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不只是要她生不了孩子,還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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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安微詫道:“我到底和他曾有過婚約,我若讓他幫我,總歸有些瓜田李下,王妃就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褚歡道:“我剛才說了,我對他沒有心思,所以沒什麼好介意的,而且我若介意這些,也不會受他所請為你看診。”
也是。
今日褚歡幫她看診,是她意想不到的,雖然最終,褚歡沒有幫她醫治身體。
“我確實需要幫忙的,此事我不宜用我帶到安陽王府的人,也不能驚動姚家,自己必是寸步難行的,何況是查這種只怕早已抹掉痕跡的陰詭之事,更是難以入手,”
姚若安很是懇切的笑著:“既然王妃提了,我也和明王十幾年的交情,我便不矯情推脫了,此事還請王妃回去跟明王說,讓他派幾個善於追蹤探查的人來助我。”
褚歡點頭:“好。”
姚若安笑道:“不管如何,也要多謝王妃讓我知道我身體的問題,讓我不用再像一個傻子一樣活著,還願意讓明王殿下助我。”
褚歡含笑道:“應該的,我們都是女子,守望相助理所當然。”
姚若安有些驚訝褚歡的這個說法,女子之間守望相助,是理所當然的麼?
她只見識過許許多多的女子之間,為了男人和利益的互相傾軋爭鬥。
即便不是為了男人和利益,也總能因為互相不同境地的嫉妒和外形上的爭奇鬥豔,對本來沒有爭端的人釋放惡意,互相競爭……
為了凸顯自己,只盼著同為女子的旁人都落不得好。
可這世間男人當權,女子本就不易,如此互相為難,又何必呢?
姚若安看這兒褚歡的眼神都泛起了光,由衷笑道:“我也覺得女子就該守望相助的,果然,王妃和我識得許多女子都不一樣,我真的很喜歡王妃,若是王妃願意,日後你我相交為友,如何?”
褚歡挑眉笑著,不介意多一個朋友,點頭道:“求之不得。”
姚若安端起身前的茶飲,舉杯:“那我們以茶代酒,以後便是好友了。”
褚歡端起茶笑著回敬,後都仰頭飲茶。
不過她只喝了一小口,因為她是孕婦,不宜多飲茶。
姚若安道:“以後你也別喚我姚姑娘了,你可以喚我若安,或者我託大,你喚我一聲若安姐也行。”
褚歡道:“那你也別叫我王妃了,喚我褚歡就行。”
兩人相視笑著,互相點了頭。
之後又隨口聊了幾句閒話,姚若安懷著心事離開,她還得回去好好琢磨接下來的計劃,沒心思和褚歡多說了。
來日方長吧。
一直在外面等著的常安公主進來。
常安公主很是納悶:“你們都談了什麼?感覺若安姐姐離開的時候心情頗好呢,你答應給她冒險醫治身體了?”
褚歡隨口答道:“沒有。”
“那是為何?”
“多了個朋友罷了,走吧,該回去了。”
常安公主剛坐下,聞言只得起身,跟褚歡一道回王府。
回到明王妃,褚歡去尋景烜,說了姚若安的事情。
景烜得知姚若安是被人害得無法生子,還很有可能是安陽王世子景函,也是很生氣的,都想直接派人弄死景函了。
褚歡沒好氣道:“你就算要把人弄死,也得等若安脫身再說啊,不然讓她做寡婦麼?”
景烜只得消了讓東青去殺人的衝動。
景烜想了想,道:“正好東莪回來了,她善於探查隱匿,且她是女子,讓她先去幫若安辦好這件事,再來跟著你吧。”
之前景烜說會召一個和東青一樣的女暗衛回來跟在她身邊,便是東莪。
人昨日剛到,說是讓她休息兩日緩緩,然後就跟著褚歡。
“隨你,反正我身邊保護的人不少,不缺她一個。”
平時她但凡出去,他都跟著,東青和一眾暗衛便也都跟著,今日雖然他沒跟著去,但是東青也帶人跟在暗處了。
景烜看向東青,東青點頭,去吩咐此事了。
之後,景烜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問:“你當真治不好她了麼?”
褚歡對他如實道:“我或許可以,但是這個法子很難,她很有可能會死,只為了能夠生孩子便冒著這樣大的風險,並不值得。”
畢竟這裡,根本沒有給胞宮做手術的條件,哪怕她竭盡所能的去製造條件,也肯定不能確保安全。
如果是為了救命而這樣冒險,她願意一試,可是並不是這樣。
景烜擰眉問:“是什麼方法?”
