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我若指望你,我早就死無全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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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對攔著他的褚勝道:“告訴父親,他不肯見我,我這就離開,不過,我可能要帶我娘和弟弟去明王府了,他不怕更丟人的話,明王府肯定養得起他們。”
褚勝聞言色變,忙轉身回去稟報了。
褚歡氣定神閒的等著。
褚眀修對鄧氏有感情,現在鄧氏被她逼得休走了,褚眀修難受,也氣她,她猜得到。
但是也是可笑得很,鄧氏自己作惡自縛,他不怪鄧氏,倒是怪自己?
這下,褚眀修願意見她了。
見景烜要跟她進去,褚歡停下對他道:“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和他說點事兒就可以了。”
景烜卻不肯:“我不放心。”
褚歡道:“那就讓溪泠跟著我,你別進去,影響我和他談話。”
景烜還是不太放心,可見褚歡堅持,他不想讓她難做,就點了頭。
褚歡這才帶著溪泠,跟著褚勝一起進去。
這是褚眀修的書房,裡面一派沉肅,眼下更是縈繞著一股子壓抑的氣息。
褚眀修自褚歡踏入,便用極其不善的眼神盯著她,若是可以,彷彿要把她殺了一樣。
褚歡恍若未覺,進來後,就自顧的走到書房正堂的位置上,隨意的坐下了。
褚眀修深吸了口氣,站起身走過去,坐在上位,再用懾人的眼神的盯著褚歡,一股子威壓籠罩在褚歡身上。
褚歡卻不受影響,看過去,隱有笑意,暗含不屑:“父親這樣看著我,像是要把我剁了餵狗似的,也太兇狠了些,幸而我不是那些嬌弱的,不然定是怕了。”
褚眀修眯著泛冷的眼眸,咬牙道:“你當真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覺得,你不像呢?”
褚歡勾了勾唇:“我猜父親的意思,應該不是我娘騙了你,而是不信你驅逐出去八年,鄉野長大的女兒,會是這樣的膽色和性子,對吧?”
褚眀修沒否認。
確實是。
之前褚歡表現的,柔弱怯懦,才是她這個被驅逐去鄉野,沒受過教化長大應該有的樣子。
而不是現在這樣,聰明機智,大膽無畏,竟然敢威逼他休妻!
褚歡冷笑:“我若不這樣隱藏本性,我早就死了,所以多謝父親和那對母女,讓我有了做自己的機會”
原主不是真的怯懦柔弱,也是裝的,只是原主生長環境限制,所知也有限,並沒有她這樣有見識和膽色。
可原主確確實實的也聰明,心有成算,可惜一力降十會,她天生敵不過掌控她命運的人。
若是給原主一個好的出身和生長環境,未必就差了。
褚眀修知道褚歡說的是真的,早知道她是這樣的膽色和性子,鄧氏絕對不會留她,更不會讓她嫁給明王。
褚眀修別開臉,厭煩道:“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結果,你母……她已經被休棄回了孃家,你還來見我做什麼?”
褚歡譏誚:“父親這話,是在怪我麼?是我造成了如今的一切麼?你是不是搞錯了?她被休,不是我的錯!”
褚眀修咬牙怒視她。
“你到底還想如何?”
褚歡問:“父親打算怎麼處置褚戎他們?”
褚眀修冷聲道:“這些已經與你無關,你就別管了。”
“既然涉及我娘,那就該我來管。”
“你——”
褚歡難掩狠意:“我要褚戎死,要于濤死,至於那兩個大夫,康大夫是褚家的人,是懲戒是驅逐我不管,盧大夫是被褚戎以你的名義威逼利誘,不明就裡,關幾日便放了。”
褚眀修氣到了:“你這是在做我的主了?”
褚歡嗤笑反問:“我今日做父親的主,做的還少麼?我都替父親休妻了,再多這一樁也不多了,父親何必大驚小怪。”
褚眀修一噎,隨後幾乎是咆哮的怒吼:“褚歡!”
褚歡昂首,無畏無懼的直視著褚眀修,放肆得跟在褚眀修頭上蹦躂沒有區別了。
褚眀修氣得想殺人。
這個逆女!
早知道,當初就該掐死她!
褚歡道:“父親如果不按我說的做,我這就讓殿下派人去處理那些人,到時候您可別怪我不給你臉,越俎代庖。”
這裡是褚家,她跟褚眀修提出處置的意見,而不是直接自己來,已經很給褚眀修臉了。
褚眀修狠狠閉眼,深吸了口氣:“……好,就按照你說的做。”
褚歡笑了一下,又斂去了笑意,沒當著褚眀修的面笑出聲。
“還有,如今鄧氏被休,我娘作為你的平妻,理所當然是褚家的女主人,以後家裡就讓她執掌中饋吧,我弟弟讀書的學院不好,殿下已經跟我說了,會出面送他去承華書院。”
褚眀修不傻,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褚歡,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褚歡很無辜:“父親真是有趣,我能打什麼主意?難道我這樣的提議和安排有錯麼?我娘作為你的夫人不執掌內宅,難道讓二房三房來?我弟弟本就該去承華書院,你不送,還不許我送了?”
褚眀修無話辯駁,可就是覺得,褚歡居心叵測。
讓冼氏執掌內宅,又著重培養褚玉成……
褚眀修尋思著,就聽褚歡道:“接下來,我會隔日帶王府的女醫來給我娘看診,我娘吃的藥,我也會派人給她送,就不勞煩府裡另派大夫了。”
褚眀修倏地擰眉:“你這是何意?”
褚歡:“我不信父親和褚家啊,防著你們呢,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麼?”
褚眀修又氣到了。
褚歡該說的也差不多說完了,便站起身舒坦的長吁一口氣。
“對了,今日忤逆逼迫父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不是我娘養大的,她也沒教過我什麼,父親氣我厭我憎我,我都無所謂,反正我從不指望父親對我有什麼溫情脈脈,”
話音一頓,她看向褚眀修,扯出一抹笑,卻十分認真。
“可我娘這次實在是無妄之災,你親手殺死了那無辜的孩子,險些要了她的命,是鄧氏作孽,是你欠了她,我希望父親別因為鄧氏和我便遷怒於我娘,你是個男人,她是你的妻子。”
褚眀修怔住片刻,旋即一副被質疑的惱怒,沉了臉咬牙道:“你大可不必叮囑這種話,我還不至於去為難她!”
“那就最好不過。”
褚歡丟下這句話,轉身就打算出去。
褚眀修突然叫住她:“褚歡,你如此一意孤行惹怒於我,就不怕徹底斷了退路?你當真以為,明王會袒護你一世?你太蠢了!”
褚歡停下,轉身,滿含嘲弄的望著褚眀修:“我不惹怒父親,難道父親和褚家就會是我的退路麼?我不早就是褚家的棄子了?從我八歲被驅逐自生自滅的時候,從我被你默許替嫁去送死的時候。”
褚眀修僵住,被褚歡當面戳破這些,他竟有些心虛。
褚歡嘲弄道:“父親,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任何指望,從小我就知道,你只有褚漱玉一個女兒,我若是指望你,我早就死無全屍了。”
話落,她傲然轉身,帶著溪泠邁步離去。
褚眀修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有那麼一瞬間的迷茫。
他一直以來放棄這個女兒,是不是錯了?
褚漱玉,似乎不及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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