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傳深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三十一章 震動,抬屍進殿,布衣梟雄,下傳深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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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安將兩個神秘的大木箱子抬上殿那刻時,昭和仁川大概就猜到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而且他竟然邀請自己親自開啟,看似送禮,實際是想大鬧一場。
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大鬧一場,別的不說,就這膽大,昭和仁川確實要對這個東山侯刮目相看。
這樣的人,值得他要多多警惕,不過這樣也好,只有這種人,才配得上和他交手。
昭和仁川能坐穩扶桑王子位置,除了依靠德康介的助力,更多的是他強大的心理素質。
蘇祁安既然想鬧一鬧,讓大涼群臣臉上無光,他自然不會阻止,順風推舟罷了,他倒要看看,這個東山侯如何把自己拉下水。
快速調整自己心態後,昭和仁川臉上掛著笑容,緩緩起身,笑著道。
「東山侯的大名,哪怕是本王子,都有所耳聞,一直想找個機會見識見識,今天一見確實儀表堂堂。」
「如此宴會,難得東山侯現身,還備上神秘大禮,本王要是拒絕,那就太失了禮數,東山侯如此邀請,本王自然沒有拒絕道理。」
說著,昭和仁川走到其中一個大木箱子旁,沒有任何猶豫,手掌伸出,將大木箱子給推開一角。
兩側的群臣們,紛紛起身,臉上帶著濃濃的好奇,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大木箱子。
箱子的蓋子開啟一角的瞬間,一股濃濃的艾草夾雜著沖天的血腥味,瀰漫而出。
一瞬間,剛才臉上帶著期待神色的群臣,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血腥味他們太熟悉了,不是什麼豬牛羊,而是正兒八經的人血,就是這沖天的血腥瀰漫出來,群臣們腦海中的醉意直接消散。
同時,明顯能感受到殿內輕鬆和諧的氣氛,瞬間冰冷凝固。
身為當事人的昭和仁川,他目光一掃,而後露出一副驚恐表情,下意識後退幾步,幾名隨從恰到好處地將他攙扶著。
昭和仁川目光死死盯著蘇祁安,像似受到了驚嚇,冷聲道。
「東…東山侯你這是何意,如此宴會,竟然送一堆死人進殿,這難道就是你們大涼招待使節團的禮儀嗎。」
昭和仁川的表演,讓蘇祁安心裡暗暗讚歎,能夠做到繼承人位置的,都是十足的表演家。
昭和仁川的質疑,不等蘇祁安開口,一下子得到了群臣的一些支援。
他們支援的不是昭和仁川,而是蘇祁安膽子太大了,竟然在如此宴會上,把一堆死人給弄了上來,難怪要被艾草包裹,為的就是掩蓋死人身上的血腥味。
他這麼做,不僅僅是失了所謂的禮數,更是不把當今陛下和群臣放在眼裡,是一種狂妄挑釁,瞬間,清醒過來的群臣,對著蘇玄庸關紛紛怒斥蘇祁安。
「陛下,東山侯在今晚如此宴會上,弄出這樣的事,這就是仗著陛下的信賴,無法無天了,微臣請求嚴懲東山侯。」
「沒錯,如此宴會,弄上這麼一出,這傳出去,讓其他人怎麼看我大涼,東山侯這麼做,和那些愚昧無知的蠻夷有何區別,這是對大涼禮節的挑釁,臣請求將東山侯立刻拿下,先處百仗杖刑,而後下獄,由內閣會審,查查東山侯這麼做,背後是否有其他陰謀,要做到防範於未然。」
「臣等附議。」
在禮部尚書的帶頭下,一眾群臣紛紛請求蘇玄庸要嚴懲蘇祁安。
畢竟他做的事,實在是太惡劣了,把一批死人帶到皇城宮殿,這完全就是打皇室和朝廷的臉,傳出去,不得被外族笑死。
在群臣聲音落下不久,蘇祁安大笑著,「呵呵,各位大臣還真是能說會道啊,都不給本侯一點解釋,各種罪名那叫一個信手拈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各位大臣們早就串通一氣,提前準備好呢
。」
「東山侯,你休要在此胡說八道,看看你做的這事,是一個侯爺該做的?平時你破壞的一些禮節,我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也就不說了。」
「現在,你將這些玩意抬進皇城宮殿,你心裡還有大涼禮數嗎,你身為大涼侯爺,非但不遵守禮數,反而弄這一出,這不是給朝廷抹黑是什麼!」
蘇祁安的反駁,禮部尚書絲毫不懼,對著蘇祁安一頓怒噴。
如果在之前,關於蘇祁安的定罪上,或許他會敗給蘇祁安的三寸之舌,但就他如此舉止,算是把大涼所有禮數破壞完了,在禮數規矩,十個蘇祁安都不是他的對手。
