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景烜說羌國後繼無人,感覺在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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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看向景烜,許是一位景烜要反駁他剛才表明的意思,又要和北翟人繼續掰扯,便皺了皺眉。
皇帝眼神隱有警告,問道:“明王,你好端端的站起來要做什麼?”
景烜沒回答皇帝的意思,甚至沒理會皇帝,只側頭垂眸,對褚歡輕聲道:“宮宴上沒什麼好的東西,不喜歡就別勉強自己吃了,走吧,帶你回家吃更好的。”
宮宴是皇后親自準備的,景烜這樣說,倒是讓皇后挺沒臉。
所以皇后拉著臉,有些不高興了。
但是這個時候,誰理她啊。
而皇帝也很不高興,景烜這樣突然起身要走,完全不給他這個皇帝留臉面。
宗室朝臣家眷還在就算了,別國使臣也都還在他就這樣,簡直是狂妄至極。
褚歡挑了挑眉,隨即點頭,手放在他手心上,景烜立刻扶著她起身。
然後,眾目睽睽之下,甚至都不給皇帝行個禮,景烜就牽著褚歡大搖大擺的往大殿門口走去。
最終,消失在大殿門口。
大家看著,神色各異。
皇帝咳了一聲,故作無奈道:“這孩子,當真是越來越任性了,客人們勿怪啊,朕這個兒子,素來是被臣慣壞了,禮數是不太好的,朕也是管不了他了,讓大家看笑話了。”
皇帝明顯是在打圓場,語氣中也濃濃是對景烜的縱容,似乎根本不介意景烜的提前離席赫爾對自己的不敬。
大家便也順著說明王真性情,行事不拘小節之類的話。
而北翟人,巴不得景烜這個時候走,免得追著剛才的事情不放,便也不置喙什麼。
倒是簫煥昇和慕容箴,都看向皇后,兩方眼神交匯著。
皇后也若有似無的笑著點了點頭。
出了大殿,走在寬闊的青花臺廣場上,褚歡有些納悶。
“皇帝這是在背刺你啊,看來聯姻一事,他是也心動了的,若北翟後面想法子糊弄他,他真信了北翟對的聯姻誠意,不會真逼你娶了雅樂公主吧?”
景烜道:“他不想興兵,到底如今沒有合適的人領兵,我的情況他也知道一些,也不適合領兵的,他自然希望能憑一樁婚事安撫北翟人南下的心,免得又起戰事。”
而且,就算他能領兵,皇帝其實也不會樂意的。
他當年兩度在北境立下戰功,雖然最後重傷落敗,但是也並不是敗在戰場上,而是敗在暗算上。
他在北境軍民心中,威望還是在的。
且,雖然這幾年他深居府中養病,但是北境的軍權,也是在他的手裡,他一直不交,皇帝也沒有理由討走。
或許皇帝覺得反正他廢了,北境無戰事,便是兵權還在他手裡,也沒什麼用。
若兩國起了戰事,他再回北境,自然北境就會徹底成落入他手裡。
皇帝的心素來是矛盾的,又想傳位給他,又不想放權給他。
褚歡道:“那看來,後邊兒還是要好好應付這樁事兒,要我說,要不你乾脆答應了算了,他們不是打定主意以為你不會答應?那你給北翟人一個意想不到的態度,看看他們會怎麼應付。”
景烜停下,側頭看著她。
此時天還沒有黑,他臉色眼神看得清楚,是緊繃的,晦痛的。
她喉結滾了滾,啞聲道:“你就那麼想把我推給別人?”
褚歡有那麼一點心虛,當然也就那麼一點。
她拉著臉沒好氣道:“你毛病吧,我又不是真的讓你娶北翟公主,只是讓你打亂他們的計劃罷了,他們又不會真的肯聯姻。”
景烜面色稍霽,但還是固執道:“即便如此,我也不會點頭。”
他緊盯著她道:“之前讓馮毓然進門,我是極為不情願的,但是她不足為慮,威脅不到你,實則不必當回事,可不會再有其他人摻和你我之間,不論真假,聯姻是不可能的。”
褚歡心頭微動,別開眼,聳聳肩不以為意道:“那隨便你吧,反正壓力不在我。”
景烜笑了笑,想到什麼,正色道:“其實,如今這個時候,答應了更麻煩,因為情況有變,北翟人的打算肯定也變了,剛才慕容箴將此事按下,便是另有籌謀了,或許,他們真的會促成聯姻。”
褚歡回想了一下,便猜到了景烜說的變數是什麼。
“你是說……羌國?”
