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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我們都小看那李愁心了?那李愁心不止詩文見識有造詣,更是身懷絕世武技,劍術十分恐怖,今夜所派去的人和那罡一刀全都死在他的劍下。”琴音彷彿失了魂一般在向嚴二兩彙報著發生的一切。
“這小子,隱藏夠深的,不過既然文才超絕,武藝高超,又怎會成了藥鋪小老闆,這人定然不簡單,下去再細細查探。”嚴二兩也是有些意外地吩咐道。
琴音回道:“是,樓主!不過李愁心也說了,朋友好做,敵人卻難當,還請樓主慎重考慮。”
“有趣,有趣,明知道是我二兩樓的殺手,居然還說出此番話來,確實有趣!”嚴二兩自言自語道,隨即吩咐琴音:“琴音,明天一早,帶上瑟語、書意、棋韻,你們姐妹四人就去三妙堂走一遭吧,其一替我登門賠罪,其二送上一些厚禮以示誠意。”
琴音聽從指示後,退了下去。
三妙堂後院,凌紫薇與凌朱薇並未歇息,反而焦急等在院中,凌朱薇還不時說道:“姐姐,你說愁心哥哥不會真的是喝花酒忘了回來吧!男人真是每一個好東西。”
正當二人對話之時,李愁心推門而入,手中還持一把長劍,確將二人嚇了一跳。
紫薇急忙問道:“愁心公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出門之時可未曾見你帶劍。”
李愁心看著眼前發愣的兩姐妹,又看了看手中的長劍,微笑著說道:“這劍是今晚二兩樓拍賣會所得,確實是一柄難得的寶劍,剛剛回來的路上有不少人覬覦此劍前來堵截,不過都被我解決了,以後應該會太平一些了。”
凌朱薇聽到李愁心說沒事之後,上前調皮地說道:“愁心公子,今夜你遲遲不歸,可害得我姐妹二人為你擔心了,還以為公子怕是喝了花酒在外面風流不歸了。”
李愁心聞言笑了出來,上去捏了捏朱薇的臉蛋兒,“你這鬼靈精,張口閉口就是喝花酒,要不改日我真帶你去喝一回?反正現在你也是以男裝出現在人前。”
朱薇聞言,小臉一紅,說道:“你真是討厭,人家才不要去那種地方。”說罷就跑回房去。
紫薇看著眼前的李愁心沒有什麼大礙,也說道:“公子既然平安歸來,就早些歇息吧。”說完轉身要走。
李愁心卻叫住了紫薇,上前兩步對紫薇說道:“今夜是愁心之過,勞煩紫薇姑娘擔憂了,不過紫薇姑娘放心,愁心會保護好自己和凌家,今夜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紫薇看到李愁心如此認真,說道:“紫薇知道,公子如此都是為了幫助我凌家,紫薇心中只是盼公子平安。”
兩人四目相對,都似有許多話將說未說,而後兩人相視一笑便回房間去了。
章饒自從看到了李愁心恐怖的實力之後,回到家就想著要如何與李愁心賠罪,要如何結交這個恐怖的男人,一夜難以入眠。
次日清晨,李愁心與男裝打扮的凌家姐妹剛一開啟三妙堂的店鋪門,就被外面的景象嚇了一跳。
只見三妙堂門口一群人整齊地站在門外,就等著三妙堂開門。門一開啟的一瞬間,這一群人便開始沸騰起來,一時間像熱鬧的集市一樣。
凌紫薇與凌朱薇看見這般景象,都不禁地往後一退,眼看那些人就要將三妙堂的門面擠破而入,李愁心見狀,連忙將二人護於身後。上前大喝一聲:“諸位!諸位稍安勿躁!”
