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夢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九章 此乃當今聖上!,皇位被廢的我修仙了,捕夢者,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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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李雲的聲音不大,在這街面上卻顯得異常刺耳,瞬間引起那騎馬公子哥兒的注意。
身旁的一些路人,包括剛才和李雲答話那個老丈,此時紛紛向旁邊撤去,現出一片空地,只留下李雲和珍兒以及苟忠三人。
那騎馬男子嘴角微揚,目光森冷之中帶著戲謔地看過來。
眼看李雲只是一個身穿長衣的普通人,身邊就跟著苟忠一個僕從還有個小丫頭,再聽李雲的口音不是京城人,不由笑容更甚。
看到李雲身邊的珍兒,他不由挑了挑眉毛,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敢在本少爺面前猖狂,原來是個外鄉來的蠻子,是不是家裡有點浮財,來京城裡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須知這裡可不是你們鄉下。”
看著珍兒舔了舔嘴唇,這男子揮了揮手中馬鞭繼續說道:
“這小丫頭不錯,你家少爺雖然好美婦,偶爾換換口味也挺好……”
說著鞭梢向李雲一指,喝道:
“給我打!”
苟忠面帶笑容,正準備看戲,沒想到首當其衝被兩名家丁一個揮拳一個抬腿,臉上和肚子上同時中了一拳,慘叫著翻倒在地。
李雲面色凜然,說道:
“錦衣衛何在?拿下!”
旁邊的數十名錦衣衛密探早就已經按捺不住,只是一直沒有得到命令。
此時聽到李雲的命令,立刻齊齊斷喝一聲:
“遵命!”
身形一閃,從腰間抽出藏好的腰刀,如狼似虎般的衝了上去!
他們心裡明白,這皇帝再怎麼是傀儡,那也是在宮裡和恩海之間的恩怨,他們既然奉命保護皇帝,自然要盡力。
更何況,平日裡他們自己雖然也欺男霸女慣了,但那是他們自己,見到別人做這種事,心中同樣會義憤填膺。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橫行街市!?
衝在最前面的家丁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一腳踹飛在地,口吐鮮血,肋骨都斷了幾根。
剩下的十幾名家丁還想抵抗,面對眼前的錦衣衛密探卻根本沒有絲毫抵抗之力,轉眼就已經被打倒在地,從施暴者變成了被施暴者。
更有幾個,直接就被刀背砍翻在地,抱著頭拼了命的哀嚎。
能進入大內的錦衣衛侍衛最低也是二品武者,這幫人裡面領頭的總旗更是個六品武者,名叫周全。
這幫被圈養的家丁耀武揚威慣了,卻沒有幾個真正的武者高手,面對錦衣衛密探根本不堪一擊。
轉眼間,幾名錦衣衛密探已經來到那騎馬男子面前。
男子身邊還有兩名一開始默不作聲高手風範的護衛,此時感受到錦衣衛的武力值立刻大驚失色。
一人拔出腰間長劍擋住錦衣衛的刀背,開口急切道:
“諸位,我們公子可是大理寺右少卿佟大人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周全一刀刺穿了胸口。
“你……”那護衛捂著胸口滿臉愕然,似乎不敢相信對方竟然敢當街行兇殺人。
周全不耐煩地拔出腰刀,已經來到那佟公子馬前。
那佟公子勃然大怒,喝罵道:
“你們做什麼!?我是佟德良,我爹是大理寺右少卿!你們敢動我!?”
下一個瞬間,已經被周全抓住腳踝,如同鐵鉗鉗住他的骨頭一般,被狠狠拽下馬來,跌了個狗吃屎,摔得口鼻出血。
佟德良此時仍然絲毫不懼,高聲喝罵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爹是大理寺右少卿佟洪濤!放了我!否則本少爺滅你們滿門!”
旁邊原本在觀望的兩名南城兵馬司的巡兵大驚失色,連忙衝上來喝道:
“你們幹什麼!?竟然敢在天子腳下當街行兇!快把佟公子放了!否則……”
周全面如寒霜,隨手掀起衣服下襬,露出腰間一物,那兩名巡兵立刻雙膝一軟,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全身抖得像是篩糠。
那是錦衣衛和東廠的腰牌。
佟德良卻仍然是面無懼色,譏諷道:
“我當是哪個衙門,原來是閹黨走狗!我呸!我爹可是大理寺右少卿,徐聞徐閣老的門生!你們敢動我?還不夠格!”
