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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棲灣這幾天熱鬧的很,阿青阿越成親的訊息被幾個年輕人一宣揚,很快便傳遍了全村,村裡也因此一下多出好些痴男怨女。
村中唯一的媒婆不請自來,在二人居住的小屋內待了足足一下午,臨走時滿臉堆笑,想來是收了不菲的紅包。
在媒婆賣力張羅下,日子很快便被敲定,是下個月初五,時間略顯倉促。
雖然阿青說了一切從簡,可該準備的東西仍是不少,所幸阿越那幾個“酒肉”朋友還算靠得住,前前後後幫著出了不少力。
村長家那位從城裡來的侄子也是個愛湊熱鬧的主,三四十歲了還和一幫年輕人湊到一起喝酒,不過這人是屬夜貓子的,白天看不見人影,只有到了晚上才會提著一壺酒來找眾人。
大家看他每次都提著酒來,也樂得佔這個便宜,一來二去幾人也算混熟了。
這位城裡來的長衫公子自稱姓閻,家裡世代經商,自己是唯一的讀書人,三十多歲才勉強混了個秀才頭銜,屬實沒什麼天分。
其餘幾人聞言便開始起鬨,讓他跟身為教書先生的阿越比比,看誰更有文采,這位閻公子含笑搖了搖頭,說是下次一定,一旁的阿越也只是笑了笑,似乎沒有比試的意思。
……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初四晚上。
按規矩兩位新人成親前不能見面,否則不吉利,但二人都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小半年了,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屬實沒這個必要。
可阿越始終覺著,若是不給阿青一個像樣的迎親,便是委屈了她,於是在他再三懇求下,阿青住進了宋媒婆家裡。
第二天上午,隨著鞭炮聲響起,一行人吹吹打打從村西頭往村東頭走去,等接到了新娘子,又從村東頭返回了村西頭,來回總共才幾百步,頗有幾分脫褲子放屁的意味。
阿越坐在一匹劣馬上,昂首挺胸看著四下祝賀的村民,總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
大概是在夢裡吧,阿越心裡想著,手上活一點沒落下,不住向周圍人拱手還禮。
一幫小孩子跟在隊伍後方,正眼巴巴地等著派發飴糖,裡面大多都是阿越的學生。
阿越雖然平時過得拮据,可在大喜日子絲毫不含糊,眉目含笑地朝一旁牽馬的小西說了幾句,後者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糖分發給身後孩童。
孩童們吃了糖果,嘴自然就變甜了,紛紛說著阿越平時教給他們的吉祥話。阿越聞言心情大好,打定主意回頭多給他們佈置些功課,讓他們早日成為國之棟樑。
時間很快到了正午,一行人回到小屋,阿越阿青都沒有高堂,因此只需拜過天地即可。
等新娘子被送入屋內,一幫狐朋狗友瞬間圍了上來,大喜日子,怎能不灌酒呢?
宴席雖然簡陋,可也有葷有素,席間阿越推杯換盞,喝倒了不少人,勸酒的人也都傻眼了,要知道平時大家一起喝酒,這小子三杯就開始暈頭轉向了,合著都是裝出來地。
都說讀書人心眼多,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
宴會進行到尾聲,賓客們陸陸續續離開,許多年輕人中途就被抬走了,灌醉他們的阿越此刻仍沒事人一樣,朝賓客一一拱手道別。
回到小屋時,已接近亥時,阿越看著靜靜坐在床邊的阿青,只覺得一切都像在做夢。
他拿起桌上的油燈,慢慢走到對方身邊,就在他伸手去揭蓋頭時,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饒是他脾氣再好,這種要緊時候被打擾,也不免生出一肚子怨氣。
“阿越兄弟,是我。”
門口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阿越聞聲略顯無奈,輕聲朝阿青說道:
“是閻公子,你先等等我,一會就回來。”
剛走到門口,阿越突然心生疑惑,他記得對方明明是第一個被灌趴下的,怎麼這會兒又回來了?
正在他思考之際,一柄鋼劍無聲無息透過門縫,直逼他心口而來。
阿越大驚,下意識想要抽身躲避,可對方出劍太過隱蔽刁鑽,眨眼間劍尖已經到了胸口,他幾乎已經能感覺到劍尖上傳來的冷意了。
就在這時,一股大力突然從肩頭傳來,一隻纖手直接將他拉到後方。
阿越只覺得眼前一花,再回過神發現一襲紅衣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前。
阿青手中多了柄纖細寶劍,隔著房門冷聲開口道:
“你究竟是何人?”
“奉聖上口諭,誅殺孝存餘孽王柄權。”
門外傳出冰冷的聲音,隨即一劍揮出,房門直接被砍爛。
阿青見狀一把抓住還在呆愣的阿越,直接撞碎窗戶跳了出去。
……
月光下,一青一紅兩道身影在沙灘上廝殺,站在不遠處的阿越只有乾著急的份,現在他已經沒空去深究阿青為何會武功了,只求她可以平安無事。
可老天爺偏偏喜歡和人對著幹,一陣激烈的兵器碰撞過後,阿青突然悶哼一聲,緊接著便倒飛出去。
阿越見狀連忙衝上前,想要接住對方,可這一下力道實在太大,連他都被撞得摔倒在地,所幸沙灘夠鬆軟,二人才沒有再次受傷。
長衫男子右手持劍,左手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步步逼近,匕首上的血跡在月光下顯得尤為扎眼。
阿越掙扎著站起身,護在阿青身前,面色陰沉道:
“我們都這樣了,還不願放過我們嗎?”
“陛下說得果真沒錯,原來你是在裝傻。”殺手咧嘴笑了笑,眼中閃過妖異的光芒。
剛剛吐出一口鮮血的阿青此刻也滿臉詫異,不可置通道:
“你記起來了?”
阿越回頭朝她笑了笑,“剛記起來。”
剛剛生死之間,他的一生如同跑馬燈一樣在眼前閃過,想不記起都難。
阿越,抑或說是王柄權,真的動怒了。
以前和王柄德勢同水火,只因各自立場不同,二人不得不刀劍相向,即便敗在對方手上,也只能怪自己時運不濟。
可如今他都得償所願地當上了皇帝,卻仍要將事情做絕,當真是其心可誅。
想到此處,王柄權竟突然大笑起來,“好好好,你既然不死心,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說罷眼神一凜,撿起阿青的劍便衝向了長衫男子。
閻姓殺手嘴角扯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持劍迎上,二人立時戰在了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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