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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汗微微點頭,沒有做聲。
薩克圖眉頭微皺,輕聲道,“聯絡使,並非本盟主不想用這位,但這位可不是那麼好用的,想以他作為底牌,要挾蘇祁安,我看這根本不可能。”
“雖然蘇祁安是蘇鳳舞的妹夫,但此戰事關兩國戰事,憑蘇鳳舞一人,怎能讓蘇祁安受牽制,如果真有那麼容易,本盟主也不至於派兵突襲。”
蒙汗卻是搖頭,笑著道,“我想盟主大人誤會本使的意思,想以月昭國母要挾蘇祁安,這想想都不可能,本使就沒想過這事。”
“我的意思是,蘇祁安不是想找個時間約談俘虜之事,盟主何不借著這個機會,再來一次和談,哪怕談判不成,對我們沒有損失。”
“雙方的和談,不過是為了爭取調兵時間罷了,至於結果怎樣,又算什麼?蘇鳳舞存在的意義,就是制衡蘇祁安暫時沒有理由大肆出兵。”
“她除了是月昭國母,更是大涼的三公主,徐家集的會談,蘇祁安丟下的狠話,很大程度是為蘇鳳舞出頭的,只要蘇鳳舞在我們這邊一日,蘇祁安就無法主動大舉出兵。”
“只要在給予一段時間,我保證,我朝的軍隊,必定會給予蒙州重創,到時再配合盟主你的正面出兵,西北二州不唾手可得。”
“而且,我向盟主百分百保證,一旦戰事開打,蘇祁安一定會被調離甘州,沒有蘇祁安指揮坐鎮的甘州,憑盟主的能力,對付一個王震山應該綽綽有餘吧。”
蒙汗的臉上,充斥著濃濃的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薩克圖目光閃動,並未像上次那般動怒,蒙汗所言,雖然不討喜,但就目前來看,沒有比談判更加能爭取時間的穩妥辦法。
正如他說的那樣,談判不是目的,談判的結果如何,對雙方沒有意義,目的不過是為了爭取調動軍隊時間罷了。
大榮遲遲不出手,並非怕了大涼,而是要有時間重新調兵遣將,西北二州的戰力,不是說著玩的。
是大涼軍隊戰鬥力最強的一檔,上次吃了一個虧,如果不重新安排,繼續無腦的衝鋒入侵,結果只有一個,損失慘重。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短則半個月,長則月餘,雙方都很難打起來。
本來雙方一直是剋制的,但奈何薩克圖擁有七萬聯軍的指揮權,一時內心膨脹,一心為了證明自己,結果吃了一個大虧。
在冷靜過後,蒙汗的提議,確實比較穩妥,只要有足夠時間,等到大榮再次南下,他的壓力會減輕很多。
至於蘇祁安,薩克圖不擔心,雙方大軍雖然陳兵邊境,大有一戰的意思。
可他手中有蘇鳳舞這張牌,只要沒有率先撕破臉皮,時不時讓蘇鳳舞出面和談,就算蘇祁安在想開戰。
在對方至少擺出了誠意,拿出了和談的架勢,他就無法撕破臉皮,大肆出兵。
對蘇鳳舞,薩克圖是有打算一請,讓他參與二次談判。
按照薩克圖的意思,在上次雙方談判破裂後,他集結大軍陳兵邊境,時不時發動突襲騷擾。
想為第二次和談前,增加一些和談的籌碼,但誰承想,不僅沒能增加籌碼,反而吃了一個大虧。
要是再這樣下去,都等不到大戰開啟,他手下的大軍,就得損失慘重了。
為了保證後續的大戰能成,薩克圖必須要服軟低頭,開啟第二次和談。
在讀懂了薩克圖的心思後,蒙汗沒有多待,抱拳行禮。
“要是沒什麼事,就不打擾盟主的安排了,本使告退。”
說罷,轉身離開。
薩克圖目光收回,輕咳幾聲,很快,殿外一隊傳令兵出現。
“傳本盟主之令,請月昭國母來一趟,有要事相商。”
傳令兵得令,很快退去。
與此同時,天南城這邊,上到將領,下到地方百姓,都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興奮。
五日之前的一個深夜,在他們熟睡時,後方的都護城竟然打了一場大勝仗。
一舉殲滅了四千多的聯軍精兵,而他們傷亡不過幾百人。
這一仗,還是在他們不知情況下發生的,在瞭解前因後果,眾人臉上洋溢著激動的情緒。
當然,為了保護暗中的直屬隊,那一晚的殲滅戰,並沒有透露半點直屬隊的訊息,只是簡單說明,在童戰、趙申的指揮下,一舉殲滅了敵軍。
之所以宣揚,也是為了給予甘州百姓一種士氣的振奮。
別看這一仗,規模不大,但在雙方大軍壓境,隨時都有大戰一番的架勢中,告知這種勝利訊息,對士氣有很大的提升。
