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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和麥克尼爾的電話後,王烈看著還放在無線充電底座上的手機,嘆了口氣。

今天晚上真是註定了忙碌……

他在心裡感慨完後,立刻就給自己的經紀人克萊門特打去電話——儘管兩個人之前才剛透過話——他生怕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又有電話打進來耽誤事兒。

麥克尼爾說的事情很重要,他必須和自己的經紀人好好商量商量。

在王烈將他和麥克尼爾聊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出來後,克萊門特問他:“你是怎麼想的,王?”

王烈對克萊門特實話實說,畢竟合作了十五年,雙方知根知底,有什麼想法沒必要藏著掖著的:

“我老婆說服了我,我也覺得我們可以更多關注那些在中游的球隊。不過,我不知道泰恩是不是一個好選擇……他們的情況也有些複雜,麥克尼爾在整合球隊,但也要清理一些人……不過他提醒了我,既然像泰恩這樣的球隊對我感興趣,那麼是不是還有其他中游球隊也對我感興趣呢?”

“所以你希望我去和更多在聯賽中游的球隊接觸?”

“嗯,問問他們是否對我感興趣……”

克萊門特想了想後說:“你等等,王,我覺得我們應該拉一個視訊會議,大家在一起討論下。因為你的提議可以說是我們最後一條路了。”

“好啊,你來發起會議吧。”王烈覺得克萊門特要求開會也沒毛病,這事兒確實要集思廣益,要慎重。

很快克萊門特利用視訊會議軟體召開了他們團隊的內部會議。

與會的除了克萊門特和王烈之外,還有公關負責人梅麗莎·羅斯女士。

在會上,克萊門特將王烈提及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接著他先發表意見:“我先說我的意見。其實我不贊成我們到處去聯絡那些中游球隊的,王。”

王烈有點意外:“為什麼?”

克萊門特解釋道:“之前我們和歐洲豪門聯絡,但屢遭拒絕,這對你的形象造成了極大的損害。那段時間每一條你被拒絕的新聞都會在網上瘋狂傳播,引來人們的嘲笑,好像你變得沒人要了一樣。這就成了惡性迴圈,我們越是積極聯絡那些豪門,豪門就越是不願意和我們談……梅麗莎,你說對吧?”

王烈經紀人團隊裡的公關負責人梅麗莎·羅斯開麥說:“沒錯,王,克萊門特先生說得對。我統計過那段時間網上對你轉會傳聞的看法,負面反饋佔了百分之七十一,就連你的粉絲群體裡,也有很多人對於你那些轉會傳聞感到厭煩。他們非常反感看到有關於你和某支球隊聯絡到一起的新聞,覺得你就像是在乞求別人收留一樣。他們甚至寧肯讓你回中國踢球,也不希望你這樣在歐洲豪門之間徘徊……

“再加上我們頻繁聯絡那些歐洲豪門的時候,英國國內又有傳言說你是因為沒有歐冠可踢,才和主教練對抗,以表達去年夏天俱樂部沒放你走去踢歐冠的不滿。我們當時的做法和傳言疊加在一起,很不幸正好印證了傳言,畢竟我們當時的目標都是能夠踢歐冠的,於是很多人對此深信不疑……這也是最近這段時間你有太多負面網路輿情的重要原因之一。”

聽完羅斯女士的分析,王烈沒吭聲,克萊門特接過話:“我承認我們之前犯了錯,有些急於求成了……所以我們不能再重蹈覆轍。如果再去整個歐洲尋找合適的球隊,反而讓人覺得我們在‘自降身價’。畢竟我們的標準確實降低了,從豪門到中游球隊……這對你的個人形象和商業價值都是巨大的損害,而且在不利的輿論環境下,能否找到真正對你有幫助的目標球隊,也不好說了。我覺得在選擇下一支球隊的時候我們應該格外謹慎,這畢竟是……最後一次機會。”

“你們說的……也有道理……”王烈被經紀團隊裡的兩個重要人物說服,他承認自己一開始把事情想簡單了。

這可能也是克萊門特提議召開會議的原因吧?

他可能怕他一個人沒法說服自己……

見王烈表示贊同,克萊門特就問他:“所以王,你是不是真的無法確認泰恩是你想去的地方?”

