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三千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二章:消失的光陰,劍行三千,繁華三千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三人在二兩樓提及往事,醉得一塌糊塗。

嚴二兩聽聞三人已醉,於是吩咐手下將三人各自送回家。

送走三人後,嚴二兩讓書意速去將今日發生的一切告知嚴則法。

此時嚴則法正在胡進府上商議著接下來的應對之策,看到書意前來,便知曉應是昨夜之事有了眉目。

於是嚴則法上前問道:“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書意一股腦將二兩樓發生的一切告知後,便匆匆離開。

胡進與嚴則法聽了之後皆是大怒,胡進說道:“這章家還真是夠囂張,居然明目張膽地暗示昨夜之事正是章家所為,這是在示威嗎?”

嚴則法則說道:“確實太過分了,這分明沒有將我等放在眼裡,看來章家是必須要儘快除掉了,以免夜長夢多。”

胡進說道:“眼下還差著泉生,待下月初一泉生前來取貨與泉生說明一切,到時候有了泉生的裂巖手巴青相助,再加上二兩樓的人和本史的人馬,量他一個章家和什麼狗屁光陰的故事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大人說得極是,不過眼下這段時日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嚴則法問道。

“一來出重金招攬江湖高手加入二兩樓,二來繼續查探章家究竟將鐵礦藏於何處,到時候證據擺在眼前,章家最多也只能做一做困獸之鬥。”胡進說道。

嚴則法聽後,拜別胡進趕回了二兩樓,並按照胡進的指示讓嚴二兩行動起來。

於是一張招聘江湖高手的榜文便貼於二兩樓外,凡是有一技之長的江湖志士皆可加入二兩樓,並能獲得三百兩酬金。此榜文一出,鄂陵一下子炸開了鍋,有不少人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前來應聘,不過在二兩樓的一番考驗後留下來的寥寥無幾,但留下了的都必然有些真功夫。

章府,章恕聞聽二兩樓在招納高手,心中開始有些拿不定主意,不過他很清楚二兩樓此般作為,一定是要有所行動了,可眼下章饒與寸光陰皆醉如一灘爛泥,根本無處商議,於是吩咐下人煮了許多醒酒湯給二人灌了下去。

直至傍晚時分,章饒和寸光陰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兩人一醒,便被章恕叫進了書房。

“光陰先生,眼下二兩樓正在招納江湖高手,你看我們有無必要做出應對?”章恕朝著寸光陰說道。

而章饒聽聞此話,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二兩樓動作還挺快,昨夜剛死了一批今日便要新招一批,看來定是受了胡進的指使。”

寸光陰則滿臉不在乎地回答:“在光陰看來,那些參加招納的江湖人士不過都是土雞瓦狗罷了,根本不值一提。倒是不必過多憂心,怕只怕這只是其中一步,若是他們有了充足的把柄,這才麻煩,到時候只要章家反抗,必然會被安上叛亂的罪名。”

章恕聽完寸光陰的分析,點了點頭:“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此時我章家必須要做出應對,先下手為強。”

章饒看著父親與寸光陰分析的頭頭是道,說道:“父親,你與光陰先生商議吧,我還得坐一會兒緩緩,你們商議好了吩咐我就行。”說完倒在一旁的椅子上無精打采的。

章恕沉思良久,說道:“有了,還有一個突破口,那便是泉生,只要掌握了泰和號與泉生手中的賬本,主動權便在我章家手裡,到時即便要魚死網破,我章家還不至於束手就擒。”

寸光陰問道:“泉生及泰和號現在何處?”

“剛從鄂陵渡口出發兩三天,按照泰和號滿載的行駛速度,此時應在江淮一帶,還沒出海。”章恕答道。

寸光陰想了想,說道:“那便交予光陰去辦,不消幾日定然帶著泰和號和賬本歸來。”

章恕見寸光陰有了主意,提醒道:“泰和號上有一高手,名為巴青,江湖人稱裂巖手,十分了得,還望光陰先生小心行事。”

寸光陰則回道:“裂巖手,略有耳聞,不過光陰手中的刀也不是吃素的,家主放心,光陰定不辱使命。”

