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傳深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二十七章 誠邀輔佐,布衣梟雄,下傳深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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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開的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不僅三言兩語將帶兵阻攔的事,說成傾慕,更是把姿態放的很低,給足了蘇祁安面子。
這時候但凡蘇祁安置之不理,要麼強行衝關,只會落得一個囂張跋扈,給人落下口舌。
蘇祁安坐在馬背上,聽著郭開的話,臉色平靜,抱拳回禮道。
“既然郭州牧如此誠邀,本侯要是拒絕,可就太拂了州牧您的面子了,那就請州牧帶路吧。”
郭開點頭,臉上笑容更甚,騎著馬,身後只有百十來人跟隨,蘇祁安、謝蒼二人快速追隨。
很快與郭開並肩而行,在他們身後,帶的兵力不是很多,都是親兵,他們的位置,距離晉西縣不遠,也就不到十里距離。
而雙方大部隊,皆是在原地駐紮,沒有跟隨,這種邀約,蘇祁安絲毫不擔心會有什麼埋伏。
不說他的身份,就他領兵出征,是皇帝欽點,一路出行,都是光明正大,但凡在這時候搞埋伏。
那就不是一個郭開能夠背鍋的,連同背後的晉王都得被牽扯,只要有腦子,都不會來這一出。
而且蘇祁安有理由相信,這次的邀請,很大程度就是帶他參觀,而這種參觀多半也是得到某人受益。
本來對晉王管轄之地,是如何安居樂業,蘇祁安是不在乎的,既然郭開非得顯擺,那就怪不得他一探究竟了。
雙方並行騎馬,十來裡的距離,費不了多少功夫就抵達,晉西縣城像似早就得到通知,城門大開,城門衙役分居兩側,夾道歡迎。
奇怪的是,蘇祁安、郭開的進城,並沒有所謂縣令率領其他縣官相迎,有的只有城門衙役。
不僅如此,隨著他們進城,前方寬闊的街道,除了中間給他們留了位置,兩側的商鋪正常營業,所有來往的百姓,都很有規矩沒有靠近中間街道。
即便是走到他們面前,這些商販、百姓,都不會露出驚訝神色,皆是平靜行禮,而後等蘇祁安他們走遠,便起身繼續做自己的事。
彷彿對他們這些官員的突然出現,已經習以為常了,這要是放在其他各州郡縣,是絕對不敢想象的。
可唯獨在晉州,這樣的事彷彿再平常不過。
蘇祁安的詫異,一旁的郭開笑著回答,“呵呵,百首侯不用如此驚訝,這些百姓此舉,完全是得了晉王殿下的旨意,遇到任何官員,只要行禮就可,而後便可做自己的事。”
“這也是晉王殿下對我們的命令,無論多大的官員,始終要記得以民為本,是服務百姓的,不要自以為是,因為一些禮節,而妨礙百姓正常生活,這項制度在晉州已經推廣了四五年了。”
“從目前看來,這項制度確實讓百姓受益匪淺,對殿下可是頗為愛戴。”
郭開的解釋,蘇祁安沒有說話,臉色平靜點頭,誰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而郭開也沒有任何尷尬,一邊走著,一邊繼續道,“本州今日的冒犯,本意就是想讓兩位侯爺看看,晉州的變化,百姓對我等官員是否滿意,就是想帶侯爺參觀一下,在大涼,除了兩位侯爺效力,晉王殿下也是一代賢王,有晉王殿下在,也是大涼之福。”
“哦,州牧大人的吹捧是不是有些過頭了,要是被某些人聽到了,指不定要彈劾大人呢,說你有意巴結晉王殿下呢。”一旁的謝蒼這時候悠悠開口。
郭開一怔,笑著道,“呵呵,嶺東侯提醒的是,這要是放在其他州,本官斷然不敢這般侃侃而談,可這裡是晉州,晉王殿下的封地,這些年晉王殿下,對晉州的治理如何,是有目共睹的。”
“不是本官故意吹捧,而是事實如此,本官可以這麼說,就街邊,侯爺隨便找任何一人詢問,就沒有人說晉王殿下不好的。”
“如果晉州整治不好,晉王殿下也不可能會得到陛下的厚愛,這不僅是陛下對晉王殿下的恩惠,更是對晉州上下的一種肯定。”
郭開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驕傲,那種驕傲是發自肺腑的,對蘇哲的崇拜,絲毫不亞於黃文彥談及蘇祁安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個迷弟。
能讓一州州牧,如此歸順,信服,別的不說,就這點,足以說明蘇哲是很有手段的。
郭開的侃侃而談,謝蒼在旁也沒有過多開口,而是默默聽著,倒不是說不贏郭開,而是面對一個像迷弟一般的官員,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不如默默聽著。
