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殿下你是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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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想一巴掌抽他,讓他清醒一下。
對上狗男人執拗的眼神,褚歡無語長嘆。
“殿下,我只是被昨日那屋子裡的味道燻著難受,那些藥物和之前的不同,是我精心改良過的,和血腥氣混在一起很沖人,我才會噁心想吐。”
“只是這樣?”
褚歡攤手嗤笑:“不然呢?殿下你可真逗,誰的血不都是一個味?你怎麼會覺得我是因為你的血腥氣噁心想吐?”
還用聞血腥氣?看到他就噁心了好麼?
聞言,景烜又不好了,有點尷尬,陰惻惻的目光掃向東青。
狗東西,也不說清楚!
他也是,這種事情,他竟然還真就跟褚歡質問計較了,好像褚歡要真的噁心他,他會少塊肉似的。
好傻好幼稚。
誰在意她怎麼想啊!
東青被看得頭皮發麻,忙低下頭一臉羞愧。
他也不知道啊……
明明他一直盯著,王妃就是聞了血腥氣才犯惡心的啊。
景烜板著臉冷哼:“這樣最好,本王要是知道你對本王陽奉陰違,暗中對本王心懷不敬,本王不會饒你。”
褚歡心理呵呵,面上敷衍點頭。
“行行行,殿下請把臉抬起來吧,我還得給你清理傷口擦藥。”
景烜抬起臉,撞上她的目光,下意識的垂眸,閉眼。
一副好像在等待被親的樣子。
褚歡皺眉的看他雖傷口可怖,卻因為閉眼而顯得人畜無害的臉,莫名衝動。
手癢,想打。
算了。
不是他理虧的時候,打了他,後果難料。
褚歡一本正經的給他清理傷口抹藥,東青繼續旁觀學習。
明明藥物的味道瀰漫充斥,可是景烜還是聞到了若有似無的幽香,就是她身上的味道。
見鬼了。
聞著怪舒服安心的,似乎有安神的作用。
他毫無預兆的睜了眼,褚歡見狀,上藥的動作下意識停頓。
景烜盯著她問:“你身上用的什麼香?”
褚歡眨眼,如實道:“我沒有用香啊。”
“本王明明聞到了。”
嘴上說沒有,實則卻有,別是耍心機,故意以這種手段迷惑他吧?
褚歡無辜道:“殿下聞錯了吧,我不用香料的,而且就算我身上有什麼味道,也都被這些藥味蓋過了,殿下怎麼會略過這些藥味,獨獨聞到我的體味?殿下你是狗麼?”
她問到最後,還目光期待的看他,似乎很想聽到他承認自己是狗。
景烜:“!!!”
他不會愚蠢的承認自己是是狗,但是有些事,必得弄清楚。
若是褚歡蓄意迷惑,只怕居心叵測,之前的信任便是錯信。
他的處境,容不得他不謹慎多疑。
“可本王就是聞到了,不是藥味,就是你身上的味道。”
褚歡想聞聞看,可剛要抬手才想起來,她昨日吃了暫時嗅覺的藥,這會兒還沒配解藥呢,聞個錘子啊。
她道:“我的衣裳下人清洗的時候,會用香露,我沐浴的時候會用沐浴香精和花瓣,身上若有味道便是這些,殿下聞聞是不是?”
她抬手擼了一半袖子,伸過去,差點懟了景烜鼻子。
景烜臉黑了一下,但是,還真就聳了聳鼻子,認真的分別聞了袖子和手臂肌膚。
果然是。
這樣聞,更加清楚明顯,確實像是香露香精混在一起的味道。
不過,他這樣聞她身上的味道,怎麼感覺有點猥瑣孟浪?像是浪蕩子偷香……
而這女人,就這樣擼袖子伸手過來給他聞,也太不矜持了!
他就算了,東青還在一旁呢。
雖然東青在她擼袖子的時候就自覺低頭了,但是,她怎能如此不知避忌?
