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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向苟白富道:
“想搶直接說,給這點錢我是不可能買給你們的。”
苟富貴眼角擰緊,輕聲笑了笑。
“好好好,我看好你,真希望你能一直這麼強硬下去。”
接著看向身後幾個人:“我們先回去,有我在這小子跑不了。”
我們聽少爺的。
對,招惹了少爺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哥面子我來幫你守衛。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離開了木廠,言語中滿是威脅。
李子木嘆息一聲道:
“小兄弟,你還是趕快離開清水縣吧!”
武陽沒有說話,他自然不會離開這裡,先不說眉心處的血毒,自己還要殺了張子侯給爹孃報仇。
傍晚,這個十三歲的少年打著燈光雕刻木傀頭部,這次依舊用的是竹杉,他估算過,自己所買下的石青木以及沉烏木只夠失敗一次,所以他不能冒險。
在失敗了接近八次後,第九次他終於做好了一個木傀頭,當然這只是理論上可以使用,副作用什麼的多如牛毛根本不能細數。
木傀並不是整個雕刻,而是用雕刻出來的一個個零件拼裝而成。
木傀的外貌如同砸出來的石頭,這不是它本來的樣子而是武陽只能做成這個樣子,裡面雕刻的陣法做的也是非常粗糙,沒辦法,他沒有經驗現在做出這個地步已經算是萬幸。
摸了摸刻刀頂部,這是一塊極小的石頭卻極為鋒利,心中震驚石頭的鋒利,一想到自己還沒有合適的武器心中都是有了主意。
深夜,他將雕刻好的一塊木頭拼在木堆上就放下了手裡的刻刀,即使按照書上雕刻第一次還是失敗了,不過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刻,外面漆黑的夜色中七個手持長刀,身穿黑衣的人正站在他的門前。
“少爺,這小子還不睡不會是有埋伏吧!少爺,要不我們過兩天再來。”
這人名叫陸鑽身材矮小,是中午苟白富身邊的一個人,並且極得他的信任,為人小心謹慎。
“陸轉,你就是膽小,每次磨磨唧唧,哪次出事了?實在不行下次不帶你了。”
聽到陸鑽的話有一個人站出來道,而他的話立刻引起了三四人贊同,一致認為陸鑽就是膽小。
“趙雷你放屁,少爺,我只是擔心而已。”陸鑽立刻反駁,又小心的看了一眼苟白富,畢竟一切決定都由他。
而苟白富只是用眼角看了一眼他,說實話他這些年也是厭煩對方的小心了,如今再次聽到他也惱火了起來:
“你滾回家吧!玩了這麼多年我也不為難你,不過我以後不需要你了。”
聽到這話陸鑽身體一空,知道一切已成定局,不過心中早已有了預料,因為一句話就讓自己走說來也是可悲,自己和他玩了這麼久終於是散夥的時候。
其實這也不怨苟白富,身為這群人的老大必須將團隊異類踢出局,而且陸鑽的建議每次都沒什麼用。
陸鑽知道苟白富的性格,嘆氣道:
“少爺保重,祝你玩得開心。”
說完既有不捨又有些慶幸的離開了這裡。
而他的離開讓趙雷等人心頭一爽,陸鑽這個苟白富曾經的眼前紅人消失,剛好是自己的表現機會。
“少爺不用管那個廢物,我衝進去給你探路,指定給你抓個活的讓你好好折磨。”趙雷先聲開口道。
苟白富滿意點頭: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趙雷欣喜若狂,其餘人則是恨自己嘴慢,隨後他在點了兩個人後就推開了武陽房門衝了進去,不過三人剛進去房門就自動關上。
過了足足半炷香裡面沒有發出任何動靜,詭異的場景讓外面的三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少爺,這是怎麼回事,要不我們進去看看。”一個人出聲小心詢問苟白富的意見。
苟白富也是有些害怕,夜晚殺人的事他做的多了,可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為了不丟面子,還是咬牙出聲:
“好,就這麼辦。”
就這樣三人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武陽的房門,引入眼簾的是一堆堆的木頭與木屑,他們掃視一圈也沒有看到武陽與趙雷等人。
“怎麼回事?”苟白富小聲呢喃。
“你們是在找我嗎?”就在這時一道青澀的的少年音在三人身後響起。
那人正是武陽,而他腳下踩著三個昏迷不醒的人,定睛一看乃是趙雷三人。
苟白富見到這一幕也是心驚,他想不明白一個十三四歲的獨臂少年是如何悄無聲息解決趙虎,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淡定:
“你怎麼知道我們會找你麻煩?”