這次王烈沒有馬上給出答案,而是陷入沉默。

在他沉默的時間裡,不管是克萊門特還是羅斯女士,都沒有人說話,大家只是等著王烈做出決定。

也就是在這時,團隊裡王烈中方經紀人冉漢明上線了:“抱歉抱歉,我被費爾南多從床上叫了起來……具體事情,他已經給我留言說了,現在是進行到哪一步了?”

克萊門特簡單地把剛才話題進展講給他聽,冉漢明表示沒意見:“我也贊同你的看法,現在我們確實不能廣撒網了,還是得抓重點。我覺得今天這事兒傳出去之後,估計會有不少球隊都對王烈感興趣了,但也不是說什麼球隊我們都得去談一談,球隊實力、經濟因素、戰術地位……等等,都得綜合考量。”

說完他的建議冉漢明就不吭聲了,而是和其他三位同事一起等著王烈說話。

“要說想不想去泰恩,我現在肯定不是很想——我又不知道會不會有比泰恩更好的選擇。但泰恩又確實是第一個主動表示對我感興趣的球隊,最起碼說明他們在我身上是有想法和希望的……”王烈打破沉默,用帶著猶疑的語氣說道。

“我記得你和薩姆·麥克尼爾在索福聯當過隊友?”冉漢明問。

“嗯,但就2027-2028一個賽季。我二七年轉會來,他二八年就離隊了。除了是隊友之外,其實私下交情不多。後來他退役後回索福聯當青訓教練,我們也沒什麼來往。”

“難怪我之前都沒聽你提起過這個人……看來你和他確實沒什麼交集。”冉漢明點頭。

“我記得他球員時代是踢拖後組織中場的?”克萊門特向王烈確認。

王烈點頭:“對。不過我去索福聯的時候,他已經是替補輪換球員了,那會兒他三十四歲,還受過傷,狀態一般。他離開索福聯一個賽季後就退役了。應該是三十六歲退役的……對,三十六歲。”

他還思索了一下確認這個數字沒錯。

在他們交流的時候,梅麗莎·羅斯已經從網上找來了薩姆·麥克尼爾的一些相關資訊:“退役之後麥克尼爾休息了一年,然後才去考的教練證。拿到教練證後,他就回到了索福聯,成為索福聯U16的主教練,他離開索福聯之前已經是U18的主帥了。他在青年隊幹得不錯,當時有人猜測他會是索福聯的青訓主管……”

王烈想起來:“哦,對。哈里斯在U16和U18時的主教練都是麥克尼爾。他確實是被麥克尼爾一手培養提拔出來的。”

等王烈補充完,梅麗莎·羅斯繼續說:“不過麥克尼爾並沒有在索福聯任青訓主管,他在兩年前就離開了索福聯,然後去蘇冠聯賽的西洛錫安聯隊做主教練,第一個賽季就帶領西洛錫安聯升上蘇超。去年十一月十二日,和泰恩簽約,正式執教這支當時陷入降級區的球隊。”

“聽起來這履歷還不如赫爾登呢……”冉漢明吐槽道。“赫爾登好歹帶隊打進過歐冠八強。”

瑞典人斯文·赫爾登執教索福聯之前的執教履歷和執教一支豪門的要求比起來確實算得上是“貧瘠”,所以他當時成為索福聯主教練出乎了很多人意料。

同赫爾登比起來,薩姆·麥克尼爾的執教履歷更是乾淨的像張白紙。

吐槽完畢冉漢明又問:“所以我們無法從他過往執教經歷中推測出這個人的水平?”

梅麗莎·羅斯介紹道:“泰恩在他的帶領下已經從第十九名升到了第十三名。”

冉漢明不以為然:“才四輪聯賽,什麼也看不出來,這個不能當證據。而且泰恩現在的積分也能算是逃出了降級區。”

羅斯只是介紹資料,她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沒有和冉漢明爭論這個話題。

王烈則說道:“麥克尼爾在球員時代有個綽號,叫‘思想者’。他和我交情不深,但他在更衣室裡確實比較安靜,喜歡看書,和其他隊友比起來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而且我記得,他在青年隊執教的時候,俱樂部內有傳言說打算一步步培養他,按照青年隊教練、青訓主管、一線隊助理教練這個路線,直到最後讓他執教索福聯一線隊。”