這種發自肺腑的誇讚,並未持續很久,等到他們進了縣府才停止。
晉西縣府不大,規模就是一般縣衙大小,但位置很優越,處在整座縣城的中軸線,相比較其他縣衙是一層,有許多房子。
晉西縣府卻不同,整整有五層,就像一個酒樓一樣,最高一層,還是一個半露天平臺,走上去,完全可以俯視整個晉西縣。
目光遠眺,也能看到前方的城樓,甚至城樓都比晉西縣府矮上一些,這樣特殊的建造,是蘇祁安、謝蒼沒見過的。
用郭開的話講,這樣建造,也是為了掩飾有意外,能夠在城樓點燃烽火,縣府第一時間就能看到,從而知道發生什麼事,能夠迅速做出判斷,保護城中百姓的安全。
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城中百姓,這個提議,也是遵照蘇哲的安排。
可以看出,蘇哲在晉州的威望有多大,真要如郭開說的那樣,晉州百姓、官員,對蘇哲只有稱讚,沒有詆譭,那蘇哲還真配得上,他賢王的名聲。
進入縣府,郭開沒有停下腳步,一路帶著蘇祁安、謝蒼二人上了五樓的半露天平臺。
平臺上,早就備好了菜餚美酒,就等著二人到來。
郭開招待二人坐下,目光看去,四周給人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微風吹來,讓人感到愜意。
郭開端起酒杯,笑著道,“知曉兩位侯爺從晉州而過,身負重任,並不能久留,本官知曉分寸,準備點薄酒,吃飽喝足後,親自護送兩位侯爺出境。”
“在這裡,提前預祝侯爺凱旋歸來,晉王殿下已經和本官打了招呼,只要兩位侯爺有需要,本官絕對竭力滿足,絕不拖沓,只為盡一點微薄之力,助侯爺出征順利。”
郭開的這番話,說的真叫漂亮,不僅給足蘇祁安面子,更是完全站在蘇祁安、謝蒼一邊考慮。
知道的他是州牧,不知道的,還以為郭開是蘇祁安的小弟,老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郭開今日的表現,哪裡是笑,完全是諂媚,只要蘇祁安開口,郭開有什麼,都得通通搞定。
蘇祁安、謝蒼二人同樣端起酒杯,在一派和諧的氣氛下,三人一飲而盡。
而後,蘇祁安放下酒杯,臉色平靜,對著郭開道。
“州牧大人,這酒也喝了,參觀晉州,這幾日沿途各縣,本侯也看的差不多了,和州牧大人說的一樣,晉州能有晉王殿下,是晉州百姓的福氣。”
“但本侯是一個直性子,喜歡直來直往,州牧大人費了這麼大勁,繞了這麼大圈子,恐怕真正目的不僅僅是想讓我們參觀吧?有什麼想法直說吧,也省得本侯去猜。”
蘇祁安的直白,是郭開沒想到的,他滿臉笑容道,“百首侯這話是何意?本州有些不明白啊,本州這次相邀確實發自內心,想要兩位侯爺參觀的,何來意圖之所呢。”
“哦,是嗎,那是本侯多心了,現在參觀也看了,酒也喝了,本侯就不多待了,州牧大人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可,至於本侯的事,就不勞煩大人了,謝兄,我們走。”
說罷,蘇祁安當即起身,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就欲轉身離去。
蘇祁安的乾脆,一下子讓郭開愣住了,這還是他得知情報分析的蘇祁安?
什麼時候這麼幹脆?一點不按常理出牌。
如果真讓蘇祁安就這麼走了,那才完蛋了,費了這麼大功夫,就這樣走了,他怎麼跟蘇哲交差。
郭開來不及多想,連忙道,“等等,百首侯留步,本州確有要事相商。”
這話出口,蘇祁安腳步停滯,而後轉身,並未回到座位前,站在原地,就這麼靜靜看著郭開。
郭開起身,一副誠懇樣子,鄭重道,“實不相瞞,今日邀請兩位侯爺,除了想結交侯爺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請侯爺幫助。”
“希望兩位侯爺,能夠助晉王殿下一臂之力,和我等共助大業!”
郭開的這話,蘇祁安並不意外,蘇哲對他的招攬,不是一天兩天了,相比較蘇泰,蘇哲對他有很多寬容,這些他都知道。
只是讓他詫異的是,蘇哲竟然會委託晉州牧對他招攬,連他本人都沒能成功,光靠一位並不很熟知的晉州牧,就有把握?
看著蘇祁安一語不發,晉州牧以為有戲,而後不緊不慢道。
“關於晉王和趙王之爭,不用本官多說,我想兩位侯爺也清楚,本官想說的是,如今我大涼日薄西山,雖然陛下正值壯年,但國不可一日無儲君。”
“相比較趙王,晉王如何,我想兩位侯爺來晉州,應該也能看到一些,實不相瞞,這次誠邀參觀,就是想讓兩位侯爺實地走上一番,看看晉王殿下為人究竟如何!是否值得輔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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