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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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著的靜華長公主,一直緊盯著緊閉的門目不轉睛,很是擔心。
賀蘭庸站在她身邊默默陪著,看似鎮定,其實也在緊張。
這麼多年,他是把周謹默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的,倆人也關係如同父子。
景烜坐在一旁看著這倆口子這樣,無奈嘆氣,忍不住道:“靜華姑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靜華長公主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淡笑無奈:“我不是不放心褚歡,只是為母之心,總沒辦法踏實。”
景烜明白的,可眼下還有要緊的事。
他道:“靜華姑姑這樣等著也無用,不如我們談一談當下的局面吧。”
靜華長公主想了想,便和賀蘭庸一道,坐在了景烜對面。
景烜直接問:“周家把事情鬧成這樣,靜華姑姑如今放任不管,是打算如何?再這樣下去,您和賀蘭公子還是表弟,都一身騷。”
他是關心靜華長公主的。
靜華長公主也聽出來了。
靜華長公主道:“我兩天前進宮,就此事和陛下談過了。”
景烜等著她下文。
靜華長公主道:“我本也是打算今日和你談一談,之前答應過只要褚歡救了默兒,靜華長公主府和靖安侯府都會不惜代價支援你,如今只怕不能了。”
她有些慚愧,如今才跟景烜說此事,頗有過河拆橋之嫌的。
她沒有提前說,也是有些卑鄙的。
景烜卻並不計較,只問:“靜華姑姑打算如何?”
靜華長公主看了一眼賀蘭庸,道:“我和他這些年一直在追查當年渡州洪災後的那樁貪瀆之案,查到了週迴青和周家的罪證,他們不僅是陷害賀蘭庸,還參與了貪墨賑災銀兩的事情,所以才能那麼完美的推到了賀蘭庸身上。”
景烜眯了眯眼:“您是打算揭發此事?”
“是,原本我並不想這般毀掉周家,賀蘭庸也讓我顧全默兒,我便一直壓著,可這次周家作死,我便成全他們,他們既然為了爭奪爵位如此詆譭我們,那這個爵位,就不必存在了。”
“那表弟呢?”
一旦揭發這件事,周家會被奪爵,會被抄家,周謹默自然不會被牽連,但是也會失去靖安侯的爵位繼承。
靜華長公主傲然道:“他是我的兒子,是皇家血脈,陛下已經答應我,會敕封默兒為郡王。”
這對於周家,可謂是狠狠地打臉了。
郡王啊,可是比侯爵高出兩階的爵位了。
靜華長公主的孩子,本就是可以賜封郡王郡主的,所以,誰也說不了什麼。
她又譏誚道:“至於他的身世謠言,既然周家不認,就這樣傳著吧,其實如果可以,我也不願意他是周家的兒子,說不定久而久之傳多了,大家都這樣以為了,這對於我們,也算一種成全。”
要不是改姓便是從她這裡坐實了謠言,她都想改掉周謹默的姓氏,只讓周謹默做她的兒子。
可是大家傳謠是一回事,若改姓,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沒有做那些無恥的事情,她的兒子,堂堂正正的婚生子,而非奸生子。
景烜瞭然,知道了靜華長公主的打算,也覺得沒什麼不妥,便不再置喙了。
他道:“這次謠傳的事情,我讓人查過,周家不必說,還有的便是皇后母子和沈家也插手了,其實靜華姑姑將周家毀掉也好,我不在乎周家那點助力,倒是也能讓皇后母子受創。”
靜華長公主道:“週迴青確實已經站在了英王那邊了,若是默兒襲爵,也確實可以將周家在朝中和軍中的勢力拉向你這邊,但是難保沒有異心之輩,確實不如毀掉。”
說著,她正色道:“但你放心,沒有了周家,我的公主府是支援你的,到底這麼多年,我也是有些勢力在的,等默兒成了郡王,我們也會培養出他該有的權勢,對你也算是助力。”
景烜沒有拒絕,可是也沒有多在意的樣子。
靜華長公主想起一事兒:“對了,褚歡會醫術的事情,只怕陛下那裡瞞不了多久了,只要這次她能治好默兒,陛下就遲早會知道,你看此事會否對你們不利?要不要想法子儘量遮掩?”
景烜思量了一下,搖頭道:“不必了,再瞞著也瞞不了多久了,他知道就知道吧,我也該順理成章的好起來了。”
靜華長公主對局勢利害很是明瞭,點頭道:“聽說陛下下個月大壽,各國都有人來,北翟向來野心勃勃,卻忌憚於你,你也確實該好起來了,你若不好,他們該動了。”
皇帝過壽各國來賀,對於景烜來說,就是好轉的最好時機。
景烜便是打算在皇帝過壽的時候公開自己身體和樣貌的恢復的,這樣可震懾北翟人,皇帝再忌憚他,也不好說什麼。
靜華長公主道:“只是若是如此,褚歡變也是眾矢之的,你要好生保護她,皇后那邊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我知道,我早就有準備了,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這邊談著當下局勢,那邊的屋子裡,也在進行著‘手術’。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緊閉的門才開啟,褚歡被攙著出來的,面色不太好。
靜華長公主趕忙上前去。
景烜也疾步上前,比靜華長公主還快一步,趕忙扶著褚歡。
他趕忙問:“怎麼了?可是身上不舒服了?”
褚歡靠著景烜,沒什麼精神的道:“血腥味刺激得我難受,吐過了。”
景烜趕緊扶著她到一邊的廊椅上坐下。
靜華長公主又想衝進去看兒子,又想聽褚歡說將結果,看看裡面,又看著褚歡。
褚歡坐下後緩了口氣,對她道:“很順利,蠱已經引出來殺死了,他已經無性命之憂,後面只要注意著不要扯開傷口,好好養傷就行了。”
靜華長公主聞言大喜過望,趕緊衝進裡面去了。
褚歡本來想叫住她的,她現在進去,看著裡面的那些血水血布,聞著滿屋子摻在藥味中的血腥氣,看著周謹默心口上縫合的傷口,只怕得心疼死。
這不,緊接著就聽到靜華長公主的吸氣聲和壓抑的哭聲,還有賀蘭庸寬慰她和冬葵山奈和她解釋的聲音。
景烜接過東青端過來的水給褚歡喝了一口,待褚歡緩了些後,才撫著她的脊背,心疼道:“不是準備了隔絕嗅覺的藥?怎的還是起了反應?”
褚歡低聲道:“聞是聞不到了,可是眼睛沒瞎,那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畫面,看到了也是會反胃的,這又不能不看。”
好在她心理素質強,以前更加刺激百倍的的都看過,勉強能穩得住。
其實也是因為那是周謹默的命,她不能出岔子,穩不住也得穩住,不然周謹默就得死在臺上了,才硬生生忍著完成這場手術的,剛弄完,就吐了。
哎,要不是懷孕,她也不會這麼不爭氣。
“我餓了,快讓人準備一些吃的,要清淡的,別弄肉,我這幾天都不想吃肉了。”
景烜立刻讓東青和靜華長公主的人說了,那些人也無需請示長公主,趕忙去準備了午膳。
褚歡挨著景烜,喃喃說:“有點累。帶我去休息一下,我眯一會兒緩緩精神。”
景烜也趕緊抱著她,就近尋了隔壁的屋子讓她暫時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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