二人交談完畢,寸光陰便要了一匹飛馬,連夜便往泰和號的方向追去。

章恕見寸光陰已走,轉回來喊醒章饒,說道:“現在光陰先生已去追趕泰和號,想來沒什麼問題,眼下我們要做的是徹底將章家藏納的鐵礦在鄂陵消失,否則也是一個麻煩。只要解決了泰和號和鐵礦這兩個難題,即便要與胡進等人刀兵相向,也能有些底氣。”

“父親就說吧,想讓孩兒如何做?”章饒問道。

章恕想了想,“既然如此,接下來的幾天你就去盯著章家的鐵礦,一定要在寸光陰回來之前將其全部處理乾淨。”

章饒聽完父親的話,頭疼不已,那麼多的鐵礦如何能在這些時日消失,但還是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次日,章饒想到了李愁心,心想也許李愁心能給自己出出主意,於是再次往三妙堂趕去。

到了三妙堂,卻看到二兩樓的四大婢女守在門外,藥鋪店門緊閉著。

章饒知道,定是嚴二兩忌憚李愁心的實力,前來拉攏,畢竟李愁心曾在街上兩劍收拾了二兩樓的人,若是被章家得了去,也是個燙手的山芋。

見此情況,章饒沒有再往前,而是臨街找了個茶肆坐了下來,靜靜等待嚴二兩等人離去。

果然沒過多久,就看到嚴二兩沉著一張臉從三妙堂走了出來,有些氣不過地往二兩樓的方向離開了,一看就是吃了閉門羹,沒有談攏。

見幾人已經走遠,章饒便起身往三妙堂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李愁心在店內坐著,氣定神閒。章饒開口說道:“愁心老兄好魄力,二兩樓樓主親臨還這麼氣定神閒,人家走了也不出門相送。”

李愁心見是章饒來了,說道:“章少這是哪裡話,一來我李愁心對這嚴二兩本來就沒什麼興趣,渾身都是心眼兒;二來我李愁心本就沒必要對她低三下四,那可不是我的做派;三來我對加入二兩樓也毫無興趣,即便她許諾再好的酬謝也動搖不了我。不過她那幾個婢女倒是還不錯,無聊時還能陪著解解悶,若是她拿這幾位美人兒當酬謝,說不定我就答應了。”

聽完李愁心的話,章饒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沒想到愁心兄是這樣的人,失禮失禮,哈哈哈。”

而一旁喬裝的紫薇和朱薇卻瞪了李愁心一個大白眼。

李愁心收了收話,說道:“玩笑!玩笑!章少莫要當真,萬一這話傳到嚴二兩那裡去,真把四個美人兒送來三妙堂,那愁心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那時才難堪呢。”

“章某明白,愁心兄本不是那樣的人,我此行來也是有要事與愁心老兄商量,還望愁心兄指點迷津吶。”章饒也言歸正傳。

不過李愁心卻發現異樣,問道:“章少,光陰的故事今天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章饒見李愁心問起,便說了句:“光陰先生有其他事情要做,這兩天都不會出現了。”

章饒不給李愁心繼續追問的機會,說道:“愁心兄,就別管什麼故事不故事了,快點幫我出出主意,我都快愁死了,都想改名叫章愁心了。”

“你有事說事,別拿我名字打趣兒。”李愁心懟道。

章饒看了看愁心身後的紫雲和朱彥,李愁心頓時明白,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裡我和章少看著就行。”

兩人也聞言退到了後院。

見只有李愁心和自己在,章饒上前將店門關了,匆忙來到李愁心跟前說道:“愁心老兄,家父讓我將前日藏起來的鐵礦處理掉,我這一時之間也沒什麼什麼辦法能讓他消失啊,不知道愁心兄能不能幫幫我?”

李愁心聞言,問道:“現在還剩多少礦石?”

“大概滿滿一倉庫!”章饒回道。

李愁心開始思索,一邊思索一邊看了看章饒,然後一個主意浮現在腦海中。於是朝著章饒說道:“主意倒是有了,不過這可關乎章少的幸福,就不知道章少願不願意了?”