褚歡收回手,嘴上嘟囔:“鼻子那麼靈,真挺像狗鼻子的。”
景烜懊惱低斥:“褚歡!”
褚歡真誠道:“殿下,我誇你嗅覺靈敏,沒有說你是狗的意思,你別對號入座啊。”
景烜一口氣哽在喉間,上不來下不去。
他微咬牙,警告她:“你少在本王面前抖機靈,褚歡,你最好知道,本王對你沒有那麼寬容。”
褚歡:“哦,知道了。”
不鹹不淡中透著幾分低悶,隱約有種習慣性的的逆來順受。
景烜又梗了一口氣,有種自己小題大做的感覺,竟然不由自主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對她太不近人情。
一直到上好藥,褚歡都沒再說話。
景烜幾次想要張嘴,可面對近在咫尺面色寡淡的褚歡,他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上了藥,褚歡問東青:“剛剛都看清楚了?”
“回王妃,看清了。”
褚歡點頭:“那接下來三日,你就按照我做的給他上藥,一天一次就好,用量和我剛才一樣,三日後我再來上第二階段的藥,你再學。”
“是。”
褚歡又叮囑景烜:“殿下記住了,儘量別出去曬太陽,也別碰你的臉,洗臉什麼的免了,我用的藥有止痛的效果,癢的時候別撓就行,還有,飲食務必清淡。”
景烜眼神微暗:“知道。”
褚歡:“那我走了。”
不等景烜說什麼,她轉身十分瀟灑的走人。
景烜張了張嘴想叫她,最終沒叫。
主僕倆都沒注意到,褚歡轉身背對他們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很是玩味。
男人,呵~
東青見景烜欲言又止,問:“殿下可是有什麼還要交代王妃的?屬下替您叫她回來?”
景烜突然沉了臉,也不知道是對別人不爽還是對自己不爽。
“不必!”
東青鬱悶,殿下這又是怎麼了,突然又心情不好了。
男人心,海底針。
。
自己弄出來的藥,配製解藥可太容易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好了。
吃了解藥,褚歡嗅覺慢慢恢復了。
之後,她靜坐了很久。
挺為難的。
不知道該弄安胎藥還是墮胎藥。
算了,月份還小先不管了,她先教冬葵和山奈醫術和製藥吧,早點把這兩個人打發了再說。
還以為得三日後才需要去見景烜那噁心玩意兒,誰知道第二天上午,東青就來叫她了。
。
事情是這樣的。
一早起來,景烜吃了早膳後,就讓東青給他清理傷口重新上藥。
東青按照昨日褚歡教的分別弄好了幾種藥,正要開始給景烜清理臉上昨日的藥好上新的。
他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是他一靠近,景烜哪哪都覺得不對勁,直接把腦袋往後退了下,眉頭能夾死蒼蠅。
東青莫名不解:“殿下,可有不妥?”
景烜想了想,唇角緊抿:“……沒有。”
他又把腦袋挪上前一點,任由東青清理臉上的藥痕。
可東青剛觸碰到,他又往後退了,一觸即發的感覺,東青都懷疑自己的手很燙了。
哦,他家殿下後退的同時,還死皺著眉,好似嫌棄他。
東青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有那麼些許破裂:“殿下?”
景烜閉了閉眼,稍作權衡掙扎後,還是洩了口氣,道:“你笨手笨腳的,去叫褚歡來做。”
他笨手笨腳???
他近身照顧殿下幾年,沒人比他更對殿下細心周到了,殿下竟然說他笨手笨腳???
東青很受傷,但是東青不說。
他抑鬱了,耷拉著眼皮應了一聲,去請褚歡。
於是,褚歡就來了。
褚歡老不爽了,這人有毛病吧?有東青給他上藥他不挺好,非得把她薅過來?
一進來,見著景烜,褚歡忍不住陰陽怪氣:“殿下,你是被我勾引到了麼?竟然點名非得讓我給你上藥,你這樣,我真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你可別又想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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