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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韻眾人走後,中峰大殿只剩杜昭三人,一個人影晃晃悠悠走了進來,正是從始至終未露面的王柄權。
“都走了?”
“趙兄弟,你真知道歸宗的下落?”盧玉山急切道。
王柄權來到中央巨鼎前,抬頭道:
“不敢說全知道,但已經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記得第一次見面,那小子自稱叫修羅,最後證實我被耍了。
我不止一次見過如此人小鬼大的傢伙,到後來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方才西邊地動,他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速度之快連我都捕捉不到。
若沒猜錯,你這個兒子極可能是修羅界守衛,至於具體身份,還需問過師尊。”
說完,他回身一抱拳,“還請三位助我聯絡上三仙島。”
盧玉山並未多言,上前伸手按在銅鼎上,其餘兩人相視一眼,默默分立巨鼎兩側。
三道磅礴靈力射出,加上王柄權掐訣唸咒,鼎內液體很快升騰起來,逐漸在上方凝聚出一顆湛藍水球。
“乾七坤八震三兌四……”
王柄權口中唸唸有詞。
水球表面浮現出一個模糊身影,發出冰冷聲音道:
“找誰?”
“麻煩幫我轉三仙島。”
“稍等。”
片刻後,冰冷聲音再次響起,只有兩個字:
“佔線。”
“佔……”
王柄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留言還是繼續等待?”那聲音不耐煩催促道。
“讓他忙完給我回電話……影片……隨便吧。”
王柄權說完,水球咣噹一聲掉進大鼎。
“趙道友,怎麼辦?”
盧玉山仍然很關心他的兒子。
“只能等了。”
……
長生仙帝要緊時候還算靠譜,一炷香後,大鼎沸騰起來,水球重新凝聚,老人滿臉帶笑站在對面,只是身上裝扮有些奇怪,竟是一件花狸狐哨的T恤。
王柄權瞪大了眼睛,李長生見他半天沒說話,開口道:
“徒兒,這麼快就想念為師了?”
王柄權回過神來,言簡意賅道:
“修羅打起來了。”
“倒是比老夫預料中要早上幾年。”
“我們該如何出去?”
“徒兒,聽你這意思,是想置身事外?”
“否則呢?你指望我去跟一幫古神拼命?”
不料老者還真點了點頭,語氣平淡道:
“你不僅要去和他們拼命,而且一定要贏。”
王柄權知道這老傢伙處處算計自己,可這次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些。
他一個大乘期,如何跟動輒毀天滅地的古神鬥?
李長生知道徒弟的顧慮,捋須長嘆道:
“為師知道難為你了,可眼下一劫關乎無數聖靈存亡,若真讓他們滅靈成功,最終結果必定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為何是我?”
“不止是你,古神們會重新站隊,三仙、央蒼兩界也會參與,域外凶神、惡煞皆無法獨善其身。”
王柄權聞言皺起眉,這老東西分明是讓自己去送死,可自己確實又不能袖手旁觀。
兩界為了維持平衡,耗費幾十代人無數條性命,今日古神不管不顧衝出去,那些脆弱聖靈都會因權力爭鬥而喪命。
王柄權沉思片刻,最終點頭道:
“我該怎麼辦?”
“修羅有兩道門,一道只許進,另一道只許出。你找到出口,守在那裡,屆時自會有人幫忙。
記住,門破則眾生亡,你的背後不只是一道門,而是熟知的一切人和物,老夫也該去做準備了,一切都要靠你們自己。”
“師尊且慢,弟子還有一個疑問,殺神白浩,是否化身成了一個小孩子?”
“你小子倒是聰明。”老人面帶驚奇。
“那老傢伙看守修羅幾千年,大概太無聊了,才轉世為人,只是運氣差了些,剛十來年就碰到這檔子事。”
說完,他看了眼盧玉山,水球隨之跌落鼎內。
……
來此之前,王柄權去靈韻藏書樓翻看了有關古神的書,內容不多,但每段都足夠駭人。
他腦中一遍遍推演著事情走向,最後只能寄希望於白浩,如果對方失敗,自己就只能拼命了。
抬頭看向三位尊令,他們也都是神色各異,當中數盧玉山表情最豐富。
“三位,事情你們都聽到了,我跟雙巢子前輩意思一樣,不強求。
此事關乎天下安危,你們願意幫忙,再好不過,倘若想隨其他人反出界去,在下同樣尊重。只是屆時你我免不了兵戎相見了。”
杜昭與聶冰夏面露難色,唯獨盧玉山態度堅定道:
“歸宗想守住修羅,我這當爹的怎麼能拖後腿,大不了一死,趙道友,我幫你。”
王柄權拍了拍對方肩膀,面帶鄭重,他並未去催促其他人,而是轉身朝殿外喊道:
“二位,別藏著了,進來吧。”
兩個人影從門口走進來,竟是甘丘與童王。
盧玉山見狀疑惑道:
“瞎打聽,你不是跟你爹造反去了嗎?”
年輕人嬉皮笑臉道:
“盧師叔,瞧您這話說的,什麼造反不造反,史書是由勝利者寫就的。”
“那你不去寫史書,來這做什麼?”
“我半道突然想通了,此事風險太大,能不摻和儘量別摻和。”
“這麼說你是不會幫我們了?”
“非也,我相信趙道友。”
這回輪到王柄權奇怪了,他直言不諱道:
“你很瞭解我嗎?”
“別的不說,單憑趙道友這份重情重義、肯為天下蒼生犧牲自我的精神,童某就十分佩服。”
“趙某不過做些分內事而已。”
對方都快將自己抬成當代聖人了,饒是王柄權,也不由有些臉熱。
他又看向一旁甘丘,不等張嘴,對方率先問道:
“我有的選嗎,師侄?”
“師伯大義!”
“少廢話,走吧,我還想早點回去見咒女呢。”
“……”
王柄權露出一幅便秘表情,甘丘見狀皺眉道:
“怎麼了?”
“師伯,咱有事說事,亂七八糟的儘量別說。”
“我說什麼了?”
“古往今來,參戰者有三忌,一忌立婚約,二忌睹物思人,三忌未死而囑託身後事。
違反其中任何一條,必死,聖靈都保不住。”
童王在一旁滿不在乎道:
“瞧你說的,有這麼邪乎嗎?”
王柄權轉過頭,面帶和善笑意道:
“童道友年紀輕輕,血氣方剛,自然是不信邪。這樣,你現在就去找心儀的姑娘,跟她說,等戰爭結束回來娶她。”
年輕人尷尬笑笑,本著寧可信其有,終究是沒去接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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