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再好的醫術,也治不好找死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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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王妃和常安公主迫切的目光中,景烜頷首道:“是在治療疤痕,現在在抹藥恢復中。”
老王妃有些激動:“能治好?”
景烜篤定點頭:“能的。”
老王妃大喜過望,常安公主也驚喜不已。
老王妃高興道:“好好好,能治好就好,只要你臉上的疤能好,便是體弱一些也不妨礙,不妨礙的。”
歷來體弱的皇帝不少,只是毀容的沒有過罷了,畢竟一國帝王面容有損,也是有損一國的尊嚴臉面,所以景烜最大的問題,就是臉上的傷疤。
只要他傷疤能好,憑他元后嫡出的正統血脈,加上當年的赫赫戰功,英王越不過他去。
常安公主道:“皇兄,你近來竟然一直在治臉?怎的從未同我說過啊?我竟然都不知道,可是穆神醫不是不在,誰……嫂嫂,不……不會是你吧?”
她突然看向褚歡,滿是吃驚,眼底泛著光。
褚歡抬頭看著她,眨了眨眼,微笑。
景烜看著她,眉目柔和噙著笑意。
常安公主見褚歡沒否認,更震驚了。
這女人還有多少驚喜是她不知道的?!
老王妃懵然驚惑:“婼兒這是何意?烜兒臉上的疤和王妃有何關係?”
景烜道:“叔祖母,我的臉,是王妃在幫我治。”
老王妃震驚:“她會醫術?竟然還能幫你治臉?”
景烜臉上的疤幾年都沒治,可見原本是治不好的,王府養著一個神醫都無能為力,竟然讓褚歡給治了?
“嗯,她醫術很是精絕。”
他這話說的,明顯的在引以為傲。
老王妃不敢置信的看著褚歡。
實在看不出來,這女子小小年紀,還是個被驅逐在莊子里長大的庶女,竟會如此厲害。
可,這正常麼?
老王妃心思一動,審視著褚歡道:“既然王妃會醫術,還這樣厲害,不若給老身瞧瞧脈象,如何?”
褚歡點頭,起身上前,站在老王妃面前,一手託著老王妃的手,一手號脈。
只摸到脈搏不過須臾,褚歡便笑問:“老王妃……很愛吃冰過的東西麼?”
老王妃啊了一聲,竟有些尷尬起來。
心中也暗暗吃驚。
常安公主道:“是啊,叔祖母極為怕熱,素來喜歡冰飲,如今只怕連水都只喝冰過的,怎麼勸都不聽,要不是太醫再三叮囑,只怕藥都得冰過才喝。”
老王妃瞪了一眼常安公主:“你這丫頭,老底都被你扒乾淨了,還不快快閉嘴。”
常安公主聳聳鼻子,跟老王妃吐了吐舌頭,很是俏皮。
褚歡放下老王妃的手,道:“老王妃年紀大了,還是儘量忌口吧,您這樣不知節制的食用冰寒之物,已經有了血瘀之症,想必時常無故心悸又心力虛乏吧?”
在老王妃的點頭下,褚歡接著道:“且總會發虛汗,每日都得換幾次衣裳,如廁時滯澀不暢,夜間也不好安寢,雖然您年輕時身子骨比尋常女子要健朗些,也經不住造作,這樣下去,會形成心衰之症,是要命的。”
老王妃很是詫然。
太醫來給她診脈,也說的大差不差。
只是會有心衰之症,還會要命,倒是沒說過。
也不敢說吧。
老王妃道:“可太醫給老身開了藥,也擬了藥膳方子,說可以中和老身飲冰帶來的影響,不會有大礙。”
褚歡道:“那些方子治標不治本,現在是能穩住您的身子,可最多不過兩年,您可就得藥石罔效了,”
她嘆氣道:“是藥三分毒,您年歲大了,對藥的吸收不如年輕人,殘餘的藥性都堆在身體裡,等積攢到一定程度,便會反噬傷身,您何必為了口腹之慾,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呢?”
老王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如何說。
常安公主問:“那叔祖母如今的狀況,嫂嫂可有法子幫她調養好?”
