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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謝謝你了。”

收拾好東西,薛鈴走到聞九則面前。

她只是按照社交禮儀過來打個招呼,準備在他說一句沒事,或者乾脆不理她之後,就回去宿舍吃個宵夜撫慰自己剛才受到的心靈傷害。

但聞九則卻開口問她:“怎麼不直接拒絕他?”

薛鈴意外於他會突然這麼問,怔了下才無奈笑笑:“我不太擅長拒絕別人。”

不會拒絕,是薛鈴從小養成的毛病。

她很小的時候爸媽離婚,為了能成功離婚,也為了得到她的撫養權,經過漫長的扯皮協商,最後媽媽自願放棄了家裡的存款房子,帶著她幾乎算是淨身出戶。

帶著幼小需要照顧的孩子外出工作,生活的壓力讓單親媽媽倍感壓力。

媽媽經常無來由地發脾氣,又突然坐在客廳痛哭起來,幼小的薛鈴很害怕媽媽生氣,更害怕媽媽哭。

所以薛鈴很小就知道,不能惹媽媽生氣煩心,她是因為她才過得這麼辛苦。

薛鈴一直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所以後來媽媽要去外地工作,不能再帶著她,把她託付給舅舅一家,才上小學的薛鈴也沒有哭鬧,乖乖答應了。

舅舅家並不大,薛鈴要和比她大兩歲的表姐一起住。

剛去舅舅家時,表姐大哭大鬧不許她進房間,說那是她的家她的房間,不要她來搶,把她的小包丟到門外。

為了她在家裡住的事,表姐吵鬧了許久,儘管後來接受了她一起住,偶爾玩鬧生氣時還是會說“這是我家,不要你住我家”。

直到兩人漸漸長大,懂事了,她才不再說要趕她走的話。

大家再說起小時候這些孩子話,都當做飯桌上的笑談,打趣她們表姐妹兩個小時候吵架,長大了關係卻這麼好。

寄人籬下的日子,日積月累,塑造了一個沒有脾氣的薛鈴。

她不敢像表姐一樣發脾氣,想哭就哭想鬧就鬧,她也很少提出任何要求給人添麻煩,不管是新學期的書包、本子和筆、玩具或是新的衣服鞋子。

她會主動幫忙打掃衛生,幫舅媽做飯,就算洗自己的鞋子時,也不忘幫表姐把鞋子洗了。

大家都誇她聽話懂事,但薛鈴只是怕他們覺得她不乖,把她趕出去。

哪怕她知道,自己不會被隨便趕走,可那種隨時能被趕走無處可去的恐慌,仍然貫穿了她的童年和青春期。

只有年節放假,外出打工的媽媽回來,她才有種踩到地面的安全感。

高中畢業,媽媽說她長大了,自己的任務也完成了,她第二次踏入婚姻,給她找了個繼父,隨著他定居在外地。

媽媽如釋重負的神情,讓薛鈴拒絕了隨她去新家庭,選擇了在外租住房子。

不僅是在親人面前,在學校裡,薛鈴也是一個公認沒有脾氣的好人。

如果找她幫忙,就算她為難,只要多求兩句,她也會答應下來。

她害怕別人因為被拒絕而生氣,害怕別人討厭她不理她。

大家都說她是溫柔善良,沒有脾氣。說得多了,薛鈴慢慢就真的將自己框進了別人的話語中,為了迎合周圍人的誇獎和期待,無意識地討好著所有人。

這種無可救藥的“舊疾沉痾”延續到大學,因為她的不擅長拒絕,給她帶來了很多麻煩,其中最讓薛鈴煩惱的,就是各種追求表白。

她其實長得並不是十分漂亮,算是個小家碧玉的長相,相貌就和她的脾氣性格一樣無害。

就是因為這樣才最糟糕,因為長得格外漂亮的女孩子,反而不會有很多男生敢追,但她這樣的,很多男生都會自信覺得自己可以來試一試。

他們大多並不喜歡她,只是覺得她適合當女朋友,被她拒絕的機率更小。

就算被她拒絕了,因為她沒有疾言厲色,他們也覺得她是欲拒還迎,不肯放棄。

薛鈴站在聞九則這個不算熟的男生面前,無奈說出“我不太會拒絕”時,已經想到接下來那個表白失敗的武某某,會怎樣繼續糾纏了。

她心情糟糕低落,失去了和人繼續交談的力氣。

面前聞九則說:“不會拒絕別人?我不信。”

他的表情帶著不以為然和淡淡的戲謔。

薛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急了,解釋說:“真的,我……”

聞九則打斷了她,手掌撐著欄杆笑說:“那你當我女朋友吧,怎麼樣?”

