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在孩子和柳雙之間做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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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毓然被送回去後,過了好一陣,景烜才來。
他來時,褚歡正跪在牌位之前,仰頭看著那塊牌位出神。
他站在隔間入口拐角處,看著她的背影,一時也沒上前。
王舒看到他了,默默福了福身。
他示意王舒出去,才遲疑著走到了她側後方,看看牌位又看看他。
褚歡頭也不回,只是幽幽問:“你是來跟我興師問罪的麼?”
景烜靜默須臾,低聲道:“只是想知道,為何這樣對她?”
她會讓馮毓然跪在外面曬太陽已經是很奇怪的了,竟然還特意用滾燙的水來澆馮毓然,致使馮毓然被燙傷。
惡意的磋磨太過明顯。
她並不是這樣刻薄的人。
褚歡確定了,他會問,顯然柳雙還沒醒,或是沒說出謀殺原主的因由。
褚歡自然不會告訴他為什麼,說了,他就會開始防範。
她以後還怎麼對馮毓然下手?
“因為柳雙殺了她,就是為了給馮毓然騰位置,罪惡之源,並不無辜。”
景烜呼吸滯了一下。
褚歡微微側頭問他:“你打算把我關多久?又想怎麼處置我?”
景烜毫不猶豫道:“我不會對你如何。”
褚歡自嘲:“哦?我以為我這樣不人不鬼的怪物,你都那樣怕我了,會容不下我呢。”
景烜對她這般說法很不認可,蹙眉沉聲道:“你不是不人不鬼的怪物,你是人,我也沒有怕你。”
褚歡訝然抬頭看他,隨後緩緩起身,站在他面前頗有意味的笑道:“你不怕我?那日你那樣落荒而逃,兩日不敢來見我,我還以為你怕我呢,竟然不怕?”
景烜道:“我只是當時得知這樣離奇的事情,很震驚,一時間難以接受,也不知道如何面對,不是怕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你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是活生生的人,只是……比之原本的那個褚歡,內裡有所不同了罷了。”
褚歡聞言,靜靜瞧著他好一會兒後,才垂下眸子莫名的笑著,瞧不出是個什麼意思。
不等景烜問她笑什麼,就聽她說:“你應該慶幸,她的死你沒有責任,不然,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論起來,景烜確實是和原主的死沒有責任的。
他被迫娶妻,被下了藥強要了原主,那樣的情況下,認為是原主下藥也不算有錯,得知原主是替嫁的,一怒之下把她關起來等待處置也沒有錯。
柳雙想殺人,而那個時候明王府內務權力在柳雙手裡,柳雙想殺了原主很輕易,關不關起來都是會被殺的。
所以,在原主的死這件事上,景烜並沒有過錯,她也從沒想過因此對他如何。
景烜苦笑問:“若我有責任,你也會殺我麼?”
褚歡輕垂眼瞼,抬手捋著平整的衣袖,慢條斯理的笑道:“那就看你有什麼樣的責任了,你看,褚漱玉也有責任,是她逼迫褚歡替嫁,有間接害死那原來那個褚歡的責任,所以我沒有殺了她。”
是沒有殺,但是也之死沒有殺而已。
褚歡微仰著頭看他,目光幽幽語調涼淡:“我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從不會冤枉任何人,也不會牽連無辜,褚眀修和鄧氏還有褚漱玉逼她替嫁來送死,我就毀了他們,那麼,柳雙親手殺了她,我也得讓柳雙償命。”
“所以,柳雙必須死,她現在還沒有死,我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景烜,你保不住她的。”
景烜摒著呼吸定定凝著她片刻,才眨著眼平復心中的那幾份緊迫,啞聲低語:“她現在還沒有醒。”
“所以呢?”
所以什麼,景烜一時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褚歡說:“她遲早會醒的,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就不算死了,那我就不會罷休。”
景烜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艱難道:“非要如此麼?一定要她死了才行?”
她看向那邊的牌位,凝了片刻,低聲說:“這是我必須要為她做的事情。”
景烜也看向那塊牌位,神色複雜。
算起來,那才是他娶的那個人,和他度過新婚之夜的也是她。
可他喜歡的想要的,是眼前活生生站著的這一個。
褚歡道:“我死過一次了,在她身上得到了重生,儘管不是她自願把身體給我,也不是我主動奪了她的生路,可終究她再也回不來了,我也想要活下去,心安理得的活著,有些事就不能不做。”
“我不喜歡欠人什麼,尤其是命,可我還不了她這條命,就只能為她報仇,她死不瞑目,我想要她瞑目,如果我做不到,我又有什麼資格在她的身上活下去?我配麼?”
她目光堅決的看向他:“所以,你不用想著勸我罷休,白費唇舌罷了,我不會的,柳雙必須死,也只能死,即便你現在保住了她,我遲早還是會殺她的,除非我死,否則她休想逃這一條命。”
景烜握著拳沉默的看著她許久,滾動喉結啞聲道:“可是你應該也知道,柳姑姑是我母后留下的心腹,照顧我多年,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你殺死,褚歡,我做不到。”
褚歡別開眼看向一邊,不在意道:“你做不做得到,我不在乎,有恩也好有舊也罷,那只是你的事情,與我有什麼干係?”
景烜一時啞然。
他也有些被她的話刺到了。
她對他,毫不在乎。
褚歡不耐道:“言歸正傳,我不喜歡被關在這裡,你也別繼續關著我了,否則逼急了我,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景烜隨意瞥了一眼外面扶雲閣大門的方向,道:“其實我也沒想過真的能關得住你,終究你懷著孩子,我不能沒有顧忌,你若真的想出去,本就是也可以出去的。”
褚歡聞言,揚眉笑了,勾著唇涼涼道:“這樣啊,你既然這般顧忌孩子,那我若是現在用這個孩子來逼你,讓你在孩子和柳雙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怎麼選?”
景烜臉色頓時僵滯,吸了口氣,忙要說什麼:“褚歡……”
褚歡見他當真了,輕哂道:“嚇你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用孩子來逼你。”
景烜愣著,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為何會這樣。
說實話,她若用孩子來威脅,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她的施壓,他尚且兩相為難,到底只要他防守嚴密,護得住柳姑姑不讓她接觸到,還不是沒有餘地。
可她若是用孩子來要挾……
褚歡抬手撫著凸起的小腹,淡淡道:“這是我的孩子,我不是為了你才留下他,是我自己願意留下他,那麼他就不是籌碼,柳雙還不配和我用我的孩子來做籌碼索要她的那條賤命。”
所以,她肯留下孩子,肯生下孩子,也不是因為他,只是因為她自己肯接納這個孩子的到來,僅此而已。
景烜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藉著,褚歡的一句話,讓他如墜冰窟。
她說:“只不過,你若一定要護著她不讓我報仇,你便也是我的敵人了。”
輕飄飄的話,讓景烜渾身血液凝固一般,愕然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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