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便是死在你手裡,我也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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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她實在是不願意,一點希望都不肯給,他或許也會強迫她。
他沒有那麼好,可以因為她的不願而不去渴望她,尊重她的去留。
強求是比不得兩情相悅,可比起失去,起碼她活生生的在他身邊,永遠是他的,而不是成為他遙不可及的幻夢和奢念。
“其實你從來沒想過一直做我的王妃吧?從前我以為你就算不願意與我交心,起碼你會一直是我的王妃,會和我相敬如賓一樣過下去,因為我這裡是你最好的歸處,”
他苦笑:“可如今我知道了你身上的秘密,知道你不是原來那個褚歡,便也知道了,你不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也明白了,你只是暫時不得已的留在王府,對吧?”
褚歡點頭,很坦然道:“是,我從來沒想過永遠留在這裡,做一個深宮內宅的女人,那不是我該走的路,”
頓了頓,她抬眸看著他,輕嘲道:“當初我就跟你說過,我是想要行醫濟世的,那才是我活著的價值和意義,可你說,我已經是你的王妃,那不是我該想的。”
景烜有些急了:“可是後來我……”
褚歡打斷他的話,接著道:“後來你肯了,讓我好好編寫藥典,願意讓我用我的醫術造福天下人,讓我醫名傳揚天下,可是景烜,我想做的事情,我想要的東西,憑什麼要你來允肯?”
景烜被她的反問弄得一時啞口無言。
他回答不上她的問題。
因為確實,她不是那些需要依附於男人的女子,她想要的想做的,憑她自己就可以,她有著絕對可以安身立命的本事。
他可以讓她依靠和倚仗,可她卻並不需要。
他啞然片刻,看向她腹部的位置,啞聲問:“那孩子呢?你想要離開我,孩子又當如何?”
褚歡輕哂:“我一開始就不打算生下孩子的,你忘了麼?”
他沒忘。
她知道有孩子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孩子落掉。
她連藥都配好了。
之後,他不讓她落胎,兩個人還因為此事僵持了許久,她才勉勉強強的願意留下孩子。
他以為,留下了孩子,她到底多多少少都會顧念他。
褚歡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不是我想要的,讓我很猝不及防,我不想去經受生子的痛苦折磨,更不想被孩子絆住腳,所以當初我不想生下他,也不單單是因為你。”
她低頭看著自己微凸的腹部,道:“如今我想要了,更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心軟了,選擇了妥協給骨子裡的母性,於我而言,這只是我的孩子,跟你有關卻也無關,我若要走,我會帶走他。”
聞言,景烜當即變色,急道:“你休想!”
他緊盯著她,目光堅決語氣冷沉:“你和孩子,都休想離開我,褚歡,你知道我的能耐,我不讓你走,你是走不了的,你若是願意留下來自然好,你若不願意,我也不會放你走。”
褚歡詫異挑眉:“你想要強迫我?”
景烜咬牙:“若你不肯,只能強行把你留下,我便也只能如此,總歸你休想離開我身邊。”
褚歡笑笑,眼底卻泛著冷意:“那我會殺了你的。”
景烜僵住。
褚歡狠絕的目光與他相對,字句沉篤:“景烜,你若真的敢強迫我,我會殺了你,哪怕是給你償命我也不在乎,我死過一次,雖然我想活著,可我也不怕死,但我不想生不如死的苟活。”
景烜呼吸一滯,聲音啞澀:“留在我身邊,於你而言,是生不如死的苟活?”
褚歡站起來,昂首目光直逼他,擲地有聲:“但凡不是我想要的活法,都是生不如死的苟活。”
她的眼神她的話,都猶如刀子一樣刺在他心頭,讓他痛徹心扉。
呼吸都在痛。
傷口也跟著疼了。
他捂著傷口,忍不住一手扣著桌案的邊緣,咬牙吸氣,難掩痛色。
褚歡見狀皺了皺眉,旋即別開眼淡淡道:“傷還沒好就回去養傷吧,沒必要頂著傷做這些徒勞無益的事情,損傷的只有你自己,沒有人會在乎。”
景烜忍著不適,對她咬牙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褚歡,我是不可能讓你和孩子離開我的,你既然不願意勉強,我總有法子讓你心甘情願。”
褚歡道:“怎麼讓我心甘情願?就像當初逼我留下孩子那樣,用我娘她們威脅我麼?你該知道,我不是真的褚歡,為了還恩,我會想要護著他們,但是我不會為了他們而活,你不可能永遠用他們威脅我的。”
景烜自嘲,眉眼間隱約可見激憤偏執:“誰知道呢?或許我真的強行把你留在身邊,便是死在你手裡,也不肯放手,你真的會殺了我麼?”
