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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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烜道:“進還是會進的,怎麼可能真的在城外?就看父皇怎麼安撫,不過我們這個時候出去了也好,不然等父皇派人來尋我去應付北翟人,也是有些麻煩。”
褚歡點頭說:“那就出去吧,正好午膳也別在府裡吃了,既然僵著,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進來,先去千味樓吃東西,然後再去看熱鬧。”
“嗯。”
景烜看向候在一邊的東青,東青會意,去讓人準備出府的事情去了。
倆人也稍作準備,褚歡回去梳妝換衣,弄了一身尋常卻不失貴氣的裝扮,戴了帷冒。
而景烜,臉雖然好了,但是出去外面見人,他還是戴著面具的,如今知道他臉好了的人就一些自己人,連皇帝都還不知道。
換了身皮,倆人便一起出府去了。
沒想到在千味樓剛下馬車,就遇上了兩個客人。
羌國長陵君燕無籌,還有上庸城的少城主裴臻。
二人身邊不僅沒有禮部和四方館的人陪同,還是一起來的,大概以前認識?
或者說,獨孤無籌故意接近裴臻,以作切入口探查裴傾城的事情。
獨孤無籌……燕無籌沒和景烜正面認識過,不算認識,雖然也認出來了他們是誰,但是並沒有直接過來。
但是昨日景烜去四方館拜訪霓裳夫人,是見過裴臻的,所以便算是認識的。
於是,裴臻轉頭和燕無籌說了一聲,倆人便朝景烜和褚歡這邊來。
裴臻生得也是極其端正的,大概是個健談的性格,上來就拱了拱手見禮笑道:“見過明王,想必這位便是王妃了吧?”
景烜略微回禮:“裴少城主。”
他側頭,面具之後露出的眼眸滿是柔和,點頭道:“這正是本王的王妃。”
裴臻又朝褚歡見禮。
褚歡隔著帷冒看了一眼裴臻,也福了福身,並未出聲。
接著,燕無籌也跟景烜和褚歡分別也見禮,二人回禮。
既然遇到了,一方是東道主,一方是他國貴客,自然就不能當做沒遇上。
於是,裴臻提議,燕無籌樂意至極,景烜也不好推拒,兩方就湊一個雅間了。
景烜來吃東西,還要招待貴客,自然是千味樓最好的那個雅間,等閒是空著不給尋常客人用的。
進了雅間,褚歡摘掉帷冒,才被燕無籌發現她左眼上多了一大塊紅斑,有些意外。
但是他沒有多問,也不能問,因為他‘不認識’褚歡。
而裴臻,在看到褚歡面容的那一剎那,莫名的怔住了。
褚歡察覺看了去,也覺得裴臻的面相讓她頗有好感,只是裴臻這般看著她,都讓他懷疑自己的紅斑不起作用了。
算起來裴傾城既曾是上庸城裴家的養女,便就是裴臻的姑姑,裴臻看著已經二十多了,顯然應該是見過裴傾城的。
就在她下意識蹙眉的時候,裴臻也察覺自己看著褚歡有些無禮,便歉意的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移開了目光。
見狀,褚歡便知道自己該是多慮了。
分別坐下後,景烜看向燕無籌右手上包裹的紗布,疑惑道:“長陵君這手是怎麼了?這是受傷了?”
是了,燕無籌的右手手掌,裹著紗布,除了露在外面的拇指,便只看到三根手指的指尖。
剛才遇到的時候,燕無籌拱手見禮便看得清楚了,只是沒顧上問。
作為東道主,貴客明顯有傷,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燕無籌漫不經心的抬手看了看,不甚在意的回了一句:“練劍的時候,不慎把自己小指砍掉了。”
這話風輕雲淡的,像是在說什麼小事。
似乎砍掉了自己一個手指,只是小小皮肉傷似的……
景烜:“……”
你要不要再敷衍一點?
裴臻好笑道:“明王殿下很意外吧,在下聽他這樣說的時候,也是如此的,還是第一次聽聞,有人練劍把自己的手指砍掉的,我也是長見識了。”
景烜不置可否,只對燕無籌道:“本王還以為是四方館哪裡不周全,累得長陵君受了傷,沒想到是這樣,長陵君日後習武練劍小心些吧,免得有些什麼不妥,影響兩國。”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燕無籌道:“明王放心,這是本君自己不慎自傷,與人無尤,不論是傷是死,都不會賴上貴國的。”
如此,便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很快掌櫃的親自來,四個人一番合計的點了菜餚美酒後,多餘的人退下。
這時,裴臻才看著褚歡忍不住問:“在下冒昧問一句,明王妃臉上的紅斑是怎麼回事?看著不像是胎記,而且傳聞明王妃臉上並無瑕疵。”
這個問題,確實是冒昧了。
燕無籌也想知道,這才過去一夜,怎麼褚歡臉上就多了這麼一塊紅斑。
褚歡愣著看裴臻,隨後又看向景烜。
景烜抿了抿嘴,看得出不悅。
裴臻忙歉疚道:“抱歉,在下也是覺得明王妃看著親切,才忍不住多關注些,覺得王妃與傳言不同,也就多問一句,並無其他冒犯之意,若是不便說,便不必說。”
看著親切……
雖說確實是有淵源的,可事實上並無血緣關係,若不是覺得她像裴傾城,怎麼會莫名看著親切?
可她多了塊紅斑,大概是看不出來眉目相似了的吧,昨夜霓裳夫人都未曾發現什麼。
或許,還是干擾的不徹底?
褚歡心下納悶,淡笑道:“沒什麼不便說的,不過是自己煉製毒藥的時候,不慎讓毒液濺到了眼睛,中了毒,因懷著身孕不便解毒,便只得如此了,說出來,倒是怕二位笑話呢。”
燕無籌明白了,估計是她自己故意弄的,是為了防止上庸城的人看到她的真容?
裴臻詫異:“煉製毒藥?明王妃還會毒術?”
褚歡笑道:“鑽研著玩罷了,只懂一些皮毛,不算會。”
裴臻道:“真正的強者慣於謙遜,一般這樣說的人,都是厲害角色,想來王妃醫毒之術定是極其厲害的。”
這話,倒是不知道怎麼回了。
褚歡這既是笑笑,反問道:“二位今日怎麼不讓禮部或是四方館的人陪同,倒是一起來了這裡?莫非是朋友許久不見,想要單獨敘舊?”
燕無籌看向她,不語,估計也知道她為何問這個。
裴臻道:“哦,倒不是,在下和長陵君先前並不認識,只是同住在貴國四方館,加上上庸城和羌國素來通商交好,總不好不相往來,便一早過去拜訪,也算是一見如故脾性相投,這才一起出來一覽貴國京城盛況,”
“原本是在斑斕湖遊湖的,這不是中午了麼?便打算尋個地方吃點東西,聽聞千味樓是最好的酒樓,就來了這裡。”
原來如此。
雖說是裴臻自己尋了去的,但是聽這意思,只怕也是燕無籌有意拉近關係,不然燕無籌可不像是能跟人一見如故脾性相投的。
這是,燕無籌出聲道:“原本我與裴少城主打算午膳後再繼續走走看看的,可到底也是人生地不熟,既然在這裡遇上了明王和明王妃,不如用了午膳後,勞煩二位帶我們二人好好走走看看貴國的京城?”
這,倒算是不情之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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