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去勾引明王,讓他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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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門的車駕到達褚家的時候,褚家門口等著不少人,自不是為了迎接褚歡,而是景烜。
畢竟是嫡皇子,他親自陪著回門出乎意料,也無人敢怠慢,只是衡國公褚眀修不在,其夫人鄧氏為首。
褚歡一身盛裝,小心翼翼扶著景烜下馬車,一副新婚小媳婦兒的嬌媚乖順。
“拜見明王殿下。”
景烜戴著面具遮住大半張臉,露出的眸子只寡淡的看著面前跪著的褚家眾人,一時不叫起身。
褚家眾人也不敢輕易起身,摸不準他要做什麼,只以為是下馬威,心中諸多不滿。
片刻,景烜掩嘴輕咳兩聲,透著幾分虛弱,瞧向身側的褚歡故作揶揄:“看來王妃今日穿的不夠靚麗扎眼,都叫人看不見了。”
褚歡咬了咬唇,小聲辯駁:“殿下,妾身今日穿的是正紅色,再沒有比這更靚麗扎眼的了。”
景烜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他分明對他們對褚歡的無視表示不滿呢。
看來這位明王殿下,是真的喜愛褚歡啊,竟然幫她做臉。
褚家眾人雖不情願,也只能重新行禮道:“拜見明王殿下,拜見明王妃。”
“平身吧。”
眾人起身後,鄧氏上前道:“殿下恕罪,公爺一早因軍務出門到去了,已然派人去請回來,稍後就到,殿下和王妃先裡面請。”
夫妻倆都沒動,褚歡掃了一圈褚家眾人,只見六弟褚玉成不見冼姨娘,便按捺不住的咬唇問鄧氏:“母親,我姨娘呢?怎的不見她?”
鄧氏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有所指:“冼姨娘身子不適,自是不能出來迎接王爺王妃的,免得過了病氣給明王殿下,王妃若要見她,過後再去見便是。”
褚歡故作不安的樣子。
景烜拍了拍她的手,壓低聲音:“先進去見過老太君吧,過後你再去見你姨娘。”
褚歡點頭,攙著他進褚家。
鄧氏眯了眯眼瞧著,這明王傳聞可是個脾氣古怪不好相與的,眼下對褚歡倒是溫和耐心。
當真是對褚歡那麼喜歡?還是做給他們看的?
在褚家眾人面前,景烜對褚家的老太君態度很是敬重,與他以前不好相與的傳言大相徑庭。
見過褚老太君後,衡國公褚眀修回來了,景烜被他親自招待了,褚歡也被鄧氏親自‘招待’。
鄧氏那裡還有先前的和氣賢惠?只冷著一張臉,滿眼的毒辣,興師問罪的架勢。
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跪下!”
褚歡一臉不服:“我為何要跪?如今我已是明王妃,即便您是我的嫡母,也不至於勒令我給你下跪吧?”
就差沒有直接而說尊卑有別了,那模樣,活脫脫是攀上高枝得意忘形了,果真是上不得檯面。
鄧氏冷笑:“你倒是會自持身份,褚歡,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不知道?竟敢在我面前擺王妃的架子?讓你一朝上枝頭,你還真把自己當鳳凰了?”
褚歡難堪的咬唇,羞窘倔強的別開臉。
鄧氏見她色厲內荏的樣子,更加瞧不上,端坐著質問她:“蘭新為何會死?”
褚歡提起她就咬牙:“她給殿下下藥,殿下查清後震怒,處死了她。”
鄧氏皺眉,下藥的事情是她吩咐的,本想嫁禍給褚歡,落實了褚歡蓄意替嫁和下藥求寵的死罪,沒想到景烜會查,還查到了蘭新,直接把人處死了。
那景烜必然也知道是她吩咐的,只是處死蘭新卻沒深究,方才還態度和善,看來這個明王,真的是在示好褚家。
鄧氏一想到這裡,就覺得明王異想天開,褚家都讓庶女替嫁了,態度夠明顯了,怎麼可能會支援他?
