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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蘇祁安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是個大威脅話,現在加上謝蒼,又多了一個。

之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蘇祁安吸引,但卻忽略掉了這個性格同樣桀驁的謝蒼。

本以為此人只是性子烈,可實際上這人在算計上,不輸蘇祁安。

就謝蒼剛才這般慷慨激昂,不僅將針對蘇祁安不利的民意扭轉,更是點燃了在場百姓內心的血性。

平民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窩蜂的平民聚集一起,將內心的血性點燃,數量激發質量,身為大涼最有權勢的兩位皇子,對激發百姓心中血性,造成的後果有多嚴重他們很清楚。

如果放在平時,對這些底層百姓的鬧事,蘇哲、蘇泰根本不會搭理,一個眼神,就有手下官員將其鎮壓。

但這次,匯聚的百姓實在太多,而且將內心的血性都激發了,一味鎮壓,不僅適得其反,更會坐實了他們有助力昭和仁川的嫌疑。

精心設的局,最終被一個謝蒼給破掉了,這如何不讓二人憤怒。

隨著諸多百姓的血性爆發,估計第十場的擂臺比武很難進行下去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安撫群情激憤的百姓,如果繼續放任,恐生大事。

有人帶頭後,不少練家子不僅是說說,更是想突破維持秩序的兵士,跳上擂臺,助力蘇祁安、謝蒼。

維持秩序的禁軍,從未感受過眼前如此大的壓力,不僅是練家子,一些不會武功的普通莽夫,扯著嗓子,臉色通紅,不停衝擊著禁軍的秩序圈。

真要動手起來,三萬百姓怎樣都不會是五千禁軍的對手。

但他們不是敵人,百姓就算衝擊洶湧,他們也不敢出手,一旦出死傷,丟的還是皇室和大涼的臉。

禁軍們手持長戟,竭力阻止,雙方相互推搡,一時間場面隱隱有些失控。

在場百姓突然爆發的血性,讓昭和仁川臉色陰沉,他當然知道眼下的局面有些失控,想要阻止,也只有擂臺上的蘇祁安。

解鈴還須繫鈴人,但要他拉下面子,去求蘇祁安,根本不可能。

他站起身來,看著下方群情激憤,手掌搭在扶手上,一語不發。

在他身後,已經聚集了一大批武士,看他們樣子,一旦時機不對,隨時保護昭和仁川逃離。

武士的舉動,昭和仁川明白,但他更明白的是,在三萬名徹底激發血性的大涼百姓眼裡,他們這些扶桑人,彷彿就像仇人一樣。

縱使身後武士實力多強,在這種困境下,想要突圍很難。

不過就算他的處境有些艱難,但現在有人比他還難。

他抬頭,看著上方最大的包間,想要平息這場騷亂,還得看大涼的兩位皇子。

身為大涼方面的主事人,這時候不說話,是說不過去的。

就在場面即將失控,終於蘇哲開了口。

“東山侯,嶺東侯,你二人所說,本王考慮了下,你二人說的對,是有道理的,本王認同。”

“身為大涼男兒,怎可丟失血性,嶺東侯倒是點醒本王了,看在你的出手事出有因,你的定罪,確實有些重了,這樣吧,此事結束,禁足侯府三日,好好反省。”

“至於第十場的生死戰,就大可不必了,擂臺比武本意是切磋,如果論生死,就變味了。”

“我看第九場,就以平局收場吧,我想仁川王子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

蘇哲的話鋒一轉,讓昭和仁川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過來,點點頭道。

“看樣子,也只能這麼辦了,第九場以平局收手吧。”

昭和仁川忘了,雖然他和大涼兩位皇子有合作關係,但雙方畢竟不是同族。

所謂的合作,要保證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之前設局對付蘇祁安,如果沒有謝蒼插手,看上去是順風順水的。

可謝蒼激發的百姓血性,直接導致事情朝著他們不利的方向發展。

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也是為了大涼的利益,蘇哲順勢以平局方式結束這場擂臺比武。

既保全了大涼的尊嚴,也算是給了扶桑一個交代,只是這個交代,他們是不滿意的。

但眼下就算不滿意,但在群情激憤中,這樣的結果,不答應也得答應。

蘇哲的這番話,擂臺上的蘇祁安自然不可能不識好歹。

以他的身份,能說出這樣的話,算是很屈尊了,如果繼續鬧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能以百姓之勢,逼迫兩位皇子低頭,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見好就收,這道理蘇祁安還是知道的。

