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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東山侯,你在胡攪蠻纏,胡說八道。」

蘇祁安的侃侃而談,眾大臣都氣得不輕,良久後,才從嘴裡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蘇祁安不惱,笑著道,「哦,本侯如何胡攪蠻纏?倒是想聽聽各位大臣有什麼見解?」

「東山侯,我承認你挺能說的,的確按照大涼律法,上面沒有一條規定我朝軍侯,不得愛慕皇室公主,更沒有因愛慕而被判處斬的。」

「這些我等都可以容忍,但你的執意,不就是想迎娶九公主?但別忘了,我朝律法規定,凡是迎娶公主者,有妻妾者,需解除原配婚約。」

「本官要是所記不錯,東山侯除了是久負盛名的才子,更是以相敬如賓,深情著稱的好丈夫吧。」

「怎麼,莫非東山侯為了迎娶九公主,是要做令人唾棄的負心漢?不過想想也是,能成當朝駙馬,所謂的原配糟糠之妻,又算得了什麼呢,東山侯本官說得可對。」

這時候,吏部尚書忽然插話,像似抓到蘇祁安的痛點,直接反擊。看書菈

吏部尚書的這番話,卻是帶有很強的殺傷力,聽的哪怕是蘇玄庸,眉頭都是微皺。

倒不是擔心蘇祁安做了所謂負心漢,而是真這麼做了,他的名聲受到損失不說,更會連帶九公主。

堂堂大涼公主,要是嫁了一位名譽受損的人,反而會丟了皇室的顏面,這是絕對不可的。

身邊一眾大臣,內心冷笑,就算蘇祁安舌燦如蓮,伶牙俐齒,但在這種事實之下,看他如何辯解。

吏部尚書話落瞬間,蘇祁安冷聲道,「陳大人你是什麼身份?敢插手皇室成員一事,莫以為自己身份可以凌駕皇室!」

「什…什麼?」吏部尚書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蘇祁安會說這樣的話。

在他愣神之際,蘇祁安繼續冷聲道。

「本侯雖為東山侯,但更是皇室宗親,永川王之後,本侯愛慕九公主與否,如何解決自己的婚約,自會私底下告知陛下,其他皇室成員。」

「但陳大人你,又算什麼東西?貴為吏部尚書,六部之首,不替陛下排憂解難,好生管理各地官員,在這裡指手畫腳,妄圖插手皇室內部成員之事,你是何居心!」

「皇室成員內部一事,也是你能插手的?難道皇室成員的事,還得像你,像各位大臣彙報?你把自己當什麼呢!」

「你們心裡,還有陛下,還有皇室嗎!」

蘇祁安的氣勢驚人,配合他的言語,一種威嚴隨之散發。

突如其來的強大氣勢,把吏部尚書給弄懵了,但他的反應很迅速,片刻後就反應過來。

想要第一時間開口反擊,但蘇祁安根本不給他說話機會,一直壓制著他。

等到蘇祁安說完,吏部尚書的臉色那叫一個陰晴不定。

蘇祁安剛才的突襲,不僅把他給打懵了,更是給他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這帽子的罪名,不比他們給蘇祁安扣上的要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在對蘇祁安瘋狂抨擊時,忘了他還有一個關鍵身份,永川王之後,皇族後裔,皇室宗親。

雖然這個身份,平時並不顯,就算拿出來,也沒有什麼用,只是一個榮譽名頭。

可隨著蘇祁安的實力地位不斷升高,這個身份帶來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像如今他們這般抨擊,而且抨擊的點,剛好涉及皇室公主,這可是屬於皇室成員內部一事。

就算他們貴為朝中大臣,是國公也好,還是六部尚書也罷,一旦涉及皇室成員的事,最好還是充耳不聞。

在京都城這麼多年,他們始終秉承這個底線,可偏

偏現在,和蘇祁安對線時,他們忘了,更準確是忽略了蘇祁安皇室宗親的身份。

蘇祁安一步一步走到京都,靠的從不是所謂永川王之後,而是憑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的打出來,慢慢走到京都城的。

皇室宗親身份,對他只有錦上添花,並非雪中送炭。

這次蘇祁安打的反擊,一下子直擊眾人要害。

上方蘇玄庸的臉色微變,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吏部尚書目光閃動,第一時間一步上前,對著蘇玄庸拱手連忙道。

「陛下,晉王、趙王,下官絕未有任何插手皇室內部成員的心思,微臣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鑑。」

