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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群人在晨風中逐漸清醒過來,回想昨夜發生的一切,再看看那被李客的強大劍意損壞的破廟,彷彿做夢一般。
清晨的陽光落在每一個人的臉上,將每張面龐都照的十分清晰。李客看著身邊的凌家四口,這還是李客第一次清晰地看清楚他們的臉。
那凌山途站在凌夫人身旁,怎麼看都不搭配,凌山途看上去老氣橫秋的,一臉疲態,而那凌夫人確實如昨日那混混所說一般,雖然半老徐娘,卻也風姿綽約,兩人怎麼看都搭不上邊,真不知道看上凌山途哪裡好。
凌紫薇與凌朱薇則除了外貌相似之外,脾性卻相離甚遠,紫薇要溫文爾雅一些,朱薇則是古靈精怪的,不過二人都有一張精緻華美的面龐,肌膚纖細,雙眼靈動,怪不得會讓鄂陵七霸動了邪念。
而此時不止是李客細看著身邊的人,凌家二姐妹也正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李客,畢竟昨夜一番驚魂又光色昏暗,沒有看得太清,只道是一位身材修長武藝高強的白衣公子救了她們,沒想到卻也這般俊秀,心中不由喜歡的緊。
紫薇也長舒一口氣,還好這人長得還行,不然昨夜對著菩薩許的願可如何是好,這倒好了,要是公子有此意,小女子也算沒有什麼好挑剔的了。
那朱薇則一臉花痴樣,被李客迷得神魂顛倒。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武藝和長相都那麼極品的男子,真是愛了愛了。
凌山途夫婦見情勢微妙,咳嗽幾聲,將二女喚了過去。李客也走了上前,向凌山途問道:“不知凌老爺現在有什麼建議,李客要如何才能幫助於你們?”
凌山途倒是沒有藏著掖著,“李公子,要想對付胡、嚴二人,我等必須先回鄂陵城,只有回了城內,才能依靠老夫之前掌握的線索去撬開口子,不過此事仍要從長計議,當下回到鄂陵才是重點,又該如何回去也是一個問題。”
“凌老爺說的也是,此時進城還得掩人耳目,再說這鄂陵七霸遲遲不歸,那嚴府定然會派人來查,我等確實應小心行事。”李客認可地點了點頭。
李客沉思良久,說道:“這樣吧,我這一路上來,見沿路農戶都在搗騰藥材,不如我們先找到一些農戶,收一些藥材,之後便以藥材商販的身份進城如何?”
眾人一時也沒有更好的對策,紛紛答應。但此時凌夫人卻又說道:“既然要採購藥材,就得用到銀錢,可此時我等剛遭此變故,去何處取錢購藥?”
李客也爽快回答:“凌夫人不必擔心,銀錢的事李客自會解決,只管放心購藥便是。”
幾人開始動身,李客在前面帶路,往他記憶中的那個搗騰藥材的村莊行去。半天時間,果然到了村裡,家家戶戶都在切藥、曬藥、裝藥,遠遠就聞到了中藥味。一番打聽方知此村世代便是以採藥為生,從山裡採來草藥,曬乾再運到城裡去賣,以此謀生度日。
瞭解情況後的李客並沒有打算一家一家去收藥,反而是在村中人最多的場上開始宣講,說自己收藥的價格比城裡要高一文錢,村民若是賣藥給自己,既能省了跑腿,還能比城裡更划算。果然,此招一出,立時見效,一會兒功夫,不少村民就扛著自家草藥來到李客跟前,李客也按照比城裡高一文錢的價格照單全收,訊息一傳十,十傳百,前來賣藥的人絡繹不絕,凌家人實屬被李客的此番操作驚呆了。只見那人來人往,積藥成山,根本收不完。
李客邊收藥還邊說著,以後你們有了草藥運到城裡還可找我,不管城裡價格如何,我保證都比原價高一文錢,大家記住了,進城賣藥就找我“李愁心。”
“李愁心?這傢伙怎麼收個藥的功夫就把名字改了?”凌朱薇一旁十分不解。
“應該是李公子既然答應幫我們家回鄂陵,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才做此決定的吧。”凌紫薇和自己的妹妹朱薇說道。
