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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的慘敗,可以說酒井次郎起碼要承擔八成以上的責任,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擅作主張,貿然放棄左海郡城,也不可能被東州兵追著打。
為了接應他,無數的弟兄前赴後繼,在海岸設防線,為的就是最後能一同乘船離去。
可他為了保全自己的命,竟然下令開船,棄岸上的數千名弟兄不顧,最終導致近三萬名兄弟,連同他在內,只逃回千人左右。
五萬人的兵力,一口氣葬送一多半,說是元氣大傷,一點不誇張,如果不是酒井次郎,他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海對面的蘇祁安,如此大張旗鼓調動兵馬集結,打算一網打盡舟山島。
酒井次郎犯下的罪,哪怕千刀萬剮都不為過,而他竟然還有臉回來,是他一舉葬送了海盜倭寇多年以來的根基。
也正因為他下令射殺手下兄弟,回島的他,早就沒有半點之前的聲望,算是徹底跌入谷底。
在場眾人看著他的目光中,都帶著濃濃的恨意,如果不是山下勇發話,恐怕他剛回島,就得被活生生打死。
眾人充滿恨意的目光,酒井次郎就像沒看見,他起身,對著山下勇抱拳道。
「這一仗的慘敗,責任在我,無論大當家還是各位兄弟,是想將我千刀萬剮,還是怎樣處死,我都認了。」
「但我現在還不能死,我要親眼看著三當家甦醒,我這條命是三當家救的,我欠他的,就算死,也得三當家行刑,就算還他的。」
「大當家的,別聽酒井次郎胡說八道,他是想拖延時間,你可千萬別上他的當。」
「沒錯,屬下建議,立刻將酒井次郎當眾處死,他害死那麼多兄弟,要用凌遲,一刀一刀刮掉他的肉,才能消除兄弟們的心頭之恨。」
「哼哼,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也配對本當家動手?本當家這麼多年替集團立下多少戰功,流過多少血,而你們呢,只配在背後落井下石,一群狗雜碎!」
「酒井次郎你好大的膽子,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家的,論身份,你還不夠格,我現在就可以將你斬殺,以正視聽。」
「好啊,來呀,就讓本當家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子。」
島內洞府,雙方一下子吵了起來,誰都不讓誰,針鋒相對,更有甚至,直接拔出了刀。
眼看著事態即將失控,坐在首位的山下勇大喝一聲。
「八嘎呀路,混蛋!你們都給本當家停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本當家!」
山下勇的喝斥,讓頂上的情緒,瞬間一滯,而後消散,雙方皆是冷哼一聲,退開一旁。
看著雙方情緒消退,山下勇冷聲道,「讓你們來,不是聽你們吵架的。」
「既然你們都不服氣,那就讓本當家做主,這次戰事慘敗,酒井次郎負主要責任,剝奪當家身份,降為陣前小卒,打一百軍棍。」.
「如今戰事在即,島內需要人才,對你的處死暫且延後,一切等戰事結束再定奪,倘若在戰時發現你貽誤軍情,不聽從命令,所有人,不用請奏,當場斬殺。」
山下勇的宣判,酒井次郎沒有任何意見,抱拳,而後退到一邊。
而另一邊以井下信為代表的,雖然不服,但聽到後半句,想反駁的話被嚥了下去,退到一邊不再言語。
這次宣判,基本上對雙方都有個交代,至少不會在起鬨,造成混亂。
酒井次郎的確該死,山下勇也巴不得將其處死,但眼下戰事在即,真要殺了酒井次郎,他們這邊確實少了一個人才。
反正這次戰事,酒井次郎在島內的聲望,徹底降到谷底,在島上,再也無法和他抗衡。
暫且留一命,讓他在戰事發揮一些作用,既能顯示自己的寬容
大度,又能給不服者一個交代。
當然這事能成,最感謝的還得是劉三,好在劉三的命保住了,等修養一段時間,自然就會甦醒。
島內內部最大的山頭被他解決,接下來山下勇終於可以全面施行他的計劃。
別看這次舟山島人馬損失過半,元氣大傷,但別忘了,海盜倭寇集團這麼多年不倒,背後靠的是誰。
雖然扶桑方面不能大規模的派遣兵力,但數萬人的支援,完全綽綽有餘。
就算蘇祁安調集軍隊,在山下勇的估算下,能出海作戰的,不過六七萬人,而他這邊,除了島內殘存的兩萬人馬外,在請求扶桑方面出動水師軍隊支援,雙方的兵力就算相差,也大差不差。
扶桑方面的支援,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東州,他可有一位地位相當高的盟友。