此時被打得差點背過氣去的苟忠剛剛緩過來,心中怒火中燒,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聽到佟德良的話此時氣不打一處來,什麼都顧不上了,立刻衝過來,先是重重甩了佟德良一巴掌,抽得他眼冒金星,隨後尤覺得不解氣,一口唾沫吐在佟德良臉上,怒罵道:
“你個東竹黨的小畜生!欺負到咱家頭上來了!?什麼狗屁大理寺右少卿!?就算是徐聞也不過是個納妓為妾的偽君子!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在你眼前的,就是我武國國主,皇帝陛下!此乃當今聖上!”
隨後轉身“噗通”一聲跪在李雲面前,高聲呼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佟德良目無王法,欺君枉法,恭請聖裁!”
他心中此時轉了一百個心思。
平日裡東竹黨對恩海一派的攻擊之中,最常用的一條說辭就是“閹黨挾持皇帝以令群臣”,彷彿他們才是最忠君體國的那一幫。
現在佟洪濤的兒子得罪了小皇帝,要是被皇帝親手治罪,那可就大大的打了東竹黨特別是徐聞的臉。
而且這大理寺右少卿佟洪濤風頭正勁,一直都是東竹黨的壯年一派,正好借皇帝的手把他兒子關進詔獄,殺殺他的威風。
只是不知道這小皇帝有沒有這個膽?
與此同時,數十名錦衣衛密探紛紛脫去外面的長衣,現出內裡的飛魚服、繡春刀,轉眼已經列出陣勢,將李雲拱衛中央,向周圍眾人高聲喝道:
“皇上駕到,得見天顏,快跪謝皇恩!”
說話間,繡春刀齊齊出鞘,錚錚有聲,刀光雪亮!
他們以前也曾經做過類似震懾百姓的舉動,只不過那會兒喊的多是“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即刻離開”之類的話,此時有皇帝在場,那威風又不一樣。
聽到眼前一眾錦衣衛的話,再看看那飛魚服繡春刀,這街市上成百上千的路人盡皆愕然。
來不及多想,眾人已經呼呼啦啦跪下一大片,腦中紛亂,口中已經亂糟糟喊成一片。
只是更多的人眼神中則現出欣喜之色,萬萬沒想到竟然能遇到皇帝微服出訪!這下那佟德良要倒黴了。
就是聽說皇帝只是泥塑木胎的擺設,宮中的傀儡,一切全聽大太監恩海做主,難道傳言都是假的?
眾人正想著,就聽佟德良滿面愕然地說道:
“皇上?你……你真是皇上?”
隨後搖頭笑道:
“嚇唬誰呢?誰不知道皇帝不過是恩海手裡的傀儡,供在殿裡的泥塑木胎……你們這些閹黨好大的膽子,竟敢帶人假冒皇帝!有種就把我關進詔獄,看大理寺如何回擊!”
一陣淒厲的哭聲傳來:
“相公,相公!皇上來了,皇上來救咱們了!你回話啊相公——”
卻是那婦人的丈夫身子虛弱,被佟德良手下家丁下了狠手,一時扛不住,竟被當街活活打死了。
“相公——相公——莫要丟下五娘啊——”
那婦人哭喊的撕心裂肺,在場眾人多有聞者落淚,就連一眾錦衣衛密探此時也心有不忍,看佟德良如同看一個畜生。
隨後婦人猛然想到什麼,瘋了一樣爬到李雲面前,將額頭磕得“咚咚”響,血流滿面,哀求道:
“民婦張五娘,求皇上為民婦做主!求皇上為民婦做主!”
珍兒眼中含淚,在李雲授意下上前將張五娘扶住。
李雲嘆息一聲,說道:
“朕,為你做主。”
凜然道:
“朗朗乾坤,昭昭明日,竟有如此惡徒,無法無天,草菅人命!朕,就判你個斬立決!周全!”
此時滿街的百姓都在看著這一幕,再加上李雲話語之中用上了名為攝魂音功的密法,氣氛烘托之下,那錦衣衛總旗周全只感覺全身熱血上湧,難以自已,高聲喝道:
“末將在!”
手中繡春刀猛然揮起,刀光如練!
佟德良終於意識到不對,連忙求饒道:
“皇上,小人知錯了,小人……”
李雲淡淡道:
“斬。”
長刀揮落,鮮血沖天而起,佟德良的頭顱瞬間滾落!
一直到死,佟德良的眼神中仍然滿是愕然,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僅僅是區區強搶民婦毆死平民,屁大點的事兒,竟然真的被當街斬首!
看到這一幕,那婦人張五娘淚水漣漣,拜倒在地,口中高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滿街的百姓只感覺全身熱血奔湧,全身發顫,眼圈發熱,此時立刻齊聲山呼萬歲,聲振屋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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