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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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監走後,獨孤敏和丫鬟小翠正巧也從後面來到前廳,張永在小翠的懷裡老老實實的,因為早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他絲毫不為老爹的事情著急。
時間不早,張巡這時戴上了龍盔,整個人英勇神武,風采奕奕。
“高監軍沒把老爺怎麼樣吧?”獨孤敏關切問。
“一個閹人而已,根本不足為懼。幸好夫人的主意絕妙,否則的話,這批俘虜放虎歸山,本侯怎對得起燕州父老,對得起死去的兄弟?”
張巡意氣風發,現在的他根本想不到,在約莫三年之後,那高太監為了報此時的一箭之仇,誣陷張家軍有意謀反,要不是有太子作保,張家難逃一劫。
在場的所有人之中,只有過來人張永看得最為透徹,現如今的大曌早已過了它最輝煌的時期,開始走下坡路了。
所謂昏君在上,諂媚者生,剛正者死!
而諂媚之人,為求聖寵,勞民傷財,欺上瞞下,中飽私囊,還自封為國之大器,簡直可笑!
“洛京城中花滿地,燕州沙場血成河...”張永低吟著這句詩,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蒼涼。
不一會兒,有監軍府的小兵來報:
“稟告侯爺,我家監軍大人染了風寒,就不隨您一同前去了,還請大人體諒。”
“哦?剛才高大人還來過,這麼快就染上了風寒?”
“...監軍大人有些不適應燕州的天氣,又加上他一直帶病處理公務,這會兒終於熬不住了...”
張巡自然清楚這高太監肚子裡裝的什麼藥,他冷哼一聲,揮手:
“罷了,你回去轉告高大人,讓他好生休養,千萬別病重了,本候在聖上那裡不好交待。”
小兵慌忙應了一聲後,退了出去。
獨孤敏眉頭一蹙:
“高監軍一直想拿侯府開刀,侯爺這一去,恐怕他有恃無恐,會興起什麼風浪。”
張巡冷目:
“他若敢動張家一根毫毛,老子要他的狗命!”
正巧此時二弟張進前來集合,兄弟二人商議了一陣,張巡沒忘記兒子那件要緊事,於是叫人呈上筆墨紙硯,寫下一封“鎮國府佈告書”。
佈告書的內容無外乎給小侯爺找尋高人,為其恢復武脈之類,賞金不限。
離開侯府後,兩兄弟率領眾將跨馬離城,趕赴北上邊境。
馬蹄聲漸漸遠去,揚起的黃塵緩緩落定。
“侯爺回府沒多長時間,又走了。”小翠感嘆道。
“他說過半年後會給永兒洗脈,倒給了我一個念想。”
獨孤敏一面安慰自己,一面仔細檢查了佈告書一遍,沒有問題之後,交給了管家老劉頭。
“辛苦你找人臨摹一些,按照老爺的意思,公示出去吧。”
老劉頭辦事相當靠譜,而且一絲不苟,獨孤敏把這事交待給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幾人正要回去,正巧碰到三叔婦黃氏來府,寒暄了一會兒後,獨孤敏和黃氏說笑著踱進了府中。
黃氏是來送糕點的,順便看一看侯府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地方。
“上次妹子帶來的糕點還沒吃完呢,你也太客氣了。”獨孤敏收下糕點盒子後,有點不好意思。
“我多做了一些,兩個人也吃不完,不如讓大傢伙都嚐嚐。”
黃氏說著,目光看向小侄兒,笑道:
“永兒真是越長越俊了,相信他長大後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子追求,到時候你這個做母親的可別挑花了眼呢。”
獨孤敏聽著心裡歡喜,卻擺手:
“咱燕州是個貧苦之地,遠不如豫州等地富庶,沒有幾個女孩肯嫁給張家的。”
“那...咱們兩個又是怎麼嫁過來的呢?”黃氏打趣道。
“嗨,還不是瞎了眼唄。”
獨孤敏掩口笑了一會兒,卻瞧見黃氏偶然間露出的落寞,心裡有些不得勁。
於是轉移話題:
“敖兒呢,怎麼沒帶他過來?”
黃氏苦笑:
“那孩子一直悶在將軍府修煉,我這個做孃的也請不動他。”
“上次他和霄兒發生了一點兒小摩擦...”
黃氏的臉上現出愧色,“都怨我沒有好好管教他,這孩子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
剛說到此處,屋外傳來張霄的聲音:
“大娘,我來看小弟了!”
張霄閃進屋內,瞧見小嬸也在,咧嘴笑道:
“小嬸,你是不是又做了好吃的?”
黃氏看到張霄門牙缺了一顆,有些愧疚道:
“孩子,你快過來,嬸嬸做了很多糕點,你隨便吃,不夠的話,跟我回去拿。”
“這些夠吃了,不用勞煩嬸嬸...”
張霄坐下後,撿起一塊就咬,嘴裡嘟囔著“好吃”,還不忘把嬸嬸的手藝誇讚一番。
“你二弟是不是...是不是經常欺負你?”黃氏詢問。
張霄一愣,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切磋而已,嬸嬸用不著擔心,我那是讓著他,做大哥的總得大度一些不是?”
“霄兒真是懂事,要是敖兒能有你一半的氣度就好了。”
張霄不願眾人再提自己的醜事,於是四周看看,故意問:
“怎麼不見那個黑小子了?”
“你是說大莽麼?”獨孤敏微笑,“他和奶嬤嬤回鄉下去了,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那我老弟喝什麼,總不能餓著肚子吧?”
“他能吃些米糊糊,放心,你弟弟現在大了些,少吃幾天奶也沒大礙的。”
張霄舒了口氣,跑到張永的跟前逗了一會兒,又從手環裡變出一把木劍來。
“來,拿著它,大哥我親手做的,威不威風?”
張永眼睛一亮,一手拿過木劍,隨意舞動了幾下,竟然十分順手。
“哎哎,你們瞧見沒有,老弟剛才那幾招,是不是有點意思?”張霄驚訝道。
小翠不懂其中的門道,卻也是十分驕傲。
“你也不看看小少爺是誰的兒子,獨孤家的劍法,在大曌可是數一數二,小少爺有此天份也是正常。”
“小侄兒才半歲,就會使劍了,可真了不得。”
黃氏也驚奇不已。
只有獨孤敏看出兒子只是隨便耍耍,笑著搖頭:
“永兒還小,哪有你們說得那般能耐?可千萬別慣他…”
張永一聽,立刻按捺不住好勝之心,再加上他半年沒用劍了,手癢無比,於是稍稍使了半招“指點江山”,木劍端得四平八穩,頗有些恢宏的意境在裡面。
頓時,幾人均是愣得像木頭人一般!
“這是青萍劍法中的指點江山,絕對沒有錯!永兒,你只看了一遍就記住了?”
獨孤敏震驚無比,在她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嬰兒學會劍法的,而且還是過目不忘,無師自通!
其實,只有張永清楚,這套劍法他已經研究無數遍了,別說是演示幾招,就算是倒著練也絲毫沒有任何問題。
“這才是天才,而且還是天才中的天才!”張霄激動得忘乎所以,“要不是老弟他天生廢脈,沒準在將來會是最強的一代鎮國侯!”
黃氏也道:
“嫂夫人就沒想過給永兒找個高人瞧瞧,保不齊能恢復武脈?”
聽此,獨孤敏心裡一熱:
“不能浪費永兒的天分,等告示張貼出去,我要親自甄選揭榜者…”
張永的小臉刷的變青,暗想這次是不是又顯擺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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