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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今晚城中的花燈好不好看。”
幾人正聊著,突然劉盧明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他這無心的一句話,瞬間勾起了在場幾人的興致。
“要不咱出宮賞花燈去?”王柄權提議道。
在場除了那位狀元出身的駙馬爺,還真沒個喜歡附庸風雅對月吟詩的了。
於是幾人一合計,當即做出了決定。
這事自然得由和皇帝最親近的三公主去說。
果然,當三公主提出請求後,皇帝先是皺眉看了這邊眾人一眼,隨即無奈地點了點頭。
六人兩兩一對,出了宮門,直奔京城最富盛名的金水河。
金水河開鑿於北元,連線著京杭大運河,舊時是京城水運的起點。
王朝建立後,朝廷重新規劃了新的航線,在京師北部又重新開闢了一條運河。
新運河設在京郊,由於沒了範圍的限制,修得又寬又深,遠超城內的金水河。
於是金水河就漸漸失去了原本的作用,變成了一條單純地賞景地。
金水河兩岸植有垂柳,柳隨風動,在這炎熱的季節也不失為一處極佳的乘涼地。
河上有座橋,原本名為“元安”,後來王朝將其修繕一番後,更名為“驅胡”,想想也是夠諷刺的。
每逢中秋元宵,亦或是端午重陽,金水河周邊都會舉行各種盛大的活動。
像是中秋賞花燈,元宵的猜燈謎,端午賽龍舟,以及重陽祭天等。
而每當這時候,橋上都會被擠得水洩不通。
今天顯然也是如此。
當王柄權等人趕到時,橋上已經烏泱泱擠滿了人。
幾人不願意去湊熱鬧,做那費力的事,便在河岸找了個地方賞起了河中美景。
河裡除了有大片順流而下的花燈外,還有許多船舫。
這些船舫造型各異,有的三層,有的五層。
船舫又叫旱船,雖然帶了個“船”字,卻是實打實的建築。
只不過因為造型酷似船隻,所以取名船舫,屬於園林的一種。
這些船舫大多是些青樓酒坊,是在商道改道後,慢慢建起來的。
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不會選擇到橋上或者岸邊去人擠人,而是在酒坊上找一個好位置,邊飲酒邊看風景。
條件更好的,則可以在青樓找個漂亮姑娘,軟玉在懷,抱著賞景,那就更美了。
不過今晚幾個大男人顯然是沒這個福分了,他們也只能聽聽對面船舫不時傳出的嬌笑聲,過過耳癮。
三人望河興嘆,旁邊幾名女子則被不遠處熱鬧的集市吸引了目光。
“我們要去逛一下,你們三個要不要一起?”
“好啊……額不用了,我們看看風景就行。”
劉盧明剛要回答,就被王柄權踢了一下腳後跟,於是他連忙改口。
“王兄,這是何故?”
等三名女子走後,劉盧明疑惑地問到。
“你還真想跟她們一起逛街啊?”
“有什麼問題嗎?”
“一看你就沒什麼經驗,跟女人一起逛街,累不死也煩死了。”
“兩個人一起逛街,難道不是天底下最愉悅的事了嗎?”
劉盧明仍是不理解。
“皇姐夫,您是過來人,要不您給這位涉世未深的年輕人解釋解釋?”
王柄權沒有回答他,反而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駙馬連黎。
連黎此時也是有些驚奇,先不論對方那一聲他從未在別人口中聽到過的“皇姐夫”,單就其對於女人的瞭解,就足夠讓他刮目相看的了。
只見他苦笑著點點頭,說到:
“別人我不太瞭解,但每次和公主逛街,我都要累個半死。”
劉盧明見這位儒雅的駙馬都這麼說,那應該是確有其事了。
“那接下來咱幹嘛?”
“嘿嘿,去個好地方。”
很快,三人出現在了一座名為“銅雀樓”的船舫前。
“額……王兄,莫非這裡是?”
聽著裡面傳出的媚人笑聲,劉盧明不禁皺起了眉。
“然也,正是你心中想得那種地方,正所謂‘銅雀春深鎖二喬’,是個好地方!”
“額……這恐怕不好吧,畢竟慧慧她們說回來就回來。”
“你懂個屁,女人逛街,沒個把時辰下不來,何況現在是三個女人一起。”
說罷他又看了一眼駙馬爺,後者則是很配合地點了點頭,“沒錯,每次我們出去,少說也要一個多時辰。”
“所以,咱就別廢話了,哥幾個走著!”
說罷,王柄權率先甩開摺扇,騷包地邁入了大門。
剩下兩人對視一眼,皆都面露無奈。
一個大老爺們,說不想去是假的,哪怕劉盧明這種從未踏足這種地方的人,也不免有些好奇,到底世人口中這猶如龍潭虎穴的地方,究竟藏著什麼洪水猛獸。
三人剛進門,就被一位眼尖的老鴇看到了,只見她立馬扭著豐滿的腰肢走了過來。
“喲,三位客官……”
這位見慣了世面的老鴇在說了幾個字後就突然愣住了,因為對面這個年輕人她認識。
王柄權此時也認出了對方,嬉笑道:
“喲,陳媽媽,這麼巧!”
被喚作陳媽媽的半老徐娘,正是當日醉杏樓接待王柄權的那位。後來由於王柄權無心打理,醉杏樓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這位陳媽媽也跳了槽,轉投別家。
此時的陳媽媽沒了半點平日的圓滑口舌,只是訕笑著,顯然有些懼怕王柄權。
她可記著當初對方帶兵封樓的場景,當時對方一身紅莽,不僅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更是一個眼神就讓她遍體生寒。
雖然直到如今也不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但大抵還是能透過坊間傳聞猜到一些的。
“呵呵,陳媽媽不必驚慌,我今天前來,是專程風花雪月的。”
說著,他又如同當年那般,將一張面額不菲的銀票,塞入對方那刻意露出的偉岸部位。
“我還是老規矩,最主要是伺候好我身後這兩位爺,銀子少不了你的。”
“是,是。”
陳媽媽連忙點頭,卻也沒敢上前騷擾其餘兩位,因為能和眼前男子一同前來的,想也知道身份不簡單,搞不好又是一個皇親國戚。
青樓妓館向來不缺達官貴人,但官還分三六九品呢,況且再大的官,也比不得隨便一個風子龍孫,這點道理,陳媽媽還是分得清的。
只見她客氣地問到:
“二位公子,不知你們中意什麼樣的姑娘?咱這既有熟悉琴棋書畫的,也有精通吹拉彈唱的。”
劉盧明此時都懵了,他哪裡懂這些?於是連忙看向王柄權,後者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似乎並不想為他解圍。
連黎見他可憐,率先開口道:“給我找個善琴棋的青伶吧。”
劉盧明見有人打樣,馬上心裡有了底了,琴棋書畫他是一竅不通,但聽個曲還是可以的。
於是他也說道:“那我要個會吹拉的。”
老鴇子聞言立馬眼中含笑,直言道:“沒問題,我們這最不缺會吹拉的姑娘了。”
說完就下去安排了。
此時一旁的王柄權強忍住笑意扭過頭,暗道一會有樂子了。
站在劉盧明身旁的連駙馬也是神色怪異,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三人直接上了二樓,找了個雅間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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