章饒聞言心中竊喜又有些納悶:“這怎麼就和我的幸福掛上鉤了呢?不過眼前也顧不得了,愁心兄就快說吧,別兜圈子了。”

李愁心想了想,說道:“辦法就是章少成親。”

章饒實在想不明白,這和成親有什麼關係,再說這一時之間去哪找人成親。

李愁心繼續說道:“章少,雖說你家家大業大,成了親繼續住在章家也不是不可,但若是自己在外面有了住宅,做起事來不是要更方便些,再說成親的時候自己有了新的住宅,在人前也有面子啊。”

“等等,你的意思是蓋房子?”章饒這才反應過來。

李愁心說道:“正是,你想你以成親建宅為由,神不知鬼不覺將那些鐵礦石混在其中,築地基也好,壘牆也好,到時候再做做表面文章,還愁這些石頭處理不完,等事情過去了,若是還想利用這些礦石,再把房子拆了不就行了。”

章饒聽完,滿臉鬱悶,“此計妙倒是妙,可我一時之間到哪找物件成親?”

“這可就看章少了,相信憑藉章家的能力,這可不是事兒。”李愁心說完閉上眼就要休息。

章饒見此,說道:“知道了,多謝愁心兄,我這就回家與父親商議,請父親定奪。”說罷便匆匆往家裡趕去。

章饒馬上將計劃與章恕說了,沒想到章恕一聽便同意了,於是把鄂陵城與自己交好的富商家裡的女兒給章饒數了一遍,讓章饒自己挑一家,擇日便要上門提親,而且要將此事辦得熱熱鬧鬧。

章饒無奈,只好胡亂選了一家,心想這些富商家裡的女兒只要不是醜胖就行了。

接下來,章恕帶著章饒就去上門提親,還把此事宣揚出去,弄得整個鄂陵都知曉。同時還宣告,只要親事定了下來,就在鄂陵城給章饒及兒媳婦蓋一座最豪華的住宅。

沒想到一時之間,章饒結婚的事便弄得全城皆知,事情自然也傳到了胡進等人耳中。

這時,突然有人來報:“胡大人、嚴大人,據可靠訊息,章家的那位光陰刀客這兩天突然消失了?沒人知曉去了何處。”

胡進與嚴則法詫異,明明事情還沒解決,怎麼這光陰刀客就不見了,都懷疑是不是章恕派出去做什麼特別的任務去了,於是又把重心放在了光陰刀客的去向上,反而對章饒的親事放下防備。

“嚴司馬,馬上去動用二兩樓的全部能人,一定要查出這光陰刀客去向何處?這刀客才是最大的不確定因素,若是真的去辦了什麼特別的任務,到時候突然跳出來,我等就不一定能應對了。”胡進立即吩咐嚴則法。

“大人,那章家小兒成親的事?”嚴則法問道。

“這事我會交給手下盯著,想來這風流公子也到了成親的年紀了,想來應是沒有什麼問題,眼下這光陰刀客突然消失才是疑點重重,這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下去辦吧。”胡進強調。

嚴則法回到二兩樓便讓嚴二兩撤回監視章家的所有人,命令他們都去追查光陰刀客的去向,並把其中利害關係告知嚴二兩。

嚴二兩也是詫異這光陰刀客怎麼說消失就消失了,肯定是去辦什麼重要的事了,於是聽了嚴則法的安排,立即將所有得力能手全都派出去追查光陰刀客。

章家,自從章饒要成親的事散播出之後,一切都在圍繞著此事進行,看上去並無任何異常,見識了兩天,胡進就將派去監視的人撤了下來,認為再繼續下去也沒用。

而章家知道胡進撤走了監視的人後,就在章府附件選了一塊好地皮,為章饒成親蓋起新房來,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將藏匿的鐵礦混進了建房材料之中,從此憑空消失,章家在鄂陵也算沒了證據把柄。

另一頭,追了三天後,不休不眠的光陰刀客總算追上了泰和號,並趁夜色上了泰和號,果然與裂巖手巴青戰到一起,因巴青先前與李愁心交了手受了傷,實力不能全部發揮,在光陰刀法的迅捷凌厲之下被卸掉一條手臂,失去戰力,不過寸光陰並未殺了他,反而放了他一條生路。

泉生和船上的人見巴青已敗,寸光陰又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殺了幾個人,最終臣服在寸光陰的刀下,並將賬本交予寸光陰。

寸光陰也沒下殺手,反而命令他們將泰和號往回開,要在初一之時趕回到鄂陵,泉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心中明白定是鄂陵有變,可是眼下只要能保住性命,也全聽了寸光陰的話。

