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我能盡力幫你解毒,但我有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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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兮擠兌起人來,也是絲毫不客氣的。
相對於秦夫人的難堪不滿,秦啟山倒是謙遜有禮得多,顯得寵辱不驚不驕不躁的。
他甚至好似並不在意拂兮的奚落,好言道:“在下知曉此為不妥,但事關妹妹的性命,在下也只能厚著臉皮了,還請姑娘通稟,求見殿下或是王妃一面,派人救救小妹。”
瞧著還算情深意切。
只是,這秦啟山是秦夫人所生,竟會對秦啟月這個異母妹妹真心愛護?
拂兮道:“秦公子著急令妹,奴婢理解,但也不必求見王妃了,府中女醫醫術不及宮中太醫,若是連太醫都束手無策,那明王妃的女醫更是沒轍了。”
“可是昨夜……”
“昨夜秦姑娘從水中被救出後確實命危,可公子要知道,為命危之人吊住一口氣,與救治好將死之人,並不是一回事,前者略懂救生之術自可,後者得醫術高超才行,況且……”
拂兮扯了扯嘴角,略含譏諷:“不怪奴婢說話難聽,秦家素來與我家殿下不睦,若明王府派人去救治秦姑娘,卻沒能把人救回來,焉知秦首輔會不會轉頭控告明王府蓄意謀害秦家女?”
秦家母子接連變色。
秦啟山忙道:“姑娘慎言,家父怎會……”
“會不會的誰知道呢?秦首輔針對我家殿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巴不得尋到我家殿下的錯處,最好讓陛下處死殿下才好。”
眼見秦家母子臉色僵硬尷尬,拂兮持續輸出陰陽怪氣:
“昨夜救了秦姑娘後,殿下和王妃還擔心,秦姑娘被王府救上來卻命懸一線,秦家會不會反咬一口是明王府從中作梗害得秦姑娘性命危殆,幸而秦家還算沒喪良心。”
秦夫人這下忍不了了,怒然斥責:“你……明王府當真是好規矩,一個婢子,竟然敢如此奚落譏諷朝廷命官!”
拂兮冷笑一聲,目光嘲弄的看著秦夫人,不說話。
秦啟山心裡也惱火,但是沒想到母親這麼沉不住氣,忙攔著臉色鐵青的秦夫人,壓低聲音道:“母親,冷靜,這裡是明王府,我們是來致謝恩情和求醫的。”
秦夫人怒道:“求什麼求?我看就算跪下,明王府也不會肯幫救人,反而失了秦家的臉面,反正不過一個庶出的,自己不慎落水,死了便死……”
秦啟山面色一變:“母親!”
秦夫人話音卡住,咬牙閉了嘴,別過臉去依舊難掩慍怒。
秦啟山更加尷尬的賠罪:“這位姑娘,還請海涵,我母親是情急才如此失態。”
拂兮冷聲道:“秦公子不必多言,秦家既然沒有誠意致謝,更無誠意求醫,那就趕緊哪來回哪去,慢走不送!”
說著,她便後退一步,將出去的方向讓開。
秦啟山沒想到明王府會如此冷硬拒絕,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秦夫人從未遭受過這般待遇,巴不得馬上走,所以,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了。
秦啟山為難的看了一眼拂兮,咬了咬牙,自然只能隨母親離開了。
剛離開廳堂,秦夫人母子還聽到了拂兮的吩咐聲:“傳令下去,王府今日起閉門謝客!”
饒是秦啟山心態好,也隨著沉了臉色,更別說秦夫人了。
要不是這裡是明王府,她高低得發怒。
可到底在別人的地盤,明王府還絲毫不給秦家臉面,他們只能忍著,否則只怕會被丟出去,更丟人。
。
“王妃,秦家的人走了。”
褚歡哦了一聲,繼續忙著配藥,另一隻手還執筆修改藥方。
拂兮上前,幫她碾藥,忙了一下後,忍不住問:“王妃覺著,秦首輔真的會來麼?”
