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暖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三十章 他已經去世了,虐完我,季總悔不當初舒晚季司寒,溫言暖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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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的舒晚,睜開眼眸的剎那,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些眼熟。

輕奢大吊燈,法式裝修風格,落地窗外,是一排排英式住宅,以及一望無際的大海……

這裡是……

英國!

池硯舟和初宜的別墅!

舒晚心下一窒,立即強撐著身子,想從床上起來,乏力與疲憊感,卻讓她很快跌回床上。

她抬起白皙的手,揉了揉沉悶的額頭,仔細回想著,怎麼會來英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坐在客廳裡的池硯舟,似乎聽到裡頭的動靜,從沙發上起身,端起桌上的水,提步推門而入。

正捂著額頭的舒晚,見池硯舟進來,好看的秀眉,驟然蹙了起來:“你是不是給我吃藥了?”

她頭腦昏沉,意識不清醒,渾身疲倦乏力,只有吃了藥物才會這樣。

池硯舟倒也毫不避諱:“每隔一段時間,會給你喂點安眠藥,怎麼樣,睡得還不錯吧?”

他大方承認之後,將手裡的水杯,遞給她:“要不再繼續睡一會兒?”

舒晚聞言,只覺得他有病,還病得不清,卻沒有心思跟他爭執。

她強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仰著一張白皙病弱的小臉,問他:“季司寒怎麼樣了?”

她記得自己返回去想找季司寒時,被池硯舟一掌劈暈了,緊接著醒來就在這裡。

期間或許模模糊糊醒來過,卻被他持續性喂安眠藥,什麼也不記得,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

她心裡非常著急,很想回到季司寒身邊,想看看他的傷勢,想親自照顧他,想一直陪伴著他。

池硯舟放下水杯,在單人沙發上坐下後,支著下巴,輕描淡寫,吐出兩個字:“死了。”

死了?

舒晚臉上的血色,倏然悉數褪去,白到近乎透明:“你在說什麼?”

池硯舟見她這樣,饒有興致的,挑了挑劍眉:“你已經聽清楚了,為什麼還要重複問?”

舒晚抓著床單的手,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一雙染紅的眼眶,滿目都是難以置信……

她死死盯著池硯舟,手指甲扣進掌心,劃破肌膚的痛楚,都沒能喚醒她的理智。

她驟然像是瘋了一樣,朝池硯舟歇斯底里的怒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答應過要娶她的,他答應過要用一生來彌補的,他怎麼可能會死?!

舒晚鉚足全身的力氣,拿起床上的枕頭,狠狠往池硯舟身上砸去。

“你這個騙子,一定是你在騙我!”

他不會就這樣離開她的!

他還沒聽她說一句我愛你,也還沒看到她懷他的寶寶,他怎麼會死!

池硯舟捱了幾枕頭後,雲淡風輕的神色,一點點被煩悶籠罩。

他抬手扼住舒晚的手腕,冷聲道:“夠了!”

已經失去理智的舒晚,哪裡會覺得夠,順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就往他頭上砸去。

混合著安眠藥的水,淋在頭上,還能忍受,但被水杯砸破額頭,卻讓池硯舟驟然發了怒。

他陰沉著臉,起身,一把扣住舒晚的脖頸,將她狠狠抵在床上。

冷戾的眼眸,攝在舒晚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感情,有的只是佔有。

“看在你姐姐心臟的份上,我能容忍你胡鬧一次,決不會再有下一次。”

“如果你下次還敢對我動手,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他警告完,用另外一隻手,拍了拍舒晚冰涼到毫無生氣的臉。

“你聽清楚,季司寒受了重傷,沒有挺過來,已經去世了。”

“我勸你,死了那條想回到他身邊的心,乖乖跟我待在英國!”

那樣清晰有力的聲音,落入耳中,讓正在拼命掙扎、瘋狂反抗的舒晚,緩緩冷靜了下來。

她睜著雙不可置信的眼睛,望著池硯舟,似乎想從他眼睛裡分辨出真假,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可能的……”

舒晚搖了搖頭,清澈烏黑的眼睛裡,晶瑩剔透的淚水,一滴滴滾落下來。

她嘴裡說著不可能,腦海裡回憶起的畫面,全是季司寒被鐵棍敲頭,被刀捅的景象。

那樣重的傷,誰能挺過來呢……

舒晚眼底的神色,逐漸從不敢相信,轉變成黯淡無光。

她空洞無神的,望著池硯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期盼著他說一句:

舒晚,我就是為了佔有你姐姐的心臟,這才故意騙你的……

然而,池硯舟不但沒有給予她一絲一毫的希望,還斬斷她的所有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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