蘇祁安抱拳拱手,隨即對著場下擂臺百姓大聲道。

“各位的鼎力支援,本侯銘記在心,這場擂臺比武終究是由本侯一人引起,各位的好意,本侯心領了。”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第九局以平局收場,也就意味著擂臺比武雙方都是四勝四敗一平,以打平收場。”

“各位都知道,擂臺比武決定的是我大涼公主的和親與否,如今平局,無論對誰都不是很公平。”

“所以,為了和親與否,本侯要和扶桑的仁川王子對上一場。”

蘇祁安的這番話,多少讓在場百姓稍微平靜下來。

可緊接著說的後半句,又把他們給驚到了。

經過他們這麼一鬧,擂臺比武從增設的第十場,不僅取消,更是給蘇祁安化解身上的罪。

雖然以平局收場,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目前看來,平局是雙方都能接受的。

就連參與聲援的諸多百姓,也是如此,他們很清楚,這次能讓高高在上的兩位皇子低頭,是天時地利人和。

並非全靠他們爆發的血性,如果沒有足夠分量的人帶頭,給他們幾百個膽子,怕也不敢開口聲援。

好不容易擂臺比武算是解決了,蘇祁安忽然說的這話,讓許多百姓有些不理解了。

別說這些百姓,就連蘇哲微皺眉頭,他看著下方的蘇祁安,輕聲道。

“東山侯,你可知你在說什麼?擂臺比武以平局收場,這事就過去了,你現在所說是何意?”

蘇哲聲音很輕,但不少人能聽出他言語的不滿。

在他看來,像蘇祁安是迫於形勢,但並不代表蘇祁安就可以真正的肆意妄為。

這說是蹬鼻子上臉,一點不為過,如果不是顧及在場眾人,蘇哲早就讓人把蘇祁安拿下了。

蘇祁安臉色平靜,對著蘇哲拱了拱手道。

“晉王殿下見諒,我所說並非為了挑事,恰恰相反,而是為了解決和親一事。”

“擂臺比武的勝負,最終是為了和親以及大涼東南沿海匪患問題,可如今卻以平局收場,是誰都想不到的。”

“我想這事過後,雙方暫時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辦法,與其這樣,不如在對上一場。”

“只是這一場,並非增設的擂臺比武第十場,更不是生死局,而是依照我大涼禮節,比的是君子六藝。”

“仁川王子自譽精通我朝上古禮法,扶桑也以禮法之道為立國之本,仁川王子不遠千里迢迢,來到我朝,所為之事就是求親。”

“既然求親,除了要武還得有文,我朝的公主所嫁之人,豈能是不懂博學只知武學的莽夫?”

“我大涼自譽上國,又豈會打打殺殺,如果都以鬥狠,爭鬥換來的和親,還不如在戰場上,真刀真槍幹上一場,擂臺比武這種小打小鬧,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太小孩子氣了。”

“所以,蘇某不才,以君子六藝為項,選取其中三項,作為對戰專案,三局兩勝,我想這樣的對戰,應該不會出現平局。”

“而且無論勝敗與否,都不會有傷亡出現,也不會有損雙方的臉面,這就是蘇某所提的對決場,不知晉王、趙王、仁川王子意下如何?”

蘇祁安的誇誇其談,聽的原本臉色難看的蘇哲變了臉色。

他目光閃動,看著蘇祁安,想要將他看破,可無論他怎麼看,蘇祁安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以君子六藝作為對戰場,這點子確實很妙,經過了之前的擂臺比武那種武鬥,突然增加一場文鬥。

不僅可以安撫眾人的情緒,更能讓眾人心生自豪之感。

君子六藝,這是從上古王朝就傳來的技藝,是每個士子都得學子學習的六種技能。。

六藝分為禮、樂、射、御、書、數,分別代表著禮節、樂器、射箭技術、書法識字作文、理數算數。

隨著後來王朝更迭,君子六藝漸漸從實用變成了類似表演式的樣子,在現如今的大涼,能精通君子六藝的,就連他們府邸內的都很少。

蘇祁安這時候提出的文鬥,確實能解決他們眼下的困境不說,而且又不失了禮節,可謂一舉多得。

如果這提議,是其他人說的,蘇哲會很開心,但偏偏是蘇祁安。

要知道,在剛才不久,蘇祁安藉著百姓之勢,把他們弄的很難堪,雙方可謂針鋒相對。

可這才多久,蘇祁安一下子轉變了性子不說,更給他們提供如此好的點子,解了燃眉之急。

以他們對蘇祁安的瞭解,這個蘇祁安可沒那麼好心,越是好心,背後越有陷阱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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