褚歡:“不知道。”
“不知道?王妃這樣拒見秦家人,不就是等著秦首輔來?”
褚歡隨口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想的?到底不是他在意的女兒,不過一個隨手可棄的棋子,誰知道值不值得他拉下臉來求明王府?”
也是。
若真有這份心,如今明王府救了秦啟月,秦首輔就該親自來致謝了。
褚歡動作停頓,思索了下,笑意玩味:“不過,就怕這位秦首輔自己拉不下臉來,讓陛下幫他出面。”
拂兮順著一想,不由道:“還真有這個可能。”
褚歡道:“即便求到了陛下那裡,也得是陛下派太醫院院正去看看,實在不行才輪到明王府,可是連太醫院最厲害的人都沒轍,那明王府又能如何?”
她瞥了一眼拂兮,似笑非笑:“穆神醫不在,難道明王府的一個小小女醫,比陛下身邊的還要厲害?”
所以,明王府這次,自然是不可能幫忙救治秦啟月的。
秦啟月治不好,從此體弱多病,自然就不能嫁給沈郯了。
果然如褚歡所料,秦首輔沒有來明王府,而是去請皇帝出面了。
訊息傳來王府時,景烜正好在褚歡這裡賴著。
“宮裡的眼線傳來訊息說,秦首輔言稱殿下懷攜私怨見死不救,就等著他來低頭受辱,他身為首輔不可不顧臉面,就請陛下出面讓殿下派府中女醫前去。”
褚歡聽了東青的話,噗嗤一聲笑了,挺樂呵的。
景烜不解:“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褚歡笑著擺手,顧不上回答了。
真挺好玩的。
拂兮福了福身道:“回殿下的話,午後秦家來人時,王妃便料到秦首輔會拉不下臉來求您,多半去請陛下出面,還說陛下應該會先派陳洪院正去。”
景烜微訝,看向東青。
東青也稀奇道:“陛下確實指派了陳洪前去,如今人已經在秦家了。”
聞言,景烜對褚歡是有些佩服的:“你倒是厲害,竟然能猜中。”
她並不瞭解秦首輔,卻能從他隻言片語中,判斷秦首輔的性格和心思。
褚歡沒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哼笑:“這不是挺簡單的麼?”
景烜笑道:“所以說你洞若觀火,看人看事都精準。”
又被誇,雖然是同樣的言語,但是褚歡還是頗為愉悅的。
“你給秦啟月的藥,是你曾用在婼兒身上的那種?”
褚歡道:“不算是,我盯著用在公主身上的效果做了些改進,換了其中幾味藥材,還添了些輕毒之物,效果會更明顯。”
所以,他妹妹竟然成了她試藥的人了?
“……既添了毒,怎不會損傷身體?”
“萬物相生相剋,既然有毒物,其中自也有克毒之物,兩相抵消,自然不會損傷人體,只不過她得難受些罷了,可比起她用的那一劑猛藥,可好太多了。”
景烜瞭然。
他盯著她,問出心底疑惑:“既然你說萬物相生相剋,那你覺得,我體內的毒,當真無解麼?”
褚歡翻看醫書的動作停頓下來,一時沒說話。
景烜目不轉睛,問得嚴肅:“褚歡,你真的……無法解本王的毒麼?”
褚歡想說自己不能,但是話到嘴邊,她心頭一動,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我不知道。”
景烜提起了心:“不知道?什麼叫不知道?”
褚歡:“我可以試試,但是能不能行我沒有把握,因為我本不善於毒術,是當初要給自己解毒,我才鑽研毒術的,對這些知之不深。”
景烜哪怕知道了她醫術高超,眼下曾是震驚的。
她原來不會毒術,竟然那麼短的時間便自己研習毒術至此,都能解了噬魂丹了。
所以由此看來,她若是肯花心思,或許真的能解他的毒。
褚歡擺正姿態道:“我可以盡全力幫你解毒,可我有條件,若是我能解了你的毒,你必須答應我。”
景烜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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