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鄧家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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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烜緘默良久,收回手隨意搭在自己身上,人也躺平了。
他道:“我不知道什麼算是喜歡,我只知道我作為一個男人,即將要成為一個父親,我該保護和重視我的孩子,何況,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褚歡問:“這個孩子若是男孩,是不是會對你很有利?”
景烜很坦然:“是,這幾年一直有傳言,說我……損了根本,難有後嗣,這個孩子會為我正名,若是男孩,便是嫡皇孫,於我便是大利。”
褚歡輕嗤:“怪不得你這般費盡心機的讓我留下他,原來是有利用價值啊。”
景烜看向她,語氣沉肅:“即便這孩子於我並無益處,我也會讓你留下,這是我的孩子,我作為父親,不可能不要。”
他在意這個孩子,首先是因為這是他的血脈延續,其次才是孩子可以帶來的好處。
褚歡對此,只是輕扯嘴角不予置喙。
她不理解的是:“既然一直有傳言,你身體又不是不行,之前為什麼不寵幸幾個女人生孩子為自己正名,非得現在才抓著我這個不放?”
景烜狠狠擰眉,忽然冷冷的問了句:“你當我是什麼人?”
褚歡呃了一聲,不理解他突然發什麼神經。
景烜也懶得解釋自己的意思。
褚歡更莫名其妙了。
寢閣內靜默了一會兒,景烜問她:“你希望腹中這個是男是女。”
褚歡寡著臉色,不甚在意:“我都不樂意生下他,在乎男女作甚?這是殿下該想的事情,不過可能也白想,誰知道有沒有意義呢。”
景烜側頭,繃著臉眯眼盯著她。
褚歡被他盯著,不太舒服,勉勉強強又補充了:“不過一定要我說,我希望是女兒。”
“為何?”
褚歡很直接:“這樣你算盤就落空了。”
景烜閉了閉眼。
他睜眼,強調道:“你想多了,若是女兒,本王也並不會失望。”
錦上添花這種事情,本就可遇不可求。
是嫡長子固然可喜,因為嫡皇孫確實能讓他得利。
但是是女兒也好,總歸他要當父親了。
褚歡哂了一聲,不信他的話。
見她如此態度,景烜也沒了繼續和她聊天的想法,“不是乏了麼?快些睡吧。”
褚歡還真就閉眼睡了。
然而,景烜估錯了鄧家,不用等明天,褚歡剛睡了不到半個時辰,守在外面的拂兮便匆匆進來。
景烜一直沒睡,一直不是看著褚歡就是在看著她的肚子,以及思索事情。
拂兮進來見到他醒著,上前低聲稟報:“殿下,東青統領來說,陛下派來了人,召王妃入宮。”
景烜坐了起來:“這個時候?”
“對,說是鄧家入宮告狀了。”
畢竟不僅是死了一個嫡次子,嫡長子還被送去了詔獄,鄧家自然著急。
景烜鎖眉,瞥一眼還睡的平穩的褚歡,壓低聲音詢問:“她一般午憩會多久?”
“回殿下,一個時辰左右,近來因為有了身子,有時會一個多時辰。”
景烜毫不猶豫便道:“等她睡醒再說。”
“可是宮裡來的人……”
景烜強硬道:“讓他回宮覆命,就說本王的意思,一個時辰內會帶王妃入宮。”
“是。”
拂兮輕步出去。
景烜坐著想了會兒事情,後又繼續躺下。
他也還是不睡,因為他晚上睡得多,根本不困,說要留下和她一起午睡,就只是想和她拉近關係而已。
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褚歡才轉醒。
她醒來時,景烜已經不在旁邊。
她還以為人走了,可起身出到外面,就看到景烜坐在她的書案後面,正在翻看她正在編寫的藥典。
她以自己的專業,羅列編寫了許多藥方,備註上藥方主要治療的病症,想著若有機會,可造福很多人。
景烜估算著時間她是該醒了,見她出來不奇怪,只揚了揚手中的書:“這是你編寫的?”
“是,不過還沒編完。”
“等編完了,打算如何?”
褚歡不想和她多說,不耐道:“編著玩的,不打算如何,殿下既然睡醒了,怎麼還留在這裡?”
“等你。”
褚歡皺眉。
景烜合上手中的本子,起身道:“鄧家已經入宮告狀,半個時辰前,宮裡來人宣你入宮,本王不想叫醒你,便一直等你醒來,既然你醒了,準備一下隨本王入宮吧。”
“這麼快?”
景烜道:“他們哪怕不為了鄧豫西的死,也要救出鄧豫東的,聽聞鄧豫東斷了腿折了手,今日不救便是廢了。”
褚歡瞭然,輕呵道:“鄧家既然入宮了,怕是現在鄧豫東已經被放了吧。”
“還沒有。”
“殿下確定?”
“父皇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的,好了,不說了,你快梳妝更衣。”
褚歡哦了一聲,讓拂兮和溪泠給她梳妝更衣。
因為耽誤了半個時辰了,褚歡也不想倒騰太久,簡單弄了下便跟景烜一起出府,入宮。
宮中,鄧家的家主已經咬牙等了很久了,面上盡是悲憤和著急。
可皇帝不急,不僅不急,還有心思批閱奏摺,把他晾在一邊。
他多番懇求皇帝放了鄧豫東,可皇帝的意思,今日的事情和明王妃息息相關,總得等明王妃來了問清楚,才能處理。
鄧家主知道,皇帝是故意的。
可他只能忍,這麼多年,皇帝對鄧家不滿,如今是不可能側向鄧家的。
可等得越久,他越恨。
他的長子現在身陷囹圄身負重傷,次子死了,他連次子的身後事都還顧不上,只希望嫡長子能保得住。
等了一個多時辰,景烜和褚歡才姍姍來遲。
一如既往,景烜不必行禮,並且一進來就有人搬來椅子給他坐。
褚歡跪拜皇帝:“兒臣參見父皇。”
“平身吧。”
褚歡起身,規規矩矩的樣子。
她感受到了從另一邊射來的充滿恨意和戾氣的目光,看了一眼去,是個中年男人。
和鄧氏有些相像。
這便是鄧家家主,鄧氏的胞兄了。
一看面相,就是個陰狠之人。
上面,皇帝正色問道:“明王妃,鄧公來告,說你讓人殺了他的次子,重傷了他的長子還送去了詔獄,這是怎麼回事?”
皇帝都知道出什麼事了的,但是還是得問。
褚歡回話:“回稟父皇,今日中午,兒臣去了千味樓吃飯,離開時被鄧家次子裝醉調戲,被戳穿後惱羞成怒,說要讓兒臣做他的妾室,兒臣下令將其施以宮刑,沒有要殺他。”
頓了頓,接著道:“至於鄧家長子,鄧家次子受傷被帶走後,鄧家小廝讓千味樓的人將兒臣堵在千味樓不讓走,不久鄧家長子前來,竟要不分是非的強行帶走兒臣。”
“其後,他得知兒臣身份後言語威脅惡言辱罵,便被殿下派來保護兒臣的暗衛出手教訓了,不過他以下犯上其罪當誅,兒臣懇請父皇做主。”
說完,她便又要跪下。
景烜起身過來,將她拉起,不讓她再跪。
皇帝看在眼裡,眸色微暗。
鄧家主鐵青著臉,甚至是猙獰的盯著褚歡,恨不得撕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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