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啟稟殿下 :王妃有孕,並有意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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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在琢磨落胎藥的配方。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懷孕,所以小產的時候,負面作用能多小就多小。
最好可以讓這次小產,就像來月經一樣,只是流血,痛一點沒事,但不能影響她日常生活做事。
她進府一個多月都沒來這東西,拂兮都覺得奇怪了,正好可以對上。
那尋常的落胎藥就不行了。
她沒讓拂兮她們幫忙弄了,尤其是冬葵和山奈二人,她們都會一些醫術,能分辨藥材,知道效用。
可她自己忙活,拂兮自然看不下去,上前道:“王妃,這些藥是要碾碎烘烤的麼?奴婢幫您弄吧。”
說著就想拿起桌上裝著藥材的藥碟。
褚歡拒絕:“不用,你去幫冬葵她們製藥吧,我自己可以,正好我也沒什麼事,研製一味新藥打發時間罷了。”
拂兮只好收回手。
褚歡這樣,本也不算多奇怪的事情,以前她研製新藥的時候,都不喜歡她們打擾。
但是,褚歡不喜歡磨藥碾藥,覺得費力,之前都讓她和拂兮來的。
連去稱藥的活計,都是她和溪泠做,因為褚歡是有些懶性的,能不動就不動。
今日這是怎麼了?
若只是這些,也還能理解為這個藥她比較謹慎,凡事都要親自來才放心。
但是拂兮想起了昨日那個偷偷見了褚歡,又避開她跑了的婢女,和褚歡對此絲毫不解釋的態度。
似乎不相關的兩個事,但是足夠讓拂兮覺得,褚歡不對勁了。
中午離開之前,褚歡還收好了正在弄的那些藥材,特意叮囑留在藥廬的冬葵二人不要亂碰才回扶雲閣。
天氣熱還孕反,她胃口不太好,勉強吃了些就休息了。
倒是睡的穩。
拂兮見她睡了,叮囑溪泠守著她,就去了藥廬。
。
靜心閣的書房中,景烜正在批閱麾下軍隊的軍情奏報。
他雖毀容多病無法入朝理政,但他年少入軍,還曾領兵立下戰功,麾下是有軍隊的,皇帝並未奪走他的兵權。
他正斟酌著奏摺上的內容,東青匆匆進來,似乎出了什麼事。
“殿下,適才拂兮來報一事。”
景烜一聽,放下手裡的軍情奏本和筆,直接問:“褚歡怎麼了?”
東青道:“拂兮說,發現王妃在配製女子落胎之藥。”
景烜聞言一怔。
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可他想了想並未覺得有什麼,道:“她愛研製藥物,這段時間弄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藥,如今弄落胎藥也並無不妥吧?”
東青卻丟擲了一顆驚天巨雷:“殿下,拂兮說……王妃可能有孕了。”
景烜愣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緒和聲音:“你……說什麼?”
東青:“拂兮說,王妃疑似有孕。”
景烜聽明白了,卻驚呆了:“怎麼會?她……”
他剛想否定這點,可立刻又想起來了,他和褚歡……是圓房了的!
對,他們圓房了的,只是他對此事極為厭惡,所以刻意不去想,幾乎當做沒發生過一樣。
因為他不是自己想碰褚歡的,那天被下了劇烈的情藥。
偏偏穆神醫在他大婚之前有事離開了,他沒法解藥,也來不及去找太醫,只能碰褚歡。
這段時間他都刻意遺忘這個事情了,因為於他而言,這是恥辱,他竟然被這樣低劣的時段算計到了。
可現在,褚歡懷孕了……
他心跳都莫名加速了,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吩咐道:“讓拂兮來。”
東青立刻去找拂兮。
很快拂兮被帶來。
剛要行禮,就聽見景烜沉聲問:“你確定她有孕了?”
拂兮忙回話:“奴婢無法確定,但是王妃近幾日嗜睡,還胃口不好,總是反胃嘔吐,這些都是有妊的症狀,且奴婢在王妃身邊一個多月,王妃月事一直沒來。”
景烜想起了,之前他和褚歡一起吃的那頓早膳,褚歡反胃作嘔了。
還有給他切割疤痕的時候,她也吐了,她說是因為那些藥物的味道……
若不是呢?
若她就是有孕了,所以才有這些反應,聞不得血腥氣。
拂兮道:“今日上午,王妃獨自一人配藥製藥,什麼都不假手於人,以前是不這樣的,奴婢覺得奇怪,便趁王妃午憩時去藥廬讓冬葵她們查驗了王妃用的那些藥材……”
她小心的看了一眼景烜,猶豫著道:“冬葵她們辨出,其中好幾味藥,用於活血化瘀和女子落胎,冬葵她們說根據那些藥材來看,王妃所用的配方,很是精妙。”
景烜倒吸了口氣。
所以,褚歡懷孕了,懷了他的孩子,但是她在偷偷配製落胎藥,是想要……
怎麼可能?
她為什麼要這樣?不僅瞞著他,還要殺死他們的孩子?
是因為身體問題,還是……不想給他生孩子?!
他一定要問清楚!
“她現在在哪?”
“回殿下,王妃在午憩。”
景烜霍然起身,讓東青去取了面具來戴上,隨即便去了扶雲閣。
。
褚歡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看著她,
然後,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托起,把脈……
褚歡立刻就醒了,同時迅速縮回手不讓託著把脈。
看到是景烜坐在她床邊,她挺意外。
尤其景烜還緊緊地盯著她,目光銳利的彷彿要穿透她的皮囊探入內心深處,讓人沒來由的覺得心慌。
“你……”
她有點莫名的無措,張口便不知道說什麼了。
心裡也不免打鼓。
剛才她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給她把脈,是他麼?
他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給自己把脈?
景烜開口便問:“你,有孕了,是麼?”
褚歡面色驟變,猛地抬眸看他,呼吸都停了。
見她這個反應,景烜便確定了。
她真的有孕了。
褚歡很快鎮定,扯出一抹淡笑,很鬱悶的樣子,一副把他的話當玩笑的樣子:“殿下跟我開玩笑呢,我怎麼會有孕?”
景烜眯起眼,靜靜凝著她片刻,道:“把手伸來。”
褚歡面露防備,沒伸手,看著他若有所思。
景烜盯著她的眼睛,道:“都說久病成醫,本王病了這些年,雖不說醫術有多好,把脈探脈還是會的,剛才把脈時你及時抽手還未確定,你伸手來,本王再把一次。”
褚歡依舊沒伸手。
也沒必要了。
她斂去剛才的緊張和防備,淡然自若下來,對上他的目光,反問:“殿下怎麼會知道的?”
明明只有她自己知道,身邊的人都不知道。
景烜冷笑:“你整日嗜睡孕吐,還指望瞞得住?”
褚歡尷尬了一下。
行吧。
確實挺像的。
她這樣的反應,若她和景烜關係好點,像正常夫妻那樣,肯定早都被看出來了。
估計是他們關係太明顯是名分夫妻,大家都忽略了新婚之夜他們圓房了,要不是有孕,她自己都忘了。
冷不丁的,景烜又壓著聲音問:“你想扼殺他,是麼?”
褚歡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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