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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擂臺比武,並未單獨圈禁皇城中,而是在皇城外一塊清除而來的空地上。

為了讓全城百姓都能一睹圍觀,在三日前,京城府尹就派人,提前在皇城外的空地搭建平臺。

這次出動的匠人起碼有五千,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搭建好一座可觀看的露天四方平臺。

這座平臺四周,起碼空出一萬人的位置,這還只是內場,在外場,還可以容納兩萬人,只不過視野不大好。

但能夠有幸觀看,對城中百姓就算天大的福氣了。

按照以往慣例,像這種大事,都是在皇城內舉辦,京都城的百姓,最多等事情結束,過了十天半個月,從皇城內傳出風聲,才得知發生了什麼。

現在,陛下開恩,允許他們進場,實時觀看,就算身處外場,也很知足了。

這次的擂臺比武,除了能看到雙方高手的較量,更有幸看到大涼的權貴人物。

據說蘇玄庸都會親臨,哪怕距離他們很遠,甚至都看不到,但哪怕隱隱聽到一些聲,都是城中百姓的榮幸。

天子之言,是生活在京都城幾輩子都求不來的大事。

這次天子都出面了,京都城的一眾權貴都得跟隨出席。

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是讓京都城抖三抖的大人物,平日裡可是很難見到的,這次擂臺比武,一下子讓所有大人物出席。

說什麼也要搶到一個位置,哪怕什麼都看不到,但起碼日後能成為吹噓的資本。

這基本上是大部分百姓的心態,隨著擂臺比武的到來,天剛亮,城內街道,早就擠滿了人。

如同潮水一般,朝著京都城中部區域湧動。

京都城的中部區域,對這些生活在外圍的百姓來說,終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夠踏入。

這次藉著擂臺比武的機會,給了他們一個踏足的機會,這可得好好把握。

這次讓外圍百姓入內,是經過蘇玄庸的深思熟慮的。

這次的擂臺比武,不比之前,這次代表的兩國之間的交鋒。

雖然這種交鋒是以擂臺比武的形式,但實際上,賭的就是扶桑對大涼日後的態度。

如若輸了,扶桑絕對不甘於被大涼制衡,東南沿海的匪患就是一個試探開始。

只有勝了,才能趁勢敲打,讓其安靜,內心的野心稍微收斂。

這樣的大事,既然賭的是日後國運,就不能只關起門來,悄無聲息的舉辦。

就得昭告天下,當著所有城內百姓的面,只有這樣,才能鼓舞士氣,讓城內百姓有參與感,對大涼會更加認同,才能延緩大涼的頹唐之勢。..

之前留下的四個名額,就是為了讓大涼百姓有參與感。

當然這麼做,伴隨著很大風險,要是勝了,什麼都好說,如果敗了,本就低沉計程車氣,怕的散了。

對著,蘇玄庸是明白的,但種種衡量後,他還是選擇昭告天下,公之於眾,為了挽回大涼的頹唐,他必須要放手一搏。

像潮水一般的人流,不斷朝著京都城的中部區域而去。

這次採取的是先到先得,每條主街道,都有京都治安軍把守,光是把守的就有五千人。

等進入中部區域,還有五千治安軍一路跟隨,直到將三萬圍觀百姓,一一送到內外場。

在內外場四周,同樣有三千名禁軍巡視,可以說,為了擂臺比武的順利舉行,出動了一萬三千名的兵力。

生活在京都城的百姓,比誰都清楚,想趁著這麼盛大的大會上搞事,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不說巡視的禁軍,就負責監視他們的一萬治安軍,在擂臺比武的這段時間,都有先斬後奏的

權利。

一旦發現人群中,有人挑事,渾水摸魚,治安軍會立刻出手,直接斬殺,不會給任何人解釋機會。

既然有幸觀看擂臺比武,就得遵守規矩,不遵守規矩的,治安軍是不會客氣的。

在意識到這點後,凡是進入中部區域的百姓,那乖的就像兔子一樣,一路默默前行,生怕因為自己有什麼不好舉動,而被監視的治安軍給斬殺,那就極其冤枉了。

進入中部區域的城中百姓,一路上很順利,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在治安軍的帶領下,陸續的進入了內外場。

尋到自己位置的外場百姓,目光看去,都被眼前一幕給驚到了。

在他們前方,一層層的,如同臺階的座位,隨著目光遠眺,起碼達到百丈距離,直至消失視線盡頭。

有些人的位置比較高,是一種俯瞰形式,在最中間,有一塊很大的擂臺,就算他們隔的很遠,也能看的清楚。

擂臺他們並不關注,目光掃視一週,在擂臺的對面,是一座座的獨立包間,這些包間都是由木頭竹林製作,每個包間相隔一丈左右,目光看去,隱隱能看到包間內,有人影閃動。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京都的一眾權貴朝臣,在最上方的一個獨立包間,隔著老遠的距離,他們都能感受到一股絕對的威嚴。