眾人見是李愁心發話,一時安靜了下來。
李愁心仔細一看竟是章饒帶來的人。章饒走上前來,客氣地與李愁心說道:“愁心兄,昨夜多有得罪,今日老弟我是特地過來賠罪的,這些都是與我章家有藥材生意往來的掌櫃,今日特地邀約來與愁心兄打個照面,畢竟愁心兄也是做藥材生意的。”
李愁心見來者眾多,朝著人群拱手行禮。隨即與章饒說道:“章少,實在不必如此,在下這小門小店的,實在承受不了眾位掌櫃的抬舉。”
而章饒卻說道:“這就是愁心兄的不是了,做生意嘛,當然是夥伴越多越好了,這樣做起生意來才會生意興隆嘛。再者說,既然是賠罪,兄弟我可是帶了禮物來的。”說罷拍了拍手,示意後面的人將禮物呈上來。
本來熙攘的人群突然讓出一條道來,便有人端著禮物徐徐從後面走將上來。
章饒看著帶來的禮物,一一向李愁心介紹道:“愁心兄,這是千年野山參,極為難得,現在市面上一物難求,即便在鄂陵恐怕也只此一物;這是天山雪蓮,來自雪域天山之上,與野山參一般極為難得;這是千年何首烏,亦是極品。兄弟以為愁心兄既然是開藥鋪的,總得有一兩件拿得出手的鎮店之寶,區區薄禮,還請愁心兄切莫推辭。”
李愁心看著章饒一副盛情難卻的樣子,於是應了下來,示意紫薇、朱薇收下禮物。
“李掌櫃,這是我修仁堂的極品藏紅花,還請收下,以後多多往來。”
“李掌櫃,這是.....”
旁邊的人看李愁心收下了章饒的禮品,於是蜂擁而上,紛紛拿出自己帶來的禮品請求李愁心收下。
李愁心看了看章饒,章饒點了點頭,李愁心也將所有禮品一併收下,並拱手致謝。
見李愁心將禮物盡數收下,章饒很是滿意,心知這即便不算是結交了李愁心,至少也是獲得了認可。看著擁擠的人群,說道:“諸位,你們的心意我會向愁心兄一一表明,以後我章家定然也虧待不了大家,現在還請大家有序離去,我與愁心兄還有要事相商。”
眾人見章饒發話,紛紛告辭離去。
李愁心看著店鋪內堆的要有小山高的各色禮品,心中不免感嘆:“人吶,一朝成名,滿城風雨。”
章饒走過來,在李愁心面前深鞠一躬,說道:“愁心兄,今日真是給足兄弟薄面,往日恩怨就讓它隨風而去,往後我們以友相稱如何?”
凌紫薇與凌朱薇本就被剛剛的場面弄得沒緩過神,章饒這一低頭更是將兩人驚掉了下巴,“這章饒可是鄂陵首富之子啊,平日整個鄂陵城誰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今日卻在愁心公子面子唯唯諾諾,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奇聞,奇聞。”
而只有章饒自己內心知道,李愁心是他得罪不起的恐怖存在,若是真的惹怒了李愁心,一人一劍,這鄂陵根本無人可擋。
李愁心看著章饒,知道章饒的心思,而這一切也正合了自己的盤算,遂說道:“章少,既然如此,我李愁心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那以後咱們便是兄弟了。”
章饒見李愁心答應了自己,心中欣喜。
凌家姐妹也是對李愁心的這一波操作佩服的五體投地,心中不停好奇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怎一夜過後就變天了,滿眼崇拜地看著李愁心。
正在李愁心與章饒相談甚歡之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陣喧鬧。
章饒十分惱怒,罵道:“是誰呀,瞎了眼了嗎,竟然敢打攪本少與愁心兄交談?”說完氣沖沖往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章饒卻停了下來,剛才的怒氣似乎憑空消散了,連忙說道:“原來是幾位姐姐大駕光臨,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李愁心也走了過來,一看竟然是二兩樓的四大婢女,這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料到嚴二兩昨夜之後會拉攏自己,卻沒料到竟然派出了四大婢女前來,這在鄂陵也怕算是獨一檔的給面子了。