李客一邊收藥,嘴裡一邊唸叨著“李愁心”三個字,心裡也道:“既然已經被趕出家門,自然也就再無李客,是時候該與李客告別了,從此世間唯有愁心再無客。再說自己改名李愁心,萬一以後真的闖出什麼禍事來,也不會連累到李家,雖然自己被趕出門,但李家至少也養了自己二十餘年。”
於是李客慢慢走至凌家人身旁,說道:“各位,從今以後就叫我李愁心吧,忘記李客這個名字,從此世上唯有愁心再無客。特別是你,小朱薇,可別喊錯噢。”
凌家人都表示好奇,不過也沒多問,只是凌朱薇喋喋不休了幾句。而凌紫薇看著突然決定更名的李客,認定李客心中肯定裝了不少事,否則怎麼會叫起了這樣一個名字——愁心。
李愁心看草藥收的差不多了,吩咐凌家幾人在此看守,自己卻往農戶家裡去了。不一會兒,就看到李愁心架著一輛牛車駛了過來,還請人將所有的草藥分類打包捆綁在牛車之上。李愁心手中還拿著幾套破舊的乾淨衣服,就要讓幾人換上,不然凌家幾人的穿著進城盤查時定要引起波瀾。除了凌朱薇有些牴觸之外其他人倒是二話沒說便找了地方將衣服換上,不過在家人一番勸說下,朱薇最終也將衣服換上。
李愁心見一切就緒,和凌山途商議後,便決定正式向鄂陵城出發,天黑之前應該能到。
一行人在路上有說有笑,李愁心是藥材老闆,凌家四人是自己的奴僕,幾人便以這樣的身份押送著草藥徑直往城裡的方向行去。
一番跋涉,就在城門將要關閉之前總算是到了鄂陵城,李愁心看到正要關城門計程車卒,遠遠地就大聲喊道:“軍爺!稍等一下!”邊喊邊跳下牛車往那士卒跑去。
那士卒見李愁心如此慌忙,思量要敲詐他一番。李愁心到了跟前,還不曾開口說話,就聽到那士卒嚴聲喝道:“大膽,城門重地,怎可大聲喧譁。”
“軍爺息怒,小的這不是趕著來孝敬你老人家嗎?故此聲音大了些。”李愁心低聲下氣地回答。
那士卒本想敲詐李愁心一番,卻沒想到李愁心如此上道,心中竊喜,“你小子胡說什麼呢,什麼孝敬不孝敬的,別胡說八道!”
話音剛落,李愁心就將一錠銀子塞在士卒手中,並連聲說道:“軍爺,小的是南邊來的藥材商人,趕了一天的路才到此,若是不能進城人倒是沒事,但若是下雨,這藥材就廢了,小的就沒了吃飯的傢伙,以後就不能再孝敬軍爺了。”
那士卒見李愁心出手闊綽,等了一會,牛車也總算到了城門口,士卒上去檢視,見確實滿車草藥,沒有過多檢查,再看看隨車之人衣服破爛,頭髮凌亂,也沒多看,掂了掂手中的銀子,便放行透過了。
凌家四人進了城門,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下來,而李愁心還在後面與那士卒攀交情、說恭維呢,那士卒倒是被李愁心一通操作弄得十分得意,最後還與李愁心揮手告別。
凌家眾人看著這一幕,心中詫異,沒想到這殺伐果決的李愁心竟還有這一手,弄得一家人想笑又不能大聲笑出來,憋得難受。
李愁心趕了上來與眾人匯合後,經過商議,決定在城南找一家客棧先住下,待明日再外出尋找商鋪,而後以藥材鋪的名義在鄂陵城裡安定下來。
最終,幾人在城南一間不顯眼的客棧住下,住店之時,李愁心還吩咐小二照看好自己的藥材,像是個老道的生意人。上樓時還不忘與客棧老闆打聽附近有沒有商鋪出租或者出售,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真實,沒有引起一絲懷疑。
第二日,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李愁心從睡夢中吵醒,原是客棧老闆一早便聽聞南街有一商鋪要出手,所以急忙來找李愁心。
李愁心開了門,那客棧老闆便說道:“公子,今早南街有一商鋪要出手,聽說是那戶人家的兒子在都城做了官,要舉家搬過去,所以急著要將這商鋪賣了,不過這商鋪連著一個院子,還挺大的,住個十來口人沒問題,因此價格方面有點高,現在大多都在圍觀考慮要不要入手。”
李愁心說道:“快,帶我前去!”