“是,三十年以來,大周和北翟的恩怨,不論是戰還是和,羌國都是置身事外的,可剛才燕無籌摻和了,擺明了是幫大周而與北翟作對,這對於北翟而言,可不是好兆頭。”
褚歡好像跟他說一句:你想多了。
燕無籌出言,是為了維護她。
是雅樂公主出言貶低她羞辱她,燕無籌才出言擠兌的,不過就是因為在燕無籌眼裡心裡,她這個皇室獨苗尊貴無極,容不得被折辱罷了。
不過也就她知道內情,可不知道的人看著,確實是容易揣測燕無籌的態度。
燕無籌的態度,便是羌國的態度。
一旦羌國摻和大周被北翟的交鋒,那麼,北翟便不敢輕易翻臉,若是大周和羌國聯盟,那對於北翟,可就是投鼠忌器的大麻煩。
褚歡道:“或許是你想多了,那位長陵君不是說了?只是看到這等無恥之人不公之事,才忍不住耍個嘴賤的。”
景烜道:“你以為這種場合,當著這麼多他國之人的面,作為一國來使,是可以憑自己的喜怒插嘴他國之爭的?那個燕無籌,不是個不計後果的衝動之人。”
褚歡都不想說話了。
行吧,你開心就好。
景烜沉聲道:“不管燕無籌的目的是什麼,總歸他插了嘴,北翟人便會心生揣測,想來接下來,他們會嚴防大周和羌國結盟,甚至可能想辦法破壞大周和羌國兩相平和的關係。”
褚歡一想,覺得景烜的猜測其實也沒錯。
她道:“今日在千味樓,你和燕無籌不是談兩國通商互利的事情談得挺好?依你看,燕無籌這次來,會不會就是為了加深兩國關係?”
景烜道:“兩國這些年一直就通商的,只是並沒有正式定下通商之盟,我看燕無籌應該是有此用意的,等著看吧,後面就知道了,若是真如此,大周和羌國能結盟,自然便不必理會北翟了。”
停頓片刻,他又頗有憂慮的說:“只是羌國後繼無人,太平不了多少年了,一旦羌國無主內亂自顧不暇,這份盟約便也沒用了,北翟必會再度滋生野心南下,只能在此之前,平了大周的內憂了。”
大周的內憂,就是皇帝,皇后母子。
皇帝並不是一個多英明的皇帝,反而多疑善變,於他而言,江山穩定和邊疆平和,比不過他掌握一切來得重要。
當年要不是景烜安排妥當,他被暗算重傷後,北境必定扛不住北翟的攻勢,只怕結果不是兩國停戰籤和,而是國土丟失了。
皇帝沒有做那件事,但是他默許皇后的謀害,給了皇后與敵國勾結的機會。
那正是兩軍交戰的節骨眼,且當時大周大敗北翟,眼看著景烜已經整軍意圖反攻,就因為他擔心景烜大勝回朝,必定榮光更盛威脅到他,就任由皇后謀害景烜了。
景烜的意思,是要儘快對付皇帝,除掉皇后母子。
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再聽景烜說羌國後繼無人,總有種他在咒自己的感覺。
莫名其妙。
褚歡嘆了口氣,不想說這些了,只摸了摸肚子道:“不說這些了,晚宴不吃了,我還餓著呢,趕緊吃東西吧。”
景烜便也不多說別的了,牽著她繼續往前走,問:“想吃什麼?”
褚歡笑了笑,道:“也不知道呢,回府裡還得等人做好,街上應該這會兒很多好吃的,不如我們去街上看看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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