這次蘇祁安出海作戰,想剿滅他們,哼哼,誰勝誰負還不知。
山下勇回過神,臉色漠然的看著雙方,而後不緊不慢的下達命令。
「酒井次郎聽令,本當家命令你擔任水師部隊負責人,同時兼任水師突擊隊。」
「屬下聽令!」酒井次郎抱拳道。
「大當家的,這!」井下信臉色一變,開口想要說什麼,但被山下勇給訓斥。
「你什麼你!給我閉嘴!」
井下信無奈,生生住嘴,他不理解,明明降職的酒井次郎,為何會被山下勇安排到這麼重要的一個位置。
島上的水師部隊,除了戰力強悍外,同時也是對外聯絡的命脈,如果酒井次郎在戰事不妙的情況下,趁亂逃跑,誰又能阻他?這完全就是一個美差。
山下勇不理會井下信的不解,繼續道,「井下信聽令,負責島內一切防禦,同時,徵集三千精銳,歸本當家使用。」
「屬下聽命。」井下信臉色陰沉,無奈答道。
在吩咐完命令後,酒井次郎沒有多待,轉身離去,井下信目送酒井次郎離去,猛的回頭,剛想詢問山下勇,但山下勇比他還快一步,冷冷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好歹你也是島內的高層之一,為什麼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子。」
「水師部隊的負責人確實職位高,權利大,但別忘了,這次我們可是防守方,對面的蘇祁安來犯舟山島,難道是靠游過來不成?」
「這一仗,打的可是海戰,現在你還覺得這是一個美差?」
井下信一怔,瞬間像似想到什麼,連連抱拳道,「是屬下愚鈍,屬下是豬腦子,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還望大當家諒解。」
「大當家的,這事既然那麼危險,以酒井次郎的腦子,不可能沒察覺啊,為何他一點意見沒有?」井下信臉上帶著疑惑,再度詢問。
山下勇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井下信一眼,撇嘴道。
「你以為酒井次郎和你一樣,那麼怕死?兩郡之戰的慘敗,我們損失慘重,身為當事人,酒井次郎除了不想死,更想一雪前恥。」
「他是從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能在島上有一席之地,靠的就是手下兄弟的支援,如此這一仗,他名望全毀,你覺得他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當然是報仇啊。」井下信說道。
「沒錯,他最想做的就是報仇,就是一雪前恥,如今大戰在即,蘇祁安肯定以水師為主,本當家又把水師部隊交給他指揮,同時兼任突擊隊,就算本當家在想讓他死,他也得對本當家感恩戴德。」
「再說了,如果他想跑,不說身邊的兄弟答不答應,就算答應,真當我沒準備,扶桑支援的水師部隊可是一同作戰,到時候只要本當家和他們只會一聲。」
「酒井次郎要麼和東州水師同歸
於盡,要麼一炮被扶桑水師消滅,總之這一仗,酒井次郎怎麼都得死。」
「不愧是大當家,是屬下蠢笨,屬下明白了。」
「哼哼,知道就好,對了,這次抽調三千精銳,交給你一個美差,只要這事你辦好,酒井次郎的位置就是你的。」
井下信一怔,而後意識到什麼,連忙上前幾步,彎著身子,耳朵湊過去,聽著山下勇的囑咐。
他的目光閃動,明顯帶著興奮神色,聽完後,連忙抱拳,誠懇道,「感謝大當家栽培,屬下日後定為大當家肝腦塗地。」
「去吧,去吧。」山下勇揮了揮手,不一會,井下信隨之轉身離去。
目送井下信的離開,山下勇露出感嘆神色,有的時候,這涼人用起來比扶桑人還要好,還要順手。
這個井下信可不是扶桑人,而是扶桑和涼人混血,算半個扶桑人,特別善於察言觀色,對大涼語又十分精通,對他又十分忠誠,真要把他放在涼人堆裡,還真看不出他是扶桑人。
「這回也該發揮他的長處了。」山下勇暗暗道。
先有劉三,後有井下信,在趁著戰事搞定酒井次郎,等這仗過後,海盜倭寇集團就徹底被他掌控手中。
到時候這集團內,才真正做到被他一手遮天,他等這天實在太久了。
正好什麼大涼的監察使到來,不僅可以助他剷除酒井次郎,又能拿此人還他盟友一個人情,可謂一舉兩得。
這一仗海戰,也是決定他們集團生死存亡一戰,還是那句話,鹿死誰手還不知。
「蘇祁安,本當家就在舟山島等著你,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王子殿下說的那般玄乎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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