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既然感恩戴德,怎麼不給我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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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氣得暗自咬牙,但是不滿歸不滿,他還是不敢表現出來的。
秦王一臉和氣的笑道:“你王嬸昨日在宮裡暈厥,身體有些小恙,這不昨夜宮宴都沒參加,今日更是不好出門了,王叔這才自己來的,你看,就莫要折騰她了吧。”
秦王妃自然不是真的病了,昨日的昏迷本就是下不來臺裝的,宮宴也是實在沒臉。
而且都暈過去了,自然而然是不好出現在宮宴上,就先行告病出宮了。
如今,人也沒病。
只是,秦王妃不願意來賠罪,裝病了。
景烜冷冷道:“那就等她好了,秦王再帶她來,和本王的王妃賠罪,否則便罷。”
秦王沒想到,他作為長輩都親自來了,景烜真的這樣毫不給臉。
而且他剛才故意拉近關係,景烜卻這般分明疏遠。
和以前還真是沒什麼區別,一樣不通人情世故,一樣不懂得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
邊上的榮恩公也是,見秦王都吃癟成這樣,他就更加難了。
馮家和景烜,那可是有仇有怨的啊,表面上沈家也算是景烜的舅家,可事實上景烜從不認這門親戚,還很是厭惡。
所以,比起秦王,景烜肯定更不給沈家臉。
都怪那個無知婦人,跟著皇后瞎折騰,皇后也是蠢得很,非得當眾給褚歡發難。
她倒是獨善其身了,現在為她衝鋒陷陣的人卻這般難做。
尤其是,褚歡昨日在皇后那裡說,景烜手裡有他和他兒子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證據,榮恩公不敢不來試探和安撫。
那些東西,真的是要人命的。
榮恩公心裡正埋怨妹妹和妻子,想著如何是好,景烜的目光冷不丁掃了來:“秦王妃病了,沈夫人也病了麼?”
“這……”
突然被盯上的榮恩公猝不及防的愣了一下,隨後趕忙點頭:“是是是,她是也病了,殿下見諒,等她好了,臣再帶她來給王妃賠罪。”
景烜:“不必了,孤這裡不歡迎沈家的人上門,孤的王妃也不需要沈家人的賠罪,當然,你若有心,你夫人也真的知錯了,以死謝罪就行了,本王和王妃會受用的。”
這話出來,秦王都驚了。
榮恩公老臉狠狠一抖,白了幾分:“明王殿下,你這……你怎麼能這般……”
景烜:“為何不能?”
榮恩公梗了一下,被景烜這樣飽懷惡意的態度弄得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是了。
接著,景烜道:“昨日本王的王妃在鳳儀宮說了些沈家的事情,沈夫人譴責她汙衊,跟她要了個交代,正好你來了,回去告訴沈夫人,她要的交代,本王會奉上的,你們好自為之吧。”
榮恩公老臉頓時青白交加,愕然看著景烜。
秦王一旁瞧著,突然都覺得自己這邊還算好,只要回去好好勸他那個好王妃來賠罪就好。
勸不了,威脅強迫也把人帶來,問題大也不大。
沈家卻是麻煩大了。
景烜滿意的看著榮恩公的驚惶反應,也不想理會這二人了。
“送客。”
倆字丟下,他便往正堂後邊去了。
秦王和榮恩公,也被人送了出去。
只是一個暗自盤算著怎麼把自個兒油鹽不進的老妻弄來賠罪。
另一個想的,卻是接下來可能大禍臨頭的自己和沈家。
。
褚歡慢悠悠回扶雲閣的路上,遇上了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群人。
柳姑姑和幾個搬東西的婢女婆子。
說起來,褚歡也有好些日子沒見過柳姑姑了。
自從那次病了,又被景烜奪了管家權警告了一番後,她就一直悶在自己的院子裡。
據說,是養病。
景烜雖然惱她,卻也不會虧待,由著她在那院子裡榮養著。
如今倒是病好了啊。
見著褚歡,柳姑姑頓了一下便帶著人上前行禮:“奴婢拜見王妃。”
行禮的時候,柳姑姑的目光,定在褚歡的腹部。
她得知了褚歡有孕的事情。
褚歡沒讓起身,直接問:“柳姑姑不是病了?這是好了?”
柳姑姑不卑不亢道:“回王妃的話,奴婢小病而而已,養了那麼久,自然是都好了,這都是託了王妃的福,要不是王妃,奴婢怕是都不能在府裡好好養病,王妃之恩,奴婢感恩戴德。”
褚歡挑眉笑了:“既然感恩戴德,怎麼不給我磕一個?”
柳姑姑:“……”
她臉色僵了一下後,有些愕然羞憤的看向褚歡。
其他婢女也是都被褚歡這話驚到了。
褚歡嘆氣:“看來柳姑姑也沒那麼感恩我啊。”
柳姑姑可算徹底繃不住那虛偽的鎮定恭敬了,咬牙怒視著褚歡,那眼神,淬了毒似的。
褚歡無畏於她的眼神如何惱恨毒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可突然,柳姑姑竟然斂去了那一臉不該有的表情,匆匆跪在地上:“王妃恕罪,是奴婢的錯,既然王妃想要奴婢磕一個,奴婢不敢不從。”
然後,還真磕了頭,腦袋都砸在石板地面上了。
她身後的那些婢女婆子,也紛紛放下東西,一併跪下磕頭。
褚歡見狀,立刻就明白了什麼,轉身看去,果然看到了景烜。
這麼快就把人打發了?
褚歡也不急,由著柳姑姑帶著一群人跪拜著她,好整以暇的等著景烜來。
景烜也老遠就看到柳姑姑一夥人跪下磕頭了,皺眉走了來。
“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褚歡說什麼,柳姑姑便抬頭道:“回殿下的話,也沒什麼,是奴婢跟王妃說,感謝王妃勸殿下讓奴婢留在府裡,王妃覺得奴婢口頭感謝不夠,讓奴婢磕一個,奴婢照做了。”
嘖。
褚歡臉色變得饒有意味起來。
景烜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褚歡,然後又看向柳姑姑,淡淡道:“既然磕過了,起來吧。”
柳姑姑沒想到景烜對她受辱毫不在意,沒有半點責備褚歡的意思,心中的失望和不滿,更重了。
她這麼多年對景烜那麼用心照顧,真的是不值啊。
都怪褚歡這個狐媚的女人。
柳姑姑暗自咬牙,面上不顯,應聲起來,後面的那些也端著東西起來。
景烜掃了一眼那些人,見她們手裡都搬著一些裝擺屋子的物件,問道:“這是在做什麼?”
柳姑姑回話道:“回殿下,奴婢得知馮家姑娘即將入府,便讓人打掃長盈閣出來,等她入府後住進去,眼下正是選了些合適的東西去裝擺。”
聞言,景烜面色微沉。
長盈閣,是和他住的靜心閣比較近的院子,格局大小,也確實是側妃能住的。
柳姑姑的心思,昭然若揭。
景烜是不悅的。
只是沒等他說什麼,褚歡便開了口,陰陽怪氣的:“這倒是有趣了,柳姑姑現在也不管府裡的事情了,怎還擅自張羅起了側妃的住處來了?果然是忙慣的人,病才養好,就閒不下來。”
柳姑姑被這般陰陽,立刻就有些掛不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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