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暖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四十八章 我叫舒晚,不叫初宜,虐完我,季總悔不當初舒晚季司寒,溫言暖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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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舟的直升機,停在一座山頭後,又立即換上另外一架,接連換了幾次,最終抵達瑞士。

舒晚被強行帶進別墅後,將懷裡的果果遞給喬治:“麻煩你先照顧一下她,我跟他說點事。”

喬治知道被欺騙了一路的舒晚,這是要找池硯舟算賬了,也就接過果果,給他們騰出空間。

喬治將孩子抱走後,舒晚在傭人攙扶下,摸索著,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坐穩後,抬起只能看清一點點的眼睛,費力的,尋找池硯舟所在的方向。

找到後,她輕啟紅唇,冷著聲音問池硯舟:“你答應過我的,一個月時間到了,就放我回國,現在又將我騙來瑞士,你到底想做什麼?”

池硯舟正從煙盒裡拿煙,聽到舒晚的聲音,不動聲色看了她一眼:“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我說話向來不算話……”

他取出打火機,點燃香菸,放置口中,輕輕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下的臉,顯得有幾分陰暗。

舒晚強壓著怒火,咬牙道:“池硯舟,我叫舒晚,不是初宜,我有自己的人生要過,你卻打著想要再見姐姐的幌子,將她的妹妹捆綁在身邊,是向她證明對她的愛,還是為了毀掉我?”

這樣清晰有理有據的話語,池硯舟很久沒聽她說過了。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她扮作初宜,乖乖任他擺佈,卻更多的,像是一個傀儡,沒有半點自己的思緒,現在恢復一絲有關於舒晚的靈魂,倒顯得有些個性了。

池硯舟盯著她,吐了口菸圈後,沉聲回道:“你可以理解為,我在報復她……”

舒晚聞言,冷嗤一聲:“你不是在報復她,你是在報復我……”

池硯舟挑了挑劍眉,不在意道:“隨你怎麼認為,反正在我眼裡,你就是她。”

舒晚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時候,我想毀了這張臉,挖出這顆心臟,可是我還沒見到他……”

她說到這裡,心臟一痛,眼淚控制不住的,滾滾砸落下來:“池硯舟,你就不能讓我回去見他一眼嗎,就一眼也好啊……”

池硯舟看到她又為季司寒哭,神色一沉:“再哭,眼睛就徹底瞎了……”

舒晚昂起頭,將眼淚逼退回去,卻逼不退心裡的痛……

她痛苦的,從沙發上起身,再次卑微的,跪在池硯舟面前:“姐夫,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真的沒有辦法了,看又看不清,逃又逃不掉,答應假扮初宜,以為能尋得一線希望,他還是不放過自己,她就是想回去見一見躺在墳墓裡的他,就這麼的難嗎?

池硯舟看到跪在地上的女人時,想起初宜也曾跪著求他放過她。

他就那麼可怕嗎,一個個都要遠離他,難道他只是想要留下擁有初宜心臟的她,也不行嗎?

他捏著手裡的香菸,凝視著那抹哭著磕頭的身影,眼底神色,逐漸被複雜情緒席捲。

當菸頭燙到肌膚,他這才回過神來,緩緩收回視線後,丟下一句:“我不可能放過你。”

他扔掉菸頭,起身離去,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似乎怕看見她卑微的樣子,會忍不住心軟般。

舒晚聽到那無情的腳步聲,逐漸遠離時,萬念俱灰的,倒在地上,像個潑婦般,破口大罵:

“池硯舟,你這個大騙子,你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會放我回去的,為什麼說話不算話,為什麼要騙我?!”

她撕心裂肺的聲音,被池硯舟隔絕在門外,卻傳進喬治和果果的耳朵裡……

正玩著樂高的果果,放下手裡的東西,吧嗒著小腿,想要去找小姨,卻被喬治撈進懷裡。

喬治哄著果果:“果果乖,你小姨和你叔叔鬧了點矛盾,交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好嗎?”

果果皺著淡淡的小眉毛,不樂意的,嘟起小嘴:“可是小姨在哭耶,我不可以去安慰她嗎?”

喬治聞言,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個孩子,連忙放下果果:“那果果去陪陪你小姨吧……”

果果這才咧嘴一笑,自己跑到門口方向,掂起腳尖,擰開門把鎖,吧嗒著小短腿,跑到舒晚面前,用軟乎乎的手,摸了摸舒晚淚流滿面的臉。

“小姨,不哭,果果給你擦擦……”

果果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舒晚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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