「東山侯這帽子,對微臣就是一種誣陷,微臣和眾大臣絕對沒有對皇室,有任何指手畫腳的意思,請陛下明鑑。」

「東山侯既然有打算和陛下解釋的意願,這事和微臣沒什麼關係了,其三罪就算過了,但破壞大涼和扶桑的談判,讓扶桑對我朝有很深的成見,這是不爭的事實。」

「東山侯鼓動在場百姓,大有和扶桑乾一仗的架勢,聽起來讓人痛快,在那場合,卻是很振奮人心,可一旦雙方真開戰。」

「兵力、糧草、錢銀,這都是麻煩事,到時候真打起來,誰能保證徹底清除東南沿海的匪患,時間拖長了,苦的還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

「這些東山侯,可想過?這和一時口嗨,是有很大區別的,你讓我朝如何面對扶桑,雙方陷入僵持,談判破解,這難道不是你的罪!」

吏部尚書不愧是六部之首,先是態度及時,迅速認錯,表現忠心,而後話鋒一轉,將話題又轉了回來。

在扶桑和大涼關係破裂上大做文章,這是事實,蘇祁安想逃避,三言兩句帶過去,根本不可能。

這才是制裁蘇祁安的真正罪名,破壞兩國談判,大有兩國開戰之勢,這才是大罪。

吏部尚書的這話,確實帶著致命的效果,這次蘇祁安沒有立刻開口,反而保持沉默。

這一幕看的蘇泰微微點頭,看著下方的蘇祁安,輕聲道。

「東山侯,這一罪,你有何解釋?本王想知道你的意思。」

蘇祁安抬頭,對著上方的三人拱手道,說道。

「既然趙王殿下都這麼問了,祁安不敢隱瞞,我想說的是,吏部尚書對扶桑的懼怕,讓我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是小小扶桑而已,難道我大涼真要被小小扶桑欺辱?」

「這第四罪,我不認,我的回答,既然和扶桑談判破解,為何還要繼續談?非得委曲求全?」

「扶桑什麼野心,我想各位都清楚,各位大臣不用著急否認,無論你們信不信,我保證,只要再給扶桑二十年發展,不用等我朝出兵,扶桑必定會派大軍進犯。」

「與其這樣,不如直接開打,陳大人說本侯逞口舌之利,今天在這,本侯請求陛下,讓微臣帶兵,前往東州,剿滅匪患。」

「微臣保證,此去最多半年,必定徹底剿滅東南沿海匪患,如若無法平定,微臣願意領罪。」

蘇祁安忽然的承諾,讓在場諸多大臣都愣住了,他們有想過很多種辦法,想要扳倒蘇祁安。

唯獨沒想到,這個蘇祁安竟然以這種立軍令狀的方式,想帶兵平定東南沿海匪患。

這確實讓他們吃了一驚,本以為是說說,誰知道他是玩真的。

上方的蘇哲、蘇泰,一時間也沒有開口說什麼,目光看著中間的蘇玄庸。

事發突然,到這時候,能做主的只有蘇玄庸。

蘇玄庸目光死死盯著蘇祁安,沉默一會道,「東山侯,你有幾分把握平定沿海匪患?要知道寡人要是同意你

的軍令狀,後面你在想反悔,就難了。」

顯然,蘇玄庸還是想給蘇祁安一個機會,讓他有反悔的意思。

畢竟,軍令狀不是那麼好立的,而且這次立的賭注有點大。

東南沿海的匪患,沒有表面那麼簡單,那裡的水深的很,不止所謂簡單匪患,內部還有各種勾結,可謂盤根錯節。

蘇祁安想在那裡立足,那裡調動人馬剿匪,難度很大,指不定就會翻船。

這點,不止蘇玄庸知道,就連在場官員都是如此。

蘇玄庸給的機會,蘇祁安豈能不知,但他就像鐵了心一樣,搖頭,輕聲道。

「陛下的好意,微臣心領了,但微臣還是那句話,身為大涼男兒,必須要有血性,外族都欺辱到家門口了,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厲害,這些傢伙是不會收手的。」

「陛下,長遠的和平不是靠祈求來的,而是打出來的,如果微臣此行,無法平定成功,一切罪責微臣願一力承擔,絕無怨言。」

「好啊,不愧是最年輕的軍侯,東山侯之言,聽的老臣都熱血沸騰。」

「陛下,既然東山侯如此英勇,我們千萬不要傷了他的銳氣,年輕人就得有朝氣,就得拼搏。」

「老臣在這裡請求陛下,答應東山侯的要求,老臣在這裡保證,東山侯此行出征,老臣竭盡所能,一定做好後勤工作,全力輔助東山侯。」

蘇祁安話落瞬間,蘇玄庸還沒開口,反倒是下方,一直保持沉默,就像看客的鄭源,卻是忽然起身,發表了這番鼓舞人心的言論。

不僅是鄭源,在他以後,趙成、司馬越,以及一眾二品國公,紛紛起身,向蘇玄庸請求同意蘇祁安的要求。

並且都保證,在後方全力做好蘇祁安的後勤。

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蘇祁安和鄭源等一眾國公,關係多麼親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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