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褚歡捅了景烜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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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上前一步,站在他一步之外的前面,微仰著頭看他,眼神平靜得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她輕聲道:“可你送走了她,現在的我,沒辦法追蹤而去,也逼不了你把人交出來,大抵,我是真的殺不了她,也報不了這個仇了,”
不等他說什麼,她就又說:“可我不能不報仇,又不想傷害自己和孩子,那麼,這份罪惡,只能你來擔了。”
景烜聽著,還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就聽到了身前有一道利刃從鞘中拔出的摩擦聲。
他剛低頭看去,可不等他看清,腹部便一陣皮肉綻開的劇痛襲來。
他呼吸停滯一瞬,瞳孔緊縮驚駭不已,很是難以置信。
她捅了他。
景烜盯著那鮮血橫流之間,她那握著匕首的手和沒了一半進他體內的匕首,吸著氣,艱難的抬頭看著她,只見她面色冷凝,滿眼冰冷。
沒有絲毫的掙扎猶豫和不忍,只有冷漠。
然後她鬆了手,景烜沒穩住,後退了一步,抽了口氣,卻咬牙忍著痛意和一時的虛力,依舊強撐著身體站著,死死地看著她,眼中盡是愕然。
褚歡低頭看著他還插著匕首在流血的腹部,再看看自己染血的手,嘲諷的扯出一抹笑。
隨後,她抬頭看著他,冷聲道:“我殺不了她,就只能從包庇她的你身上討這筆血債,景烜,擋了別人的因果,就得承擔別人的因果,這是你應得的。”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他,越過他,走向院門。
景烜想叫她,可是血還在流,他傷口疼的他倒吸氣,整個人都脫力跌跪在地上了,根本沒法叫她。
褚歡就這麼染著一手血開啟了並沒有緊閉的院門,常安公主一眾人都等在外面。
見到她出來,不僅是自己出來的,還染了一手血,大家都驚呆了。
常安公主驚道:“嫂……嫂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多血?”
褚歡冷冷道:“這是景烜的血,不想他死就給他叫太醫。”
說完,她不再理會震驚的眾人,猶如一具行屍走肉一樣,無悲無喜的離開了這裡,回扶雲閣。
王舒急忙跟了她去,拂兮看看她又看看衝進院子的一眾人,讓溪泠也跟著褚歡去,自己留下看看能做什麼。
顯然,事情變得複雜了,也麻煩了。
常安公主和孟澤一起衝進了院子裡,看到景烜跌跪在地上,腹部還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染紅一片,還滴在了地上,紛紛大驚失色。
馮家幾個人見狀,也震驚不已。
“皇兄!”
“殿下!”
“太醫,快叫太醫……”
。
回到扶雲閣,褚歡洗了手換了一身素衣,去原主的牌位前站了一會兒,上了一炷香,便又在抄往生咒了。
打發了溪泠守在外面,王舒給她磨墨。
外面的動靜,她都不關心。
反正死不了。
她抄了一陣後,蘸墨時發現墨水不夠了,抬頭就想叫王舒添上,卻見王舒一臉憂慮困惑,正看著她,卻又看的心不在焉。
褚歡微皺著眉,輕聲問她:“看著我做什麼?繼續磨墨啊。”
王舒回神,卻沒依言繼續磨墨,而是擔心道:“王妃,您一點都不著急麼?若是殿下有個好歹,您可怎麼辦啊?”
褚歡輕哂,不在意道:“能有什麼好歹?我沒想要他的命,他死不了。”
她並沒有傷他要命處,所以只會受傷流血,不會致命。
府里正好有太醫在,是先前叫來治馮毓然的,現在還沒走,藥廬那邊多的是藥,她弄得那些治傷的止血的等等,應有盡有。
若是這樣都能讓他死了,那可真的都是廢物了。
王舒道:“可是您為何要刺傷殿下啊?殿下身份尊貴,您傷了他,不管他會不會死,都對您很不利的。”
她不關心景烜會如何。
可是她現在是褚歡的人,忠於褚歡,怎麼能不擔心褚歡?
褚歡不在乎道:“能有什麼不利?反正都死不了。”
王舒見她渾不在意的樣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褚歡道:“繼續磨墨吧。”
王舒只能深吸了口氣,繼續磨墨了。
過了會兒,拂兮回來。
拂兮回來後,進來跟她說:“王妃,殿下傷勢穩住了,並無性命之憂。”
褚歡頭也不抬:“知道了。”
拂兮見她這般不在意,憂心提醒道:“馮家的人在,這件事肯定是封鎖不了的,他們恨不得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可若是陛下知道了您刺傷殿下,必定會問責的,您……”
褚歡停下寫字的動作,看了來嘲諷道:“怕什麼?我不是懷著景烜的孩子麼?這可是尊貴的嫡皇孫啊,陛下問責又如何?還能讓我一屍兩命?”
拂兮一時啞然。
她也不再說什麼了。
殿下和王妃的事情,她們無法干預什麼,如今鬧出這樣的事,她們也改變不了什麼。
所幸殿下性命無虞,因為孩子,陛下也總不會對王妃重懲。
過了會兒,常安公主也來了。
她怒衝衝的進來,可看到褚歡的時候,怒氣莫名的散了一半。
褚歡抬眼看她,面色寡淡,聲音也冷淡:“公主是來興師問罪的麼?”
常安公主見她這般姿態反應,散了一半的怒氣又回來了。
她憤恨的咬牙質問:“我只想知道為什麼?褚歡,我皇兄做了什麼?他對你不好麼,你竟然想要殺他?你怎麼能想殺他?”
褚歡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在笑常安公主還是笑自己,諷刺道:“我若真的想殺他,你以為你們能救得了他?”
常安公主聞言,也明白了。
褚歡醫術高絕,若是真的想殺景烜,確實直接可以一刀斃命無力迴天,可是並沒有,景烜只是傷得不輕,失血不少,卻性命無礙。
顯然,確實褚歡沒想要他的命。
可是……
常安公主急道:“可你也不能傷他啊,他是你的丈夫,是你孩子的父親啊,他做了什麼,你對他那麼狠?”
褚歡站起身走出桌案,走到常安公主面前,道:“你知道的,我要殺柳雙,可是柳雙沒死,他不讓我殺她,還把柳雙送走了,既然他非要護著柳雙,那這筆賬,自然只能跟他算了。”
竟然是這樣……
那這此間對錯,就得看她殺柳姑姑的原因了。
常安公主問出了這兩日一直想來問她的問題:“所以,你到底為何一定要殺柳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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