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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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豐在家族中的輩分奇高,脾氣秉性又十分怪異,獨孤敏不敢惹怒這個老祖宗,只得讓小翠把少爺抱了過來。
見著張永,張一豐稍稍審視了一番後,武念一動,立刻把他的內外都探了個遍。
“武脈不通,靈竅大開,筋脈異於常人…這孩子果然非同一般!”
張一豐興奮之餘,似乎已經做好了決定。
“八年後,如果這孩子恢復了武脈,我便將五百年的功力傳授於他!”
此話一出,獨孤敏震驚道:
“萬萬不可,您若是失去了修為的話,肯定會身死魂消…”
張一豐目光炯炯:
“不怕,老夫算了算日子,最多也只剩下八年的陽壽而已,與其將一身修為帶進棺材,還不如為家族留一個念想。”
獨孤敏眉頭一皺:
“老祖宗還剩下八年…陽壽?您不是開玩笑吧?”
這可不是開玩笑!
不等張一豐回話,張永先一步暗暗道。
孃親之所以不相信,是因為老祖宗張一豐可是一品巔峰武聖,壽命至少有八百年!
但張一豐由於倚仗逆天的恢復能力,肆意引爆武魄,傷敵一千,自毀八百,長此以往,不但傷了元氣,還令他很難維持壽元。
在記憶中,老祖宗死於八年後,也就是國運之戰前。
他壽元將近盡時,自爆武魄,擊殺百位妖帝,為張巡進軍大羅國腹地創造了絕好的條件。
可惜運氣並不在大曌這邊,國運之戰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張一豐最後的願望也沒能實現。
又過了兩年,也就是距今十年後,失去了武聖作為後盾的張家,很輕易地被昏君連根拔起。
張一豐為了延續大曌的國怍和張氏一族的命脈殫精竭慮,卻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是令人唏噓。
不過,在這一世,一切都有了變數…
“這八年,侯府要想盡一切辦法,為張永恢復武脈。老夫也會為他尋遍仙山靈島,運氣好的話,沒準可以找到一株先天靈根…”
說罷,張一豐起身,大步朝廳外而去。
“老祖宗…”
獨孤敏神色凝重,卻任由張一豐離去,因為她很瞭解對方的脾氣秉性,這種人一旦做出了決定,即便有多麼荒唐也難以收回。
就在張一豐出了侯府,準備飛起之時。
一個男孩的身影突然跪倒在自己身後。
“老祖宗,重孫兒張敖,給您磕頭了!”
張一豐頭也不回:
“你就是張敖?我聽說過你,小小年紀已經是武尊了,頗有老夫當年的風範。”
張敖面露喜色:
“老祖宗謬讚,孫兒只是天賦好一些罷了,老祖宗如果能提點我一下,孫兒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聽此,張一豐才緩緩轉過身來,看向他:
“剛才你一定都偷聽到了?”
張敖慌忙道:
“孫兒仰慕老祖宗已久,自認為比張永更適合傳承您的衣缽,武道之路強者為尊,您不該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一個廢…廢掉武脈的人身上…”
張一豐一怔,笑道:
“給了你,又能如何?你的路會和老夫一模一樣,何必浪費時間?”
“孫兒與別人不同,我一定會成為武魄大陸第一人!”
張敖殷切的目光,讓張一豐彷彿又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這讓他一陣火大!
“你這娃娃滿嘴都是胡言亂語,簡直不可理喻!”
“我…我哪裡說錯了,老祖宗還請指正?”
張一豐不置可否,只搖了搖頭,瞬間消失在原地。
張敖恍惚了一下,內心的悲憤無以復加。
為什麼所有人都只在乎那個廢物?
我才是天之驕子,是張家的希望!
張敖起身,緊握雙拳,一言不發。
抬頭,鎮國侯府幾個大字映入眼簾,更讓他心煩氣躁。
“一個廢物而已,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夠扭轉乾坤,決定大曌的氣運!”
......
夜深。
獨孤敏的房中仍舊燈火通明。
她坐於桌案前,手中端著一本經書研習,終於還是靜不下心來,將書本隨意一扣,一絲憂愁浮上倩容。
“老祖宗之命不可違抗,可是...讓一個天生廢脈的人恢復武脈,簡直是天方夜譚。永兒的靈竅早人一步成熟,也不知是福是禍?”
嬰兒床中,張永正在裝睡。
他當然清楚,所謂的靈竅大開,只不過是重生造成的假象罷了。
本來想著讓孃親高興一些,誰知弄巧成拙,竟招惹了許多麻煩事。
眼看孃親因為自己夜不能寐,張永心疼不已。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像徐大莽那樣,老老實實做個呆呆的嬰孩比較好。
正想著,門外傳來小嬸嬸黃氏的聲音:
“嫂夫人還沒睡呢?”
“是妹子?”
獨孤敏把黃氏迎了進來,黃氏的手裡提著個食盒,兩人腳步極為輕盈,生怕把小少爺弄醒了。
“我熬了些銀耳百合粥,嫂夫人快嚐嚐…”
“妹子真是有心啊。”獨孤敏一臉不好意思。
黃氏道:
“我來侯府已經三個月,嫂夫人的身體已經調養得差不多,我和敖兒也該回去了,明天我收拾一下東西就走。”
一聽對方要走,獨孤敏有些捨不得。
這些日子以來,黃氏一直操持著侯府的內務,本來說好的一個月,被獨孤敏推了又推,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之久。
“真希望你能一直待在侯府,可將軍府那邊沒個主事的也不成樣子,只好放你走了。”
黃氏笑道:
“我會常來看嫂夫人的,咱們兩府都在永安城,也就是幾步道的功夫。再者說,敖兒正在突破一品武尊,他不想有旁人打擾,所以…”
獨孤敏臉色驚訝:
“敖兒的修煉速度這麼快?”
“他平時除了練功還是練功,都有些魔怔了。”
黃氏說到此處,神色有些黯然。
品嚐了一口銀耳百合粥,獨孤敏暗讚了一聲,安慰道:
“敖兒是個難得的武道天才,我相信不出十年,他一定能夠成長為張家最為年輕的武宗。”
黃氏嘆口氣:
“作為張家子孫,只有一輩子為朝廷守邊疆的命,他就是再有能耐,也逃不過宿命的安排。嫂夫人不也一樣為侄兒的未來擔憂麼?”
被對方看穿了心思,獨孤敏忍不住苦笑:
“是啊,老祖宗突然造訪,給侯府出了一件大難題…”
在黃氏面前,獨孤敏倒也沒有藏著掖著,把白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
黃氏驚奇之餘,問:
“嫂夫人是怎麼想的?”
獨孤敏回答:
“老祖宗的話當然得聽,但我兒還年幼,禁不起那個折騰…”
修補筋脈之法,無外乎食用丹藥,受玄力引導之類,張永還是個剛剛三個月大的嬰孩,體質太弱,萬一出了差錯可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黃氏沉吟道:
“這事要是讓侯爺知道了,依照他的性子,一定會把孩子折騰半死的。”
“所以,我還是決定將老祖宗的話隱瞞下去。”獨孤敏下定了決心,“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你我,只有丫鬟小翠,妹子可不要透露了風聲。”
黃氏立刻答應:
“放心,為了永兒,我絕對不會說的。”
此刻,張永閉著眼睛,完完整整地把兩個女人的秘密聽進了耳朵。
他暗道:
“紙裡包不住火,老爹遲早會發現這個秘密的,也不知道到時候他會發多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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