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橋殘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兩百九十九章 蕭箐立威,合道,斷橋殘雪,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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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還請將崔山河等人放出來,等見了他們之後,我們再說吧。”劍白樓把手一擺,沉聲道。
白宇烈陽臉色變了好幾變,但最終還是朝身後一位大武師揮了揮手,示意他去把崔山河等人放出來。
很快崔山河三人就被帶了出來。
崔山河和雲泰衣服上有血跡,氣息虛弱紊亂,尤其雲泰的右胸膛都微微凹陷了下去,顯然有肋骨受傷,一拐一瘸地每走一步路都要微皺眉頭。
雲嵐的情況稍好,不過也是頭髮凌亂,臉蛋上有一個明顯旳手掌印,半邊臉都浮腫著。
三人見過劍白樓和崔柏明兩位長輩,然後又見過秦子凌和蕭箐。
秦子凌輕輕拍了拍崔山河和雲泰的肩膀,然後才走到雲嵐跟前,捋了捋她有些凌亂的頭髮,輕聲問道:“你怎麼樣?”
“妾身沒事,只是有勞老爺掛心,還親自跑一趟。”雲嵐微微欠身,回道。
“嗯。”秦子凌點點頭道:“你放心,這件事你受委屈了,我必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大言不慚!若不是有劍前輩出面,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史越金見雲嵐在秦子凌面前自稱妾身,稱呼他為老爺,不禁妒火中燒,冷聲譏諷道。
白宇烈陽見愛徒這個時候出聲譏諷秦子凌,並沒有任何責怪之意,而是突然打了個哈哈,仿若沒聽到一般,然後對劍白樓拱手道:“劍道友,都是小輩們鬧著玩而已。現在人我已經給你了,這件事我看就這樣吧。”
“既然是小輩們鬧著玩,白宇門主出手打傷崔山河又該如何說?”劍白樓道。
“劍道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為了小輩這點事情,你和我還要比鬥一場不成?”白宇烈陽臉色微變道。
“還別說,我正有此意。你我比鬥一場,我輸了,我們調頭就走人。我要是贏了,廢掉史越金,你白宇烈陽當眾向崔家和雲嵐姐弟賠禮道歉。”劍白樓說道,身上有一股氣勢就像一把利劍拔鞘而出,鋒芒越來越盛,縱然以白宇烈陽的修為,都有種被這鋒芒給逼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劍白樓,你不要忘了這裡是金烈門,這裡一切是由我來做主的!”白宇烈陽臉色再變,一股如熊熊烈焰的氣勢從身上猛地迸發而出,擋住瞭如劍氣勢。
“如此說來,白宇門主是不打算跟我單打獨鬥,準備以多欺少了!也行啊,我劍白樓已經多年沒開殺戒了,倒是不介意開一開殺戒。”劍白樓冷聲道。
“劍白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白宇烈陽厲聲道,身上有滾滾氣血湧動,使得他的身後都隱隱出現了一團火焰虛影。
這一刻,白宇烈陽看起來就像一尊怒火金剛一般,強大而威嚴。
白宇烈陽身後的人,這時也個個都迸發出強大的氣勢,宮殿廣場的外圍四周也出現了一個個攢動的人頭。
“倒也沒必要為了這件事,讓許多無辜的人流血。這樣吧,大家還是坐下來談談吧。”秦子凌掃了周圍一眼,微皺眉頭開口道。
“你算什麼……”史越金見秦子凌這個時候出風頭,立馬脫口道。
“鏘!”蕭箐驟然掣出青龍槍,人騰空而起,槍出如怒龍,槍芒刺透虛空,對著史越金便殺去。
白宇烈陽臉色驟變,剛要出手,便感覺一股透著無比森冷的劍意鎖定了他,瞬間不敢輕舉妄動。
首當其衝的史越金見狀急忙橫向飛掠,同時手起掌刀,勁力噴吐如火,試圖攔腰斬殺在青龍槍上。
但蕭箐兩次散勁,不管是煉皮膜還是煉骨,都是除頭顱之外,盡數煉全,根基無比的紮實。
去年圍殺蜚金獸時,蕭箐才剛剛突破成為煉骨後期大武師,實力便已經直逼宗師。
擊殺蜚金獸之後,這大半年下來,她每日都服用蜚金獸的血肉,還有其他各種增長氣血勁力的肉食、藥材靈丹,煉骨穩步前進,氣血勁力之雄渾更是驚人。
現在她周身除頭顱之外的一百七十七塊骨頭,只剩最後十五塊還沒煉全,只等這十五塊也煉全,便準備服用升龍果,突破成為宗師。
所以現在的蕭箐看起來只有煉骨後期境界,但實際上她的戰力已經超越了一般的武道宗師。
史越金的掌刀還沒碰到青龍槍,蕭箐的槍已經如游龍擺身,躲過掌刀,鋒利的槍頭寒芒依舊刺向史越金的喉嚨。
史越金臉色發白,額頭冷汗點點滾落而下。
站立在邊上的六位煉骨後期大武師見蕭箐槍法快速如電,威猛靈活如游龍,竟然如影隨形一般鎖定了疾退中的史越金,個個都臉色大變,連忙掣刀而出,要攔截蕭箐。
崔柏明見狀臉色大變,剛想出手,已經被秦子凌眼神止住。
沒人比秦子凌更清楚蕭箐的實力。
而且發生了雲嵐這件事情之後,蕭箐也是時候該展露鋒芒,在西雲州立威,不再僅限於方槊郡。
否則,別人還真以為她蕭箐只是一個小地方的郡守,好欺負!
