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她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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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瞧著獨孤無籌的神色不大對,不由追問:“那是何人所害?”
獨孤無籌斟酌了一下,才解釋道:“大殿下的生母是淳安貴妃,那是陛下當年內亂逃難時救了陛下並藏著陛下的那戶人家的女兒,與陛下乃患難之情,陪在陛下身邊兩年,內亂平息陛下登基後,貴妃娘娘就留在了陛下身邊。”
褚歡點點頭,倒也是患難之情了。
獨孤無籌接著道:“陛下對貴妃娘娘情深,本想封后,可陛下登基後,國中百廢待興一切都不穩定,加上大羌的皇后,只能出自四大家族,所以只能封其為淳安貴妃,另外娶了阮氏女為後,又另外納了幾個世家女為妃。”
這怎麼說呢……
褚歡眨了眨眼,等他繼續。
“之後,淳安貴妃先懷上了身孕,誕下了皇長子,阮皇后也懷上了身孕,可阮皇后的孩子沒保住,四個月時便小產,並且小產傷身,很難再有孩子了,她便盯上了皇長子,要去母奪子。”
窩草?!
“阮皇后策劃了一場陰謀,算計同樣出身世家對她有威脅的容華夫人,要給淳安貴妃下毒栽贓給她,沒想到下了毒的那碗粥被陛下喝了,陛下當場毒發,只因陛下身邊有高手,給陛下封穴遏制毒發速度,陛下才沒有當場斃命,卻也大傷身體,從此不能再有子嗣。”
褚歡:“……”
這對於羌國皇室,真的是雪上加霜啊。
本來血脈凋零得只剩下獨苗苗了,正是開枝散葉的關鍵時期,沒想到又給幹成獨苗了。
“事後,陛下查清此事廢后,賜死了阮皇后,也直接散了後宮,只留下淳安貴妃和大殿下,但是因為大羌的規矩,一直也沒能立貴妃為後,便也沒立儲,但是大殿下,一直是預設的儲君了。”
額,都獨苗了,立不立儲君,有多大區別?
褚歡心裡默默地吐槽著。
褚歡不解:“那他又是為何被害?既然是獨苗,不該保護周全?”
獨孤無籌神色間難掩悲傷,低聲道:“陛下一直將大殿下保護的很周全,也早早給大殿下定了婚事,甚至還送了好些精挑細選的女子去大殿下的身邊,想讓大殿下早日有孩子,但是大殿下……不喜歡女子。”
褚歡:“???”
她脫口就問:“他喜歡男人?”
獨孤無籌沉默了。
看著還有些……
褚歡眼角抽了抽,不想問的,但是忍不住:“別告訴我他喜歡你。”
獨孤無籌愕然抬眸看向褚歡,卻……沒反駁。
他似乎只是很意外,褚歡會猜到。
褚歡:“……”
她人都麻了。
獨孤無籌一改剛才的沉著冷靜,變得都侷促了很多。
他沒再看褚歡,垂眸低聲道:“大殿下也知道自己有為皇室多多誕育子嗣的責任,可他被陛下和貴妃娘娘保護的太好,心性柔軟,對女子實在是……所以一直也沒有讓那些女子懷孕。”
所以說!
對男孩子不能嬌養啊,不然養著養著……就成女兒了!
褚歡催促追問:“那他後來到底是怎麼被害死的?既然保護的好,怎麼會有人可以對他用藥?”
獨孤無籌道:“是曾經皇室遭受屠殺時,血脈較遠門庭沒落,所以倖免於難的一個宗室旁支,陛下登基後,因為皇室凋零,便也封賞了永安王之爵,陛下無法再有子嗣的事情不是秘密,他們以為除掉了大殿下,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嘖嘖。
那可真是……
“當年大殿下的伴讀除了我,還有三個,其中一個便是永安王的世子,他想要取代大殿下,便日日帶著摻了那些藥的荷包在身上,他服用過相剋之物,所以無礙,而我們,都被藥效浸染。”
“大殿下久久不肯碰陛下和貴妃賜下的女子,陛下和貴妃便猜到了他不喜歡女子,便命人給他下了催情之藥,催情之藥和他體內浸染多時的藥物相沖,導致當場吐血,這才被醫官診脈查驗出了問題所在。”
褚歡:“……倒也是歪打正著了?”
獨孤無籌苦笑:“算,也不算,因為大殿下的身體已經受損,自那以後就一直病著,也已經不能再行人道之事,且當時醫官說,大殿下活不過一年了。”
褚歡微微提著心:“後來呢?”
“後來陛下因此大受打擊,也雷霆之怒,下令徹查,才查出了永安王府所為,當即下令將永安王府上下全數誅殺,連姻親都被牽連,主謀永安王父子被凌遲,而我們幾個伴讀,也及時救治,不至於到大殿下那個境地。”
“可是大殿下自那以後鬱鬱寡歡,因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知道大羌再無後繼,以至於心如死灰,也只撐了不到三個月就薨逝了。”
褚歡默然。
獨孤無籌微閉著眼,沉痛的深吸著一口氣,而後睜眼繼續:“大殿下去了之後,陛下病了一場,引起朝野上下的不安,險些引來動盪,陛下知道自己若是真的倒下,大羌也就完了,便強撐著好了起來,”
“陛下知道,大羌其實已經危如累卵,唯一可以消除危機的法子,便是再有新的繼承人,便加派了更多的人尋找大帝姬的下落,我和其他兩個伴讀是自己請命離國找尋的。”
他看向褚歡,鄭重道:“殿下,如今大羌的穩定,是因為陛下正值盛年,威望可以壓得住,所以無人敢作亂,便是那些人想要作亂,也在等待時機,等陛下倒下的時候,”
“一旦陛下有個萬一,虎視眈眈的那些世家豪族和軍侯將領,都將會一擁而上,分裂整個大羌,而你,是大帝姬唯一的孩子,是羌國嬴氏皇族唯一的血脈,只有你,可以阻止羌國分崩離析。”
褚歡淡淡道:“你不用特意說這些大義凜然的話,我既然肯來見你,跟你問清楚這些,便是想好了要跟你去羌國的,而你說的這些,我也都明白。”
獨孤無籌得到了她態度確切的話,狠狠鬆了口氣:“多謝殿下。”
褚歡道:“但是在我跟你去羌國之前,我希望我的存在,羌國那邊不知道,特別是我此前的身份來歷,我不想被人暗殺,不得一日安生。”
一旦她的存在被羌國那邊的某些有心人知道,那些人,是不會情意讓她回去的。
“殿下放心,臣知道輕重,如今連訊息都還未傳回去給陛下。”
褚歡有些意外:“我以為你已經傳訊息回去給羌帝了。”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她自然不介意羌帝知道,羌帝肯定是最不願意她出事的人,不論是為了江山,還是為了親情。
她是怕那些正在虎視眈眈伺機而動的人知道。
獨孤無籌道:“大帝姬不在了,臣還想不好該如何告知陛下,總得等到見過了殿下您,之後去查清楚大帝姬的生平過往,查清楚是誰害死了她,才能奉迎大帝姬的遺骸回去,給陛下一個交代。”
頓了頓,獨孤無籌凝向褚歡,道:“若是到時候能將殿下一併帶回,或許見到了殿下,陛下會有所安慰,不至於太過悲愴。”
所以,這也是在試探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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