那客棧老闆倒也服務周到,走在前面便領著李愁心往那趕去,片刻就到。
只見那商鋪臨街而建,鋪面適中,就在昨日進城後的街上不遠處,用來做藥材鋪倒是合適,此處離城門較近,算不上旺鋪,倒也方便藥材採購,還有院子正好適合凌家四口居住下來。
李愁心看了後,沒有還價,便以五百兩的價格將商鋪和院子接盤下來,拿到房契後,立馬趕回客棧將此事告知了凌家四人,一行人整理好藥材就往那商鋪而去。
李愁心還特意請了幾個雜工,將商鋪和院子整理打掃出來,然後將藥材分類擺放在商鋪的貨櫃上,挺有模有樣的。
整理完畢後,李愁心到了後院找到凌家四人,“凌老爺,以後你和夫人小姐們就在此住下吧,記得不要輕易露面,以免被人認出。”
“這可不行啊,既然是開藥鋪做生意,總得有人照看,不然還是會惹人懷疑,還有這藥鋪也得起個店名才行。”凌紫薇對著李愁心說道。
“紫薇姑娘說的有道理,可這店起個什麼名字好呢?”李愁心問道。
“有了,就叫‘二妙堂’怎麼樣?”李愁心靈光乍現。
“為什麼會叫二妙堂呢?”凌朱薇此時問道。
李愁心倒也爽快,“當然是有你們姐妹兩個妙人坐鎮了,所以就叫二妙堂。”
兩姐妹聽李愁心說完,凌紫薇小臉通紅,凌朱薇則一臉高興的樣兒。
“不妥不妥,這藥鋪和院子是李公子置辦的,用我二姐妹起名實為不妥,我看不如就叫‘三妙堂’吧,畢竟愁心公子也算是個妙人呢。”凌紫薇說完將臉扭過一邊去,一副嬌羞的樣子。
“三妙堂好!三妙堂好!這樣,姐姐和我還有公子都在裡面了,三妙堂好!”凌朱薇比剛剛還要高興。
“好吧,既然如此,就叫三妙堂,我這就去找匠人弄個匾額掛上,明天便開門做生意,可是這坐堂的人該從哪裡找呢?”李愁心此刻滿臉疑慮。
“這樣吧,就由小女去坐堂吧,小女早年間曾研究過藥理,藥學方面還是有一定掌握。”凌紫薇突然說道。
李愁心看向凌紫薇,一臉驚訝,沒想到這大家閨秀竟也懂藥學之理,“可是這樣會不會有些風險,萬一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
“沒問題,這個就交給我來辦,李公子稍等。”一旁的凌朱薇此時也插上話來,說完就拉著紫薇姑娘進了一間屋子內。
一盞茶的功夫,那門突然開了,可卻從裡面走出來兩位男子,一人衣著華貴,一人隨從扮相,弄得李愁心心頭不由一緊,正要上前盤問,沒想到那兩人卻突然哈哈大笑,“是我們呀!李公子。”李愁心這才反應過來,眼前之人是凌紫薇與凌朱薇喬裝打扮而成。
李愁心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兩人,實在是天衣無縫,根本察覺不來是易容喬裝。於是對著朱薇姑娘說道:“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辦法?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還藏著這一手,以後可別拿這技藝來騙我喲。”說完拍了拍朱薇姑娘的額頭。
“眼下也別無他法,李公子,就暫時先這樣決定吧,父親母親平日就在後院裡切切草藥就行,前面交給我和妹妹,當然李公子是老闆,平日也可在前面照管著我們,但我相信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的。”紫薇姑娘滿眼期待地望著眼前的李愁心。