褚歡沒說話,只用手比成一把刀,在他的小腹位置劃了一下。
景烜立刻了然了,臉色剎變。
若是如此,確實是不值得。
褚歡嘆了口氣,道:“我倒是百思不得其解,若真的是安陽王世子景函所為,他為什麼要讓若安生不了孩子?”
景烜原本也想不通,可突然抓住了某個重點:“你怎麼突然也叫她若安了?還似乎挺關心她,之前都得我出診金你才肯為她看診,這才第二次見就一口一個若安了,你們什麼時候這樣熟了?”
褚歡:“……”
她斜著他涼涼的問:“怎麼?我和她關係好有什麼不妥?你有什麼不滿麼?”
景烜咳了一聲:“倒也不是,只是好奇罷了。”
褚歡道:“我和她也算脾氣相投吧,便相交為友了。”
景烜眨了眨眼,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挺好,他前未婚妻和他媳婦兒都相見恨晚成好友了,他雖然也挺高興,可總有那麼點鬱悶。
前未婚妻對他沒男女之情,現在的媳婦兒也對他沒點心思,倆成姐妹了,就他一個人在這苦唧唧的。
褚歡被他控訴的眼神看得有點心虛,簡直是莫名其妙。
她咳了一聲,轉回正經話題:“行了,別扯這不重要的,想想,景函為什麼這樣做?這和當年若安被算計失身的事情,會不會有直接的關係?”
景烜眸間泛著些許異色,低聲道:“景函與我有些嫌隙,並不喜歡若安。”
褚歡微訝:“他不喜歡……那當年若安失身給他的事情,他是被動的?也是受害者?”
景烜頷首:“據我所知,是這樣。”
起碼他的人追查之下,安陽王府作為事發之地和直接受益者,並沒有謀劃這件事的痕跡。
尤其是安陽王世子景函,在這件事裡,毫無預謀,只是單純的牽扯其中。
褚歡立刻來了興致推測著:“那他可有喜歡的人?”
“有。”
“他喜歡的是誰?難道是因為被迫娶了若安,他沒能娶心愛之人。”
景烜:“娶到了,是他如今的側妃。”
褚歡:“……”
“所以,他因為娶了若安,才只能讓心愛之人做妾?然後他怨上了若安?再為了他心愛的側妃,才不讓若安有孩子?他的側妃有孩子了麼?”
“不是。”
“什麼不是?”
景烜正色強調:“沒有若安,那女子也最多能做側妃,不是若安,也會是別人。”
褚歡:“……”
這是重點麼?
褚歡磨了磨牙:“所以請問,他和側妃有孩子麼?”
她大概從拂兮那裡知道,安陽王世子庶子女好幾個,沒有嫡出子女,但是具體的不清楚。
景烜趕緊給她科普:“有,景函的長子便是側妃所出,在長子之前,那側妃也小產過一次,正是在和若安成婚的第三個月,那側妃是和若安同一日入府的,當時都說是若安害了她的孩子。”
此事當時鬧過,都說是姚若安害了側妃小產,他那個時候挺關心姚若安在夫家過得好不好,便也讓人關注著,所以現在能信手拈來。
褚歡吸了口氣:“那就對了,那側妃是景函心頭上的人,側妃小產,若安背上嫌疑,景函恨上若安,便不願讓若安生孩子,先是用了損傷胞宮的藥,再在坐胎藥上動手腳徹底摧毀若安的身體,讓若安做不了母親。”
景烜點頭:“也算合情合理,而且我懷疑,他不只是要若安生不了孩子。”
“你是說……”
景烜看著她,沒說話,眼神預設。
褚歡心驚,卻也越想越有可能。
景函也好,那個側妃也好,要的都不只是姚若安生不了孩子,而是要姚若安死。
如今是生不了孩子,身體也損壞了,接下來誰知道會不會就是想要姚若安的性命?
姚若安出身不低,想要姚若安的命,自然不能一蹴而就留下痕跡,只能一步步來,一點點蠶食姚若安的生命,讓姚若安因求子不得而鬱結病死。
等她死了,景函便是喪妻續絃,側妃便是出身不夠,也足以被扶為正妃。
可是,真的是這樣麼?
還是隻是他們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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