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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竹黨的官員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傳播自己的名聲。

說得直白點,就是平時比較跳。

也正因此,京城之中的百姓,對於東竹黨的這些官員可以說是耳熟能詳。

畢竟很多官員平日裡就喜歡八抬大轎在街上出行,前面還有各種家丁侍衛清街,多得是躲閃不及被一通毆打的百姓。

至於那些閹黨官員,平日裡更是飛揚跋扈,沒少做一些鬧市騎馬草菅人命的勾當。

因此當這些官員出現在朱雀街上的時候,立刻就被街道兩旁的百姓們認了出來。

而且就算沒認出臉來,還有這些官員背後插著的寫著姓名的牌子。

越是知名的官員,此時享受的臭雞蛋和爛菜葉也就越多,為名聲所累。

“住手!本官……本官要判你們流放!”

“我是內閣大學士孫維!我是內閣大學士!別砸了,別砸了!”

“本官向來都有些清名,你們這些刁民為何對本官如此仇視?刁民,刁民!”

“這也就是咱家失勢了,否則的話,咱家定要誅你們這些賤民九族!”

“……”

很多官員此時紛紛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口中喝罵。

“這些刁民定然是皇帝安排的……否則的話,以我東竹黨在民間的名聲,百姓應該拼死相護才對……”戶部左侍郎趙維之喃喃道,此時頗有些不解。

一旁的前錦衣衛指揮使鄭浩然冷哼一聲,說道:

“趙大人是真的如此天真,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伱們趙家在這京城之中向來以對佃戶苛刻著稱,每年收租子的時候被趙家逼死的佃農都有幾十,全家上吊的都有,我們錦衣衛可是查得清清楚楚,趙大人是說‘趙扒皮’的名聲麼?”

他作為閹黨魁首恩海的幹孫子、閹黨得力干將,一直以來都掌控著錦衣衛,沒少幹一些黑活髒活,將這朝堂上的官員全都得罪遍了,明白東竹黨的人根本不可能給他好臉色,此時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趙維之愕然道:

“佃農租種我家的田地,按時按量交數那是天經地義!他們的田地種不好,自己悔罪自殺,怎麼偏要賴到本官頭上?平日裡我趙家的佃農租戶見到我,哪一個不是恭恭敬敬磕頭,喊一聲青天老爺?”

鄭浩然戴著重枷,聽到趙維之的話不由“嘿”的一聲,說道:

“都說錦衣衛的心黑手黑,和趙大人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趙維之怒斥道:

“鄭浩然!你這狂徒,現在還敢口出狂言!等我東竹黨重新得勢,有你好果子吃!”

鄭浩然哈哈一笑,一邊踉蹌前行,一邊反唇相譏道:

“重新得勢?東竹黨的諸位大人,原來還在做那千秋大夢!就算是傻子現在也能看出來,皇帝要真想把你們放了,難道還會讓你們遊街?做夢吧,待會兒你們就該醒了!”

周圍的幾名東竹黨官員聽到這話,不由都是大怒,和這鄭浩然頂著周圍丟過來的臭雞蛋和菜葉一通罵戰。

而剩下的閹黨和後黨官員們,此時有不少也察覺到了不對,全都有些情緒失控。

反而是東竹黨的一眾官員,此時仍然篤定皇帝只不過是拿他們出出氣,很快就會把他們給放了。

等到遊街示眾之後,他們還有光明的未來和前程。

很快他們已經走到了朱雀大街的中段,前方的大街中央,赫然站了幾排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總共有數百人。

而就在街心,早就有兩人跪在了那裡。

一眾三黨官員走過去,一排差不多十人,依次在那些錦衣衛的身邊站好面向皇宮,隨後就被一腳重重踢在膝窩裡,朝著皇宮的方向猛地跪在地上。

前方,一名身穿麒麟服的武官微微抬手,街道兩旁黑壓壓的一片片百姓立刻緩緩安靜了下來。

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最樂觀的東竹黨官員,此時也都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這氣氛實在是太過肅殺!

“這是……這是要做什麼!?”趙維之拼命扭動身體想要站起來,卻被身旁的兩名錦衣衛按住肩膀,狠狠壓在那裡。

“我要見皇帝!我……武林三大聖地的少林和武當都已派遣使者前來,為我東竹黨發聲,我要見這兩大武林聖地的使者!”他口中高聲呼喊,響徹整條街道。

身邊的一眾東竹黨官員此時同樣高聲呼喊:

“我們要見三大武林聖地的使者!”

“三大武林聖地為我等張目,皇上不可魯莽——”

“天下世家與三大武林聖地就是我等的後盾,怎可如此草率!我們要見武林聖地使者!”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他們在這京中做官許久,街口斬首的行刑場面見過不少,有很多人甚至親自監斬過。

此時在這朱雀街上一跪下,立刻就徹底反應過來。

這明明是行刑的場面!

只是很多人心中此時仍然還不敢相信,他們三黨官員幾百人,基本就是整個朝堂,東竹黨更有天下世家為後盾,還有三大武林聖地前來做說客,皇帝真敢如此大膽!?

就在這時,只見那早就已經跪在這裡、在一眾官員排頭的兩人轉過頭來,面露苦澀的笑容。

左邊是一個和尚,右邊是一個道士,全都是神情萎靡,面色慘白,一臉絕望之色。

那道士苦笑著說道:

“無量天尊……貧道武當道仁……讓諸位大人失望了。”

那和尚則是同樣滿臉苦澀,看向趙維之說道:

“族叔,小侄少林釋德,此番實在……難以為繼……”

此時一眾東竹黨的官員才看清楚,這兩人衣衫襤褸滿身血汙,仔細看的話仍然能看出來穿的是僧袍和道袍!