“既然如此,那這段時間就暫時委屈兩位姑娘了,不,是兩位公子。”說完,一行五人笑作一團。
又一日,“三妙堂”正式開張,大清早就在眾人的圍觀下揭了牌匾,點了鞭炮,好不熱鬧。李愁心還帶著喬裝的紫薇和朱薇在人前介紹了一番。
“在下李愁心,初來貴寶地,以後還仰仗諸位街坊鄰里多關照,這位是坐堂先生紫雲,這位是藥童朱彥。”說完看了看二人。
三妙堂至此也算是在鄂陵城開了張,從這一天開始,李愁心也正式開啟了幫助凌家的計劃。
正常營業一天,前來藥鋪買藥的人零零散散,畢竟不會有人每天都需要藥。這也倒是減少了暴露的風險。到了晚上,關了店門,凌家四人便在後院做好了飯食等著李愁心。
李愁心知道凌家這麼做,是為了感激他,於是也快速地入了席。
席間,凌山途先是與李愁心連續飲了幾杯美酒,順便道了感激。
幾杯酒過後,凌山途直入主題,“要想對付胡進和嚴則法這二人,還需掌握他們進行這些勾當的鐵證,若是能夠當場拆穿自然更好。”
“凌老爺,先前說你知道他們的一些線索,不妨說來聽聽。”李愁心忽然想起之前凌山途說過的話。
“不錯,這些年在胡進手下做事,確實發現一些端倪。其中嫌疑最大的應是在鄂陵江渡口,他兩人經常深夜以檢視城防守衛為由出入渡口,想來應該是借渡口便利做一些黑心的買賣。”凌山途邊說著,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李愁心思索片刻,“那就從渡口著手,只要是狐狸,都會有露出尾巴的時候,就交給我吧。”
凌家人看著李愁心,彷彿就像看著那廟裡供奉的菩薩神佛。
“愁心公子,你可一定要小心,那胡進與嚴則法都是十分狡猾的人,手段也很是毒辣,若是沒有十全把握,千萬不要以身犯險。”凌紫薇擔心地看著李愁心。
“哎呀呀,姐姐,這才認識兩日就開始如此擔心李公子了?你是不是看上李公子了?”一旁的凌朱薇調皮地靠了靠紫薇,把那紫薇本就白裡透紅的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起來。
“你這小丫頭,人小鬼大,別亂說,我只是覺得李公子是在幫助我們凌家,擔心他的安慰自是常理。”紫薇急忙解釋。
“哎呀,姐姐,你就別裝了,你應該像我一樣,我就喜歡愁心哥哥,愁心哥哥又俊美,武功又高,人又好,是吧?愁心哥哥。”朱薇說完對著李愁心做了個調皮的表情,把一家人弄得哈哈大笑,而李愁心卻顯得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凌紫薇。
凌紫薇也倒是聰慧,知道李愁心尷尬,於是端起酒杯邀約眾人同飲一杯,這才將剛剛的尷尬緩解了下來。李愁心感激地朝著凌紫薇送上一個微笑。
席間,除了說從渡口入手對付胡進也嚴則法,其餘時間都在嘮家常,談笑風生,彷彿已然將真正的目的給忘記。
酒席散後,李愁心便回了自己房間,心裡一直回想著紫薇姑娘的一顰一笑,心中暖洋洋的。
不過他馬上就從那溫柔的泛想中清醒過來,從包袱中取出“青蓮化氣訣”和“引心訣”放在床榻之上,雙膝盤起,將青蓮化氣訣第一層遊走周身一遍,然後緩緩翻開引心訣打算開始修煉。