禮部尚書的開口,給了一眾群臣莫大信心,不一會,幾位其他大臣,紛紛起身怒斥,坐在一旁的鄭源、趙成、司馬越三人一動不動,一語不發。
這場景,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憑在場眾人,噴都能把蘇祁安噴死。
如果蘇祁安像之前一樣,規規矩矩的,要麼低調些,他們想找麻煩,還真的挺困難的。
但如今,蘇祁安不僅主動送上門,更是主動把自己的弱點暴露,這不得讓群臣們噴個不停。
一下子,好好的一個宴會,變成了對蘇祁安的怒斥,各種憤怒的嘈雜瞬間席捲大殿。
眼看局勢有些控制不住,愈演愈烈時,蘇玄庸終於坐不住,大聲怒斥。
「都給寡人閉嘴!你們鬧夠了沒有!」
殿內的嘈雜,瞬間消散大半,安靜許多,群臣們不敢再像剛才唾沫橫飛怒斥,低著頭乖乖站立。
蘇玄庸臉色漠然,目光環視一週,落在蘇祁安身上,冷聲道。
「好了,東山侯,寡人給你一個解釋機會,如果解釋不清,休怪寡人無情。」
蘇玄庸的這句話,明顯帶著怒氣,他的確是很信任蘇祁安,甚至也願意給蘇祁安一些時間,處理有關九公主的事。
但這一切,都得建立在蘇祁安對他的尊重,但這次,蘇祁安莫名在邀請外族使節的宴會上,搞了這一出。
他事先一點都不知道,說嚴重點,蘇祁安這麼做,不僅是打他的臉,更是對他的一種無視。
雖然心中有氣,但蘇玄庸還是願意給蘇祁安一個解釋機會,當然這個解釋要是得不到滿意,蘇玄庸這次說什麼,要好好懲罰蘇祁安了。
蘇玄庸怎麼想的,蘇祁安自然清楚,他抱拳拱手,隨即道。
「微臣這麼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本來微臣身體抱恙,在府中修養,但偏偏,在這時候,微臣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
「如果是一般的信,微臣定然不會理會,但這信偏偏是九公主所寫,上面的內容很簡單,九公主邀請微臣去城郊一敘,具體幹嘛,信上沒寫。」
「九公主對微臣過往的一些幫助,各位大臣都清楚,對這信,微臣很看重,因此駕車去城郊,誰知道在城郊遇到殺手襲擊,如果不是微臣的護衛拼死保護,微臣恐怕是見不到陛下了。」
「而箱子內的屍體,就是那些殺手,微臣真的很想問一問,在陛下的京都城,竟然有人敢截殺大涼侯爺,還能全身而退,能有這實力的,在京都城的,怕只有那麼幾家吧。」
蘇祁安解釋說出口,殿內些許的嘈雜立刻安靜下來,就連有些漠然的蘇玄庸,臉上都是有著些許的驚異。
「東山侯,你所說可屬實,細細道來。」
「回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如若陛下不信,可以派京都治安軍前去城郊那片密林,一定會有打鬥的痕跡。」
蘇祁安抱拳再度道,而後沉吟一會,將自己遭受刺殺的前因後果,一一到來。
聽得殿內眾人臉色變化,目光閃動,皆是不自覺的看
向其他人,那意思很簡單,彷彿像似一種詢問。
是不是其他人揹著他們,偷偷暗中對蘇祁安下了刺殺,畢竟蘇祁安最後幾句,指向性很明顯,說的就是他們。
對蘇祁安的刺殺,他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他們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派人暗殺,這和眾目睽睽之下的出手有什麼區別。
而且在蘇祁安的緩緩講述中,他們明顯感受到蘇玄庸剛才的怒氣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意。
這種冷意不是對蘇祁安的,而是對大殿眾人的。
和刺殺大涼侯爺這事相比,蘇祁安的抬屍進殿,又算得了什麼。
前者,不過是破壞了大涼禮數,最多處以仗刑,而後者,那才叫真正打臉,還是那種伸出手,狠狠給了蘇玄庸一巴掌感覺。
京都城,按理說大涼境內最安全的地方,天子腳下,但在皇城舉辦款待使節宴會上,城郊外,冒出刺殺大涼軍侯的事。
這不是挑釁皇室威嚴了,而是將皇室的臉面放在地下,狠狠踐踏,要是不給個結果,恐怕以後京都城都永無安寧。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得保證這事是真的。
隨著蘇祁安的講述,他的指向除了朝廷大臣外,貌似還有那位扶桑王子。
因為這些殺手屍體上,有很明顯的文身標誌,而且還是以類似等級劃分,能有這種等級劃分的,除了扶桑島國,大涼境內很少。
因此,剛才還想開口反駁的一些大臣,反而坐了下來,一語不發,畢竟,現在該著急的應該是扶桑代表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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