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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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對上褚眀修疑惑探究的目光,噙著笑意幽幽道:“因為我告訴景烜,只要他留我性命,我會為他剷除褚家。”
褚眀修面色大變:“你……你說什麼?!”
褚歡攤著手笑吟吟道:“所以我活了下來,你看吧,景烜怎麼可能會不讓我任性?他巴不得我幫他滅了你和褚氏一族呢。”
褚眀修氣得渾身發抖,他怎麼都沒想到,褚歡竟然敢……
他鐵青猙獰著臉,指著褚歡怒罵:“你這個逆女,吃裡爬外的白眼狼!你竟然敢毒褚家心懷如此居心!”
褚歡冷笑,譏諷得理直氣壯:“我為什麼不可以?褚家對我好麼?對我娘和我弟弟好麼?褚眀修,你忘了你做過什麼麼?你憑什麼指責我對褚家有異心?”
褚眀修咬死了牙關,死盯著褚歡,氣得說不出話。
褚歡道:“當初我娘救了你,你自己有傷在身還管不住下半身,欺瞞身份和已有妻室,玷汙了我娘,之後你始亂終棄,徒留下我娘一個弱女子。”
褚眀修原本怒極的臉色,頓時有些難堪和心虛。
“這便罷了,可你縱容鄧氏追殺我娘,當時你一定跟鄧氏說,是我娘不知廉恥,勾引了你對吧?然後明知道我娘懷有身孕,你不管不顧,讓她險些帶著我死在鄧氏的追殺。”
這也戳中了,當年鄧氏知道後質問,褚眀修確實把一切都推給了冼氏,說冼氏勾引他,他有傷在身意志薄弱,抵抗不住誘惑……
“後來我娘九死一生逃出生天,生下我,含辛茹苦的養大,帶我千辛萬苦的來到京城尋你,你卻不認,還派人擄了我們驅逐離開,我們母女輾轉乞討,險些被人打死,若非祖母憐惜,我和我娘早就死了!”
褚眀修別開目光,閃爍著不敢看褚歡。
這些,一直是他最心虛的的事情,他其實比誰都明白,自己對不住冼氏和冼氏生的孩子。
可這是他的選擇,他在意鄧氏和鄧氏生的孩子,只能舍了冼氏和孩子……
人生,原本就不可能誰都對得住。
褚歡繼續道:“自從入了褚家,我們就沒過過安生日子,只因為我生得比褚漱玉好,她嫉妒,隨口一句陷害,對你一句撒嬌,你便任由鄧氏將我驅逐去莊子裡自生自滅,那個時候,我才八歲!”
“我的侍女,我的教養姑姑,都接連被鄧氏讓人害死,我也幾次險些沒命,在莊子裡受盡苦楚,這些你不會不知道吧?可你管過我麼?沒有,你甚至暗中的關照都不敢。”
“我多艱難才活到成人,卻因為褚漱玉的不願,又被你們接回來替嫁,欺君的罪名讓我來背,就這樣毫不猶豫的送我去死……”
“是,我活下來了,我如今過得很好,可你搞清楚,是我憑著自己的本事得到了現在的一切,不是你們讓我擁有了這一切,你給我的只有一條死路,”
“褚眀修,你哪來的臉指責我吃裡爬外白眼狼?你不覺得你自己無恥噁心到了極點?”
這些話,指責唾棄質問幾乎將人淹沒,讓褚眀修久久都無法回上一句。
猶如對靈魂的拷問。
褚歡鄙夷的目光掃著褚眀修,冷笑總結:“你這樣對我,我不忤逆你,你還指望我孝順你麼?做白日夢都沒你那麼敢指望。”
褚眀修閉著眼深吸了口氣,目光復雜又冷漠的看著褚歡:“所以,你如今是非要跟我和褚家作對?毫無迴旋的餘地了?”
褚歡歪頭攤手,輕飄飄道:“是啊,沒有了。”
她這樣風輕雲淡的眼裡,是毫不遮掩的瘋狂和殺機。
她很聰明,也足夠狠心,若她真的不管不顧的暗中對褚家下手,實在防不勝防。
他現在也沒法除掉這個女兒,景烜把她保護的太好了。
褚眀修不能不忌憚她,儘量緩著語氣道:“你如今的一切,只是明王給你的,他如今喜歡你才捧著你,可女子沒有孃家的支撐,只靠著男人的寵愛走不遠的。”
褚歡:“所以呢?”
“我們談個交易,只要你不再對付鄧氏和漱玉,和褚家化干戈,以後褚家對你和漱玉一視同仁,不,會對你更好,你……”
褚歡笑了,有些樂不可支。
這樣嘲弄輕蔑的笑意,讓褚眀修一時間猶如被打了一巴掌,羞憤至極。
卻也無可奈何。
褚歡盯著褚眀修噴火狠戾的眼神,格外悠哉愜意。
“別費勁了,我不需要你這些虛偽噁心的庇護,我只想讓你們都去死,你有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保護你在意的那個棄婦和你珍愛的女兒,哦,還有……”
她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著褚眀修笑:“你那個引以為傲的長子……”
褚眀修立刻又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差點跳起來了:“你敢!褚歡,你敢動玉津試試!”
褚歡:“試試就試試。”
褚眀修:“……”
狠狠地噎了一口。
褚歡笑問:“聽說他得知鄧氏被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你說我要是派人去把他截殺在歸途,他能逃得過麼?”
褚眀修身體在發抖。
這個瘋子!
他怎麼會有這樣喪心病狂的女兒?
褚歡眉目流轉著光芒,笑道:“不如這樣好了,你廢了他世子位,讓玉成做世子,我就不對付他了,如何?”
褚眀修豎眉怒喝:“你做夢,世子位只能是玉津的,玉成一個庶子,還……怎麼可能做世子?”
褚歡故作不解;“為什麼不可能?只要褚玉津死了,玉成就是你唯一的兒子了,他如今可不是庶子了,你不立他,難道要過繼?你捨得麼?”
褚眀修氣得想吐血,捂著心口,撐著桌邊有些站不穩。
褚歡:“我不怕告訴你,我就是想要我的弟弟成為下一任衡國公,如果不是他,那衡國公府也沒必要留著了,你不用以為我在說大話,我可遠比你們以為的還要狠得多,我什麼的做得出來。”
她笑著,卻眼底泛著寒光:“你也不要試圖對我娘和玉成做什麼,他們如果有個好歹,我就都算在你頭上,我便是玉石俱焚,也得送褚家滿門上西天,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說完,她也沒什麼需要繼續說的了,抬步轉身,順著拱橋往湖邊去。
褚眀修在後頭晃了一下坐在桌邊,竟然嘴角溢位了血跡。
急火攻心的。
到了岸邊,褚歡和景烜對視笑了笑,便拉著假裝要去看褚眀修的冼氏,不由分說的走了。
景烜和其他人隨後。
而褚眀修這裡,自有褚勝衝過去將他帶回住的地方,叫府醫看診。
一頓午膳,四個人吃的挺開心。
午膳後,褚歡隨手拔了頭上最不值錢的一支簪子丟給拂兮,讓拂兮替她送去給褚漱玉,算是添妝。
讓褚漱玉也扎個心。
她雖說是想回來看褚漱玉笑話的,但是,卻並不樂意見到褚漱玉。
可是褚漱玉竟然自己尋來了。
褚歡聽聞稟報的時候,著實是意外了。
褚歡嘖了一聲:“還沒見過送上門讓人打臉的,今日也是長見識了。”
“那王妃可要見?”
褚歡樂呵呵道:“見,為什麼不見?”
拂兮出去讓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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