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供出鄧氏,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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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挑眉輕哂:“暈過去而已,又不是死了,多大點事兒?這諳蘭院屋子不少,暫時安置一下就行,我帶來了女醫,可以幫她看,也不必請大夫了。”
褚漱玉咬緊了牙,看著褚歡的眼神滿是怨毒,恨不得撕碎她那副登了高枝就得意忘形的嘴臉。
可她這個時候不敢和褚歡嗆聲,幫鄧氏脫困要緊。
褚漱玉只能求助褚眀修:“父親……”
褚眀修無可奈何了。
如今他知道是鄧氏策劃了今日的事情,褚歡必定也猜到了,是絕對不可能讓鄧氏離開這裡。
若真鬧起來,場面就難看了。
“扶你母親去側院的房中安置好。”
褚漱玉沒想到,父親也不幫她了。
父親不幫她,不就等同於捨棄母親了?
褚漱玉小臉煞白,腿軟得甚至都晃了,還好有婢女幫扶著鄧氏,不然估計母女倆都在倒地。
鄧氏還是被送去了側院的房中,褚歡做個樣子讓拂兮裝作女醫去看,然而褚漱玉沒讓拂兮碰鄧氏,把人趕了出來。
呵,暈倒?
鄧氏這樣陰毒狠辣的人,心理強大著呢,怎麼可能會暈倒?
別說褚歡不信,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信鄧氏會暈倒。
而鄧氏竟然這個時候裝暈要離開,這次的事情怎麼回事,在場的人都有數了。
二房三房的人可就開心了,尤其是二夫人和三夫人,被鄧氏壓了十幾二十年,鄧氏這次完了,她們可不就是熬出頭了?
大家更期待的等著審訊的結果。
偏院的房中。
鄧氏確實沒有暈倒,趕走了褚歡的人,房門緊閉後,鄧氏就睜開了眼。
褚漱玉急得聲音都在抖:“母親,現在怎麼辦?那個褚戎靠得住麼?會不會招供出您啊?”
鄧氏也說不準。
事關性命,他會保她麼?
褚漱玉搖晃著鄧氏,眼睛紅了:“母親,我們該怎麼辦?要是褚戎供出你,你完了,那我……我們都完了,褚歡那個賤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鄧氏的事情瞞不住,傳出去,她有這樣一個母親,她的名聲也就沒了。
她還要嫁給英王殿下,要做皇后的,可如果母親出事,她還怎麼做英王妃?
鄧氏恨極道:“當初就不該抬舉那個賤種,讓她做了明王妃,如今要逼死我。”
褚漱玉小聲說:“肯定是如果當初沒讓她嫁,嫁給明王的可就是女兒了,這也不行啊,女兒是要嫁給英王殿下的……”
“你……”鄧氏沒想到這個時候了,褚漱玉還想著這個。
褚漱玉忍不住埋怨道:“母親,您就不該那麼衝動,就為了鄧家和兩個表哥,草率的策劃這件事,若不然,也不會淪落到如今的情境,現在可怎麼辦啊。”
鄧氏更加不敢相信,這個時候,褚漱玉會怪她。
“你這是在怪我?”
褚漱玉忙道:“女兒不是這個意思,女兒只是覺得,您太輕率了,女兒……”
鄧氏揮開褚漱玉的手,氣急道:“夠了,你就是隻為你自己想,怪我做事沒顧及你,怕我連累你的名聲婚事是不是?”
褚漱玉哪怕心裡怨怪,也不敢承認,她急忙拉著鄧氏哭道:
“母親,女兒沒有,女兒只是擔心您,現在褚歡非要追查追究,還搬出陛下,要是褚戎熬不住供出您,父親怕是也保不全您了,女兒只是害怕,不知道如何是好……”
鄧氏可不信這個女兒會真的只是擔心她。
她自己養出來的女兒,豈會不知道是何心性?
