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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霍信,南門家家主南門鴻的獨子,是真正意義上的家族長公子。
作為家中最早出生的年輕一輩,南門霍信自小就受盡家族寵愛,雖不至於像堂弟南門復雲那般三歲識千字,卻也生得聰明伶俐,尤其受當時的家主南門傑疼愛。
南門傑,即如今南門家小太爺南門孤的親兄長,年過五十仍是膝下無子,女兒倒是生了一大堆,但都早已嫁作外姓。
外孫再親,也終究無法繼承南門一族家業,加上他實在喜愛這個聰明伶俐的孩子,便豁出老臉向堂兄弟要來了孩子的父親南門鴻。
那時的南門鴻年僅二十,幼年喪父又身居旁系,子孫繁多的爺爺自然不會在乎這個孫子,於是就將其過繼給了家主南門傑,自那以後,原本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南門鴻人生徹底發生了改變。
在家主南門傑的幫助下,南門鴻不但從旁系進入嫡系,而且不久之後還成了下任家主的人選,至於那個年僅三歲就給父親帶來了滔天福運的南門霍信,也成了南門家真正意義上的嫡長曾孫,名字雖然拗口,可身份卻實實打實地尊貴。
照此發展下去,若是沒有什麼意外,待將來某日南門鴻退隱之後,南門霍信將毫無疑問成為南門家主的首選。
只是造化弄人,在家族享盡十餘年風光的南門霍信漸漸力不從心起來,無論讀書還是練武,均是資質平平,連年少時的那份聰明勁也愈來愈少,哪怕只讓他動歪心思都力所不逮。
……
南門鴻在南門傑的極力扶持下雖坐穩了家主之位,可之後沒幾年,老太爺溘然而去,家中年輕俊秀也如雨後春筍般開始湧現,南門霍信逐漸顯得平庸起來。
後來,南門雁的幾位兒子脫穎而出,本就在南門霍信身上聚集不多的目光便愈發稀少起來,除了他那高人一等的家族嫡長子身份外,再也拿不出像樣的東西來,甚至就連這身份,有時反而也更像是一種羞辱。
南門鴻忙於家族事務,對於這個天分不高的兒子無暇顧及,後者也自暴自棄,開始經常出沒風月場所,直至後來南門鴻一次醉酒時說出“將來的家主之位,必將出自南門雁膝下”,這位自小手握金鑰匙的少爺終於徹底死了心。
……
南門家府邸迎來了一位貴客,從東罕歸來的王柄權處理完私事,第一時間就是來此拜訪南門鴻。
上次雙方的談話驢唇不對馬嘴,王柄權莫名其妙就愛慕上了南門復青,這事要是傳到嚴榮榮耳朵裡,就算他是仙人也得脫層皮。
只是今日王柄權來得不湊巧,南門鴻剛好有事外出了,接待他的是南門家大公子南門霍信。對於這位威名傳遍整座京城的南門長公子,王柄權自是知曉,一門三妖孽,就算換成是自己,也得整日抑鬱混吃等死。…
南門大公子的混日子方式,恰好觸及到了王柄權的強項,想當年還未成親那會,他可是京中青樓妓館的常客,雖說沒做什麼苟且之事,可喝花酒、聽曲兒、揩油還是在所難免地,後來因為答應了王妃,這才斷了這個愛好。
王柄權人雖然再沒去過,可這方面的訊息一向靈通,他看了眼庭院,在確定四下無人後,這才拿起茶杯隨意道:
“聽聞最近風月樓出了位花魁,名叫顧春娘,豔驚四座,風頭壓過許多老牌花魁,不知南門公子有沒有聽說過?”
一提到那點事,這位平時看起來病懨懨的南門公子立馬來了精神,眉飛色舞道:
“沒想到王爺您也好這個,實不相瞞,那位顧花魁的名頭在下早有耳聞,之前也有幸遠遠看過一眼,確實不似凡間女子。
只可惜她性子古怪,且眼光極高,就是有銀子也未必能一親芳澤。”
“哦?以南門兄你的身份,都入不了她的法眼?”一提到這種事,天下所有男人似乎反應都出奇地一致。
見到對方面露好奇,南門霍信這才後知後覺地心中一動,他沒想到自己竟能跟當朝王爺以這種方式套上近乎,民間常言“人生四大鐵”,當中一條便是一起嫖過娼,自己若是藉機搭上王爺這條大船,即便日後當不成家主,想必下場也不會太過悽慘。
想到此處,南門霍信不由喜上眉梢,身子往前湊了湊小聲道:
“王爺若是有意,不如咱們今晚就去看看,在下相信以王爺不凡的長相以及顯赫的身份,即便是天上仙子也得動容。”
王柄權望向對面這個年近四十的男人,臉上擠出跟對方相同的笑容道:
“那感情好,只不過這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王妃一向不喜我去那種地方。”
“明白,我辦事,您放心。”
二人說完,相視一眼,隨即一同大笑起來。
……
是夜,王柄權來到南門府外,南門霍信早已等候在此,二人並未多言,十分默契地轉入一處小巷。
在如同迷宮一般的小巷中七拐八拐了將近一刻鐘,兩人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不需對方說,王柄權就已嗅到了熟悉的脂粉氣。
深吸一口氣,王柄權臉上露出笑意道:“酒香不怕巷子深。”
南門霍信緊跟道:“這年輕姑娘,便是天底下最好的酒。”
隨後二人幾乎同時抽出摺扇,撩起衣襬輕搖紙扇邁過風月樓的門檻。
……
風月樓內人聲鼎沸,許多慕名而來的達官顯貴正左摟右抱等待顧花魁亮相,一名眼尖的老鴇一眼便看到了王柄權二人,連忙迎上了上去。
“喲,南門公子,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老鴇子說完,眼睛便立馬看向一旁王柄權,“這位公子面生得很,想必是第一次來吧?”
不待後者開口,南門霍信接過話道:
“餘媽媽,這位是王公子,遠道而來的富商,傾慕顧花魁已久,想要單獨約見。”
南門霍信的話語,是二人來之前商量好的,王柄權美其名曰“想靠魅力征服對方”。
年過五十的老鴇聞言,擠了擠胸前的豐滿,媚聲道:
“今兒個二位可來得趕巧,春娘想要請客人上樓手談,若是有幸勝過她,別說單獨約見,保不齊繡床都能上呢!”
老鴇說完,便以羅扇遮面,媚眼如絲笑了起來,只是她年紀太大,加上之分實在厚了些,這一笑不但沒成功勾住對面年輕男子,反而使得對方將目光移往別處。
南門霍信適時抽出一張百兩銀票,塞到老鴇手裡笑道:
“餘媽媽還是收起神通吧,王公子口味清澹得很,一會還勞煩幫我二人引薦一下顧花魁。”
雖然沒能吃上年輕雛兒有些失望,但見慣了風浪的老鴇依舊含笑接過銀票,“一定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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