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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柄權走上事先準備好的馬車,小春子一甩馬鞭,向宮中駛去。
酒樓正對面隔著一條街的一處幽暗巷子裡,此時裡面正鬼鬼祟祟地躲著一夥人,他們個個手持棍棒,還有人不時向外檢視。為首之人,正是剛才樓中競價的那個青年。
“少爺,人都走光了,怎麼還沒見那個人來啊?”一個跟班忍不住問道。
青年也納悶了,自己已經在各個出口都安排了人,愣是沒看到那個和自己作對的人。
眼看人都走光了,天都快黑了,最後青年乾脆帶人進了酒樓。
烏拉拉一幫人進去,不一會烏拉拉一幫人又出來了。
裡面毛都沒有,真是活見鬼了,今天這虧算是吃到姥姥家了。
此時馬車之上的小春子不由地打了個噴嚏,他拉了拉衣領,心說天又冷了,該加衣服了……
回到府邸,王柄權興高采烈地掏出銀票將整個桌子都擺滿,然後一張張檢視。最後的一千套杯具代理權賣了一百五十萬兩,他手上直接有了四百多萬的鉅款。
王柄權看著滿桌的銀票越看越歡喜,就在開心的時候,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回殿下,陛下召見。”
靠,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王柄權連忙把銀票收拾好,出了門向御書房方向走去。
王柄權始終沒有養成敲門的習慣,待他到了御書房,直接大腳一踢。皇帝早就習以為常,坐在那靜靜地看著王柄權,王柄權一進門就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父皇辛苦了,國事雖然要緊,但平日也要多去後宮走動走動,免得和娘娘們生疏了。”
王柄權開口便是不著四六的話。
“這次撈了不少吧?”
“父皇哪裡的話,除去成本沒剩多少,賺點辛苦錢而已。”王柄權連忙否認。
“放心,朕對你那點錢不敢興趣,叫你來是讓你履行你的承諾。”
王柄權聽聞這話,馬上放鬆了戒備,上前諂媚地問道:“不知父王要多少琉璃,我這就給您生產。”
皇帝沒有答話,直接把之前立的字據拿出來拍在龍案上:“自己看吧。”
王柄權拿起字據,心說有什麼好看的,之前又不是……
“什麼!?父……父皇,這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這樣的!”
他激動地都結巴了,字據前半部分沒什麼問題,最後一句話卻變成了:王柄權以琉璃廠作租金。
之前談好的明明是以琉璃作償還,現在怎麼成了琉璃廠了?這不是要了自己老命嗎,王柄權仔細端詳,自己簽字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字據:一共兩行,第一行最後兩字是琉璃,而現在成了琉璃廠,顯然是後加上去的。
王柄權哭喪著臉,“父王咱可不興改契約啊,擅自改契約可不作數的。”
皇帝臉一拍桌子,“大膽!白紙黑字你還想賴賬不成?你看清楚,這上面蓋的可是玉璽,你想抗旨?”
王柄權覺得自己已經夠無恥了,可碰到皇帝才知道自己火候差得遠。可王柄權是什麼人,還能讓別人給耍了?隨即脖子一橫。
“今天我還就抗旨了,我辛辛苦苦忙了一個月,現在您老隨手一筆就想搶走,這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吧?”
王柄權的意思很明瞭,你要是真敢拉下臉強奪,那我就把這事傳出去,看你以後還要不要臉面。
王柄權賭對了,皇帝是個注重臉面的人,聽到這話,之前還很強硬的語氣此時緩和了下來。
“權兒,為父不是見錢眼開,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
“哦?”
“你真的以為這件事你做得滴水不漏嗎?只要有心之人去查,必然會查到你的頭上。”
王柄權聞言點點頭,他知道皇帝說得沒錯,他之前也有這方面的顧慮,但因為玻璃實在來錢太快了,所以就被他刻意忽略了。
皇帝看他贊同了自己的想法,於是繼續解釋:
“京城突然出現了一個能造出精美琉璃器具的人,各方人馬理所當然都會去查,雖然朕已經事先做了安排,他們最後也只會查到戶部的頭上。但只要有不死心的再查得深入一些,查到你也只是時間問題,若是讓那些暗中想除掉你的人知道,這些事都是你做的,無論你是真傻假傻,他們都會拼了命要除掉你。”
王柄權知道皇上所言不虛,哪怕自己在讀書上沒有天賦,但倘若在經商方面能嶄露頭角,怕也會被立刻被盯上。
琉璃廠在自己手中只會帶來禍患,反而移交給皇帝成了最好的選擇。
雖說錢和小命相比還是命重要一些,但就這樣拱手送人王柄權實在捨不得。
考慮了好一會,王柄權最終咬了咬牙,“那行,琉璃廠可以給你,但我要五成收益。”
“最多給你一成。”皇帝直接無情回絕。
“還說你不是見錢眼開!”王柄權此時一臉鄙夷地看著皇帝。
皇帝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鄙視,倒也來了脾氣,“不想給別給了,以後你就活在被刺殺的恐懼中吧。”
要不說還是皇帝狠呢,買賣不成直接出言威脅。王柄權瞬間沒了脾氣,還是小命要緊,蒼蠅腿也是肉啊,最後肉疼地在轉讓協議摁了手印。
“那琉璃廠收回去歸誰管?”
畢竟是自己一手創辦的,傾注了不少心血,王柄權還是十分不捨的,於是問了一嘴。
“琉璃廠創辦是戶部出的銀子,照例是要歸戶部管的。”
“那不成!戶部都爛透了。”王柄權連忙出聲,見皇帝眼神充滿疑惑,他又補充道:
“戶部侍郎的公子,買了一個琉璃擺件,整整花了十五萬兩。”
王柄權一開口就是一個王炸,十五萬是個什麼概念,他戶部侍郎一年的俸祿才區區不到三百兩,十五萬兩夠他撅屁股幹五百年,真相再明顯不過了。
皇帝的眉毛直接擰作一團,他早就料到有貪腐,可沒想到這麼嚴重。
“那先交由工部暫管吧,等我把戶部的事查清楚再說。”
“那也不行!工部侍郎兒子花了十萬兩。”
王柄權彷彿看熱鬧不嫌事大,又給皇帝炸了一次。皇帝此時的臉色已經是鐵青了。
“還有父王,你不要指望督察院,他們御史兒子最大方,花了二十萬。還有那個禮部、刑部……”
“夠了!”
皇帝打斷了王柄權,“你下去吧。”把興致正高還想爆大料的王柄權整得一頭霧水,都這樣了還不管?
滿肚子疑惑的王柄權被趕出了御書房,皇帝則獨自一人待在御書房,這一待就是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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