四人見李愁心出來,琴音率先說道:“琴音自知昨夜冒犯了公子,今日特來賠罪,這也是樓主的意思,還望公子海涵,莫斷了與二兩樓的往來。區區薄禮,算是謝罪了,還請公子笑納。”
琴音說道,拉開手中的卷軸介紹道:“這是當代書法大家張九雁的親書作品,他的雁回體作品在當今天下可謂千金難求,琴音知道公子喜愛詩文,特尋了此物,還請公子笑納。”
瑟語接著掀起手中的黃綢,露出一把十分精美的古琴,說道:“李公子,這是前朝能工巧匠所制的古琴一把,古琴材質本就難得,再加上精美的技藝加工,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名琴,望公子收下。”
書意則說道:“自古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今日不給公子送顏如玉,就給公子送上一本黃金書吧。”說罷,緩緩開啟遮蓋住盤子的薄紗,一塊金黃鋥亮的書籍模樣的金塊呈現在眾人面前,惹得眾人驚呼。
書意這時開始介紹起來,“這部黃金所製成的書籍,是由當代著名的鍊金大師所制而成,整部書籍由三十六頁黃金薄片編制,每一頁上面都刻有各個朝代流傳下來的詩詞名篇,黃金本就珍貴,再加上文化加持就更尤為難得了,還請公子收下。”
棋韻見三位姐姐都介紹完畢,隨即也開始開啟手中的盒子,只見其從盒子中取出兩罐圍棋棋子,“小女子所獻的正是棋子,不過這棋子與一般的棋子卻是天差地別,這兩罐棋子一黑一白,均是由極品的寶石打磨而成,其中沒有一絲雜質,光是找全這麼多的無雜的寶石已是難得,又做成棋子更加難得,小女深知李公子棋藝高超,這棋子就請李公子收下,平日用來消愁解悶甚好。”
一旁眾人看著二兩樓送來的禮物,件件都是千金難求之物,一時間議論開來。
“真是怪了,這藥鋪昨日才成立,今日就有章家、二兩樓等一眾鄂陵城說一不二的家族、翹楚來送禮,這掌櫃究竟是何方神聖?”
“太牛了,一早上在這三妙堂的見聞,彷彿親身參加了鑑寶大會一般。”
.......
李愁心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朝著四位姑娘說道:“四位姑娘客氣了,樓主也未免太看得起我李愁心了,居然送這麼多至寶過來,愁心實在受寵若驚,萬不敢接受。”其實這都是客套話,李愁心心裡明白,若是今日拒絕了這些寶物,便算是與二兩樓徹底撕破了臉。
琴音急忙說道:“公子切莫如此,我等既是奉命而來,還請公子不要為難我姐妹四人,再說樓主也是看中公子的才華和為人,真心想要結交,就請公子莫要在推辭。”
一旁的章饒見狀,上前到李愁心的耳邊小聲說道:“愁心兄,我看這二兩樓是下了血本了,要是兄臺當這麼多人的面拒收,恐怕於三妙堂和二兩樓都不好,我看既然對方誠意十足,就不妨收下吧。”
李愁心看著四大婢女一臉為難的樣子,說道:“既然如此,那愁心就卻之不恭了。”說罷將禮物收了進去。
四大婢女見目的已達到,臨走之時,琴音說道:“公子,既然今日事務繁多,我等便不再打擾,我家樓主說了,公子若是願意與二兩樓交朋友,二兩樓的門隨時為公子開著,也希望公子不計前嫌,能多過來坐坐,我家樓主自會親自以禮相待。”說罷四人便趕回二兩樓覆命去了。
李愁心看著眼前的章饒和已經遠去的四大婢女,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凌家姐妹。
而此時的凌家姐妹仍然沉浸在剛才發生的一切裡,滿眼驚訝不敢相信,一夜之間,竟連二兩樓也被李愁心折服,更是對李愁心崇拜不已。
李愁心怕二姐妹再如此失態漏了陷,咳嗽兩聲以作提醒。二姐妹愣了愣走到李愁心身旁,紫薇問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你二人速去後院騰出一間屋子來,遲點將這些禮品藥材都搬進去吧。”說罷給紫薇使了一個眼神。
紫薇也是秒懂,拉著朱薇便往後院走去。
李愁心此時又與章饒說道:“章少,你看經此一番,今日怕是做不了生意了,你看要不你先回府,李某改日再登門拜訪如何?”