可她也顧不上計較了。
褚漱玉只是擔心褚戎會供出她幕後主使這次的事情,可如果只是這件事,她還不至於太害怕。
她怕的,是褚戎供出別的。
那是要命的!
鄧氏滿心的恐慌,也不想理會褚漱玉了,只一心想著,若真的到了最壞的地步,她該如何保全自己。
褚漱玉見鄧氏如此生氣,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該怎麼辦啊?
裡面的母女兩個各自擔心自己該怎麼辦的時候,外面的人都在等著審訊的結果。
午時快要過去了,大家都沒吃午膳,也都顧不上了。
景烜卻叫來一個暗衛吩咐了幾句,暗衛迅速而去,過了會兒,暗衛提來一個食盒,裝著剛去千味樓買的點心。
景烜將點心遞給褚歡:“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你現在不能餓著。”
褚歡也不跟他客氣,接過來吃了。
她確實是餓了,可不想餓著肚子料理接下來的事情。
至於其他人,餓著就餓著吧。
不過旁邊的褚老夫人年紀大了,褚歡還是尊老的,遞給她一些,然而褚老夫人沒胃口。
別人只能看著。
褚歡對景烜道:“殿下也吃一些吧,本就剛病癒,身體還弱著呢,就陪著我回來處理這些烏糟事兒。”
她也是在提醒景烜,該裝一下病弱了,他今天精神得不太正常。
景烜適時輕咳兩聲,點頭:“好。”
於是,夫妻兩個就這樣吃起了東西,大家都看著,不過敢說什麼。
褚眀修的臉色,眼看著都要扭曲了。
終於,午時剛過,東青回來了,褚勝和連翹也回來了。
臉色一個比一個不好。
院子裡的人,尤其是褚家二房三房的人都提著脖子等他們說,要不是有所忌憚,估計都要開口催了。
不用褚勝和連翹單獨告訴自家主子,東青直接站在廊前階下稟報了審訊結果。
“褚戎經過刑訊後,招供是衡國公夫人鄧氏指使他誣陷的冼夫人。”
褚眀修面色灰敗,閉了閉眼。
其他人也早就猜到了,可還是表現出驚訝來。
“我娘和于濤私通的事呢?”
東青回話:“回王妃的話,是假的,青佩早就被他以衡國公的名義收買要挾,是他指使青佩盜出冼夫人的玉佩,交給了忠於衡國公夫人的于濤,藉由青佩的便利,編造偷情的假象。”
他看了一眼一邊坐在那裡,面色略有些死寂的褚眀修,繼續道:
“兩位大夫也是他以衡國公的名義威逼利誘,讓他們作假謊報冼夫人的孕脈,將一個多月的孩子說成兩個多月,坐實冼夫人和于濤偷情一事,目的是除掉冼夫人和腹中子,再毀了王妃和六公子。”
褚眀修有些無法承受,捂著心口很是難受。
只是不知道他悲痛的是鄧氏的所作所為,還是悲痛自己親手扼殺了自己的孩子。
褚歡問東青:“他是父親的心腹,深受信任和重用,為何要為鄧氏做這些事?”
東青道:“褚戎說……他痴戀衡國公夫人,所以表面效忠衡國公,實則早就是衡國公夫人的人了。”
褚眀修豁然抬眸看向東青,又看向褚勝。
褚勝默默的跟褚眀修點了頭。
褚眀修難以置信,他的心腹,戀慕他的妻子,並且早就背叛了他……
褚家那些人也意想不到。
褚歡聽了笑話似的,嘴角一抽,譏誚道:“好歹毒的情意啊。”
東青道:“對了,褚戎還交代一件事,當年就是他暗中報信,鄧氏才知道衡國公和冼夫人的事情,派人去追殺冼夫人的。”
褚眀修又被戳了一個口子。
褚歡面色驟冷,隨即看向褚眀修,冷然笑問:“父親,事到如今,您覺得該如何處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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