不僅如此,這一仗的大獲全勝,蘇祁安、王震山已經聯合向朝廷彙報。
除了報功,更重要也是為了向朝廷討要支援的糧草、俸祿。
這次來甘州擔任督軍,朝廷的那些官員說的不知多好聽,後勤供應只要蘇祁安有需要,一定竭力滿足。
蘇祁安來甘州起碼有一個多月了,期間糧草、俸祿倒是給予了一些,但經過查驗,起碼少了三分之一。
這讓蘇祁安頗為氣憤,如果不是身處要職,暫時走不開,對這些剋扣的官員,說什麼也要上門給個教訓。
對蘇祁安的憤怒,王震山能夠理解,他太知道了解朝廷的尿性了,這次少三分之一,已經不錯了,多半還是看在蘇祁安的身份上要是以前,起碼要少一半以上。
蘇祁安在冷靜過後,知道回京要賬是不現實的,只能暫時將內心的火氣按壓,一直等到了這一次的殲滅戰,打了一個不錯的戰果。
正好藉著機會討要軍糧、俸祿,這次蘇祁安心裡有很大的底氣,都做好了倘若這次剋扣,他一定會帶兵去晉州,直接搶糧。
在他的調查下,朝廷從全國各地籌備的軍糧、俸祿,晉州除了是必經之路,更是全國籌備的集中地。
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從晉州轉出的糧草、俸祿,明顯會少一半以上,想都不用想,剋扣的大頭,都截留在晉州。
郭開敢如此光明正大截留,很簡單,他的背後可是晉王。
就算有人敢控告,以晉王無形的實力,控告之人最後也會悄無聲息消失,哪怕好運保住性命,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別人怕這位晉王,蘇祁安可不怕,還是那句話,但凡從晉州發來的糧草、俸祿又出現剋扣現象,蘇祁安沒說的,一定親自帶兵,和晉州牧郭開好好交流一番。
在等待了幾日功夫,糧草、俸祿終於從晉州送至甘州。
經過一番清點,這次送來的糧草、俸祿,非但沒有少一分,反而比需要的多了一倍左右。
這讓清點的兵士,都有些發懵,都以為他們搞錯了,而隨行的軍需官,卻是笑著解釋,並未弄錯,至於多出一倍的,則是這幾年對甘州兵的補償。
軍需官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輕聲道。“督軍、都護大人,以及各位將領,此次奉旨調撥軍需糧草,本是晉州分內之職,奈何負責的往屆官員竟然中飽私囊,剋扣甘州兵的糧餉,其罪可誅。”
“州牧大人知曉後,直接將這幾位貪官問斬,這次特意派下官前來,一則將過往欠下的糧餉補齊外,二來,也代州牧大人向諸位表示歉意。”
“州牧大人說了,西北戰事是目前朝廷之重,膽敢有剋扣者,立斬不赦,同時,督軍大人倘有需要,州牧一定竭力完成。”
聽著軍需官的解釋,蘇祁安和王震山對視一眼,隨即拱手笑著道。
“原來是這樣,那在這請軍需官向郭州牧轉達,我等的感謝。”
軍需官點頭,“嗯,大人的話,下官一定帶到,如今糧餉已送到,下官任務完成,就不多停留了,還得回去覆命了,大人保重,下官告辭。”
“來人,送一送。”
不一會,一隊兵士騎著馬,將軍需官保護起來,在眾人的目送下,很快離去。
看著軍需官離去,王震山的聲音響起,“蘇侯,你覺得郭開安的什麼心?”
“郭開安的什麼心,我倒是不在意,我擔心的是他背後的晉王,沒有這位爺開口,郭開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做出這等事。”
“看來,這一個多月,朝廷那邊應該發生了不少的事啊。”
王震山點頭,又問,“蘇侯,要不我派人去探聽探聽?”
蘇祁安搖頭,“王老不必了,如今西北二州大戰隨時在即,這時候派人探查,反而會分心,而且現在的朝廷可不止一個晉王,只要兩位王爺有心,就算派人探查,恐怕也查不出什麼。”
“如今對我們的當務之事,便是儘快平定兩州的動亂,解決了西域之亂,才有精力對付朝廷的二王。”
“嗯,你說得對。”
王震山點頭,就在二人準備隨同押送軍需的兵士一同回城時,忽然,城內王震山的親兵快速跑來。
對著二人抱拳道。
“稟報督軍、都護大人,西域諸國方面傳來訊息,願意接收移交俘虜,同時希望能夠開啟第二次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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