當然,秦子凌還有命案在身,小心為上,還是不宜大庭廣眾之下發威!
當然,秦子凌也習慣了躲在幕後,這樣也算是給自己這邊留有餘手。
否則底牌盡出,一旦遇到強敵,己方這邊一切都被敵人算計得清清楚楚,就沒有迴旋餘地了。
六人一起出刀。
但蕭箐的槍勢遊走不定,如同一條真正的游龍。
鋒利的槍芒,閃爍出點點寒光,竟然籠罩住了所有大武師,讓他們個個認為這一槍都是朝著自己刺殺而來,心頭頓生寒意,紛紛調轉刀勢防守。
“嘶啦!”一道護身勁罡被尖銳之物撕裂刺破的聲音驟然在廣場響起。
史越金頓時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僵立在廣場上,一動都不敢動。
鋒利的槍芒頂在了他脖子上,一點點鮮紅的血液在槍頭上滴落下來。
“嗒!嗒!”豆大的冷汗滴落在巨石鋪就的地面,發出的聲音這一刻清晰可聽。
一陣山風颳來,金烈門的人感覺到背後都是冷颼颼的,就連白宇烈陽也不例外。
這一槍之威勢之變化,絕對已經達到了宗師級別!
“別以為我兄弟受過傷,你就可以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不遜。你要再敢說半句廢話,我就先一槍殺了你!”
蕭箐冰冷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驚醒了眾人,史越金臉色越發蒼白,豆大的冷汗不斷滾落。
白宇烈陽的臉色非常難看。
先前,他還為史越金這位愛徒而感到驕傲自豪,現在他卻是恨不得煽他兩巴掌。
為了個女人,這一下子就給他招來了兩位宗師級仇家!
當然有關白宇烈陽自己受龐智淵之託,借題發揮,他自動忽略了。
“白宇門主,你看是不是還是坐下來談一談比較好?”秦子凌像看死人一樣瞥了史越金一眼,然後再度開口道。
白宇烈陽臉上的皮肉狠狠抽搐了幾下,然後朝著秦子凌拱拱手道:“秦小友說的極是,為了這麼點事情,真要鬧得大動干戈,多人流血,委實沒必要,還是坐下來談一談合適。”
此一時彼一時,秦子凌身後有一位宗師級戰力的女人,白宇烈陽再也不敢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雲嵐和雲泰都是我的人,崔山河是我表兄。這樣吧,就我和劍前輩兩人代表他們跟白宇門主談,你看如何?”秦子凌面帶微笑問道。
“好!”白宇烈陽點頭道。
秦子凌笑笑,然後又道:“不過在談之前,我還要詳細問過一些事情,白宇門主請稍等。”
秦子凌說罷,也不管白宇烈陽同意不同意,叫過雲嵐,低聲問過詳細情況。
問完之後,秦子凌輕輕抱了抱雲嵐,拍了拍她的香肩表示寬慰,然後看向白宇烈陽,道:“情況還算好,在金焰山你們的人沒對她動手動腳。”
白宇烈陽聞言表情很不自然,想發怒卻又壓了下來。
他何等人物,卻沒想到今日被一位小後輩以這種口氣說話。
劍白樓、崔山河還有蕭箐三人卻是另外一番心情,看向白宇烈陽腦袋的目光頗為微妙。
這個頭顱算是保住了!
“劍道友,秦小友,請了。”白宇烈陽沉著臉,說道。
說罷,他便轉身往大殿走去,也不等劍白樓和秦子凌。
身為武道宗師,這口氣白宇烈陽憋得委實難受。
劍白樓和秦子凌見狀不置可否地笑笑,然後跟在後面進了大殿。
大殿名烈焰殿,外面看起來很是壯觀,裡面除了空闊壯觀,更給人一種莊嚴的感覺。
大殿裡斟茶倒水的僕役在秦子凌的要求之下,都被清場出去。
實際上,就算秦子凌不說,白宇烈陽也會將他們清場出去。
這次是金烈門理虧在先。
本來是沒什麼的,只要實力夠強大,理虧也能說成理直!
結果對方一下子冒出了兩位宗師級人物,一位還是劍白樓這位在真元后期境界就能一戰煉氣宗師的厲害人物,金烈門這理虧就逃不掉了。
既然理虧逃不掉,這一次談判,白宇烈陽的表現難免要低人一頭。
白宇烈陽自然不願意讓下面的人看到自己有失威嚴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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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體狀態允許,會找時間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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