那是天子氣息,不少人目光閃動,隨即一臉虔誠的跪拜下來。

雖然以他們的距離,最上方的那座屬於蘇玄庸的包間,壓根就看不清楚,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蘇玄庸的恭敬虔誠。

那可是他們的陛下,大涼皇帝,朝拜是應該的,就憑這遠遠的感受著天子氣息,足夠成為日後吹噓的資本。

外場百姓都是如此,就更別說距離更近的內場百姓了,在入座的瞬間,就發現了對面的包間。

能看到包間內的大概衣著,沒有任何猶豫,當即下跪叩拜。

同時,朗朗的恭敬聲音,隨之響起,那種聲勢之大,就連坐在對面其中一個包間的蘇祁安,都震驚到了。

目光看去,在他的對面,無數的百姓都是跪拜在地,臉上寫滿了虔誠。

他很清楚,這些人朝拜的物件是誰,是大涼皇帝,他們的陛下,蘇玄庸。

這就是皇帝的絕對權威,哪怕不言一語,哪怕帝國呈日薄西山之勢,可只要天子出現,就這麼靜靜站著。

就足夠讓無數百姓,恭敬朝拜,這就是皇帝的威嚴。

這種跪拜持續了很久,隨著內侍一道道的傳聲響起,對面的百姓,方才緩緩起身,各個都低著頭,不敢言語。

這次的比試,規模聲勢之大,是很罕見的,隨著百姓的紛紛起身,坐在包間內的蘇祁安、謝蒼二人,同樣起身走出包間。

百姓們朝拜結束,接下來也就輪到他們這群朝臣了。

通往蘇玄庸的包間,修建了三條木橋,隨著蘇祁安、謝蒼走出,一路上,自然看到了其他一些朝臣,以及和他有過節的幾位尚書。

只是這次朝拜中,對方很剋制,沒有出言挑釁,就像沒看到一樣,默默的走著。

木橋不長,不一會,前方,有著大批的朝臣,按照在朝堂的規矩,各自站立。

最前方,自然就是蘇玄庸,在他旁邊,蘇哲、蘇泰在旁站立。

從這方面看,能夠看出二人的位高權重,以及重視程度。

蘇祁安剛出現,本來想尋一個角落,但被眼尖的蘇玄庸看到,笑著叫著上前。

蘇祁安點頭,只能走到最前方位置,在他的旁邊,除了熟悉的幾位老對手國公,扶桑王子,昭和仁川也在其列。

看著蘇祁安上前,蘇玄庸笑著道。

「呵呵,難得看到東山侯如此低調,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可不是,聽聞東山侯,在這次的擂臺比武中,也有兩個護衛參加,說不定東山侯心裡沒底,怕丟了面子,方才如此低調。」

「嗯,趙國公這話說的言之有理,畢竟擂臺比武是大會,也不知道東山侯為何會湊這個熱鬧,估計也是一時興起吧,等到興致過了,才反應過來,如此低調,怕也是如此吧。」

蘇玄庸話落瞬間,蘇祁安還沒開口,站在他身旁的趙成和禮部尚書一前一後道。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一陣大笑,蘇祁安目光環視一週,對著蘇玄庸道。

「陛下也看到了,擂臺比武還未開始,諸位同僚就如此冷嘲熱諷,在這裡落井下石。」

「擂臺比武事關大涼的尊嚴,微臣就算與他們再有恩怨,也知道大義,可惜啊,諸位同僚非但不鼓勵,還如此下作,不知道的,還以為各位是站在扶桑這邊,正因有這樣的同僚,微臣不願和他們同一列,實在有辱斯文。」

「東山侯,你!」

朝臣臉色一變,他們只是一個玩笑,竟然引來蘇祁安這麼強烈的反擊。

一點不給他們面子,和指著他們鼻子罵沒什麼區別,不僅罵了他們,更是諷刺他們的行為。

這要是不解釋,讓蘇玄庸起疑心了,那才是惹了麻煩。

就在群臣大怒,準備怒斥反駁,下一刻,直接被蘇玄庸給制止了。

「好了,別說了,吵架也不分什麼場合,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今天是擂臺比武,有什麼怨都憋著。」

「東山侯,你退下吧,寡人期待這次擂臺比武,你的護衛大顯身手。」

「你們也退下吧。」

蘇玄庸都這麼說了,朝臣們就算再有怒氣也只能忍著,在退下時,目光狠狠的瞪了蘇祁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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