褚歡愣住,看著他不說話。
景烜沒再說什麼,苦笑著搖頭,然後轉身緩緩離開了。
褚歡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皺的更緊了。
景烜走後,褚歡沒了繼續編寫藥典的心思了,心沒辦法靜下來,就捋不好那些複雜的醫學藥理。
她坐下思量了許久,才吩咐景烜走後就進來默默站在一邊的王舒:“去和拂兮說一聲,安排一下,我要回褚家。”
王舒啊了一聲,看看外面的天色,顧慮道:“可這都下午了,太陽都快下山了,王妃這會兒回去,可趕不及回來了,不如明日……”
褚歡打斷她的話:“今夜不回王府,我回褚家住些日子。”
王舒一驚:“什麼?可……可殿下那裡……”
“讓拂兮去稟報,就說我回去暫住,他不讓也得讓。”
王舒見褚歡態度強硬,只好趕緊去了。
拂兮去跟景烜稟報了褚歡要回褚家暫住的事情,本以為景烜不會肯,沒想到景烜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後,竟然同意了。
如此,拂兮便趕忙叫人準備車駕,然後給褚歡收拾東西,回去住而不是回去一趟就回來,要帶的東西可不少。
於是,傍晚時分,褚歡的車駕就停在了褚家門前。
冼氏親自出來接人:“怎的這個時候回來了?這日頭都下山了,一會兒可怎麼趕得及回去啊?”
褚歡莞爾道:“所以不回去啊,我回來陪您住些日子。”
聞言,冼氏驚了。
見她想問,褚歡道:“有什麼事進去再說吧,總不能站在門口說不是?”
冼氏只好忍住追問的衝動,待著褚歡進了府,回了諳蘭院。
。
入夜,宮中。
皇后正在煩躁的琢磨事情,林喬突然匆匆從外面進來。
不等皇后問,林喬便道:“娘娘,宮外傳來訊息,那褚歡,回褚家去住了。”
皇后詫異抬頭,來了精神問:“她回褚家去住了?當真?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倒是一時間探不出來,只知道褚歡落日前離開了明王府,回了褚家去,還帶上了一些行李物件兒,今夜人也留在褚家,沒回明王府,安插在褚家的人說,根據冼氏的安排來看,她應該是要在褚家住些日子。”
皇后更加驚訝了。、
“這是好事,不管是因為什麼,褚歡只要留在明王府,想殺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可難如登天,如今她去了褚家,那可就容易多了!”
她難掩興奮:“好啊,本宮正想不出殺她的機會,還以為得等到陛下大壽再找機會了,如今她自己把機會送來了,本宮自不能錯過!”
要是褚歡一直在王府,她確實沒有機會對褚歡如何的。
所以其實,就算景烜沒寬容褚歡,她也會想辦法讓皇帝解了對褚歡的禁足懲罰,她是想要皇帝懲處褚歡,但是那得是重懲。
不能對褚歡和孩子造成損害的懲處,毫無意義。
她不可能讓褚歡一直受困在明王府,安然生下孩子的。
林喬提醒道:“可是娘娘,她雖然離開了明王府,但是明王也派了人暗中跟著她保護她,也還是不好對她做什麼的。”
皇后道:“那可不一樣,明王府被景烜把控得猶如鐵桶,加上她有孕,景烜更是謹慎,可若是去了褚家,景烜再保護得好,到底那是褚家,防守不可能確保萬無一失,想要動手可就容易多了。”
林喬道:“娘娘說的是,那……”
皇后眉目一冷,殺意難掩,吩咐她:“該聯絡天仇門的商談此事了,你親自去安排,必得辦好此事,不可留下痕跡。”
“是。”
。
夜晚,褚歡和冼氏一起睡的。
母女倆躺在床榻上,冼氏感慨:“很多年,我們母女不曾一起睡了,上次還是你幼時沒被送走前,你被接回來待嫁時,鄧氏母女一直派人盯著你,我想和你一起睡,說些體己話都不能。”
褚歡只是笑笑,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看著上方,有些許恍惚。
冼氏側頭看著她,憂慮道:“歡兒,你該知道,你今日回了褚家來住,外邊瞧著,怕是都得以為你和明王過不下去了,你是傷了他被他厭棄,被趕回來的,到底你們在鬧什麼?你不顧這些的回來住?”
先前問過,褚歡說只是悶了回來陪她住些日子。
可如今,想冼氏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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