這兩人竟然就是少林和武當的使者!

一眾官員此時驟然炸開了鍋,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所寄予厚望的三大武林聖地的使者,竟然和他們一樣跪在這裡,看那模樣,有氣無力還不如他們這些普通人。

“這……這怎麼可能?這二人一定是假扮的!”

“不是說超品第四境的化境宗師麼?怎麼會……怎麼會……”

“皇帝到底想做什麼?連武林聖地的人都敢抓!”

“莽夫……昏君!暴君!”

幾個精明而又膽小的驟然明白髮生了什麼,當場一翻白眼昏厥了過去,隨後又被身旁的錦衣衛掐醒。

很多見機得快的此時已經驟然反應過來,瞬間涕淚齊流,高聲喊冤:

“本官要見皇上!本官是冤枉的!”

“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

“這……本官向來對武國忠心耿耿,對皇上忠心耿耿,蒼天可鑑,日月可鑑……”

一片哭喊聲中,朱雀街的一頭傳來宮內太監的高宣:

“聖駕到!”

隨後就見金碧輝煌的龍輦在一眾武林密衛的護衛之下,被一眾文武百官簇擁著,緩緩來到這朱雀大街的中央。

身穿龍袍,頭戴冕旒的少年天子坐於龍輦之上,面色平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街道兩旁,一眾京城百姓黑壓壓跪了一地,發自內心的山呼萬歲。

“皇上,我……”趙維之高聲呼喊,卻驟然被身旁的錦衣衛捏住下巴,將下巴脫臼,疼得滿臉冒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跪在地上的數百名罪官的身邊,那些錦衣衛都是同樣動作,將他們的下巴脫臼,讓他們根本無法說話。

他們是沒有資格與皇帝對話的。

唯有東竹黨黨魁徐聞和後黨黨魁張重陽安然無恙,並未被禁言。

“我有十萬天兵天將,即刻下凡!”徐聞此時戴著重枷,披頭散髮,口中高呼狂笑,狀若癲狂。

就聽皇帝在龍輦之上俯瞰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九族將誅,裝瘋賣傻還有用麼?只會讓朕看輕了你。”

此言一出,正在晃動身體狂舞的徐聞身子猛地一顫,高舉著的雙臂垂下,臉上現出苦澀一笑,顫聲道:

“皇上……當真要和這天下九姓十氏為敵?”

當看到皇帝從戰場上歸來,斃殺何興祖、活捉董源的時候,他就已經看明白了皇帝對九姓十氏開刀的決心,因此只求靠著裝瘋賣傻能有一線生機。

卻沒想到他的所有計謀,在皇帝面前都像是一個笑話,一個小丑罷了。

只是哪怕到了現在,徐聞仍然想破頭都想不明白,這皇帝明明不是個狂妄莽撞之輩,為何要和天下世家為敵?

難道他真的不想坐這朝堂了嗎?

李雲微微搖頭,看著眼前的東竹黨魁首,無喜無悲,緩緩說道:

“你們仍然沒有明白,是九姓十氏與天下人為敵。”

徐聞身旁跪著的後黨魁首張重陽此時同樣苦笑道:

“皇上,太后她畢竟是母儀天下,皇上何必要……”

龍輦之前,司禮監掌印太監邵光立刻說道:

“太后已下罪己詔,坦承德不配位,退太后位,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張重陽如遭重擊,面色灰敗,委頓在地。

李雲不再言語,輕輕擺手。

邵光立刻上前一步,將手中的聖旨展開,高聲宣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閹黨、東竹黨、後黨三黨,禍亂朝綱,倒行逆施,閹黨者……”

這道聖旨之中,歷數閹黨、東竹黨、後黨的罪行,分別將他們的罪行都講了個一清二楚。

其中更是著重將東竹黨和其背後的九姓十氏世家把控朝綱、損公肥私、對天下人敲骨吸髓、斷天下人官路等等罪行,全都講明。

在場的一眾京城百姓,此時也都是聽得義憤填膺,憤恨不已。

而一眾三黨官員則是越聽越是心驚。

很多他們視之為平常的事情,在皇帝的聖旨之中,竟然成了罪行!

他們不把控官途,難道讓那些出身平民的泥腿子來朝堂之中做官?

那還像話嗎,這朝堂之上還有什麼底蘊風度可言!?

他們歷經千百年,歷朝歷代所累積的祖產,到了皇帝口中竟然成了對天下人敲骨吸髓、為禍一方了。

明明他們才是為這天下的泥腿子提供一條生路的一方。

那些泥腿子貧賤之民如果覺得做佃農奴僕太過苛刻,可以不做啊。

我們世家大族又沒有求著他們來做工,嫌不是人過的日子,你明明可以不過啊。

皇帝這完全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場圍觀的那些平民百姓,聽了那聖旨反倒是義憤填膺,看向他們的目光恨不得剝皮拆骨。

實在是一群容易被煽動的刁民賤民!

“……三黨首犯,誅九族,三黨從犯,夷三族!抄家所獲田產莊園,並設公田、公莊,均分於百姓耕種收穫,七年之內,不收稅賦!欽此!”

隨著邵光的聲音落下,在場的數十萬京城百姓立刻齊聲山呼萬歲。

公田公莊,不收稅賦,這實在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德政仁政!

李雲微微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

邵光立刻高宣道:

“午時已至,請皇上下旨!”

李雲的聲音平靜,如同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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