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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沈宴的事情迫在眉睫,但蘇青和許醫生的婚禮,也得如期舉行。
季氏總裁的特助結婚,排場也挺大的,海天大酒店門口,全是豪車。
不光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帝都跟季氏有商業往來的,紛紛趕了過來。
整個酒店,蘇青全部包下了,讓有請柬的、沒請柬的賓客們,都有地方可坐。
蘇青是蘇言繼母生的,蘇家這邊也來了人,來的人就是蘇言。
他進了酒店,也沒多說什麼,只在看見阿蘭的時候,將她堵在走廊盡頭。
男人一襲黑色正裝,清貴身姿,淡漠容顏,抿緊的薄唇,透著幾分涼薄的狠。
“法院傳票,我收到了,你們膽子還挺大的,竟然敢跟我打官司。”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指,摸了下阿蘭的臉頰,被阿蘭冷著臉避開了。
“在要打官司的時候,你還要騷擾我,是不怕多加一條罪名嗎?”
蘇言笑了,淡雅又自信的笑容,如廳類白熾燈,光彩耀眼奪目,又有些刺人。
“阿蘭,憑藉我們倆的關係,你們是打不贏這場官司的,趁我心情好,早點撤訴吧,否則……”
蘇言將阿蘭逼退到牆壁上後,單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方,低下頭,深深的,吻了吻她的唇瓣。
原本不過是一觸即散,卻在品嚐到她的味道後,蘇言有些不捨的,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阿蘭,我好想你。”
趁他表達愛意之際,阿蘭一把推開他,“滾!”
蘇言卻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處,“你摸摸看,這裡有多少傷是為你受的。”
阿蘭摸到密密麻麻的傷痕,有些結痂了,有些沒有,縱橫交錯的,在靜脈動脈這些地方盤雜著。
阿蘭是個醫生,自然知道是割腕造成的,但這與她有什麼關係,她黑著臉,鉚足力氣,一把甩開。
蘇言這次沒再抓她的手,只抬起自己的手腕,輕笑道:“早知道你這麼絕情,我就不為了來見你割腕了。”
他的笑容,向來是清俊爽朗的,此刻卻帶了絲苦澀,似乎這段時間以來,他又吃了很多苦。
事實確實如此,上次阻止完兩人打結婚證,他又被蘇家關了起來。
他沒辦法,只能鬧啊,連續不吃不喝,帶無數次割腕才放他出來。
剛出來就接到傳票,當年口口聲聲說愛他,非常愛他的阿蘭,竟然要聯合別的男人來告他,還想將他送進去。
他想都沒想過,為什麼說愛他的阿蘭,會變得這麼殘忍、這麼絕情呢,難道他就活該這樣被她欺騙糟蹋嗎?
思及此,蘇言眸子裡染上一絲猩紅,細長的手指,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再高高提起,讓她直視著他的眼睛。
“阿蘭,你想把送我進去,再跟時亦在一起過一輩子,是嗎?”
他垂下頭,額前打理好的髮絲,跟著垂下來,掃在阿蘭潔淨的臉上,就像被蜈蚣攀爬過一般,那般令人心悸。
“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永遠都別想跟他在一起,你周蘭在欺騙我的那一刻起,就註定只能是我的!”
男人說完,一把甩開阿蘭的下巴,轉過身,不帶一絲留戀的,直接離開。
“官司的事情,我會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
那道高傲的背影,消失在拐彎處時,傳來這麼一句話,叫阿蘭站立不穩的,靠著牆緩緩蹲下來。
時亦被害,沈宴還沒解決,現在又加蘇言這條毒蛇,這場還沒開始打的仗,該怎麼打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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