武陽笑道:
“你們在我門口狗狗碎碎,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而且這三個人跟有大病一樣衝進來,還不抗揍。
還有你們,要找我麻煩就快上,免得浪費我時間”
這怨不得武陽這麼說,這些紈絝子弟對他來說的確太弱。
苟白富感覺自己是被侮辱了,氣的牙癢癢道:
“我們一起上。”
好。
另外兩人聞言也沒有猶豫,提刀和他一起衝了上去。
而武陽左手提著一根普通的木棍,面對三人同時砍下的刀不躲閃。
就在三人走到近前,他運轉納靈術將靈氣輸送到手上,木棍猛地揮出。
啪啪啪,三聲脆響,苟白富三人手裡的刀被這一棍全部打斷,巨大的衝擊讓苟白富三人手掌發麻。
怎麼可能,好可怕的力氣。
他們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也是想明白為什麼趙雷三人會這麼輕鬆被解決。
武陽則趁勢踹飛一人,接著揮出一棒,這一棍威力只有剛剛力度的三分之一。
苟白富伸手想要阻擋卻根本攔不住,下一刻他就被打倒在地上,右臉腫脹,嘴裡吐出鮮血還有七八顆白色的牙齒,可以說這一棍讓他少了四分之一的牙。
一切行雲流水沒有技巧全是力量。
苟白富眼神惡毒的看向他,恨不得生吞了這個少年,不過腫脹的臉卻說不出一句話。
“讓你們平日欺負百姓,今天給你們點苦頭。
你們滾吧!下次再來不要怪我不客氣。”武陽平靜道,要是之前還是常人是肯定不會這麼囂張,可他現在是靈師,只要不是縣長親自率兵根本就不用害怕。
而苟白富被武陽剛剛一棒打怕,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這傢伙,窩囊起身拉著另一個還能站起來的人相互攙扶著離開這裡。
只是他心裡可沒有要放過武陽的打算,一想到自己被一個殘廢打敗心中怒火就讓他如同蛆蟲鑽心,更加想要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武陽認為對方應該不會來找自己麻煩了,於是頂著黑眼圈回屋繼續雕刻木傀身軀。
至於地上昏迷的四個人他也沒有去管,他們醒了自然會離開。
就這樣安靜的過了十天,武陽用竹杉終於是雕刻出了身體的樣子,只不過依舊是照貓畫虎。
五天後,左手被雕刻出來,右手只過一天也被他做了出來,又過了五天,左腿和右腿全部被做了出來,期間用費了近五十個刻刀。
將所有部件全部拼裝完成後已經是二十二天後的晚上,心中卻充滿了成就感。
當然對於木傀的製作知識他是一點沒學到,陣法也是一點不懂,只是手感增加了不少。
將目光看向了石青木以及沉烏木,接下來就是開始正式雕刻木傀。
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張子侯,這個月已經過了二十二天。
在八天內妖虎隨時都有可能出現,還有自己的血毒,也要儘快解決。
“希望時間來得及。”
來不及休息,他深吸一口氣,便開始正式雕刻木傀,武陽一隻手雕刻兩條腿壓著石青木。
噠噠噠的雕刻聲在武陽房間內響起。
有了之前的經驗,兩天時間就將木傀全部做好,而且他手裡的木材還剩下一些。
武陽連忙將零件拼了起來,強撐身體把黃能石丟進木傀胸膛的凹陷。
黃能石剛按上去,木傀身體就動了起來,渾身散發微微的黃色光暈,不過它的眼神空洞沒有任何情感可言。
武陽小聲感慨道:
“總算完成了,連續二十五天不眠不休。現在只剩下關鍵一步,分魂了。”
分魂,就是將人的魂力撕裂並融入傀儡,從而控制傀儡的手段。
按書上所說需要靈臺魂力達到微盞才可以,如果強行分魂很有可能變成痴兒。
靈臺等級劃分,微盞,鏡塘,納祠,登殿,海孕,築天。這些都需要天大機緣與極強天賦才能修煉成功。
武陽嚥了咽口水,靈臺魂力修煉比丹田靈氣修煉還要困難。
他不知道靈臺達到微盞是什麼程度,但自己絕對沒有達到。
就在有些想要怯懦時娘對自己說過的話在腦海閃過。“你長大了,該有自己的主見。”
武陽低下頭,眼神堅定了下來:
“娘,我知道了,痴兒就痴兒,能報仇怕啥,我現在沒爹沒孃還怕死。”
深吸一口氣按書上所說一步步開始分魂,緊接著撕扯感和眩暈感充斥他的腦海,來之靈魂痛苦讓他如同直面地獄惡鬼。
可以說這種痛苦比當初第一次運轉小周天還要痛苦,可復仇了火焰只會比這更強。
時間一點點過去,等一切結束,他終於是將魂力融入木傀身軀,嚴重的身心疲憊讓他昏迷過去。
而這種近乎自殺的分魂方式讓他剛開闢出來的靈臺出現了一條裂痕,可以說這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天賦,如果不及時修復,先不說提升修為,就算生命也會遭到威脅。
可就算武陽知道後果他就不會這麼做?