“那很顯然他沒有接受這樣的安排……”冉漢明先吐槽再猜測,“他和俱樂部有矛盾?”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沒聽說過。”王烈搖頭。

一直旁聽的克萊門特說:“最起碼他有一個優勢——那就是對你足夠了解,王。我想這也是他會主動接觸你的原因。”

“我只和他做了一年隊友,而且我們倆交情不深。”王烈不得不再次強調這一點,他生怕大家以為他和麥克尼爾是多年老友。

克萊門特笑起來:“聽了他給你說的那些話,我覺得他很瞭解你。”

王烈想反駁,但是當他一想到自己聽見麥克尼爾對他說“泰恩需要一個真正的領袖,來為這支球隊注入靈魂。而你,王,世界足球先生,歐洲金球獎的獲得者,就是那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時自己內心的感受,他反駁的話就說不出口。

因為他當時他的心臟確實猛烈跳動了起來。

中國人講“士為知己者死”,王烈當時覺得麥克尼爾就是自己的知己。

他真的被這位“知己”說的心動了——無論是修辭方式還是字面意思,都是如此。

在索福聯的更衣室裡,他似乎已經成為了個製造麻煩的包袱,而在北邊的紐卡斯爾,卻有人還這麼熱烈的需要自己……

一想到這個,王烈就很難說自己對於去泰恩這個選項是無動於衷的。

如果是十八九歲的時候,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立刻就在電話裡答應麥克尼爾。

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冒失,這畢竟是他繼續留在歐洲踢球的最後機會。已經快四十歲的他也很清楚,很多事情不是看對方說了什麼,而要看他做了什麼。好聽的話除了聽起來好聽之外,其實毫無意義,他不能輕易被幾句投其所好的漂亮話就迷得找不著北。

見王烈臉上的表情動了又動,克萊門特知道自己說中了他的內心,於是也不等王烈給出答覆,就直接說:

“行吧,我覺得最起碼泰恩是現在候選名單中順位最靠前的,畢竟名單上就他們一家。我相信接下來一定會有大量球隊和我們聯絡,他們有些應該是實力不強,排名中下游,有的應該是不願意支付太高工資,還有的可能僅僅只是想要碰碰運氣……我們沒必要都去接觸,我的團隊會給每一個聯絡的球隊都出一份詳細的分析報告,然後篩選出有限的幾支球隊,寫在名單上,和王你確認過後再進行接觸。如果實在不行,回中國踢球也應該是可以執行的選項。”

他這麼說的時候看向中方經紀人冉漢明。

冉漢明則看向王烈。

王烈這次沒有表示反對,他點了點頭:“可以。”

冉漢明說:“國內肯定沒問題。其實一直都有俱樂部找我,但我都沒給他們說死。”

“那麼好,我去篩選可以接觸的球隊,到時候和王商量一下……”看見冉漢明舉起手,克萊門特就問:“怎麼了?”

冉漢明說道:“我有一個問題啊……老王和俱樂部的合同要到這個賽季結束才到期。如果俱樂部在到期前不放人怎麼辦?”

梅麗莎·羅斯申請發言:“各位,這正是我想說的事情。在此之前,王在輿論場上的形象是偏負面的,尤其是和德雷廷的足總盃比賽後。但是因為赫爾登讓王去跟著青年隊訓練,我注意到網上已經有人對這個決定表示不解和反對了,而且這部分人並不算是王的粉絲。所以我想,我們為什麼不利用一下,把壞事變成好事呢?我們完全可以用這件事情來給俱樂部施加壓力,你得讓全世界都看到你遭受了不公待遇。所以我希望王你明天去訓練的時候,能夠拍一些在青年隊訓練的照片發到網上……”

不等羅斯女士把話說完,王烈先笑了起來:“真是巧了,我剛才還在和我老婆的電話裡說要給她拍去我是怎麼在青年隊餐廳裡吃飯的影片呢!”

