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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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噙著譏諷的笑反問:“為什麼沒有區別?我生而為人,本該有存在這世間的意義,我的價值,不是體現在一個孩子身上,我不是生子的工具。”
景烜是不太明白她的這個想法的。
他雖然也知道女人生孩子很偉大也很辛苦,但是在他的認知裡,女人生子和人要吃飯一樣理所當然。
而在皇室子嗣傳承很重要,女人母憑子貴,本就多是因為孩子才有價值,才能地位穩固。
所以他不認為讓她留下孩子,因為孩子才對她更好有什麼不妥。
反而他不明白,她怎麼就會這麼介意這個孩子,介意這個孩子給她帶來的益處。
褚歡看出他的想法,道:“景烜,這世間的一切,從來沒有真正的理所當然,不是古來如此便都是對的,凡事皆有因果。”
景烜道:“可你有了身孕,生下他不是理所當然,難道扼殺他就是理所當然麼?”
褚歡道:“我願不願意生下他,才是本質上的理所當然,而不是你逼迫強求,讓我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景烜嘲弄:“你的選擇,不就是扼殺他麼?你不在乎他,可我作為父親,卻沒辦法如此冷血狠心。”
褚歡也嘲諷回去:“你話說得輕巧,不是你十月懷胎,不是你承受妊娠之苦,不是你需要挺著大肚子身形走樣,不是你要經受身體撕裂的痛,冒著一屍兩命的風險去生孩子。”
她愈發譏諷:“你的在意,不過是紅口白牙幾句話,我懷胎生子的苦你能體會幾分?有什麼資格譴責我狠心冷血?”
景烜被噎住,無言以對。
褚歡繼續道:“我不需要母憑子貴,不需要生子為依靠,所以我不願意犧牲自己來生一個孩子,我能負擔起我往後的一生,我有我立足於世的能力,有更富有意義的事情可以做。”
她平靜的看著他道:“有朝一日我或許也會願意犧牲自己去誕育兒女,但得是心甘情願,得因為我喜愛那個男人,因為他足夠好,我才會想要孕育和他的孩子,可是景烜,那個人不會是你。”
景烜臉色冷沉,霍然起身,緊盯著她的眼,不容置喙道:“不會有別的男人,你這一生,都只能是我的王妃,也只能與我生孩子。”
褚歡扯了扯嘴角,有些譏誚。
景烜冷聲道;“不管你怎麼說,你都只能做明王妃,只能生下這個孩子,你願意也好,不願也罷,本王便是不給你選擇的權利,你又能如何?”
說完,他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拿起面具就疾步往外去。
看似怒然而去,似乎又有些落荒而逃。
褚歡只是說了自己想說的,沒想過能說動他,所以也不失望。
她只哂了一聲,開始吃東西。
把人氣走了,就沒人會影響她食慾了。
一邊的拂兮二人,又一次經歷了心驚肉跳。
王妃真的……
算了,習慣吧。
殿下的都拿王妃沒轍。
。
褚歡將鄧家長房兩個嫡子一死一傷的事情,在京城掀起不小的風波,鄧家對褚歡算是恨之入骨了。
連同與鄧家關係密切的一些世家,都對褚歡不滿至極,也連帶這對景烜也不滿,更加偏向皇后母子了。
但是,沒人能說褚歡有錯!
因為陸家讓人傳揚的當日酒樓發生的事情,是非分明,都是鄧家兩兄弟找死。
褚歡也沒有當場讓人殺死鄧豫西,是鄧家沒救回他。
這不,鄧豫東就沒死。
因為鄧豫西的過往名聲,大家都覺得褚歡做了一件好事了。
鄧豫西的喪事,鄧家辦的挺大,估計是故意的,看到鄧家面上,許多人去弔唁,尤其是那些世家。
景烜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大德,派了人替他去弔唁慰問了。
褚歡聽到這訊息,就想笑。
“他派誰去的?”
拂兮回話道:“是高登。”
高登,景烜身邊隨侍的手下,不過是東青在管。
連東青都捨不得派去,讓高登去,也是夠隨便的了。
褚歡嘖嘖兩聲:“他也不怕鄧家把人打出來?”
他媳婦兒把人弄死了,他派人去奔喪,誰看了不說一句狠。
拂兮道:“鄧家還不敢,最多是更加憎恨殿下了,不過也無妨,他們本身就不是殿下這邊的人。”
褚歡不置可否,提這筆繼續編寫她的藥典。
拂兮試探著道:“對了王妃,殿下知道王妃喜歡千味樓的菜餚,已經讓府中廚子去學了幾道菜,今日午膳便可以給王妃做了。”
“哦。”
褚歡反應不大。
拂兮還有話想說的,見她沒什麼興趣,便不說了。
褚歡又編寫了幾頁藥方和製藥法子,就到了午膳時辰了。
挺好,今日中午,景烜依舊沒來煩她,看來前天的那些話,很有效果。
今日的午膳,確實更讓褚歡滿意了。
午膳後,她午憩。
她不知道的是,她睡著後沒多久,景烜就來了。
景烜悄然進來,坐在她的榻邊,看著她沉沉睡著的面容。
“她今日胃口如何?”
拂兮回話:“回殿下,挺好,王妃很喜歡千味樓的菜餚,口味也比較重,還是得讓廚子多去學學才好。”
景烜嗯了一聲。
拂兮思索了片刻,小聲道:“殿下,其實王妃瞧著面冷,也是個心軟的女子,您若是想要與她緩和關係,只要用點心思,或許便可奏效。”
景烜聽言,目光瞥向拂兮,情緒不明:“你覺得本王該如何用心?”
“這……殿下熟知兵法,當知苦肉計。”
景烜聽言,眸色微凝。
拂兮道:“奴婢大膽,但見殿下拿王妃沒辦法,便大膽諫言,王妃心軟,卻防備心重,她對殿下厭惡都源於之前的不公,殿下現在很難攻破她的心防,可若是殿下示弱呢?”
景烜神色微動,隱約是有些聽進去了。
拂兮又道:“且王妃醫術高超,她若是知道您身中之毒,或許能幫您解毒呢?”
景烜若有所思片刻,擺了擺手:“本王知道了,你出去吧。”
拂兮福了福身,出去了。
景烜就這麼坐在褚歡床榻邊,看著她的睡顏,思索著拂兮剛才說的話。
他若是示弱,她能心軟麼?
或許……
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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