章饒看了看房內雜亂的禮品,說道:“嘖嘖嘖,我看愁心兄整理這些東西定要花不少功夫,那今日就不再打攪,來日方長,希望愁心兄勿忘了今日之言,以友相稱,那兄弟我便先告辭了。”
打發了章饒,李愁心馬上關山店鋪的門,去往後院,找到了二姐妹,說道:“兩位姑娘,今日算是與二兩樓及章家扯上了關係,以後行事二位切要小心,以免露餡。”
“知道啦!愁心公子!愁心公子!”凌朱薇一臉不耐煩地回聲道。
“愁心公子,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二兩樓與章家會如此來巴結於你?”紫薇一本正經地問道。
“也沒什麼,只不過昨夜出手暴露實力,兩家人才會如此,只不過都是心懷鬼胎,各取所需罷了,總之,之後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李愁心答道。
凌朱薇這時卻說道:“敢問愁心大爺,前面那些天材地寶要如何處理?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寶物,你這發橫財也不該是這麼發的吧!”
“你這小丫頭,少陰陽怪氣的,自己喜歡什麼去挑一兩件吧,記得給你姐也挑上一兩件,其他的就變現吧,畢竟這些東西沒有銀票方便。”李愁心回道。
紫薇看著李愁心,“你倒是看得通透,那些都是別人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你竟然說賣就賣,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些東西總不能時刻帶在身上,但是銀票卻可以。”
“既然如此,賣這些東西的事就交給二位吧,不論賣多少,所得銀錢都與你們姐妹五五分。”
李愁心剛說完,凌朱薇就興奮地跳了起來,“真的嗎?真的嗎?那可發財了,發大財了,愁心哥哥真是大方。”
李愁心與凌紫薇看著朱薇的模樣,兩人都高興地笑了起來。
足足折騰了一天,二姐妹終於將所有禮物全盤售賣出去,因為都是些難求的珍寶,訊息一放出去,就有不少人準備好銀票慕名而來,倒也省了不少事。不過兩姐妹除了各選了一件禮品留了下來之外,紫薇還悄悄給李愁心留了一份,是一株‘築筋草’,對武者修煉十分有益,要不說還是紫薇善解人意。
晚間用飯之時,凌朱薇高興地說著辛苦一天的戰果,“愁心哥哥,你知道今天總的買了多少錢嗎?足足一千五百萬兩,這可是我幾輩子都沒見過的錢,拿著都手心冒汗,不過姐姐說了,這些錢不能要愁心哥哥的,還是全部交予你。”說完又有些失落。
李愁心卻說道:“錢財嘛,沒了還能再掙,說了五五分就五五分,你算算你和你姐能分到多少。”
凌朱薇正要算,卻被紫薇打斷了,“愁心公子,這錢我們不能要,你能幫助我們凌家已是恩深情重,怎麼還能要你的錢。”
凌父凌母聽了紫薇的話,紛紛點頭贊同。
而李愁心心意已決,說道:“紫薇姑娘,就別再推辭了,若是不同意五五分,那就我拿一千萬,你們拿五百萬,畢竟到處都需要用錢,更何況萬一到時候幫助完你們,我走了,這錢你們也能用得上。”
紫薇聽完點了點頭,她知道李愁心心意已決,便沒再拒絕,不過她卻將‘我走了’三個字聽得真真切切,心中頓時傷感。
吃完飯,紫薇便滿臉愁容地回了房,李愁心發覺異樣卻也沒有多問。
經過這一天下來,三妙堂可謂是過上了開張吃一年的日子,而李愁心的名字也與三妙堂一日之間便在鄂陵傳得風風火火。
回到房間的李愁心心知不能大意,此後的計劃才是重中之重,但當務之急是提高自己的實力,以便在日後與各大勢力撕破臉之時也有足夠的能力自保。
於是,李愁心拿出引心訣開始修煉起了第二層,想透過引心訣的加持早日將飛流三千尺的劍術掌握,不能每次遇到高手都只用一招一劍日邊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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