“那明王為何會放過你?還在陛下那裡護住了你,究竟怎麼回事?你老實說明白。”
褚歡也很是困惑,還真老老實實地道:“殿下本來確實不容我的,可我跟他哭求了一通後,他得知我是被迫替嫁,不知為何留下了我,還突然待我極好,也是他主動說今日陪我回來,我也不知道是何緣由。”
她說不知道,話裡話外卻透露了景烜是為了拉攏褚家,才如此大度包容,不僅不計較庶女替嫁的羞辱,還善待褚歡,示好褚家。
鄧氏心中冷笑,十分瞧不上景烜的意圖,又問:“他可有對你說過什麼關於褚家的?”
褚歡故作迷茫的回想著,搖了搖頭:“好像不曾。”
鄧氏擰眉,甚是不悅。
褚歡見鄧氏目光不善,忙又道:“不過我總覺得殿下對我的好,有些怪,他認了我這個王妃,卻將我安排在側室住的院子,似乎故意對我好,又有所保留,若即若離的,我拿不準他的態度。”
鄧氏倒是信了她的這些話。
而且,景烜這樣,才是正常的。
看來這位明王殿下,對褚歡虛假的善待,也就只是做給褚家看的,這是他的誠意。
他的有所保留,也是誠意,這是在告訴褚家,就算有了褚歡,他真正的嫡妃之位,是留給褚漱玉的,只要褚家肯支援他,以後的正宮,就是褚漱玉。
可惜了,他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鄧氏起身,一步步走到褚歡面前,打量著褚歡,像是在估量一個物件,思索著心頭的打算。
她還伸手過來,挑起褚歡的臉,嫌惡譏諷道:“還真是生了一張和那個賤人一樣,讓男人著迷的狐媚子臉,明王也是男人,想來你若想要引誘他,當是易如反掌的。”
褚歡似乎被她嚇到了:“母……母親……”
鄧氏撇開她的臉,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居高臨下道:“別以為你做了明王妃就高枕無憂了,我能讓你做這個王妃,也能把你拉下來,你若是想好好活著,想你姨娘弟弟活著,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褚歡有些不願,可還是被她要挾到了,抓緊袖口不情願的問:“母親想讓我做什麼?”
鄧氏道:“去勾引明王,讓他痴迷於你,然後,將他牢牢拿捏住。”
褚歡瞪大了眼,旋即搖頭:“不,我做不到的。”
鄧氏幽幽的威脅她:“做不到,便是你不肯用心,你想想冼氏,想想你弟弟,你就什麼都能做到了,若你得不到他的心和信任,不能為我和公爺掌控他,你知道後果。”
“……這也是父親的意思?”
鄧氏冷笑:“不然呢?你以為你這個女兒於他算什麼?”
褚歡面色灰敗。
告退離開的時候,她是軟著腿白著臉的,可轉身之後,在鄧氏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
她走後,褚漱玉從後面隱蔽處出來。
作為褚家嫡女,褚漱玉可謂金尊玉貴,生了一張頗像鄧氏的臉,也算明豔,便是眉目間的冷傲和狠色都是如出一轍的。
褚漱玉走到鄧氏身側,不放心道:“母親,她滿心的不服,心懷怨恨反骨,若是日後反咬我們可如何是好?”
鄧氏十分篤信:“她可不敢,除了聽我們的話,她沒別的出路。”
褚漱玉冷哼咬牙:“雖說是我不要的,但是這般便宜了她成了明王妃,竟還敢讓我們給她跪拜,想想女兒就覺得惱火。”
鄧氏安撫褚漱玉:“我兒且不必惱火,她現在還有用,暫時讓她得意,往後她沒用了,由著你踩在腳下出氣,你是要做皇后的人,何必計較一時得失。”
褚漱玉一想也是:“女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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