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姚若安當年失身,是馮毓然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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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會醫術一事關乎重大,英王趕忙進宮去了。
皇后聽英王提及褚歡會醫術,也很是吃驚:“本宮怎麼從未聽說她會醫術?”
她可是也派人把褚歡查了個遍的,之前讓褚家用庶女替嫁,褚家也和她說過有關褚歡的情況,從未發現過褚歡會醫術。
英王道:“兒臣也是震驚,那個藥包是兒臣找人專門配的,她卻輕易就能聞出那是傷胎的藥包,褚漱玉說,褚歡還自稱會毒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皇后忽然想到什麼,當即道:“怕是真的。”
英王驚惑:“母后的意思是……”
“之前她惹怒我,便是脫離我的掌控還與我作對,原本本宮給她下了噬魂丹控制她的,可這個只有本宮才有解藥的毒藥,竟然解了,之前以為是明王養的大夫解的,如今看來不然。”
皇后面色凝重至極:“若是明王手下的人能解,何至於到了褚歡身上才正好解了?此前一直沒有任何風聲,只怕多半是褚歡真的精於醫術,還會毒術。”
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但是她幾乎可以篤定,褚歡真的善於醫毒。
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噬魂丹的毒解了。
秦家的秦啟月落水危急卻被救回一命。
還有靜華長公主的兒子周謹默怕也是她救治的。
她密切關注明王府,所以知道最近褚歡經常不是跑靜華長公主府,就是跑衍王府。
而衍王府的老王妃,那個年紀了,以前身體是外強中乾的,一直都要太醫調理身體,她自己也不按醫囑,沒什麼精氣神出門,所以都不大進宮參加宮宴了。
可前兩日中秋還入宮了,當時看著氣色很不錯,可是近來衍王府都沒傳太醫去了。
只怕也是褚歡。
英王還是想不通:“可是母后,她一個被驅逐丟棄在莊子裡的鄉野女子,又怎麼可能會醫術?”
皇后眯起鳳眸,沉聲道:“她可一點都不像是被丟在莊子長於鄉野的女子。”
長於鄉野未經教化的女子,再如何生得好,也該是小家子氣畏畏縮縮的才正常,她當初就是想讓景烜受辱,才默許褚家用褚歡替嫁。
可褚歡非但不粗鄙,反而比許多高門貴女,更有貴氣和膽魄,好似與生俱來的一樣。
若是真的被驅逐農莊長於鄉野,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氣場派頭。
只怪她之前想得簡單,以為是景烜讓人教養過了的,畢竟她很確定,成婚之前,褚歡說話做事,絕對是很小家子氣的,婚後一開始也這樣,慢慢地才開始囂張。
可如果那都是裝的呢?
如果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之前在掩飾,後來知道自己穩了,便慢慢撕掉偽裝……
皇后咬牙:“以前我只以為是她會學能裝,才有了這麼一身氣派,也仗著攀上了高枝不怕死,現在看來,只怕沒那麼簡單。”
皇后越想越心驚:“不行,本宮得查清楚,她若真的精於醫毒,也不知道會不會幫景烜好起來,而且,她這般氣度性情和能耐,絕不可能是褚家丟在農莊不管八年的女兒,一定要查清楚!”
她說著,就打算叫人來吩咐去辦此事。
英王叫住了她:“母后,此事您後面再安排人去做,眼下我們談談更重要的事情,您讓兒臣想辦法讓褚漱玉去探褚歡懷孕月份,已經探到了,三個多月了。”
聞言,皇后又驚了:“三個多月?怎麼會?那不就是她剛嫁給景烜就有了?”
這個,英王就不好說了。
皇后沉聲道:“他們瞞得好緊的,若有孕三個多月了,便不可能是剛知道的,可卻等現在胎都穩了才公開此事,當真是警惕小心得很。”
英王道:“那母后原本的計劃就不行了,看來真的要找天仇門出手了。”
原本,皇后之前雖然也打算找天仇門讓褚歡一屍兩命,但是還是想盡可能不弄那麼大,不然皇帝和景烜連番追查,她必定麻煩纏身。
而且,皇帝只怕查不到也會認定是她做的,因為她比馮家都有動機除掉褚歡。
所以考慮再三,若能讓褚歡合理的意外小產就好了,旁的再圖便是。
可三個月前容易小產,磕一下碰一下都有驚胎小產的風險,過了三個月胎穩了,便不好用這個方法了。
尋常的意外弄不掉,便只能弄一些刻意的意外,可褚歡有孕,身邊保護的人肯定很多,而且必定警醒得很,旁人只怕難以靠近,根本不好下手。
而且,都是要落下謀害的痕跡,與其費心謀劃所謂的意外,還得各方費心抹痕跡,不如藉著馮家的名頭,找天仇門刺殺褚歡。
一了百了。
本想拿捏著馮家的把柄,說不定後面還能有大用,現在,用就用了吧。
皇后點頭道:“此事本宮會派人以馮家的名義和天仇門去談,你就不用管了。”
英王道:“可是母后,借用名義買兇殺人,可沒那麼簡單,天仇門肯定會求證此事的,馮家若是不配合,那……”
皇后篤定道:“你放心,本宮自然有法子讓馮家配合,反正你別過問,就當不知道此事。”
英王擔憂道:“兒臣自當聽母后的話,可是母后,兒臣還是想知道您如何讓馮家配合?兒臣也好心裡有數,心安一些。”
皇后見他神色憂慮,以為他擔心自己,很是欣慰。
雖然這個兒子有些蠢鈍,但是到底還算懂事……
然而,她想多了,英王只是想確定皇后的計劃不會有敗露的風險,確定自己不會被牽連。
皇后勾了勾唇,對英王意味深長道:“你當和馮毓然有婚約的弈王世子是怎麼死的?”
英王怔愣。
皇后又道:“還有當年和景烜自幼定下婚約的姚若安,又為何會失身於景函?”
英王震驚了:“母后是說,這兩件事……都是馮家?!”
他一直以為,姚若安的事情,是他母后所為,以為馮毓然的未婚夫,還真是翻車壓死的……
皇后冷笑:“馮家想再出一個皇后的心,可再強烈了,可惜景烜自幼被馮氏定了姚若安,馮毓然也被陛下許了奕王府世子,明擺著不想讓馮家再出皇后,可馮家不死心啊。”
她越說越嘲諷:“尤其是那個馮毓然,自命清高,自以為自己生而不凡,只該做皇后,瞧著是個嬌弱心善的,其實也是蛇蠍,毀了姚若安,謀殺自己的未婚夫,只為了等著嫁給景烜,可惜被一個褚歡截了。”
若是褚漱玉,或許馮毓然不會那麼受不了。
可是褚歡啊,一個賤籍妓子生的庶女,比尋常的庶女還要低賤,卻陰差陽錯成了明王妃,佔去了馮毓然心心念唸的位置。
這便罷了,她還得了景烜的心。
呵。
英王還是不可思議:“可是,姚若安的事情不是母后您和安陽王府一起做的麼?兒臣一直以為是您,兒臣記得您也動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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