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屍體有異,親自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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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起身,沒立刻說情況,反而急忙吩咐拂兮去裡面端水出來洗手。
洗了手後,她還吃了一顆清毒丹。
拂兮身上,會常備一些慣用的藥,以防萬一。
吃了藥,她才篤定道:“她死亡時間不到半炷香,沒算錯的話,應該是褚戎去帶他們來的時候死的。”
話出,大家微驚。
褚戎也驚忙變色。
鄧氏也是,面上雖然強行鎮定了,手卻猛地抓緊扶手。
褚戎當即道:“王妃,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這人是屬下殺死的?屬下去提人的時候,她已經死了,看屍體的狀態,分明死了不下一個時辰,而且她分明是撞牆自殺的!”
他反駁的鏗鏘有力,甚至是有種被無端懷疑的不滿。
褚歡道:“她確實是撞牆死的,可死亡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半炷香,甚至更少,只是她身上被用了提煉後精煉過的屍毒,所以呈現出來的屍體狀態,好似死了有些時間了。”
她話落,褚戎愕然驚變,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褚歡看在眼裡,暗道一聲果然。
褚戎有問題!
褚戎當即義正言辭的駁斥道:“什麼屍毒?王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是屬下殺了青佩,對青佩做了手腳?簡直是荒謬,屬下為何這樣做?”
褚歡道:“我沒說你殺了青佩啊,她就是自殺的,只不過,她死在你去提人的時候,這是毋庸置疑的,我很好奇,她早不死晚不死,為何那個時候死?”
眼見褚戎眼底慌亂卻面上鎮定,褚歡更加篤定,這次的事情,和褚戎脫不了干係。
而她再看鄧氏,也發現了鄧氏鎮定得不正常,這個時候,鄧氏不摻和幾句話,就是反常!
她接著道:“而且,她只是背叛我娘,我沒有背叛褚家,即便以後不能了留在褚家了,也最多是趕出去,我孃的事情鬧成這樣遮掩不住,也就無需滅口,她沒必要自殺的,除非……是被逼的。”
褚戎沒有再跟褚歡辯駁什麼,而是扭頭跪在了褚眀修面前,聲聲懇切的表忠心:
“家主,公爺,屬下對您和褚家忠心耿耿,王妃這些懷疑實在是荒誕不經啊,屬下為何要逼死青佩,又為何要在屍體上做手腳?她無憑無據,為了給冼夫人洗脫罪名,已是不管不顧了。”
褚眀修剛才還覺得冼氏的事情或不簡單,可現在見褚歡兒戲一般的驗屍,又直接拖了他信任的心腹下水,直接一掃疑竇,眼神不善的盯著褚歡。
沉聲道:“你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會驗屍?又怎麼可能會發現什麼屍毒?沒有任何依據,你就想這樣汙衊無辜來保你那個不知廉恥的娘?”
褚歡道:“父親,我知道父親不信這些,也確實,這些都沒有憑據,我也沒指望父親就這樣輕信於我,只不過點出了這些疑點,便於接下來的審訊罷了。”
褚眀修一驚:“你要審訊他們?”
褚歡頷首:“是,剛才我已經讓殿下派人回明王府,將明王府秘牢中用來刑訊審問的十二套刑拘拿來,我親自審問,如父親所言,讓祖母派個人,父親再派個人從旁盯著即可。”
此話出,于濤和康大夫變了臉色,連褚戎也是慌了一下。
康大夫惶恐道:“公爺,老朽乃是受聘的府醫,不是褚家家奴啊,也並未犯錯,只是診出冼夫人孕脈而已,這這這……豈能刑訊審問老朽?這太荒唐了。”
而於濤不敢說什麼,因為他背上與夫人私通的罪名,就是必死無疑的。
褚眀修不贊同刑訊審問,沉著臉色道:“這件事事實明瞭,你如此還要刑訊審問,是要屈打成招也要為你娘脫罪?褚歡,你以為你這樣,就能保住你那個娘?”
褚歡道:“是不是屈打成招,父親派人看著便是了,未到最後,父親怎麼就篤定,你現在看到的就是真相呢?”
她看著于濤和看到人,再看著青佩的屍體,扯唇輕嘲:“難道剛才的種種,青佩沒有必要的死,還不足以讓你看出來,此事存在端倪?抑或是,你其實也並不想查清楚這件事?”
褚眀修咬了咬牙,思量著沒表態。
景烜走到褚歡身邊,對上褚眀修,不容置喙道:“此事要不要繼續查,如何查,已經不是褚公你說了算了。”
他語氣強硬,支援著褚歡想做的一切。
這時,在園子外面聽著裡面動靜的褚老夫人進來了。
老夫人進來後,表態道:“老大,就讓她查吧,老身說過,不信冼氏會做出這等事,此事總得查清楚的。”
如此,褚眀修也只能半推半就的允了。
“既如此,你就查吧,讓褚戎……”
褚歡直接打斷他的話:“不要褚戎,適才的事情,褚戎已經存在嫌疑,父親,請派另外信得過的人。”
跪著的褚戎僵了僵,握緊拳頭咬緊了牙。
褚眀修自然相信褚戎的,但是既然情勢如此,也就叫來了另一個心腹褚勝來。
褚老夫人也派了心腹連翹來盯著。
而褚戎低頭跪在那裡,已然面色發白。
鄧氏也有些不安,尤其是看到褚戎那個樣子,更加不安。
接著,康大夫和于濤都被分別關押,褚歡沒有去審訊他們,而是先審問起了東青帶回來的盧大夫。
一去一回,正好這個時候,東青把人提回來了。
盧大夫是個中年男子,看著還挺老實的,只是眼下,極其不安。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裡的環境嚇人,還是對面的陣勢嚇人,亦或是……心虛。
褚歡坐在他對面,身邊站著的是東青和溪泠,再有的就是褚眀修派來的褚勝和褚老夫人派來的連翹姑姑。
褚歡開口問了一句廢話:“今日一早,盧大夫給我娘診出的孕脈,盧大夫應該還記得吧?”
盧大夫趕緊回話:“小的記得,不知道那位夫人可是出了什麼問題?”
褚歡問:“她腹中的孩子多大了?”
盧大夫戰戰兢兢:“兩……兩個多月……”
安謐冷聲道:“胡說,分明才一個多月,你為何要說兩個多月?”
盧大夫聞言,驚忙抬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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