…………。
清水縣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倒在房間內的武陽。
“小子,過來。”不知道昏迷多久,一聲來自靈魂的呼喊將他喚醒,這聲音他熟悉,是張子侯的聲音。
“妖獸要來了嗎?”武陽坐起身小聲呢喃,而眼中透露出的是無盡的殺意,兩個害他失去家庭的東西都來了。
看著身旁的簡陋的木傀,感覺自己與他有心靈相通之感。
念頭一動木傀往前走了兩步卻嘎嘎作響,走路跛腳但還是走起來了,動了雙手,右手能動,左手毫無反應,似乎有隨時會散架的可能,好在這些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露出會心一笑。
其實他做的木傀是簡陋和不完整的,因為一個真正的木傀太過複雜,零件和陣法不知几几。
武陽如今做出來的木傀直接直接捨棄了大部分術法之類的零件和提升威力的陣法,那些被他用一塊樣子相似的木頭代替,可以說是偷工減料被他學到精髓了。
要不然別說二十五天,就算二十五個月武陽也做不出來一個真正木傀。
他對木傀要求不高,只要能在關鍵時刻打出一拳就行。
給木傀披上簡單的衣服,武陽向著和張子侯約定好的地方走去。
到了中午他終於是來到約定地點,而對方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
見到他,武陽眼中殺意湧動,不過很快就被收斂了下來,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對方的身邊。
而張子侯此時也看到了武陽,眼神不悅,陰惻惻道:
“小子,你不該解釋一下嗎?為什麼這麼晚才到。”
武陽知道自己的確來的太晚,為了不引起對方懷疑,顫聲解釋:
“前輩,我遇到了點困難所以來晚了,還請前輩不要怪罪。”
張子侯冷哼:
“不要覺得我請你幫忙就是真的看的起你,要不是你還有用現在你就是一具屍體。”
武陽點頭附和:
“是是,晚輩不敢。”
張子侯心中暗笑,不過他可不想在這個少年身上浪費時間,不耐煩開口道:
“走吧!前往清水縣北邊,我在那裡觀察到了妖虎行蹤,今天就是他進攻這裡的日子,路上我會為你講解你的任務。”
武陽點頭,樣子比第一次與張子侯見面還要恭敬。
張子侯自然察覺到了,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轉身就向著縣北而去。
“前輩,還請務必先給我解除毒。”
可張子侯沒走兩步武陽忽然開口,並跪了下去。
這不是他怕,而是擔心這血毒有其他作用,等與對方交手時隔空將自己殺了還怎麼報仇。
張子侯皺眉轉身,殺意讓空氣都冷了幾分:
“怎麼,你是在威脅我給你解毒?要是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
武陽緊張地額頭冒出冷汗,他知道對方可是真正靈師,他要對付自己可比自己對付苟白富還要輕鬆。
他也是在賭,賭自己還有用,賭對方如今找不到比自己更合適的人。
“晚輩不敢,只是這是晚輩心結,還請前輩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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