引心訣分為三層,第一層為感知,修煉的是人的心神與周遭事物的融洽程度,修煉成功後,凝神靜心便能感知周圍事物的動靜和走向;第二層為御物,也就是對事物的掌控能力,第一層修煉到極致方可進行第二層的修煉,否則容易打擊修煉之人的信念;第三則為控魂,乃引心訣最高境界,修成之後可透過意念控制有識之物的神魂,無所不從。
李愁心看著這引心訣,心想:“這麼牛的功法,豈不是修成之後想幹什麼都行。”越想越興奮,於是立即開始修煉起來。
李愁心按照第一層要領開始凝心吐納,運轉起身體中的內勁,只感覺那些內勁在身體中緩緩流動,不一會整個人就陷入到一種空靈的狀態。
突然,一陣風吹過,李愁心感到周圍發出的聲音變大了千倍萬倍,便連一隻螞蟻正緩緩爬過樹枝的聲音都能聽得如此清晰。
李愁心頓時驚喜不已,不過還是強忍著激動繼續感知周邊的一切,這範圍從之前的距離慢慢向遠處延伸,可以聽到街上正在有喝醉的人搖搖晃晃走過,也能聽到一隻夜鳥正落在路旁的樹上,花花草草彷彿已經長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一切事物的動與靜都能真真切切感受到。
不知怎的,這意識逐漸朝著凌紫薇的房間靠近,竟慢慢滲透過細小的門縫進入房間內,朝深處探尋著,始終沒看到凌紫薇的身影,直到越過一道屏風,才聽到一絲動靜,而這動靜竟讓自己心跳加速起來,因為這是凌紫薇正在浴桶內洗澡的聲音,只聽見那冒著熱氣的水正從紫薇姑娘的脖頸慢慢流向胸口,然後匯入浴桶之中,越往下聽越是激動。
紫薇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般,向四周探了探頭,發現確實沒人,又繼續梳洗起來。
李愁心及時停下了感知,從修煉中恢復過來,竟發現自己的心口仍然還在撲通撲通跳著,臉也正在陣陣發燙,長嘆一聲:“這師尊留下的功法好是好,卻也容易讓人一不小心走火入魔啊,還好我自控力比較強。”
不過李愁心還是驚喜這功法的妙用,這樣一來,在查探胡進與嚴則法的事情時就輕鬆多了。
李愁心又開始繼續修煉,想要在天亮之前將這第一層完全修煉好,以便之後事半功倍。
直至半夜,修煉小成的李愁心又忍不住,這意念在此悄悄進入到紫薇姑娘的房中,在紫薇的帳前停下,沒想到這次的偷摸行為,卻更讓李愁心感到驚訝。
“菩薩,小女沒有食言,那日所起誓約紫薇記在心頭,只要誰救了我們我就嫁給誰,紫薇一直不敢忘記,我確實也喜歡愁心公子,若是能嫁他為妻自然是極好,可是我看愁心公子的心卻不在兒女私情之上,公子心志高遠,這鄂陵城定然留不住他,他幫完父親之後應是會離開的,如果我貿然提出此事,愁心公子不答應事小,若是影響了他的計劃,給他平添麻煩反而不好。”凌紫薇正在說著夢話,想來應是自己許下的誓言讓她耿耿於懷所致。
“菩薩,放心,紫薇不會食言,若是今生不能嫁給愁心公子,紫薇寧願此生不嫁,也算沒有違背了誓言。”凌紫薇深陷夢中。
聽到此處,李愁心心中萬千波瀾,“紫薇姑娘確實是良配,捫心自問哪有不喜歡的道理,可奈何自己流浪四方,若是答應了她豈不是耽誤了人家那麼動人的以為好姑娘。”
李愁心驅使意念退了出來,也結束了修煉。此時心中滿是凌紫薇嘟著嘴在夢中所說的一番話,久久讓自己心意難平,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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