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景烜:你就那麼想把我推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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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冼氏的話,景烜倏地一怔,褚歡也抬眉側眸看向他,眨了眨眼。
顯然,冼氏說的,是他們都沒想到,卻也極有可能的事情。
景烜臉色如何看不見,但是眼神暗沉,緊抿著嘴,應該是挺凝重的。
褚歡心頭有些異樣的波動,但是很快便散去了。
她望向他,莞爾道:“要是這樣,也是好事,殿下身邊寂寞,是該多些人陪著了,明王府,也可以好好熱鬧了。”
這話出,景烜愕然看向她,瞳孔微縮,整個人氣息的都變得冷沉。
垂在身側的手,也握緊了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
一旁的冼氏和隨後上前來的常安公主兩口子,都聽到冼氏和褚歡先後的話。
見景烜聽見褚歡的話後,明顯的不高興了,面面相覷,常安公主上前一步想對褚歡說什麼,被孟澤拉住了。
景烜目光冷沉中夾著幾分厲色,咬牙道:“你就那麼想將我推給別人?”
褚歡坦然自若的微笑道:“殿下哪裡的話?這是我想不想的麼?而且本就該如此的,不是麼?殿下到底是皇子王爺,不論是側妃還是侍妾,都該是免不了的,何必作出這般不情願的模樣?”
景烜咬著牙沒說話,依舊盯著她,呼吸卻急促了幾分。
氣到了。
他盯著她,她也毫不退讓的直視著他,四目相對了片刻,旁邊仨人都感覺得到,這夫妻兩個在較勁,頗有幾分劍拔弩張的緊迫。
就在冼氏和常安公主都忍不住想要出言勸說的時候,景烜忽的自嘲一笑譏了一句:“褚歡,你可真行。”
說完,他扭頭走了。
他就這麼走了……
哦,氣走的。
常安公主趕緊對旁邊的丈夫催促:“孟澤,你快跟著皇兄,好好安慰一下他。”
孟澤‘啊’了一聲,然後‘哦哦’兩聲,去追大舅哥去了。
得,剛才倆男人一起來,現在又一起走了。
常安公主對褚歡不解道:“嫂嫂,皇兄明顯一顆心都在你身上,即便……那現在肯定沒心思要別的女子的,你為何要這樣啊?好像故意把他推遠似的。”
褚歡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知的心不在焉,低聲道:“我是為他好。”
她既然沒打算和他在一起,遲早要離開這個窒息的地方,就不需要他真的對她情根深種。
而他一心想要江山皇位,也不可能把她放在第一位,他想要江山美人兼得是不可能的,還不如讓他早點死心。
如今往他身邊放別的女人也好,他不會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便是有情,閱歷多了,這份情也總能淡了。
或許對她的心動就是沒接觸過太多女子,加上她懷孕了的特殊心理,他才會對她用心上心。
等他接觸了別人,等別的女人也懷孕了,他就會知道,除了醫術可以幫她,在別的方面,她不是不能取代的。
她有一種預感,如果現在不遏制他的感情,不讓她直面殘酷的現實,他們接下來的糾纏,總歸都不會好過。
常安公主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是真想兄長和嫂嫂能夠好好的,可是明顯皇兄栽進去了,嫂嫂卻守著一顆心不肯給,如今更好,直接把人推走。
她想不通:“你就那麼不喜歡我皇兄麼?我知道他一開始對你不好,可如今他是真的心悅你,竭盡全力的對你好,你們是夫妻了,還有了孩子,你何必還要這樣拒他千里?”
褚歡怔然片刻,別開眼低聲道:“在宮裡呢,不說這些。”
常安公主不依不饒:“這裡又沒有別人,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啊?”
她拉著褚歡的衣袖,都有些哀求了。
褚歡只好反問她:“不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麼?”
這個問題,問住了常安公主。
真正的原因說不了,褚歡只好和她解釋了一個直觀又簡單的原因。
“公主,我不是自己願意嫁給他的,也不是自己願意懷上孩子的,你不曾像我一樣身不由己,沒有嫁給你不願嫁的人,你怎麼會明白我呢?”
常安公主張了張嘴,許多話想說,可又覺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啊,她是覺得自己的皇兄哪哪都好,可她帶入自己是褚歡,只覺得窒息。
本就命運悽慘,還被迫替嫁,幾乎是送死一樣嫁給了她皇兄,一開始皇兄對她一點都不好,是想要她死的。
還是隻愛明知道她也是受害人,是被迫替嫁的前提下。
後來她在王府像笑話一樣,皇兄為了柳姑姑委屈她,為了馮家也委屈她……
她能走到如今這樣的地位,看似是皇兄寵愛捧著,實際上,也是想方設法得來的。
常安公主知道,她皇兄在她看來是很好的人,可是在褚歡看來卻不是,起碼一開始不是。
如果是她,她應該也不會樂意,會比褚歡更不願意。
常安公主沉默了。
褚歡道:“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管,這不該是你管的。”
對此,常安公主除了咬著唇悶聲不語,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她也知道自己管不了,她沒辦法強求褚歡心悅景烜,只能作為旁觀者看著。
可她是真著急啊。
旁邊的冼氏道:“雖然說男女之間的情意是強求不來的,可你如今到底懷著孩子,也不用這樣急著推開他,順其自然就好了。”
她語重心長道:“誠如你所言,他是皇子王爺,以後身邊總會有別人,可你為了你自己的地位穩固,也為了孩子,起碼現在該攏住他的心,得先讓他在意你,勝於其他女人,”
冼氏的勸告,字句都是為她著想。
因為冼氏不知道她打算以後離開,如果她不離開,也阻攔不了景烜有別人,確實現在最明智的,就是攏住景烜的心,穩固自己和孩子無可撼動的地位。
可她要走啊。
她不止自己要走,可能也要帶走孩子,又何必多此一舉?
她淡淡笑著,對冼氏道:“娘,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最好,您放心吧。”
這話,聽著有些不走心,只不過是讓冼氏安心的敷衍,冼氏聽出來了。
冼氏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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