薛鈴又愣住,盯著他臉上看好戲的神情,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這下聞九則也愣了,他不過是噎她一句,沒料到她竟然真的就這樣答應下來。

他默了默,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她片刻,說:“好吧,現在我信了。”

薛鈴尷尬到恨不得鑽進旁邊的垃圾桶。她剛才完全是腦子突然短路——

“說說,你是怎麼想的?”聞九則好像在試圖理解她的腦回路。

薛鈴控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尷尬,在聞九則的目光中,從腦褶子裡擠出合理的解釋:

“因為,那個,剛才那個男生,肯定還會來找我,之前也有,這種事挺麻煩的,所以我想如果找個男朋友,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真實的原因,她有點無法啟齒。

如果說剛才告白的人長得能看出來是個男生,之前那個聞煊長得能看出來是個帥哥,那眼前的聞九則,就是個身材爆好氣質抓人的大帥哥,走在路上大家都會多看兩眼。

她剛才為色所迷,一晃神就點頭了。

聽了她的解釋,聞九則點頭:“行,那就這樣。”

那就這樣是怎樣?薛鈴又在用腳趾摳拖鞋了,好想時間倒流,不要過來和他說話。

“那我們就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噢,忘了說,我叫聞九則。”

“啊……我叫薛鈴。”

她呆呆看著聞九則站起來,仰頭看到他的下巴,聽到他噗嗤輕笑了下。

他們就這樣莫名其妙且隨便地確定了關係。

聞九則是個很惡劣的傢伙。這是薛鈴和他確定關係不久後就深有體會的。

那時他最常說的一句話是:“你不會生氣?我不信。”

然後就開始犯賤操作,說來也怪,從前那麼多讓人高血壓的事薛鈴都忍了,偏偏每次都能被聞九則輕描淡寫弄到破防。

在惹她生氣這件事上,聞九則花樣百出異常熱衷,得到的成果也不負他的付出。

薛鈴當了二十年沒脾氣的軟麵糰子,被他燒成了堅硬的俄國大列巴麵包。

所有認識薛鈴的人,都說她變了,變得暴躁了很多。

圍在她身邊經常要她幫忙的朋友變少了,對她表達喜歡有事沒事來撩她的男生也沒了。

他們哀嘆她交了男朋友之後脾氣越來越差,不敢惹。

沒錯,她的脾氣是被聞九則養出來的。

只不過一年多的時間而已,他輕易地把她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薛鈴曾經想過,聞九則毫不在乎地和她分手,是不是因為覺得她變了。

男生不是有一種經典分手理由嗎?就那個“你怎麼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該不會真是這個理由吧?該死的聞九則,明明是他自己造的孽!

薛鈴忽然生氣起來,她已經不會再內耗懷疑自己了,現在生氣就是要發瘋!發瘋!

她從副駕駛上支起腦袋,看了看前面的路況還算好,突然抬手猛猛錘了旁邊開車的聞九則一下。

聞九則嘶一聲,縮了一下:“我好像沒惹你啊,怎麼了?”

薛鈴充耳不聞,四肢亂舞,用後腦勺撞擊靠背。

“別撞了,腦袋都扁了,再這麼用力撞該撞平了。”聞九則伸出手隔在她後腦勺上。

狹窄的車內乒乒乓乓,聞九則把車停在路邊,鬆開她,抱著她下車。

“來吧,在外面盡情活動手腳。”他蹲在馬路邊上看著她說,“怎麼像個貓一樣,關在車裡就鬧。”

薛鈴不理他,在附近轉圈圈,聞九則就慢悠悠跟著,等她安靜下來,聞九則才再次把她一抱塞回車裡,接著開車往前。

他不知道要去哪,除了薛鈴突然發瘋鬧起來,他會停車放她下來走走,就沒怎麼休息過,吃飯也是邊開車邊隨便吃點方便的壓縮乾糧和罐頭。

過了一段通暢的路,接下來有一條小路很久沒車通行,聞九則不得不下來,把橫七豎八攔在路上的車推開。

他的力氣以前就很大,現在更驚人了,小一些的車子用撬棍,繃起肌肉一個人就能推開。

大一些的用車系上繩子去拉,也可以清理開。

他在清理路面時,薛鈴就在周圍晃盪。

落滿灰塵的荒蕪世界,望去全是廢棄的汽車和房屋,還有廢棄的喪屍。

薛鈴走的遠了點,看到幾個同類在附近徘徊。

這種野生的喪屍到處都是,她以前也是野生的,現在被抓了。抓她的人類沒看到她,很快找了過來。

野生的同類聞到飯的味道,興奮撲上去,被他用撬棍幹掉。

“跑的太遠,我都看不見你了。”他拎著血淋淋的撬棍,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帶回車邊。

趁他再一次下車推車時,薛鈴又找了個方向溜達。

她在路邊看到個長滿了野草的排水管口,彎腰緩緩把自己塞進去。

乾涸的管道口很乾淨,除了一點灰什麼都沒有,薛鈴靜靜躺在裡面。

她之前為了躲避人類,睡過這種管道,還挺好的,安靜又幹淨。就是有一次半夜下大雨,差點把她給淹了。

沒多久,她聽到聞九則的喊聲。

“薛鈴。”

“薛鈴。”

“薛鈴。”

他喊他的名字,聲音時遠時近。

沒人回應他,他不再喊了。

對啊,喪屍又聽不懂,喊名字有什麼用。薛鈴想,依舊一動不動。

風吹動管道口的野草,搖搖晃晃。

野草晃了很久,一隻大而粗糙的手撥開野草叢,聞九則蹲在管道口探身下來,笑吟吟問:“跟我玩捉迷藏呢,躲得真嚴實。”

聞九則不厭其煩,再一次把她翻找出來帶回去。

第七次試探性離開,失敗。

被他帶回去的路上,薛鈴想,都說她脾氣好,其實聞九則才是脾氣最好的那個,她從來沒看到過聞九則生氣。

她有時候也挺好奇聞九則生氣是什麼樣子的。

可像這樣,她故意躲起來讓他找半天,他也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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