於是泰和號在寸光陰的掌控下往上游緩緩駛向鄂陵。

二兩樓的人把城內城外探查了幾遍,終究未能查出寸光陰的去向。

章家則充分發揮鈔能力作用,沒過幾天就將章饒的宅子蓋了起來,看上去富麗堂皇,確如先前宣揚的一般,引得不少人羨慕不已。

胡進終於坐不住了,親臨二兩樓,與嚴則法及嚴二兩商議對策,並下令所有人準備好,因為初一這一天三天後就到,一定要在泉生來時將章家一舉殲滅。

“大人,所有人馬均已集結完畢,二兩樓的殺手加上刺史府管轄的人馬,足夠了,即便那光陰刀客再厲害,有泉生的裂巖手巴青在,十拿九穩。不知大人要給章家安什麼罪名?”嚴則法問道。

胡進想了想,“這還不簡單,我是鄂陵刺史,什麼罪名我說了算,百姓也不會較真,到時候隨隨便便給他們安個與外邦勾結的罪名,足夠他們喝一壺了。”

這時嚴二兩突然說道:“可是這寸光陰還沒找到,要是他真的弄了什麼重要把柄來,到時候恐怕難以應對。”

“這樣,吩咐下去,即日起,嚴守各個城門和鄂陵渡口,只要發現光陰刀客的痕跡立刻來報,凡是出城者,即日至初一,除了泰和號商船,其餘船隻和閒雜人等許出不許進,一定要將光陰刀客攔在鄂陵城外,既然找不到他,就把他困在城外。”胡進生氣地說道。

“大人,如此一來會不會激起民怨?這可不好辦吶。”嚴則法繼續問道。

“顧不上這些了,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一下吧,現在關鍵時期,一切均關乎你我身家性命,出不得錯。”胡進繼續說道。

殊不知幾人的對話均被樓內的序三秋一一聽了去,序三秋沒有遲疑,立馬出了二兩樓往三妙堂趕去,將胡進等人的一切安排如實告知洛達夫與李愁心。

三妙堂內,聽聞訊息的李愁心與洛達夫商量道:“洛兄,看來是非成敗就在這幾日了,我看洛兄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動身了?”

洛達夫說道:“確實,耽擱幾日,是時候該動身了。”

序三秋則說道:“看樣子我在鄂陵的苦日子也到頭了,是時候該回都城西京覆命了。”

李愁心則說道:“兩位兄臺,此番若是成功,章家也算是大功一件,而且這章饒也不算什麼壞人,無非是有些公子氣罷了,其內心還是純善的,希望屆時,能對章家從輕懲治,至少留條性命。”

“愁心兄放心,若是沒有愁心兄和章饒,想要揪出胡進等人確實困難,愁心所言我等自會考量,愁心兄只管放心。”洛達夫說道。

於是三人商議一番之後,飲了幾杯酒。序三秋也沒再回二兩樓。

次日清晨,洛達夫與序三秋便告別了李愁心,牽著馬往城外而去。

城門口,守城衛士見到序三秋與洛達夫,上前盤問:“序先生這是去哪?為何與洛將軍同行?”

序三秋則說道:“我與洛將軍是同鄉至交,今日洛將軍要重返西風關,我特地送他一程,今日一別,就不知何時相見了。”

聞此,衛士也沒再阻攔,放二人出了城門。

不過見序三秋久久未歸,衛士心中納悶,不敢大意,立即將情況報告嚴則法。

嚴則法與嚴二兩知道訊息後,卻也沒當回事。只道是任憑序三秋一個酸腐文人,翻不起什麼浪來,隨他去吧。不過洛達夫此時出城確實可疑,但西風關距此深遠,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便沒再追問。

嚴二兩這時卻問道:“有沒有光陰刀客的訊息了?”

見衛士搖搖頭,說道:“沒有,一點痕跡都沒有。”

嚴則法與嚴二兩聽後滿是無奈,總覺得這個光陰刀客一定會在某個時間突然出現,而且會帶來讓人意料之外的意外,一時之間,更加憂心忡忡起來。

而在鄂陵城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寸光陰此時正在泰和號上與泉生喝酒,正朝著鄂陵而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武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長生:從繼承死者遺產開始

爆炒牛排

凡人仙府

我是流浪的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