褚歡走回位置上坐下,淡淡道:“這得看老王妃能不能管住嘴,若是不能,只怕再好的醫術,也治不好找死的鬼。”
這話說的,夠狠。
景烜和常安公主心驚肉跳了一下,都擔心褚歡這樣直言快語不知禁忌的,會讓老王妃生氣。
誰知道,老王妃並沒有生氣,倒是眼睛裡亮了一下,似乎……很喜歡褚歡的直率。
景烜咳了一聲,低聲道:“阿歡,注意一下措辭,莫要冒犯叔祖母。”
老王妃擺手,笑呵呵道:“無妨無妨,老身喜歡這樣直言快語的女子,爽快。”
景烜見老王妃確實是不介意,這才放心。
若是老王妃對褚歡不喜,總歸不好。
不過他也知道,老王妃生性是個真性情的人,褚歡的性子,很合她心意的。
常安公主道:“那叔祖母,您能不能管住嘴,讓嫂嫂給你調理身子啊?”
這話一出,老王妃笑不出來了。
她就好這口……
常安公主:“你看你看,以前皇祖母就說您,哪哪都好,就是管不住嘴,仗著身體好任性胡來,你當年答應她老人家,要好生珍重的,結果沒有一句做得到。”
老王妃不樂意的嗆聲:“還說呢,她倒是格外注重身子,各種滋補養生,還不是早早沒了,老身折騰歸折騰,還不是活到了現在?”
這話,頗有些大不敬了。
可是顯然老王妃說這種話無傷大雅,景烜和常安公主都不當回事,老王妃也一副習以為常的口吻。
看來,當真是和先太后感情很好。
只有好閨蜜,才能突破身份的約束,想說什麼說什麼。
老王妃見常安公主被堵了聲音,立刻轉移話題:“先不說我的事兒,說說烜兒的,侄孫媳婦兒啊,你既然能治好烜兒臉上的疤,那能不能治好他的身子啊?”
關注點又落在了褚歡身上。
褚歡看了一眼景烜,才回答老王妃的話:“不能。”
老王妃面色沉重:“這又是為何?你醫術如此好,他只是當年傷重造成的體弱多病,多是舊疾吧,好生調理總能好些吧?也不指著能恢復如以前了。”
若是疤痕消失了,身體字再好些,勝算就大了。
褚歡道:“他現在已經比以前好些了,你們沒看出來麼?他氣色挺好的,除了動不了武功內力,其他的不妨礙,只是對外還在假裝羸弱罷了,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再多的,就是解毒。
可,談何容易?
老王妃和常安公主看著景烜的面色,確實她們剛才只注意到他疤痕有異,未曾注意到氣色。
面色受疤痕影響,不大看得出來,但是唇色淡紅,看著是挺正常的氣色了,一點都不像是羸弱之相。
眸光熠熠,也格外精神。
“那他的壽數……”
褚歡:“若他不作死,活個知命之年之後,應當不成問題。”
也就是五十歲後。
也算是正常的了。
老王妃沉沉點頭:“很好,只要臉能好,身體也如侄孫媳所言能活個五十歲往上,烜兒,該屬於你的東西,你務必要拿到手,切不能那陰毒下作的母子兩奪了去,否則他們不會放過你,這江山也就沒救了。”
景烜沒拒絕,垂眸輕輕點了頭。
老王妃看向褚歡,很是感念:“還以為烜兒娶了你,虧了,沒想到你倒是個寶貝,褚家犯蠢,倒是成全了烜兒,若你能真的治好他的臉,你便是大功了,孩子,你以後會有大福氣的。”
褚歡淡淡笑著,沒覺得榮幸。
所謂的大福氣,不過是景烜如果能贏,她會是皇后罷了。
老王妃瞧著褚歡平淡的反應,當即便察覺了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來。
再看向景烜,這小子也不知為何,鎖著眉頭看著褚歡,憂心忡忡的。
老王妃也是個人精,哪裡看不出來?
這兩個人關係並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融洽黏糊,褚歡很冷淡,倒是景烜好似上心了。
老王妃思索片刻,道:“烜兒,婼兒,你們先出去,老身想和侄孫媳單獨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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