖說本王負責迎接東夷使團,但現在流程已過,若是在此過久,勢必惹來非議,不如丞相大人與我一同離去吧,這樣也能減少別人懷疑。”

“王爺說得對,此刻正是關鍵之時,確實該避避嫌,那拓西王,老夫和王爺便告辭了,還請王爺好好休整一下,就看王爺明日表現了。”李長機也說道。

在拓西王的相送下,李高和李長機出了玉東園。

張小攀聽明白一切之後,立即返回欲將一切告知李愁心。

“愁心哥哥,事情果然和你預料的一樣,不過和東夷勾結的不止是東趾王,還有丞相和禁軍統領高鬱,他們應該是想借明日進宮之機為難聖上,因為他們不僅帶了水成鏡,就連那郡主也是極為厲害的人物,聽他們席間說道這郡主的才學要遠勝於水成鏡,為的就是將文化大國的稱號贏走。”

李愁心撓撓下巴,說道:“既然他們帶了這麼厲害的人物來,我看目的不會如此簡單,定然還有其他目的,否則這丞相和禁軍怎麼會和桑伏勾結在一起,不過此時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還不是時候拆穿他們。”

“師父,那該怎麼辦?明日一早便是使團進宮的時間,到時候會不會對你不利。”張小攀有些焦急。

李愁心長嘆一聲:“唉,如今之計,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一切聽天由命吧。”

張小攀這才想起來似乎忘了什麼,於是立馬說道:“師父,對了,我還聽東趾王說她府上有八百府兵,到時也可派上用場,至於究竟是什麼事,他們倒是沒說。”

李愁心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來他們這是一切都佈置妥當了,而這東夷使團來訪也只不過是個幌子,他們所圖的應是皇權無疑了。”

李愁心想了想,說道:“小攀,如果真是這樣,這宮外的東趾王府兵就交給你了,如果他們有什麼異動,你一定要將他們攔下,宮裡的事便交給為師。”

“是,師父,這些天來小攀整日練功,都沒有機會一展身手呢,這次正好試試手。”

西京街道上,東夷使團抬著桑羽招搖過市,那排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本朝的郡主呢。

一群人不斷挑釁著西京的學館、書店還有京都各家文人世家,根本無人是他們的對手,全都折辱在他們手下,一時之間,以文化大國著稱的王朝反倒成了備受東夷使團嘲笑的物件,十分囂張。而自始至終那轎子裡的郡主都沒出過手,出手的只是號稱文化大家的學者水成鏡。

此訊息傳入宮中,皇帝李準大怒:“放肆,難道我泱泱大國還比不過這東夷小國嗎?此事若是傳出去,我偌大王朝定要被世人詬病,明日定要還以顏色。”

鄭太監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只要我們有李常在在,一定會讓這東夷人敗下陣來的,還請陛下保重龍體,切勿再動肝火。”

街上,轎子裡的郡主桑羽對著外面的人說道:“水成鏡先生,難道這偌大的王朝,就真的找不出我東夷文人的對手了嗎?”

“郡主,這西京的文人大多都是沽名釣譽之輩,算不得真才實學之人,如果說這西京的文人,當要屬匯賢宮,聽聞匯賢宮博士賀元君才學高人,還是當今太子的親授老師,不過要對上此人,還得等到明日進宮。”水成鏡回道。

“既是如此,罷了,再繼續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這西京文人此時都被嚇破膽了,實在無趣,回去吧,準備一下明天的事情,明日之事才是最為關鍵。”

聽了桑羽的話,東夷人這才結束挑戰往玉東園返回。

賀元君聞聽此事,勃然動怒,七旬老翁也顧不得面子,直接就朝著李愁心找了來。

見到李愁心,賀元君上氣不接下氣,一臉的憤怒。

“賀老哥來此是為了今日之事吧,整個西京文人界都被東夷人搞得烏煙瘴氣,確實太可恨了,不過這也未嘗是件壞事,也能趁此機會讓久居西京的文人幡然醒悟,不在自大,須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滿足於現狀的沽名釣譽之輩遲早都會被淘汰。”

聽到李愁心如此說,賀元君的怒氣這才稍稍消散,說道:“這東夷人太可恨了,老夫聽聞皇上已經讓你好好準備,來應對這東夷使團,不過明日老夫也要和他們過過招,太氣人了。若是老夫敗了,愁心老弟你可一定要守住我朝的最後一絲顏面吶。”

“那是自然,還請賀老哥消消氣,要不待會兒咱們去雲裡館排解一下煩憂。”李愁心笑著說道。

看到李愁心滿不在意的樣子,賀元君有些吃驚,問道:“愁心老弟,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去青樓,真乃神人也!”

李愁心卻說道:“賀老哥,現在著急也沒有用,總不能現在衝上使團下榻的院子理論吧,孰是孰非明日自有分曉,你我還是糊里糊塗去嘴上一番再說吧。”

說著就拉著賀元君朝著雲裡館的方向走去。

賀元君一路上喋喋不休,都在抱怨著東夷使團太過目中無人,行事過於囂張。李愁心在一旁聽著也沒說話。

二人沒一會兒便到了雲裡妓館樓下,賀元君還是有些猶豫,總說著此時來此有些不妥。

李愁心卻一把拉著賀元君便朝裡走去,邊走邊說:“賀老兄,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放輕鬆,待會兄弟給你找幾個姑娘跳幾支舞,兄弟再和你喝兩杯,說不定就能找到靈感文思泉湧,明日之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勿要在疑慮,你我今夜一醉方休。”

看著李愁心灑脫的樣子,賀元君無奈,只得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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