羅斯聞言眼睛亮了起來,她興奮地說道:“就這麼做,王!拍了之後我們簡單製作一下發到各個平臺上。但注意你在拍攝的時候不要提到一線隊的話題,不要對俱樂部的決定有任何抱怨,觀眾們自然會幫你說話的。”

王烈對這個建議完全沒有意見,就算不是為了公關,他本來也要拍個影片來陰陽一下主教練赫爾登和總經理霍爾。

現在既然可以一舉兩得,他當然沒有反對的道理。

克萊門特也覺得梅麗莎·羅斯女士的這個建議很好,並且啟發了他:“現在其實大家都知道王不可能繼續留在索福聯了,所以接下來我們需要做兩手準備,一方面去聯絡潛在的新球隊,另外一方面加快和索福聯的談判,爭取和他們提前解約。如果能夠把壓力給到俱樂部這邊,讓他們遭受道德譴責,那確實會有利於解約。”

冉漢明提議:“或許我們可以再放點菸霧彈?比如對外宣傳老王要回中國踢球,這樣是不是會讓我們和索福聯談解約的時候阻力更小一些?”

克萊門特思索了一下表示同意:“可以嘗試一下,但不要抱有太大期望。”

冉漢明就笑:“反正也不用太多資源,萬一有效呢?鬼知道索福聯會不會真擔心老王去了同聯賽競爭對手?他們心眼兒一向小……”

※※※

影片電話會議終於結束了,王烈看著依然還在充電的手機,這次沒有新電話打進來,他再看看時間,十點十一分。

他該睡覺了。

從希頓體育城回來,這一晚上啥也沒幹,光是打電話了……

不過倒也不是毫無收穫。

最起碼有人向他拋來橄欖枝,儘管他自己都覺得這事兒莫名其妙。

他也和自己的經紀人團隊把接下來的工作方向和重點都安排好了。

或許是因為外掛更新的緣故,現在他對自己的未來又多了一些信心。

感謝他背後的專業團隊,把很多事情都替他考慮到了。

就像那個旅行者說的那樣,他只需要專心致志去進球。而這也恰恰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不過……似乎很久沒有體驗到進球的感覺了。

想到這裡,王烈還很認真地去自己的記憶裡搜尋了一番,他上一次進球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說起來也巧,進的就是現在對他感興趣的球隊——那是在去年十一月十六日,英超聯賽第十一輪,索福聯主場對陣泰恩,他替補出場打進一球,也是他本賽季的唯一一個進球。

那已經是五十五天前的事情了。

五十五天來沒有再進球,這是他職業生涯裡除了那兩次重傷之外,最長的一次進球荒。

之前外界拿這個進球荒來說事兒,試圖證明王烈已經老了,很難在英超聯賽這樣對抗激烈的賽事中進球。

王烈覺得他們是在胡扯八道,為什麼不想一下主教練赫爾登給了他多長的出場時間呢,戰術上又是否給予過支援呢?

他依然堅信只要給自己足夠的出場時間和信任,他一定會用進球來回報這種信任。

既然在索福聯得不到這種信任,那他就離開這裡,開啟一段新冒險。

回過神來的王烈看見手機螢幕已經熄滅,知道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再有人打擾他——全世界都知道過了晚上十點半想要透過手機找到王烈是幾乎不可能的。

他便起身去洗漱,準備上床睡覺。

儘管被貶去青年隊,但他還是要按照原來的作息要求自己,保證明天去訓練的時候能夠有良好的精神和身體狀態。

這已經成為他的習慣,被堅持了三十年——在成為職業球員之前,他就開始規律作息,除了在西甲踢球時,參加西甲很晚的比賽場次,否則很少會有晚上十點半鐘之後才上床睡覺的經歷。

因為那個時候起,他爸爸就總是對他說:“王烈你記住,你連早點上床睡覺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你還想拿世界盃?做夢!”

年幼的他不理解早點上床睡覺怎麼就簡單了,他明明還很精神,想玩的不得了,也不理解這和拿世界盃有什麼關係……但爸爸就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句話,強迫自己遵照他制定的作息規律。

他也哭過、鬧過、耍過小孩脾氣。

但最終還是被爸爸把“十點半之前上床睡覺”的習慣刻進身體裡,最終成為了留給他的寶貴財富。

因為有外掛,所以他職業生涯再也沒有受過重大傷病。

可是就連小傷也不多,王烈覺得就應該歸功於爸爸留給自己的這個好習慣——充分的休息,才能讓身體裡積累的暗傷得到恢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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